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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在下,皇上他哭着说知错了完整版》精彩片段
沈确盯着祁叙看了一会儿,又不动声色的移回目光。
“淮安留下,其他人下去吧。”
庄少隽满脸是汗,伏在刑凳上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尽管疼的意识模糊,挪下刑凳时依旧从容淡定,不忘规矩跪稳当,左右手交叠弯身谢罚。
“少隽知错,谢师父惩戒。”
沈确让众人退出去的时候,祁叙也灰溜溜跟着人群往外走,这会儿还没走到大殿门口,便听沈确说道:
“那位公子也留步。”
祁叙左右看看指着自己确认道:
“叫本——叫我?”
好吧,他又怂了,至于为什么会怕沈确,他也说不清。
没了方才直视沈确的气势,人都矮了一截。
“少隽,你去南院便是私会这公子?”
沈确这话一出,姜淮安,庄少隽,祁叙全都摆手摇头否认。
“回师父,他是南院的头牌关旎公子,今日落难才助他逃出南院。少隽的知己名为柳荫,少隽与他清清白白,师父~”
“哼,你若当真做出有辱师门的蠢事,这几板子便能轻饶了你?”
沈确蹙眉轻斥,语气并不算严厉,倒有几分心疼。
显然庄少隽也听出来了,他忍着剧痛膝行至师父跟前拽着他的衣襟,昂着脑袋撒娇道:
“哪里是轻饶,我都要痛死了。”
“私自饮酒,偷溜下山,逛楚馆,哪一条冤打了你?”
沈确边说边轻戳着庄少隽的脑袋,庄少隽更是借机环住师父的腰,嗷呜嗷呜的小声哭了起来。
一旁的姜淮安见状也笑着附和,
“五师弟再也不敢了的,时候不早了我带五师弟去上药,您早些歇息。”
祁叙呆愣在大殿门口,像个窃贼扒在门缝里偷窥别人的幸福。
为何他会被这场景弄得眼眶发热,胸口像塞了一团沾水的棉花,又湿又闷喘不上气来。
“你叫关旎?”
“啊,不,对,我是南院的公子,关旎。”
祁叙意识到沈确在和他说话,再次强迫自己对上沈确的眸子。
他发呆愣神的功夫,姜淮安和庄少隽已然从侧门出去,此时大殿只余他二人。
沈确还是那般挺拔的站姿,一头墨发披散在身后,犹如修道多年的仙人。
祁叙抬脚慢慢走近沈确,心也不受控制的狂跳。
或许是方才的场景对他触动太大。
此时他心中竟有个疯狂的想法,想拜沈确为师。
且不说他如今风月身份,以沈确清高的性子,哪怕知道他是太子也未必肯收下他。
“听闻你在南院打伤了人,这是卷铺盖跑路了?”
沈确这张嘴,说话也太难听了吧!
“是,也不全是,打伤的是该打之人,卷铺盖不是为了跑路,是为了新生。”
祁叙眼珠子转悠着,让沈确收下勾栏瓦舍的公子做徒弟,比登天还难,他得另辟蹊径。
“关旎虽为南院招牌卖艺不卖身,靠技艺生活不丢人,却也不光彩,所以关旎想要重新为自己活一次。”
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他都替那个关旎躁得慌。
祁叙抬眼偷偷打量沈确,却见沈确正眯着眼一副你慢慢吹看我信不信的神情。
怎么,怀疑他?
“您若不信,可亲为关旎验身,关旎仍是完身。”
沈确只重复问了见面的那一句,“你确实是那南院的关旎公子?”
不能吧,不能吧。
两年前,沈确应邀在国子监协同编著学册。
他正巧去那里寻太傅,在屏风后匆匆看了沈确一眼,并未露面。
沈确不可能见过他。
“是,关旎在南院便时常听别人提起先生,对先生的仰慕之情无以言表,若是先生不嫌弃关旎的出身,收关旎为徒,关旎定当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祁叙拍了拍胸脯,缓解紧张,开门见山一口气输出。
生怕待会儿这点勇气就没了。
“哦?且不论出身,想做我沈确的徒弟怎么也得有几分本事吧?不知关旎公子————”
祁叙见沈确并不计较他的出身,慌忙补充道:
“家中落难才不得已沦落至此,幼时也曾被先生启蒙熟读四书五经。”
一整晚都在编瞎话,祁叙也累得慌。
不过看到沈确边听边点头,又燃起了几分希望。
“书院规矩森严,若是触犯,方才那般捶楚已是轻饶,你可承受的住?”
“能承受的住,我身体好着呢。嘿嘿。”
一排整齐的大白牙呲着,沈确给的这台阶也太明显了吧。
沈确也跟着笑了,唇角轻微向上,不过得细看次才能看出来。
“是不触犯规矩,而不是承受破坏规矩的后果。”
“那我不敢保证,您是答应了吗?”
祁叙手心冒汗,从未这般紧张过。
他真的能名正言顺留在山上,从此摆脱宫中,做个自由自在的闲散人,和相思之人永不分开?
“不急,且在书院住下吧,待考察一段日子,再说。”
“那您慢慢考虑,我去看看庄公子,今日多亏他相救。”
沈确轻轻摆手,自顾从侧门走出大殿,回到自己的寝殿。
“让淮安来一趟。”
轻舟正蹲在地上试盆里的水温,听声扭头回道,“是,轻舟这就去。”
庄少隽上药的时候紧揽着姜淮安的腰,哼哼唧唧黏黏糊糊。
所以轻舟陪他等庄少隽上完药才走,这一折腾便耽搁了点时间。
姜淮安进门见师父正欲褪足衣,慌忙蹲下帮忙。
“谁要你做这些,起来!我是断手断脚了?还是上了年纪不能自理?”
沈确自己褪下鞋履挽起裤腿,将双脚放进轻舟喜准备好的热水里,看着姜淮安起身站好,舒服的哼了一声。
“淮安记住了。”
这种小事师父向来亲力亲为,更不喜欢他们自轻自贱。
只是每次都忍不住,见不得谪仙一般的师父做这些。
“少隽如何了?”
“大夫说且得将养几日,好几处破了皮,这会儿疼的还在掉眼泪呢。”
姜淮安偷偷抬眼,正和师父撞了个正着,又迅速垂下。
“我不在跟前他会掉眼泪?怎么,觉得为师罚的过重?替小五委屈?”
五师弟最能闯祸,却也最得师父喜爱,小五这般亲昵的称呼更是他们几个从未有过的,看来今日打的重师父也心疼了。
“淮安不敢,五师弟他该罚。不过除了拜师那日他还未曾在大殿受罚,五师兄脸皮薄,又当着南院的公子,难免多想。师父明日去看看吧。”
姜淮安的心思,沈确还能不清楚,谁都要护着。
既提到关旎,沈确便沉声吩咐道:
“明日你亲自下山一趟,去京城打听打听宫里的动静,尤其是关于东宫。”
姜淮安一愣,师父向来不管朝堂之事。
他将方才说的话重新思考一番,问道:
“师父是怀疑那关旎公子和东宫有关?”
沈确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脚泡的差不多,自己拿过帕子一擦,开始撵人。
“在你院里给他收拾一间房,他日若是身份有变,再单独立院,去吧。”
师父越这么说姜淮安越迷糊。
师父该不会是打算要那来路不明的关旎公子为徒?
“是,淮安告退,愿师父好眠。”
沈确看着姜淮安离开的背影,轻叹一口气,淮安什么都好,就是想的太多顾虑太多。
不该最早收他,哪怕上面有个师兄护着,也不至于所有担子都自己扛。
年纪轻轻便一副少年老成。
“轻舟,你也去睡,烛火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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