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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品篇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姜清慈沈确,作者“金橘子”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很淡,她从包裹里拿出来两把短刀和一把长剑,用帕子擦拭,问,“杀过人吗?”柳如烟不明所以,但还是迟疑地摇摇头。他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身后又没什么倚仗,即便自幼习得一身好身手,也从没敢乱来过。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大概就是和自己的妹妹互换了身份。一个女扮男装入伍参军,一个男扮女装成了丞相外室。见姜清慈皱眉,柳如烟紧张地咽......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2 0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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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品篇》,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姜清慈沈确,作者“金橘子”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很淡,她从包裹里拿出来两把短刀和一把长剑,用帕子擦拭,问,“杀过人吗?”柳如烟不明所以,但还是迟疑地摇摇头。他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身后又没什么倚仗,即便自幼习得一身好身手,也从没敢乱来过。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大概就是和自己的妹妹互换了身份。一个女扮男装入伍参军,一个男扮女装成了丞相外室。见姜清慈皱眉,柳如烟紧张地咽......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品篇》精彩片段


七八月的天,孩子的脸,马车载着两人刚行驶出城门,大雨就倾盆落下,酒旗迎风招展,哗啦作响,眨眼之间天色便如被打翻了的墨坛。

“我们要去哪里?”柳如烟问。

“冀州。”姜清慈声音很淡,她从包裹里拿出来两把短刀和一把长剑,用帕子擦拭,问,“杀过人吗?”

柳如烟不明所以,但还是迟疑地摇摇头。

他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身后又没什么倚仗,即便自幼习得一身好身手,也从没敢乱来过。

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大概就是和自己的妹妹互换了身份。

一个女扮男装入伍参军,一个男扮女装成了丞相外室。

见姜清慈皱眉,柳如烟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轻声补充道:“但我可以学。”

眼神真挚,表情认真,姜清慈被他看着,恍然间感觉好像看见了很久以前的自己。

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是个普通人,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再多睡一个懒觉而不会被阿娘揪耳朵。

但是后来阿爹走了,兄长刚步入朝廷,就也去世了,尸骨下落不明。

顾宴礼为了稳固地位,便让她女扮男装顶替了上兄长的位置。

他教她诗书礼易平戎策,教她策马御剑定乾坤,她从上京多少闺中梦里人,成了声名狼藉的奸佞。

她每一次手染鲜血都是为了替他扫平障碍,到现在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手上沾了多少血,多少人临死前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欺上瞒下的狗贼不得好死”。

纵使偏远蛮荒如南蛮,上到七十老翁,下到三岁稚子,也无人不晓她的臭名昭著。

每每午夜梦中和兄长阿爹重逢,她总怕他们认不出她来。

柳如烟的话让她心头生出一种负罪感。

把他牵扯进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但这种负罪感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想到这次的来意,她将短刀和长剑分别扔给他:

“不用勉强自己,你是我的死士,只用保护好我就行。试试看,哪个更趁手些?”

冀州距离上京不算远,但两人还是行了整整三日才到。

姜清慈坐不惯马车,一路颠簸,几次扶着树吐得面色发白,雨还没有停,冀州的雨比起上京,更大了些。

柳如烟撑着伞给她遮雨,雨水沿着伞檐落在她脸上,他从袖中掏出来一块干净的帕子,递过去:

“那个,姜,你,我们要不要先找个旅馆休息一晚?”

即便是两个人已经熟悉了,他叫她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

叫主子姜清慈不喜欢听,他一个人自由惯了,也叫不出口。叫全名又觉得不合礼数,现在出门在外,姜清慈刻意常服出行,那叫她大人自然也是不合适的。

“不用。”姜清慈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勉强松了口气,“天色不早了,继续赶路吧。”

柳如烟还是不理解。

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值得她不眠不休跋涉三天三夜赶过去?

但在看见地上被刘闻踩在脚下的一堆人的白骨时,柳如烟心下有几分了然。

“姜大人果然守诺啊,说好三日来就是三日来,一点儿不迟一点儿不早。”刘闻踢开脚边的头骨,头骨撞在梨花木做的八仙桌桌脚,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从怀中掏出来一块玉佩,扔到桌上,“这玉佩是从这副尸骨上面找到的,姜大人看看吧,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玉佩的质地不算好,上面用蹩脚的手艺雕刻着一朵出水芙蓉,右下方刻有一个歪歪扭扭的“慈”字。


“八百两。”

刘闻彻底无语了。

又默了一瞬,继续道:“你那相府就一个外室,多冷清,要不我嫁到你府里做个正妻,三天两头跟你那外室表演个宅斗给你取乐。聘礼嘛,就算你两千两。”

顿了顿,他还补充了一句:“反正我阿姐也天天念叨着要嫁给你,但你现在是个女子,她啊,肯定是嫁不了了。我们刘家,谁嫁不是嫁,我嫁进去,也算圆了她的梦。”

姜清慈:……

没话说,她是真的没话说。

“那我还得夸你一句‘大昭第一好弟弟’是不是?”

“那多见外?”刘闻摆摆手,咧嘴一笑,“你要是赏我几百两银子,那我也就勉为其难接受了。”

“婉拒了哈。”

姜清慈终究还是没忍住白了他一眼,拉上门,转身离开。

窗外的人影在雨幕中逐渐远去,刘闻也收起了脸上吊儿郎当的笑,掸了掸衣袍,起身绕道屏风后,拿开柜子上的一个花瓶后,墙壁上豁然开出一间密室。

烛火如豆大,沈确一身玄衣坐在里面,手里握着一卷书,但显然他的心思和注意力都不在上面,捏着书的手指很用力。

“呐,你估计也都听到了吧?”刘闻像没骨头一样又往椅子上一倒,“姜清慈那个外室,是个男人。”

刘闻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又添了把火:

“而且看这样子,她对那个外室还挺上心的,虽然说实在试探他的底细吧,但她还特意在信里叮嘱了我不要伤到他。我看这架势,说不定哪日,那个外室在她心里的份量就超过了顾宴礼,毕竟说到底,近水楼台先得月。”

“咔嚓”。

沈确徒手将桌子的边沿捏碎了一个角。

木屑洋洋洒洒落下,木刺扎进他的手掌,血色染红了手中的书卷。

刘闻手肘撑在桌面上,单手托腮,笑得贱兮兮的:

“反正你一个皇帝,又嫁不了她,我看她野心也不小,入宫嫁给你也是不可能的。这样,要不我也来个男扮女装,你下道旨,把我赏给姜清慈做正妻,我去替你和柳如烟宅斗去。”

“收起你那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思。”

刘闻捅的刀子,刀刀都捅在了痛点上,沈确一记冷厉的刀眼甩过去,皮笑肉不笑,“你也知道我是皇帝,砍个人的权力还是有的。”

“姜清慈肯定不喜欢随地砍人的,像柳如烟那样温婉乖巧的,兴许更合她心意。”

沈确:……

“我觉得你可以闭嘴。”

刘闻耸耸肩,对他的威胁毫不放在心上:

“再说了,我这怎么就叫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了?”

“你知道的,我这辈子没啥志向,就是牙口不好想吃口软饭。要是能吃上姜丞相那口软饭,我还帮我姐打理什么什么玄机阁啊?我直接后半辈子不用努力了。”

沈确:……

“刘老临终前把玄机阁给你阿姐是正确的。”

“是吧,我也觉得我姐比我更适合继承玄机阁。”刘闻嘿嘿一笑,浑然不觉他话里的揶揄意味,俊脸凑过去,“那你这是答应了?”

沈确白了他一眼:“想吃软饭是吧?”

刘闻嗯嗯嗯疯狂点头,眼里的光亮根本藏不住。

沈确勾唇,笑得蔫儿坏蔫坏的:“这样,你进宫来,朕给你个大内总管当着,这软饭够不够你吃?”

刘闻一听就蔫了,摆烂地往后一躺,四仰八叉的,哀嚎:

“没人性,真没人性。我想帮你解决情敌,你却想让我当太监。”

“少来。”沈确扬手把手里的书卷扔过去,他自以为自己平素已经是够吊儿郎当了的,谁料这损友比自己还能吊儿郎当没正形,“我让你查的事,查到了吗?给她下药的人?”


“朋友吗?”

宋婉失落地呢喃自语,借着下人搀扶的力道上了马,姜清慈将马鞭交到她手里,给她讲解了注意事项,才将一半的缰绳递给她。

宋婉学得很快,没多久姜清慈就解放了双手,站在马场外看着她俯身驾马绕着马场跑圈。

动作间虽然还有些青涩,但矫健利落,飒爽英姿不输男子。

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人,不用回头也能猜得出来,是顾宴礼。

“你教的很好。”

“是宋小姐聪慧。”姜清慈目不斜视地客套回话。

顾宴礼双手负后,讥诮道:“对外人你倒是有耐心。”

“王爷说笑了。”姜清慈转头看他,从袖中拿出来辞呈,交到他手上。

看清楚“辞呈”两个字,顾宴礼愣了一瞬:“这是什么意思?”

“臣回来这几日想了想,您说得对,官场碌碌,臣一个人,确实干不了这份活儿,”

“你的意思是,想让本王给你涨薪?”

姜清慈垂眸:“臣不敢,臣也需要养家。”

“好一个养家,本王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负责任。”

顾宴礼眼眸微暗,姜清慈张嘴想说话,却见他手起,看也没看那封辞呈一眼,捏着两角直接给撕了。

姜清慈悄悄捏紧了手指。

“本王没说放你走,就是死,你也得留在这儿。”顾宴礼扬手,纸片洋洋洒洒,飘落一地,目光落在姜清慈脸上,“姜清慈,我送你进来,不是让你来威胁本王的,下次再有这样,自己去铡刀下跪着去。本王不是非你不可,一个随时可以替换的人,本王不会挽留。”

姜清慈问:“那涨薪的事儿?”

“你想要多少?”

“臣现在除了本职事务,还担任陛下的夫子,今日教宋小姐骑马……”顾宴礼一个眼神飞来,姜清慈立刻道,“现在的五倍。”

“三倍。”

“谢王爷。”

顾宴礼扯唇,奚落道:“讨价还价、以退为进都学会了,南蛮三年也没白待。”

毕竟出钱的是大爷,目的达到了,姜清慈也只当他说话是在放屁,平静道:“您说得都对。”

宋婉骑着马一圈走完回到原地,顾宴礼摆摆手,姜清慈便识时务地离开。

虽然当了孙子,但是俸禄翻了三倍,姜清慈心情颇好,连带着给沈确授课时都多了几分笑脸。

她本就生得一副好面皮,惯常木着脸时,面无表情的,总给人一股若有若无的疏离感。

眼下笑着,唇角轻扬,虽则浅,却能消融春雪.

沈确单手托腮,看得有些出神,冷不防脑袋上便挨了一下。

姜清慈收回打他的那卷书,蹙眉:“陛下,臣刚才讲了些什么?”

“以贤易不肖,不待卜而后知吉。以治伐乱,不待战而后知克。出自《荀子·大略》。”沈确愣了下,抬手揉了揉被她敲过的地方,眼眸眯起,“姜卿,你现在胆子大了,连朕都敢打了?”

姜清慈并没有被他吓到,神色如常地低头又翻开一页书。

平心而论,她这一下是掺了些公报私仇的心思在的。

是以下手的力道并不轻,沈确的额头被她敲出来个红肿的小包。

但她咬死不承认,即便是沈确,也拿她没办法:“臣给陛下授课,自然要尽职尽责,陛下若是觉得臣下手重了,可以辞了臣换别人来教。”

沈确噎住,也不打算在这件事为难她,想起来她刚才的笑,漫不经心地问道:

“姜卿今天见了皇叔?”

姜清慈翻书的动作一顿,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会临时反水,便道:

“臣和陛下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答应了会为陛下效力就不会反悔。更何况,臣现在还有把柄在陛下手里,没道理自断后路的。”

沈确却唰的沉了脸,咬牙切齿好半天才挤出来一句“挺好的”。

姜清慈不明所以,授完课照常留了课业便拱手告辞。

前脚刚进相府,后脚便有人敲响了门:“大人,这是您要的东西。”

“退下吧。”

竹筒摊开,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柳如烟两兄妹的信息。

姜清慈垂眸在上面看了很久,终于找到自己需要的,“哗啦”将竹筒又卷起来,写了封密信让人送了出去,又让下人备好车轿去了大将军府。

姜清荣和陈飞夫妻二人正在后院作画,姜清荣握笔,陈飞人高马大的,手握长枪摆出一个枪出如龙的姿势,由她入画。

见她来,姜清荣手下也不停,招呼下人让她坐过来,趁着沾墨的空当,笑着说:

“你倒是会掐点儿,专挑饭点儿过来,桃红,去让膳房多备些好酒好菜,晚上姜大人要在府里用膳。”

桃红送过来笔墨,姜清慈提笔在上面洋洋洒洒写了几个菜名,交还给她,在姜清荣身边坐下:“三年没会回来了,还是阿姊家里的厨子做饭最合我的口味。”

“少贫嘴。”姜清荣伸手戳她的眉心,佯怒道,“让你给人姑娘个好名分,你就让她做个外室?阳奉阴违,也得亏阿娘今天没在,否则非得揪了你的耳朵。说吧,这次过来又是为的什么?”

姜清慈对她笑笑,凑过去看她的画。

见画面已经完成了一大半,才开口道:

“我来找姐夫,阿姊你也知道,如烟孤苦无依的,只有一个兄长,还在军营里参军。她心里总担心她兄长会有个三长两短,就托我过来,麻烦姐夫多关照关照。”

她这么一说,姜清荣脸色缓和了许多,“这还差不多,如烟既然进了相府,以后就是相府的人,你可得对人家好点,听见没?”

“听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姜清荣招招手,陈飞过来,她将姜清慈的来意和他说了。

陈飞大大咧咧地拍了把她的肩膀:

“我当是什么大事儿呢,都是一家人,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小舅子,有姐夫在,一定保他安然无恙,他若是真有能力,姐夫也不会让他埋没。”

“那就多谢姐夫了。”

三年不见,陈飞和姜清荣都有不少要交代她的。

但说来说去,无非也就是一个劝她对柳如烟好点儿,一个劝她说顾宴礼也是为她好,让她不要因此就寒了心。

姜清慈嘴上说着“好好好”,一杯接一杯酒往肚子里灌。

推杯换盏间,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姜清慈提着一壶酒,摇摇晃晃寻着路,离了大将军府。

星光布满天,四下寂静无人。

姜清慈仰头对天又灌了一口酒,前唇扯出来笑,呢喃自语:

“你看,我没死在那鬼地方,我回来了。”

星光烂漫,却没有应她,一如从前在南蛮。

清风朗月和寒鸦,谁也不会应她一句。

樵夫渔夫,乡野村落,都流传着她疯了的言论。

姜清慈提步往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抬眼撞进一双乌沉的眼眸:

“怎么又喝这么多酒?不怕再像上次跌跟头了?”


看清楚他手上拿的药,姜清慈险些背过去气去。

“朕与姜卿系长袍。”

沈确得了便宜卖乖,看着她映在镜中的眼,将药瓶塞进她腰间的承露囊中,心情颇好地替她系着玉束带,偏头在她的耳垂下啄了口:

“芙蓉帐暖度春宵。”

“皇叔知道了,肯定会夸姜卿教朕教得好,是不是?”

姜清慈脸上一片火烧之色,整理好衣冠就行色匆匆回了相府。

前脚刚踏进相府的门,迎面就传来一阵乱腾腾的鹅叫声。

“噶——嘎嘎嘎——”

不过一会儿,两只半人高的大白鹅,扑腾着翅膀,挺着修长的脖子,摇摇晃晃地追着三遍经书叨。

柳如烟披头散发,挥着刀在后面追,用温柔的女子的嗓音,大声喊着:

“站住,站住!居然敢叨我,看我不炖了你!”

姜清慈脚步顿住,皱眉,徐徐地收回已经迈进门槛的一只脚,迟疑地后退,仰头看了看门前的木匾。

是她的相府没错,但这一人两鹅一狗是什么情况?

姜清慈不解地看向一旁的门童。

门童硬着头皮解释道:

“这两只鹅,是裴侍郎昨日让人送过来的,说大人送了他两只羊,这两只鹅就是回礼。但是这两只鹅刚进来,就,就在柳姑娘的脚上拉了。”

“柳姑娘一气之下,给了那鹅一脚,就被那两只鹅追着叨了。”

“三遍经书见状,便上去追着那两只鹅咬,但是它太小了,咬了一嘴鹅毛不算,被鹅踹了一脚,又被鹅追着叨。”

“然后就是您现在看见的这样了……”

姜清慈:……

顿时觉得自己的腰更疼了,脑袋也疼得快炸了。

好他个裴知聿,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厮这么小心眼儿?她不过昨日刺激了他几句,他就这样绞得她的相府上下鸡犬不宁。

姜清慈一步一趔趄地走上前,拉住正在气头上的柳如烟:“消消气消消气,这两只鹅毕竟是裴侍郎送来的,杀了不妥。”

“你还好意思说?”柳如烟没好气白了她一眼,露出来被大鹅叨出了血的手背给她看,“先是羊,后是鹅,左右折腾的不是你,收拾烂摊子的也不是你是吧?这是工伤!工伤!”

“报销报销,我给你报销。”姜清慈安抚道,“先把刀放下……”

话没说完,一只大鹅闪到她面前。

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就被猛叨了一口,袖子被扯断,小臂上红痕点点,暴露在空气中,被鹅叨过的地方破了一层皮,大鹅挑衅地冲她“嘎嘎”了两声,摇头晃脑地在地上拉了一坨。

柳如烟下意识皱眉:“那这死鹅关到哪儿?我可先说好,我不会照顾它们的。”

“杀了它!”

“什么?”柳如烟愣住。

姜清慈捂着还在滴血的胳膊,怒气郁积到了顶点,咬牙切齿道:

“我、要、吃、烤、鹅!”

在柳如烟和下人们的围剿下,一只大鹅成功被抬上烤架,三遍经书的尾巴已经被大鹅叨秃了,幽怨地蹲在姜清慈的脚边,和她报团取暖。

姜清慈给自己处理好伤口,便见柳如烟刚抓好的另一只大鹅,将其五花大绑,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提着走过来:

“那这只呢?也杀了?”

说着就要动手,姜清慈忙止住他:“等一下。”

大鹅对她“嘎”了一下。

红豆大的眼睛盯着她,看上去很不服气。

姜清慈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臂,心里又冒出来一股坏水,笑眯眯地看着柳如烟,亲切地唤道:“烟啊……”

“少来!”柳如烟猛地打了个冷战,被她看得后背发凉,“有屁快放,少膈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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