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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彦深贺繁星的小说

前夫求放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场阴谋,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创造了医学‘奇迹’,生的一对龙凤胎,女儿是丈夫所生,儿子则是父不详。丈夫百般刁难羞辱,势要找出生父是谁。夫妻之间,只剩怀疑污蔑,不堪过后,离婚收场。识破阴谋后,终于找到亲生儿子,她只想带娃过日子,可前夫天天不放过。

主角:霍彦深贺繁星   更新:2023-08-07 2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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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彦深贺繁星的女频言情小说《霍彦深贺繁星的小说》,由网络作家“前夫求放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阴谋,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创造了医学‘奇迹’,生的一对龙凤胎,女儿是丈夫所生,儿子则是父不详。丈夫百般刁难羞辱,势要找出生父是谁。夫妻之间,只剩怀疑污蔑,不堪过后,离婚收场。识破阴谋后,终于找到亲生儿子,她只想带娃过日子,可前夫天天不放过。

《霍彦深贺繁星的小说》精彩片段

太痛了。

为了不痛,贺繁星反手圈住他的颈项,反客为主,霍彦深全身激灵了一下,明明有电流沿着脊椎骨直窜脑门,出口的话却让贺繁星如坠冰窟。

他说:“你真贱。”

“你跟那个孽种的生父就是这样的吗?”

就算有再大的勇气,在他的侮辱下,也溃不成军。

她又开始呼吸不畅,加上烟味,干呕的更厉害,这招来男人更大的嫉恨,等到他结束,窗外的天都亮了。

她没力气再洗澡,勉强穿好衣服后,用干涸的快要发不出声的喉咙说:“我想看一看冉冉。”

“你不配,滚。”霍彦深背对着她,语气狠绝。

她抖了一下,静站了几秒,心里期待着他能通情达理一下,可惜,她失望了。

转身走出他卧室时,她感觉自己简直气若游丝,下楼梯时,小腿一软,直接从最后五节阶梯上滚了下去。

这还不是难堪的,难堪的是霍英舟和陆管家居然在客厅,这会儿两人都看着她,两人眼神中流露出的神色,仿佛她是多么肮脏可耻的存在。

她摔的不轻,可只能咬牙爬起来,逃也似的离开这儿。

她刚出客厅,霍彦深慢条斯理地来到楼下,霍英舟看到他,眉目一皱,“她是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没数?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你还跟她有染?”

他们都没想到,他还会碰贺繁星。

霍彦深眉目疏淡,“就是报复而已,她不值得您动气。”

凉薄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霍英舟松了一口气,“她处心积虑留着轩轩,还不就是想让她儿子坐享其成?这种无耻又精于算计的女人,霍家不能要。”

霍彦深接过陆管家递给他的咖啡,淡淡颔首,“儿子知道。”

贺繁星呆站在门边,她看到车才想到车钥匙落在霍彦深房里了,回头来拿钥匙,结果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霍彦深轻描淡写,却胜过世间所有恶毒之词,把她伤的体无完肤。

更有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

如果即刻能离婚,她希望立刻就离。

可转念想到冉冉和轩轩,心又撕扯着痛。

她低下头,目不斜视地上楼去拿她的钥匙,卧室里正有佣人打扫卫生,佣人见到她,那神色,简直跟霍英舟如出一辙。

因为不受丈夫和婆婆待见,连带着这个家谁都看轻她。

在床脚终于找到了钥匙,一把抓起,哪怕身上再酸软也强撑着飞速离开。

回到医院时,夏姨刚买来早餐,见她一夜未归,眉开眼笑的说:“这夫妻吵架呀,床头吵床尾和,你和霍先生和好了吧?”

贺繁星眉眼倦怠地摇头,“我跟他,不可能了。”

夏姨愣了一下,“这可不行,夫妻不和苦的是孩子啊。”

贺繁星眼底滑过黯然,这一点她何尝不知呢,可是霍彦深的不信任和种种羞辱,已经让她失望至极,她不可能再舔着脸继续这段婚姻。

除了离婚,别无选择。

休息了一上午,她和轩轩的精神都好了些,下午的时候,裴俊来找她。

轩轩在看漫画,她到病房外跟裴俊说话。

裴俊给她看了一段小视频,是她被暴力围攻时被人偷拍的,画面里的她别提有多惨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被粉丝认出来,”裴俊叹息,“这些人也是的,居然从网暴到线下攻击。”

贺繁星看过视频后,沉默不已。

她没有找人代唱,更没有让助理跪下给她系鞋带,这些都是霍彦深为了摧毁她杜撰的,可这些所谓她的粉丝,在水军的引导下,不分青红皂白地跟着相信。

这是资本的力量,而她抵抗不了。

“裴俊,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合适的‘情人’……”

霍彦深非要让她交代出轩轩的亲生父亲是谁,以他的脾气,假如这个人真的存在,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么,就要找一个一穷二白而且不怕死的人。

这样的人,恐怕不好找。

裴俊愣了一下,一时没明白贺繁星的意思,贺繁星咬了咬唇,把霍彦深对她的怀疑和逼迫和盘托出。

裴俊听完后,义愤填膺的几乎要挥拳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合适的人选。”

贺繁星放心的点了点头,“谢谢你裴俊。”

裴俊不在意的笑,“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别见外。”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自从查出有病,裴俊每次都要关心贺繁星的身体状况,这次也不例外,反复催她到米国接受治疗。

贺繁星表示S市这边安顿好就会立刻过去。

聊了片刻后,裴俊手机响起,他便离开。

挂了电话后,裴俊来到相隔医院两条街的马路上,接着上了一辆房车。

房车里赫然坐着贺茹,前排驾驶座上坐着丽姐。

丽姐见裴俊来了,升起了挡板,所有车窗窗帘也都合上。

贺茹迫不及待地问:“贺繁星说了什么?”

裴俊把贺繁星要找情人的事说了一遍,贺茹眼睛直亮,“太好了,霍彦深逮到这个人,估计就会立刻跟她离婚了,但霍彦深生性多疑,这个人不好找。”

裴俊运筹帷幄的轻笑,“我知道,所以,我想到了一个人。”

霍彦深和陆景廉正在鼎皇喝酒,一个人忽然进了他们的包厢。

一进来,他就站到霍彦深面前,愤慨地开口:“霍彦深,我是小星的经纪人裴俊,也是轩轩的亲生父亲,错的是我们两个大人,你凭什么虐待轩轩?”

“凭什么不跟小星离婚?”


男人的目光凝在两份亲子鉴定书上:
霍亦轩与霍彦深,违反遗传规律,否定亲子关系。
霍亦冉与霍彦深,符合遗传规律,肯定亲子关系。
滑天下之大稽!
他,霍彦深的妻子贺繁星,生的一对龙凤胎,生父居然不止他一个人!
抽烟的手,抖了起来。
打火机数次烧到指尖,他都毫无所觉。
很快,烟全部抽完。
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始终定在鉴定书,整个人冰冷的可怕。
突然,他起身,抓起鉴定书扔进碎纸机。
垂着的眼,看着变成碎屑的白纸黑字,眼内寒霜遍布。
……
“妈妈,爸爸和妹妹,怎么还没有来?”
当时针指向十点时,眼巴巴等了一晚上的霍亦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贺繁星微笑,“可能路上堵车,我打个电话问问。”
她拿起手机特意走到客厅才拨打霍彦深的号码,通了,却无人接听,反复拨打三次后,她想到什么,打开朋友圈。
果然,圈里的二代们,有人晒照。
当看到霍彦深抱着冉冉一起切蛋糕的照片时,她眼眶瞬地一酸。
轩轩和冉冉是一对龙凤胎,可是,冉冉从小受尽霍彦深的宠爱,而轩轩,备受冷落。
就连每年的生日,他都有意瞒着她错开过。
冉冉的生日宴盛大而豪华。
而轩轩非但没有被邀请,还成了那个被刻意遗忘的人。
他们四周岁的生日,他故伎重演!
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妈妈——”轩轩走了过来,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仰着小脸,像是已经预料到什么,“爸爸一定是工作太忙了,我们不等了,有妈妈陪轩轩过生日已经很棒了。”
贺繁星眼眶更酸了。
她抱了抱轩轩,疼爱地握住他的小手,“走,妈妈带你去找爸爸和妹妹。”
他们到达霍家庄园时,已经十点半。
一辆辆豪车,缓缓地由庄园内往外开,显然生日宴已结束。
霍家庄园本就奢华,这会儿多了彩球和彩灯装饰,所见之处,更加美轮美奂。
轩轩趴在车窗上往外看着,眼底有向往,也有……黯然。
这些,都是为冉冉准备的。
贺繁星心若明镜,却不知如何安慰。
踩着油门的脚,不自觉加了些力道。
“吱——”车子冲到主宅面前,稳稳停下。
正在送客的陆管家皱眉走了过来,当车里人下来时,眉头皱的更深了,“少夫人,你们怎么来了。”
贺繁星挑眉,陆管家的语气,听起来就像他们母子俩此时此刻,出现在这儿,是一件多么不合时宜的事!?
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个的,全都区别对待!
压下的怒气,再次涌了出来。
她牵着轩轩的手,故意趾高气昂朝里走。
这会儿,宾客散尽,佣人们正在清洁大厅。
冉冉穿着粉红的公主裙,戴着王冠,坐在沙发上开心地拆礼物,霍彦深坐在一旁陪着。
“爸爸,妹妹,晚上好,”轩轩殷勤地上前打招呼,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妹妹生日快乐。”
然而,冉冉拆礼物的动作没停,仿佛没见到自己的妈妈和哥哥来了,甚至看也不看一眼。
更别说打招呼。
霍彦深稳如泰山,目光宠溺,丝毫没有指出错误和教导的意思。
贺繁星一颗心直往下沉。
当初,轩轩出生没多久就被检查出患有罕见的先天性心脏病,婆婆霍英舟体恤她,坚持把冉冉接到身边抚养照顾,而她这几年大部分精力都在轩轩和事业上。
渐渐的,冉冉跟她不再亲热。
无数思虑自心中划过,她指尖攥了攥,最终心平气和的开口:“彦深,既然办了生日宴,为什么没有通知我和轩轩?”
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四次,就算她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
他们分明厚此薄彼。
但是她想不通为什么?
同样是他的骨肉,他凭什么区别对待?
而且轩轩身为霍家男丁,将来很有可能继承霍氏,照理会受到更多关注才对,霍家人却奇怪的排斥他。
难道是因为轩轩的病?
“忘了。”低沉动听的声音,此刻却说着敷衍的话。
她不禁恼怒,“为什么?”她不依不饶。
霍彦深静了片刻后,让冉冉回房休息,接着自己迈开长腿上楼。
显然,并不想回答贺繁星的问题。
贺繁星追上去,在走廊里堵住他的去路,“霍彦深,你说清楚,为什么要厚此薄彼?”
霍彦深腿太长,刚刚一下跨了三个台阶,她追的气喘吁吁,加上怒气,出口的话,有些破音。
霍彦深眉目冷淡,隐于光线下的俊脸,看不清表情。
“你不知道?”他冰冷反问,除此之外,别无他言。
贺繁星是真不知道,精致的眉眼里都是为轩轩生出的心疼和愤愤不平,“我知道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任凭她怎么追问,霍彦深都缄默不言。
她隐忍的怒气破功,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霍彦深,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有必要这么遮遮掩掩吗?”
霍彦深眼波微动,削薄好看的唇角嘲讽的微勾,“你还记得我们是夫妻?”
他颀长的身形前倾,几乎是擦着她的后耳根说话。
语气间,既有一股隐痛,又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她不自觉恍神。
她与霍彦深婚后不久,她很快怀孕,而且还是双胎,孕期特别辛苦。
她当时在出第三张专辑,很忙,可同样忙碌的霍彦深,几乎每天都会抽时间陪她,到了产检日,即便在外出差都会赶回来。
整个孕期,他都特别仔细地呵护着她。
再后来,孩子出生,不知从哪天开始,他变了。
四年的时光飞快地掠过心头,她直到此刻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甚至想起来,结婚四年,除了新婚夜,霍彦深再没有碰过她第二次。
产后一年间,她的身体都在恢复期,后来轩轩会走路了,她时常带他到霍家庄园,可每次都见不到霍彦深。
他不是在国外坐镇就是在外地出差,她连他的行程都打听不到。
她隐约觉得他是故意躲着她。
虽然见不上面,但他从没有过任何绯闻,慢慢的,她也没了想法,一心扑在孩子和事业上。
转眼,便是四年。
等到她回神时,走廊里早已没了霍彦深的身影。
倒是轩轩,从楼梯拐角处朝她走了过来,“妈妈——”
她弯腰,直接抱起小家伙,“轩轩,我们今晚住这儿好不好?”
以往,她都会带轩轩回录音室加班,但现在,她不能再去了。
轩轩一听她的话,眼睛都亮了,飞快地点了点头。
决定留下后,贺繁星发现霍家庄园有冉冉的儿童房,却没有轩轩的。
怕轩轩多想,她一直陪他入睡才从客房离开。
轻轻关上门后,她来到冉冉的卧室门前,想要读睡前故事给她听,结果门被反锁了。
静站了一会,最终不得不转身离开。
“少夫人,”身形刚动,陆管家忽地自她身后出声,她被吓了一跳,心里正不舒服,便听到陆管家说:“三楼还有客房是空的。”
她心里更不舒服了。
“我跟彦深睡。”这话带了暧昧,但也无可厚非。
贺繁星进了霍彦深的卧室。
昏暗中,陆管家皱着眉站在走廊里等。
他在等贺繁星被赶出来。
可是五分钟过去了,里面也没什么动静,无奈,他只得去跟霍英舟汇报:“夫人,贺繁星进了少爷的卧室,没出来。”
偌大的起居室内,霍英舟身着玫红色真丝睡衣,坐在真皮沙发上悠闲地喝茶,听了管家的话,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漂亮脸蛋上漾出一丝讽笑,“彦深不会碰她。”
贺繁星进了卧室后,便听到浴室里传出哗哗声,霍彦深在洗澡。
她信步上前,打开衣柜。
她记得新婚时,霍彦深给她买过很多新衣服挂在这儿,包括各式各样的睡衣。
可是,遍寻一圈,居然一件都没有。
“你在我房间做什么?”冷不丁的,霍彦深的声音自她身后扬起。
她转身,男人刚洗好澡,乌黑的发丝尚在滴水,水珠顺着结实的肌肉滑过人鱼线,流入腰间的浴巾。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脑袋热了一下。
但在他冷淡的目光下很快反应过来,“我是你老婆,出现在我们俩的婚房里,有什么不对吗?”
霍彦深薄唇微勾,似在嘲讽她的话。
静了片刻后,冷冷驱逐:“出去。”
贺繁星惊怔住,脸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她不傻,霍彦深对她的冷淡,对轩轩的无视,以及她从这间卧室失踪的衣服,种种迹象说明,她和霍彦深的婚姻正岌岌可危。
或者,他们的婚姻早就出现了问题,而她忙于事业和照顾轩轩,忽略了这一点。
也或者,内心深处,她一直相信与她青梅竹马的霍彦深,始终会站在原地等着她,于是,她放心追梦,安心照顾他们俩的孩子。
却没想,不知不觉间,两人渐行渐远。
静了一会,贺繁星轻声开口:“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变得这么的不耐烦?”
霍彦深英挺的眉目微皱,弯腰拿起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啪的一声,优雅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的神情,让人窥探不清。
但贺繁星隐约确定一点:霍彦深对她今非昔比。
如果她身体健康,她或许还会试着挽回,但她的时间……不多了。
只能先把两个孩子安排好。
深吸一口气,正想跟霍彦深提孩子们的事,房门突然被人砰砰地敲响,几乎是急促的砸门。
这个时间点,谁敢这么敲霍彦深的房门?
贺繁星望向紧闭的房门,心里莫名生出不好的预感,她冲过去开门,站在门口敲门的居然是贺茹!
贺茹穿着白色睡裙,神情紧张,“小星,轩轩发病了。”
像是被敲了一记闷棍,贺繁星身形晃了一下,但很快逼自己镇定下来,她冲到轩轩入住的客房,可是里面没人。
贺茹在她身后提醒,“轩轩在楼下。”
她又风驰电掣地往楼下冲,客厅里已经围了好几个佣人,个个神情紧张,却没人上前对轩轩进行急救。
“轩轩——”贺繁星迅疾地冲到轩轩身边,摸出口袋里随身携带的药倒进他的嘴里,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吞下去。
她不停地摁压他的胸口,可他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打电话叫救护车啊。”她抬头,急促又颤抖地大喊,眼角余光偏偏看到霍彦深和贺茹并排站在楼梯上。
不知为何,霍彦深看她的眼神,特别的冰冷可怕。
救护车很快来了,她无暇多想,拉着轩轩的手,回头,想要让霍彦深陪她一起去医院。
可是楼梯上已经没了霍彦深的身影。
只有贺茹和几个无关紧要的佣人假惺惺地关注着他们母子俩。
从头到尾,作为奶奶的霍英舟没有出现。
就连陆管家都没现身。
可见,霍家大宅里的人对他们有多冷漠。
连心酸难受的时间都没有,她直接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医生说幸亏药吃的及时,否则孩子可能就没救了。
紧张害怕了一整夜,直到确定轩轩没事后,贺繁星才趴在病床边沉沉睡去,睡梦中也不安稳,噩梦连连。
她醒来时,刚好对上轩轩黑亮的眼睛,但这会儿,他的双眸里却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忧郁。
“轩轩,怎么了?”她坐起身,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轩轩的额头,怕他发烧。
轩轩抿了抿唇瓣,犹豫一会后,认真的开口:“妈妈,我真的是爸爸的孩子吗?”
贺繁星觉得莫名其妙,“你当然是爸爸的孩子呀。”
她不明白为什么轩轩会问出这种问题。
轩轩眉目紧皱起来,“可是他们说我是野种,我问姨妈,姨妈也说我和冉冉不一样,我跟冉冉不是一个爸爸。”
贺繁星眼皮一跳,心脏阵阵紧缩。
贺茹怎么能说这种话?
“这是他们在胡说八道,你别信。”她斩钉截铁地安慰轩轩。
轩轩毕竟是个孩子,自然更相信自己的妈妈,在反复安慰之后,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可贺繁星心里却翻江倒海,无法平静。
贺茹原名宋茹,她父母相继去世后,被贺家收养,表面乖巧懂事,背地里常搞小动作针对她。
她正想找贺茹问个清楚,没想到她来医院了,手里还提着两份早餐。
不想轩轩受影响,贺繁星在贺茹放下早餐后,把她叫出病房。
“你为什么说轩轩不是我老公亲生的?”医院走廊里,贺繁星直截了当,不想跟两面三刀的贺茹兜圈子。
贺茹目光微闪,把脸转到一边,沉默片刻后,故作歉意的开口:“小星,我也是听霍家庄园的佣人们说的。”
“是哪个佣人?叫什么名字?”贺繁星目光如炬,她没想到居然有人会造这种谣。
贺茹支支吾吾,“每个佣人都在说。”
贺繁星呼吸一沉。
霍家人怎么会容忍这种中伤她和轩轩的谣言存在?
这些人甚至胆大到敢当着轩轩的面说,这不是要轩轩的命吗?
“小星,你为什么要给妹夫戴绿帽子啊?”贺茹欲言又止,添了一句。
贺繁星剜她一眼,“我没有。”
贺茹呵呵直笑,一副明显不信的样子,“这件事要不是真的,轩轩差点死掉,霍家怎么会一个人都不来?”
一句话,狠狠戳在贺繁星痛处。
贺茹见起早的效果达到了,笑着转身离开。
一走出医院,她便打电话报喜:“妈,贺繁星知道那些谣言了,加上她的病,估计过不了多久霍彦深就是我的了。”
贺繁星打电话给霍彦深,却是他的助理欧阳接的,欧阳说霍总在开会。
他们是隐婚,按照协议,不能光明正大地找霍彦深。
轩轩出院当天,贺繁星把他送到贺宅。
她到家时,贺爸贺妈都不在,把轩轩交给夏姨照顾后,自己则去找霍彦深。
霍氏是霍英舟年轻时一手创建的,霍英舟喜奢华,霍氏大楼建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位置,两栋高楼围着中间最高的一栋,形成一个拱形,链接大楼的两座天桥,远远望去给人一种天梯的错觉。
近年来,霍氏大楼俨然已经成为本市的地标建筑。
她等了一整天,才见到霍彦深从大楼里出来,当他坐进车里时,她冲过去紧跟着坐到他边上。
开车门的欧阳一阵愕然,“少夫人。”
贺繁星硬着头皮坐着不动。
霍彦深递了个眼神给欧阳,欧阳不再吱声。
“唰——”车厢内,霍彦深翻看文件,直接忽视贺繁星的存在。
贺繁星暗暗攥了攥指尖,沉声开口:“这四年来,你刻意冷落我和轩轩,就因为那些莫须有的谣言?”
霍彦深捏着文件的指骨,瞬间泛白。
俊脸上闪现愤怒,但很快被他克制住。
车厢里一片死寂。
他似乎不打算说什么。
贺繁星怒了,一把扯过他面前的文件扔到一旁,几乎是冲他大吼,“你怎么能相信这种话,我从小就喜欢你,一直想嫁给你,那么爱你的我,怎么可能会……”背叛你?
“咳……咳……”
或许是情绪过激,贺繁星的咽喉突然尖锐地疼了起来,她大张着嘴,狼狈地咳嗽。
连忙抽纸巾捂住嘴角,半天才停住咳。
拿下纸巾时,赫然看到上面有血丝。
她下意识朝霍彦深看去。
霍彦深的目光却落在窗外,并没看她。
咽喉处的疼痛蔓延开来。
“这是轩轩的血,你现在就去和他做亲子鉴定,我保证,轩轩是你的骨肉。”
她左手把带血的纸巾塞进包里,右手摸出一根试管,是今天在医院时,她让医生帮忙抽的。
霍彦深缓缓转过俊脸,目光冰冷地落在贺繁星脸上。
薄唇轻启,“你是在自取其辱。”
贺繁星身心一震。
霍彦深认定轩轩不是他亲生的,认定她背叛了他!
“亲子鉴定结果会证明我是清白的,你必须跟我去。”
霍彦深脸罩冰霜,仿佛是想亲自戳破贺繁星的谎言,由着她去鉴定中心。
碍于两人的身份,霍彦深找的发小乔东昊,贺繁星也认识。
事关重大,贺繁星直接留在鉴定中心等结果。
霍彦深则留下血液样本就走了。
最好的分离机器加技术,也要24小时后出结果,贺繁星陪着乔东昊熬了一夜。
翌日一早,出结果时,霍彦深来了。
贺繁星迫不及待地想用鉴定结果证明自己。
拿着报告就走到霍彦深面前,打开,让他跟她一起看。
结果看到报告时,整个人都蒙了。
结果一栏写着霍彦深非霍亦轩的生物学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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