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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美人夫君是病娇反派大佬》精彩片段
顾阳施施然坐在大殿之上,皇帝眼巴巴的望着顾阳,久久不愿意挪开眼睛,而几个皇子则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也不动,静默不动。
言星沈似乎也早就知晓这种情况了,斜眼瞥见梁月落下巴都快要惊掉了,他心头不知为何微微松了松,紧绷着的那条线似乎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扯了扯,扯松了衣襟,也扯松了他心头的弓弦。
“陛下,究竟是怎么个情况,是否该说道说道了。”懒懒挑起纤眉,顾阳的手搭在皇帝的肩头,红色的兰蔻跃然跳入皇帝的眼眸,像是一株灼灼生辉的桃花,皇帝心头忍不住更是软了软,说起话来竟然都像是微醺一样。
“好,听皇姐的。”他原本是侧坐着,现下却只能不情不愿的坐正了些,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视线从顾阳身上挪开,眼神中竟有几分如同小鹿被遗弃的惶恐和委屈。
梁月落忍不住低下头,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这奇葩……皇宫盛产奇葩,看来不是空穴来风的。
不过转过身来,皇帝的神情便正常了许多,瞧着一个个或跪或站或坐着的儿子们,眉眼间染上些许厉色,“都说道说道吧,老五,你先说。”
宋安梓急忙强撑着站了起来,躬身行礼,“儿臣遵旨。”
“前段时间,儿臣奉父皇之命,前去西山军马营巡视,西山军马营中事务一切正常,但在儿臣准备返回的前几日,马厩中突然有几匹战马突然不吃不喝,一夜之间便全数倒地不起了。”
他说着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和梁小将军都惊吓不已,急忙将那些病马挪到了其他地方了。当时,梁小将军的意见是将那些病马全数处死,焚烧之后深埋。”
“是……儿臣不忍心看着刚染病的病马与死去的病马有相同的命运。”他说着,脑海中想起那匹刚刚染病卧倒在地上的马儿。
这是他在西山军马营见到的第一匹战马,红棕色的毛发,高大魁梧的身躯,行走间雄赳赳气昂昂,昂首挺胸的于马场中奔腾。
甫一听见有人到来,他便打了一个响亮的哼鸣。
这是一匹好马儿,可是当它病恹恹的躺在地上的时候,瞧见那高高挥下的屠刀,双眼中登时便有浑浊的眼泪落了出来。
可是那一向魁梧有力的身躯却是一动也不动。
它知道,它活不成了。
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终于将屠刀挥到了自己身上……
宋安梓闭了闭眼,“我想着,哪怕是有一线生机,也要救救它们,所以我阻止了。”
话音落,宋安梓便重重跪倒在地上,“是儿臣的过错。”
上方,皇帝眉头紧锁却仍旧没有说话,静静看着病歪歪的儿子缩成一团,匍匐在地。
“你太过任性了。”良久,一声低低的叹息才从皇帝的口中溢了出来,“若不是神医及时赶到,你焉还有性命活着见朕?”
宋安梓低头默然,好半晌才道:“是儿臣思虑不周。”
战场上风里来雨里去,人心或许易变,但是与自己并肩作战的马儿,却永远都是自己忠诚的伙伴。
青山未老,忠骨染白,他曾经的伙伴已经长眠于地下,宋安梓眼眶微红,一瞬后又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
“那刺杀又是怎么回事儿呢?”病马之事算是了了,虽然因着宋安梓的缘故导致了这么一场小祸患,但是既然已经解决了,皇帝也念着宋安梓心软的份儿,轻轻放下了。
“前几日,梁家小姐被歹人挟持到西山军马营中,而那歹人挟持梁小姐的目的,便是为了要趁机潜入西山军马营中刺杀儿臣。”
“托父皇的洪福庇佑,儿臣有惊无险,未有性命之忧。”说着,宋安梓意简言赅的将当晚的事情一一诉出。
“那刺客是一名女子,眉眼冷峻,眉下有一颗痣……”他思索着,将林鱼的样貌一点点说了出来。
而越说,场中各人的神情就愈是诡异,种种目光不敢逾越落于顾阳长公主身上,便全数落在了言星沈身上。
一炷香后,宋安梓粗粗喘了一口气,终于闭了口,皇帝挥挥手,他便双腿一软,颤颤巍巍的跌坐在椅子上。
“如此说,那贼人并未抓到?”皇帝瞥了眼下方跪着的宋安槐和宋安杨,“老大,老四,你们怎么看?”
被点到名的宋安槐和宋安杨忍不住对视一眼,宋安槐咬着唇,而宋安杨则淡淡一笑。
“回父皇,儿臣以为……”率先开口的是宋安槐,长幼有序,宋安杨自然不可能越过他先开口。
而闻得宋安槐的声音,顾阳慢悠悠的坐直了些,以手托腮,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能胆敢刺杀皇子的人定然是胆大包天,心机叵测。”他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而能够从梁国公府中将梁小姐挟持而出,定然是对梁国公府十分了解,且知晓梁国公宠爱梁小姐,给予了她出城这等特权。”
此话落,梁家人皆是不约而同的默默翻了个白眼。
怪不得皇帝老儿看不上这名也正言也顺的大皇子,这一点点心胸,这一点点上不得台面的计谋,落在老狐狸成了精的殿中众人眼中,就跟小孩子过家家有什么区别?
这个时候给梁国公下绊子,不是傻是什么?
他们可是功臣,是拯救了皇子,解决了马疫的大功臣!
皇帝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轻轻拍了拍长椅的椅背。
“刺客背后,一定是一个极具能量的人,对梁国公和五弟都抱有很大的恶意,父皇,请一定要严查。”
他说完,充满期盼的眼神落在皇帝身上,皇帝眼睛忍不住抽了抽,“就这?”
“恩,请父皇明察。”宋安槐急忙点头,自以为这话说得漂亮极了。
可是皇帝却难掩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好,老四,你怎么看?”
这就是他兢兢业业教导出来的皇长子,不敢言不敢说,也不敢担事儿,只会说一些漂亮话。
即便是皇姐喜欢这小子,可是将齐宋的江山交给他,真的可以吗?
下意识侧眸去看顾阳。
顾阳神情淡淡的,既没有因为宋安槐的沾沾自喜而恼怒,也没有因为他的弱智而难过,她不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满眼都是事不关己的漠然。
见梁月落一脸紧张的模样,言星沈的眼神瞬间晦暗 ,抿了抿嘴没再说话。
她果真如此在意,呵!是自己妄念了。
“月儿……”梁山青显然发觉了梁月落的隐瞒,略有些疑惑的刚唤出口,便见梁月落疯狂朝自己使眼色。
好的吧,既然不愿说,那便不问。
“不过在下仍有疑问……”梁山青转过头,温和的眼神陡然一变,“在下请问言小姐,舍妹落水时,言小姐身为主家,为何迟迟未动?”
他甚少如此急言令色,惯常温柔的人一旦有了火气,便是真正的风雨欲来。
言轻语娇躯忍不住微微一颤,自知是自己的过失,双眸中的冷然簌簌一抖,整个人气势便弱了几分:“梁大公子,实在是抱歉,轻语……没能护好梁小姐,是轻语的过失。”
说着,她款款行至梁月落床边,双手交叠在头顶,行了一个大礼:“梁小姐,请原谅轻语。”
可梁月落尚还未说话,言轻语腮边泪珠便滚滚滑落,像是一颗颗圆润的珍珠落在脚边,也深深砸在宋安梓心头。
梁月落眨了眨眼睛,”言小姐,我并没有事,不必挂怀。”
她讪讪一笑,笑容未落,猛的“啊啾”一声,言轻语便吓得噌噌噌后退几步,一个不稳往后跌去。
“轻语。”说时迟那时快,宋安梓一个跨步往前冲去,轻松一揽,便将言轻语揽入怀中。
梁山青面色更冷了几分,冷冷瞥了两人一眼,往前走了几步站定于梁月落面前。
“大哥,我只是……”梁月落心道不好,急忙想解释。
梁山青却是“咚”的一个糖炒栗子敲在梁月落额头上,“受了凉,还不好好躺着。”
叶氏沉默的扶着梁月落的肩头,将梁月落的脑袋靠在自己身上,反手拢住那薄薄的衾被,“别说话了,小心嗓子疼。”
梁国公和梁天远也赞同的点头,两个人像是两座大山一样,将娇娇小小的叶氏和梁月落护在身后,一言不发的看着倚在宋安梓怀中,脸色煞白的言轻语。
这阵仗,倒真是……一家子的土匪即视感。
书中说,梁月落如珠似宝的被宠了一辈子,这样看来,在爱上宋安梓之前,她的确是生活无忧。
宋安梓瞧着言轻语苍白着脸推开了自己,倔强的站在原地,重新将双手扣过头顶,低声重复方才的话:“梁小姐,轻语……咳咳……”
很是不巧,就在这个时候,她又猛地呛住了,整个人顿时咳得眼泪汪汪,花枝乱颤。
梁月落悄然啧啧称奇。
男主的白月光,就是与众不同嘛,连道歉都能这么一波三折的。
果不其然,宋安梓的目光从言轻语身上缓缓滑落在梁月落身上,“月儿,既然已经没事儿了, 便不要再为难轻语,可好?”
他话语温温柔柔的,可是面上神色却是不容反驳的。
梁月落撇嘴,好女不跟主角斗,她刚想顺坡下驴,便听见梁山青冷冷的声音想了起来。
“巧了奇了,这是我们梁家同言侯府的事情,与袖手旁观的五殿下何干?”
梁山青蓦地笑了起来,”怎的,言氏无人,咱们齐宋皇室想要以权压人么?”
“梁山青!”宋安梓握紧了拳头,“我只是就事论事。”
“袖手旁观的人,没资格就事论事。”梁山青的战斗力,怕是足以单挑这在场的所有人。
梁月落见状,默默缩了缩脖子,她这战五渣的实力,还是省省吧。
果然梁山青话音落下,宋安梓看向梁月落的眼神就含了些许歉疚之意。
“月儿,我只是……愣住了,并不是不愿救你。”
“免了,我家妹妹自然吉人天相,不敢劳烦五殿下尊贵之躯。”
说着,梁山青转身,冲着言星沈行了一个大礼,与方才言轻语之礼相差不大,只不过双手却是扶于冠前,遥遥躬身一拜。
“多谢小言公子,梁家欠你一份恩情。”
言罢,梁山青站了起来,瞥见场中众人脸色憋得通红,却是再也无人道歉行礼,便知晓此事怕是得不到一个妥善解决了。
在宋安梓出言的一瞬间,这件事情便只能这样了。
即便是梁山青言辞激烈,可是面对齐宋皇室,他们只是臣。
而受到皇室维护的言侯府,又是顶顶清贵的簪缨世家,自然是不会再将自己的脸面扯到地上。
满堂寂静中,梁天远微微屈膝下蹲于床前,叶氏将梁月落从床上薅下来,将一脸懵逼的梁月落怼到梁天远背上。
“娘亲,我只是落水了,不是摔断腿了。”梁月落有些尴尬,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背过。
“你身子弱,受不得风。”叶氏温柔点头,将披风盖在梁月落身上,“放心,你二哥一身力气,都是为了背你。”
说着话,一行人已经走出了水榭暖阁,正旁若无人的往外而去。
言轻语默默看着梁家人护着梁月落走出好远好远,才怔怔然的重新将双手护于头顶:“梁小姐,是轻语的过错,还请原谅。”
言侯府不要愿意认错,但是她言轻语得认。
言星沈也站了起来,目光温吞,行动缓慢,朝着言侯爷行礼告退。
“孩儿也先离开了。”
堂中无人应答,言星沈领着林鱼,从侧门悄然而出。
等言侯爷想起言星沈时,他已经坐上了长公主府上的马车了。
“公子,姜茶。”林鱼奉上姜茶,而言星沈却怔怔的望着自己的双手,没有动弹。
“阿鱼,原来她和我们真的不一样。”良久之后,言星沈才缓缓叹了一句,“她就和我们不一样。”
林鱼不明就里,却在言星沈那样强烈的落寞孤寂中不由自主地摇头,“公子,林鱼会一直在。”
公子和梁小姐不一样,但是林鱼和小怜也不一样。
而梁国公府中,小怜正跪在堂中,将方才的事情仔细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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