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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妃她又苟又强

罗小简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朝穿越,陆青禾居然穿成了罪臣之后,原主还是位王府的下堂之妻。难道是穿越剧情的打开方式不对?别人的金手指都是帮助宿主逆袭人生的,她的金手指专为坑她而存在。别人的王爷都是宠妻狂魔,她的王爷毒舌、傲娇、性情冷淡!面对地狱般的开局,陆青禾不求逆袭,只求苟住发育,稳定局势……

主角:陆青禾,慕容邺   更新:2022-07-16 0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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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青禾,慕容邺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王妃她又苟又强》,由网络作家“罗小简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陆青禾居然穿成了罪臣之后,原主还是位王府的下堂之妻。难道是穿越剧情的打开方式不对?别人的金手指都是帮助宿主逆袭人生的,她的金手指专为坑她而存在。别人的王爷都是宠妻狂魔,她的王爷毒舌、傲娇、性情冷淡!面对地狱般的开局,陆青禾不求逆袭,只求苟住发育,稳定局势……

《穿越王妃她又苟又强》精彩片段

盛京。

“哟,那不是邺王府的王妃?啧啧,听闻邺王府最近传出王爷要拜入空伐大师门下出家,她就要下堂了!都自身难保了,也不知怎还有闲情来这里赌石?”

朱雀街上最大的一家赌坊之中,陆青禾遇到了一位熟人。

“青禾?”

人群指指点点中,陆青禾循声望去,就见一长布黑衫的掌事中年人正诧异地打量她。

“我没走眼吧?”

那人微眯的眼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打趣。“莫非真在王府留不住,来这里给自己挣点后路?还是说陆老将军握铁的手,到你这一代,想要镀镀金?”

陆老将军是她爷爷,三年前因为大罪入狱,陆府早就没了。

看着眼前冷嘲热讽的中年男子,陆青禾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掀掀眼帘儿,目光便是投向了赌坊中一隅人流众多,但嘈闹稍小的屋子。“缺钱。”

......

缺钱缺钱。

距离陆青禾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三年有余。

关于缺钱这事儿,两辈子却是神特么一样的窘境!

21世纪的她,就是因为父亲嗜赌成性,她成天也跟着躲债,意外死在了慌不择路的车祸里;

睁眼醒来,便到了这个历史找不着落墨的朝代。

还摇身一变,成了娘家家门中落、即将下堂的王妃。根据原主的记忆,她入嫁邺王府三年来,王府几乎不曾给她发过一分月钱。全靠她当时陪嫁的侍女小落会些换钱的针线活儿,两人抖抖索索苟活至今......

又是一穷鬼!

确实是该筹划筹划,给自己挣点后路的。

但这不是她现在出现在赌场的原因。真正原因是清晨,小落慌慌张张跑进她房间:语气急促地直呼:

“大、大大事不好了,小小小小、小姐!陆老将军在大狱出、出出出事儿了!性命危危、危在旦夕!”

“卓、卓卓大哥说,需要药!百百、百草堂最名名名名、贵的那几、几味药!”

陆老将军,可是从小把原主从战火的死人堆里,捡回来的亲爷爷。

她不救吧,似乎显得不人道。

但人不人道的......和她又有他娘的什么关系!???

陆青禾不想救。

结果,她不动作后,那原主似乎就残魂未消,让她开始莫名开始心绞痛!从清晨痛到今,“疼疼疼,我救,我救还不行吗!”

夭寿啊!只到她转变心意,踏进赌场......还真就不疼了。

原本,那些小说里的女主到来之后,一切现状都将迅速改写不是???风光肆意,周围男色如云,轻轻松松靠系统走上人生巅峰......

怎么到她这儿,又是深庭冷妃、又是家道中落、又是原主残念不消的?虽然她也觉醒了金手指!

但那那金手指......算了,不提也罢。

......

“关叔,”陆青禾拉回思绪。摸摸怀中钱袋里的千来两,深吸了口气,抬腿朝布衫男子走去,“我想看看新到的坯。”

“这些个都是今早运来的。”

老关带着陆青禾来到一处桌案前,一指面前形状各异,铺于梭布上的石头,慢悠悠道。“这已是最便宜的新料池,你过过眼。”

身为赌场掌事,眼神毒,一眼看出她的穷酸。

陆青禾点点头。

她此番看的是翡翠原石。眼下这些石料明码标价,最便宜的也要八百两。可她浑身上下也就这千来两纹银。

一块,她只有一块的机会,须慎之又慎。

否则她当下所有身家,都会付之一炬!

在石料区“看”了许久,她最终在一块石头前停了下来。

“这块?不再看看了?那边灯火亮,可借点光仔细。”旧识一场,老关掀掀眼皮,似有提醒。

他在这“千乐坊”混迹几年,掌的眼力不浅。像这种皮厚不显色的石头,出料可能极低。

迟疑了好一会儿,陆青禾似乎下定决心。“嗯......多谢关叔,这块料我要了!”

老关没多说,领陆青禾去交银子,取石,去切石区。切石师傅老练地将石头置于一个置石木械中,切割的玄丝黑亮如墨,与石料摩擦得火花四溅。

不多会儿,石料切出了一道窥口。

“出裂了,这料子算是废了。”周围看热闹的不少,此时一阵唏嘘之声。

出棉,淡白石料上的指粗裂痕。

陆青禾心转瞬凉一半,脑袋嗡嗡作响。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推出袖中碎银,“再来一刀。”

“废了,还切?这石头一看就没料!”

“如此大裂,再切一刀也是徒劳。”

切石师傅也是不屑而无奈地摇着头,收钱,照办。

“铛!”

石料落下,又是一片白,周围的唏嘘更甚。陆青禾绝望了——

不会真的身上最后这点钱财,都要打水漂了吧!

周围已然涌起更大的讥讽和嘲笑:“呵,赌石又岂是随便玩玩就能出名堂的?快下堂的王妃,丢人现眼罢了——”

“若是被邺王府知道堂堂王妃竟来这里,保不准,也得步了她祖父的后尘!”

“入狱!”

“对,入狱!”......

“唉,权当是练手吧。”老关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收了烟斗,便欲要转巡他处。

陆青禾却无法甘心,一时间,她双拳紧握,心中用意念无声叫唤道,“南歧!”

并无应答。

“南歧!”陆青禾继续无声大喊。

“我说陆青禾......青天白日,你知道强行把本尊从休眠状态吵醒,我会耗损多少修为?”

终于,一道懒懒散散的男音,悠悠然从她的神识之中惺忪苏醒。

“你终于醒了!”陆青禾大喜,“快帮我瞅瞅这石头!”

她此番呼唤的“南歧”,便是她的“外挂”。不过陆青禾实在不该在此时此地召唤南歧的......

因为这位挂说过,黄金瞳乃是一门无上秘术,强者可穿云透壁,千里外视人,能做大事儿的!所以当南歧打着呵欠转醒,看见陆青禾竟在用这无上法门,在坊市施技,对着一颗小小石头赌钱的时候......

他忍不住地鄙夷羞愤,破口就是大骂:

“陆青禾!你这个粗坯!简直有辱斯文!”

“给你金子。”陆青禾咬牙,脑门子上留下一滴厚颜无耻的汗。“救命!”

“哦豁?金子?”

那挂闻言,喜上眉梢。静默几秒,而后语气宽柔和缓:“嗯,我觉得斯文者多出败类......这斯文,咱们不要也罢。”

而后他眯了眯眼:“偏左,再深二寸。”


“偏左,再深二寸!”

陆青禾倔强的声音再度响彻在赌石区,对着切石头师父喝到。“切!”

玄铁和石块交杀发出了“呲呲”之声,陆青禾呼吸变得急促,连心也跟着咚咚跳起。“锵!”

一声收尾,石料整个被切落下来,掉落在案。

陆青禾迫不及待地冲去拾起查看,当指尖触及那一片晶莹剔透不染杂尘,澄净如水一般的玉面时,她狂喜不已。

“阳绿,满阳绿!”

众人也都惊呼出声,不少人声音都颤抖了。

那可是翡翠里顶尖的好料!

老关也惊了,他抢先一步将料子拿起,仔细地看了几眼后,拿过一旁的水布小心翼翼擦拭几下,激动得直拍桌,“真是满阳绿!你小丫头运气好啊!”

陆青禾心中蓦地松了一大口浊气。

满阳绿的冰种料每一合价格堪比真金,先前关叔嫌这石头大而粗拙,眼下却是最具分量的宝藏。老爷子的病药有望了!

“丫头,这料子出吗?出的话,我们千乐坊十万两收了!”

老关的手抖着,紧张地问陆青禾。

他们赌场今日正要举行一场大型拍卖。这里里外外包间儿里,现下已坐了不少权贵——陆青禾手上的这快满阳绿当属极品,他寻思着这个如若脱手,必能好好滚上一番价!

十万,不算高,拿到典当铺里去可能会更高。

但陆青禾毫不犹豫的点头,“出!”

老关给的是公道价,钱到手为紧,贪多易失。在众人的沸腾声中,陆青禾石头没焐热便是准备转手。

“使得!你等我须臾。”老关交接几句,转而去张罗手续了。

陆青禾答应一声,随后揣着石头,走出人群密集的切割区,找了厅内角落静待。忽然,一粒棋子从天而降,打在陆青禾头顶——

“啊!”

陆青禾吃痛地捂额,抬头望去。

二楼雅致的雕栏边,竖立着一道屏风和一男一女,其中黑衣女人身形笔直负剑而立,男人玉则笑眼盈盈倚在栏杆上,朝她摇手。“王妃,这里!”

“......”

这不是常伴那谁......身边的无月和鹿觉?他们怎会也在这里,难道——

陆青禾心道一声“糟糕!”

果不其然,那二楼雅间屏风后,她随即瞥见一道熟悉高贵的身形隐约端坐,手执酒盏。就连那冷石撞玉的低沉声线,都仿佛泠泠不可犯——

“上来。”

不正是她那恍同路人,誓要出家的夫君,慕容邺?

......

这真是囚犯刑场崴了脚,正正儿撞在刀口上......

性命堪忧了。

陆青禾幽幽吐了口气,在鹿觉幸灾乐祸的眼神中,抬步上楼。

——毕竟盛京里谁人不知,当朝五王爷慕容邺脾气怪异,皮相卓绝却不喜女色,活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朵高岭之花?

——又是谁人不知,这位本欲出家的邺王,三年前却因一桩婚事被打断了理想,以至于对他这位王妃嫌恶至极!似乎随时等着她犯错,好揪住她的小辫子,杀之后快?

偏生鹿觉还一边目送她上楼,一边打趣:“啧,王妃这运气不错啊,先是与咱们主子成婚,羡煞万千少女;如今来赌坊随随便便找块石头一开,便满阳绿。真可谓是人财两得!你说是不是,无月?”

那头,一身短练墨衣,唤作无月的女子面若冰霜地提剑走进来,那双眼睛落在她怀里的石头上,言简意赅地评:“得有命消受。”

陆青禾:“......”

二楼边厢。

一身玄色,银线滚边长袍的尊贵男子坐在一把上好金丝楠木的交椅上,心无旁骛地用着膳,深邃的眉目之间带着一贯淡漠的神色。

这位王爷长相倒是出家怪可惜的惊艳!眉若飞羽,唇若刀裁,五官组合在一起的俊美,是让人会发愣的程度。用“巧夺天工”形容亦不为过......

陆青禾却不敢久愣,紧着埋头走过去施了一礼:“王爷。”

男人未语,只朝她伸了手。

但见那手指骨节修长,仿佛一截儿玉笛似的,透着清冷白皙,晃人心神。

陆青禾却无暇欣赏,赶忙乖乖把手里没焐热的石头递了过去。

“王府月钱不够你花?”

男人低头打量了手里石头片刻,终于开了尊口。音若冰雪穿山林,微寒细雨丝,极有磁性质地......陆青禾却是一愣,无语至极。“......”

——啥玩意儿?

是不是心里没根葱也没几头蒜的,所以才要夺笋呐......您老人家啥时候给月钱了?!!

不过根据她这三年的苟居经验,贵人都是多忘事的,贵人绝非真的在问她月前钱的事儿。她施施然跪下,说着昧良心的恭维话。“王爷圣恩!月供......不少,吃穿足矣。”

“哦?那是何故让王妃出现在这种地方,抛头露面?”

果然,重点来了。

问罪!

“这......”

陆青禾略一犹疑,寻思断不能在他面前提陆老将军。

因为这位邺王爷又被人号称“野王”,闲云野鹤之意......向来高高挂起,不做官,不拜侯,远离权势,自诩清高,且怕麻烦得很。像陆青禾这种罪臣之后,都被他一贯视之为肤上疤藓,几欲撇清......

更何况是她家里,那身染重罪的大将军爷爷?

若知她此番为爷爷而来,有所勾连......只怕便成了“祸乱之源”,会把她就地拧头的!

陆青禾一支吾,那王爷便不耐起来,“我数三声。”

“是今、今日青禾姑丈大寿。”

陆青禾心里在骂人,脑袋照旧是不敢抬,心念犹如算盘一般哐里哐当飞快转了一遭,蓦然想起昨儿,小落带回别院的一封尚书府的请帖。

......

三年前陆府,同陆青禾当时一样躲过牢狱之灾的,还陆骜多年前嫁出去的另外一位女儿,陆凝眉。想到这里,陆青禾缓缓吐气,继续编排道:

“尚书大人之妻是臣妾的姑妈,虽然多年前姑妈已与陆家撇清干系,但毕竟亲人一场,臣妾心念着该去一趟的好......本欲来寻王爷,想请王爷带臣妾一同前往。谁想刚入赌场,便遇上从前故旧,于是被盛情邀去摸了一把石......”

严丝合缝,信口拈来,隐去了赌钱救罪臣,倒也合情合理。

虽然按照她的推断,这位王爷,是压根不屑列席那种场合的......

“嗯?”

慕容邺闻言,上下掂量着石头的手停了。

睫帘下垂打量一圈陆青禾,眼神分明陈冷威严,果然关注点......并未落在那位姑丈大寿的事儿上。

“你怎知本王在此。”王爷嘴里缓缓碾磨着,幽幽吐出几个字。“王妃......跟踪本王?”

唰!

伴随慕容邺危险的眼神一出,空气中一道精光即刻骤现。

来不及她说话,一道冰凉的剑身已经抵住脖间。那剑的主人——无月,仿佛深知主子渴盼:“爷,杀么?”

“......我去!”这是什么操作?陆青禾当下只觉头皮发麻。


“你去什么?”慕容邺皱眉。

“我去......我去思过......”

陆青禾意识嘴瓢,但却熟练无比地捡起自己苟王属性,颤巍巍认错,一动不敢动:“擅自跟踪王爷,确是臣妾的不是,臣妾知罪!此番定回府面壁,还请王爷息......”

“赌石大户——明日王妃在京都便能出名。”慕容邺淡淡道,打断了她,眼角在微眯,似狠非真。“其间影响,王妃觉得面壁可抵?”

无月再次提刀逼颈,“爷,杀么?”

陆青禾:“......”

倒是也不用比你的主子还急吧?!!!

讲真,一个要出家的人,身边带着这样一个杀坯手下,合适??

影响她当然知道!

一来坊间会说她不守女规;二来慕容邺会被说管教无方;三来因为邺王多年不为官,府里收入营生全靠做生意,她此举一出,极有与赌坊串通一气、洗钱的嫌疑,难免引起外界非议,为王府招惹司察......

“那......”眼前架势着实可怕,陆青禾犹犹豫豫,却又琢磨着那王爷勾魂儿似的眼角那一抹一似笑非笑,心下盘算不定......最终,她选择继续以一副胆颤和惊慌之态,抓住王爷的袖子,试探道:

“王爷待如何,可有商量的余地?臣妾、臣妾不想死......”

四目相对好一会儿。

沉默,沉默。

慕容邺有些沉默,他觉得......这王妃似乎不如他印象中那么木讷呆板,这举止求饶之间,简直从善如流,意外有了几分生气,和从前似乎有哪儿不同了些......

“但慕容邺很快收回目光,“有的。”

他漠然起身。“这块翡翠看着不错,应正好可以买王妃的命。”

他一本正经、无比顺畅地将陆青禾方才上交的满阳绿收入怀中,金线白鹤的衣袂一扫......扯回自己落在陆青禾手里的袖口。

旋即,便是继续自顾去用膳了。“行了——你跪安吧。”

陆青禾:“......”

果然,这不是夺笋,这是夺石啊!!!

而她,别无他法!

“对了,”

当陆青禾满腹无言、一万匹马在心里扑腾地退出厢房时,那性情孤僻清高的王爷喊住她。“那尚书寿宴......本王毫无兴趣。

“王妃若去,被人问起,记得千万不要与人圆场说,本王不去,是因为有要事在身。”

......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烈日炎炎,朱雀街头。

正午人烟稀薄,陆青禾骂骂咧咧。

“行了,你都骂了一炷香了!”分明空荡的身侧,此刻却再度响起先前懒洋洋的男声,带着几分忍无可忍。“反正你不是也没赔进去什么?啧啧,堂堂王妃,连自己夫君的钱袋子都偷......”

陆青禾嘴角一抽抽,道,“他先动的手。”

说着,她从头顶的冠发中,拔下一根通透碧绿的玉簪。

玉簪里流光一闪,空气里随之幻出一道半透的人影。

这是一个金色长发及踝的男人,容貌俊美无俦,他双手负于身后,一拢透着水蓝色的华袍,似幻似真恍若流动,带着揶揄之色:“哦?那我还得夸夸你这‘黄金瞳’练得半吊子不就,这‘无影手’倒是练得登峰造极?”

正是南岐。

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就在方才赌场里,当陆青禾察觉到慕容邺对她并无杀心、似乎是对她的满阳绿更感兴趣之时,她便假意求饶......借着抓他袖子那一把,无声无息顺走了慕容邺的钱袋子。

“再怎么半吊子,那石头我总归看中了不是?”陆青禾无所谓地撇嘴,觉得自己没啥毛病,顶多算和那王爷半斤八两。

“......那第三刀的刀口,好像是本尊给你报的位置。”男人摇着头咂嘴,对她的厚颜程度也是无语至极。“算了,懒得说你。金子金子,话说他钱袋子里是不是装的金子?”

“还真是......狗都没你鼻子灵!”

陆青禾翻着白眼儿,倒出慕容邺钱袋子里最后一部分金叶。捻了些金叶子朝幻影飞去,感叹这个怪胎南歧:“有时我真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上辈子你不会是贪财死的吧?”

眼前这个家伙,轻易不现身,现身则势必为了金子。

金手镯、金钗、金锁、金吊坠......一切金子做的东西,都会被他吞噬殆尽。先前若不是拿金子做引,他必不会现身。包括这一路,他颠颠儿和自己唠嗑一路,不就是盯着自己手上这点金子!

“你无需知道本尊是什么人......”

南歧挥袖一揽,那些散落的金叶子便如漫天星辰一般被他揽入怀中,他一片一片犹如吃荷花酥一般往嘴里塞,没空说话。“反正爹是你高攀不起的存在。”

“我踏马——”

一言不合就当爹,陆青禾猛啐一口,眼咕噜一转,刚要骂人......又是忍了忍,笑眯眯想顺便再薅点羊毛:“南歧大佬,今儿给你吃了这么多金子,满足了吧?有没有点附赠奖励给我啊?”

“唔......”那挂囫囵吞枣地在袖子里掏了掏,朝她扔出一物。

一颗寿桃咕噜噜,滚到了陆青禾怀里。

红彤彤的,形状歪七扭八,甚至有点像个蹩脚的人参......

“一颗桃?”

陆青禾登时傻眼了,“老娘花了两片金叶子,居然就换来了一个餐后水果,一颗丑出天际的桃儿???而且,这还是我院子里种的吧?”

“小姑娘请注意你的言辞,它虽然长得丑,却是一只珍贵的,百年以上的白山灵桃。”南歧义正言辞。“就算现在种在你院里,也改变不了它的身价。”

“而且这是第一颗熟的桃儿,更具珍贵之意。”

......行吧。

陆青禾一脸骂娘的微笑,飞快把怀里剩下的金子揣紧了,快步走远。“从未见过这么吃相难看的金手指!”

“诶诶?”

南歧在后头哀嚎,“金子不用给我省到下顿啊,我又不是吃饭......不过你那夫君,似乎派了人跟踪你啊,不处理一下?”

“不用。”

陆青禾微微侧目,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身后,似乎听见了不止一个“尾巴”。不过她甩甩头,无所谓道:“那王爷本来就心眼儿多,疑虑重。我老老实实的就行了。”

她说今儿跟踪他去的赌坊。在慕容邺看来,自己跟踪了他,他的人却毫无察觉......这就对她起了疑心谨慎起来了。之前的无月是试探,跟踪的人,想必也是试探。

“一个要出家的野王爷,又不是什么九五之尊......疑心病这么重,也是没谁了!”

陆青禾低声嘀咕,瞳仁里映向天际振翅的飞鸟,神情很淡。与方才赌坊见了慕容邺就惊慌不已的模样,大相径庭。“算了......几天就行,还是不要引起注意了。好歹,我那院子的铁树开了花;还有那桃子,过几天也要熟了。”

“看来这寿宴,还得去一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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