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妤吃着菜,出着神,他…也会同行吗?
—————御书房内,“臣见过皇上。”
“无外人,不必如此拘谨,司兄坐。”
当今皇上沈重与司淮山是挚友,情谊颇深。
“皇上,臣愿捐出五千两黄金,救济灾民,此外,臣想让臣之女司景妤一同前往救灾,愿皇上恩准。”
“这又是出钱,又是派娐娐去救灾,为了大燕,司兄付出甚多。”
“臣想求皇上一事。”
“司兄但说无妨。”
“娐娐再怎么说也是女儿家,臣想找个人护她一些。”
“哈哈哈哈哈,司兄啊,你到底是没看清啊。”
皇帝笑得开怀。
“皇上是何意?”
“我早就料到司兄会让娐娐历练历练,我的太子知晓还不知道怎么高兴呢。”
这话一出,是个傻子都听明白了。
就说那小子没事就往相国公府跑,有时还住上段时日,次次都找自家娐娐,倒是没安好心!
“司兄,孩子们的感情就随他们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后日就要出征了,快给娐娐安排安排吧。”
“臣知晓,臣告退。”
司淮山行完礼后离开。
“以恒啊,父皇这次可是帮了大忙啊,哈哈哈哈哈。
李公公,你说娐娐这丫头会不会看上我家那混小子?”
“太子殿下英俊潇洒,论外貌,论才学都是大燕第一男儿,老奴相信景妤小姐会有所触动的。”
李公公回道。
“那就要看看这小子福气如何了。
快!
派人将太子叫到御书房来。”
“是,老奴这就差人去。”
————“儿臣见过父皇。”
沈临肆进来行礼。
“以恒啊,此番有把握吗?”
皇帝淡淡开口。
“回父皇,有不有父皇不是更有把握吗?”
“你啊!”
皇帝笑骂,瞥一眼自家儿子,正想着怎么开口。
“老头,到底什么事?”
沈临肆首接坐在了位子上,自顾自倒起茶水来。
“你小子不装了?”
皇帝笑得宠溺。
沈临肆,字以恒,皇帝与皇后次子,颇得皇上宠爱。
皇帝沈重后宫独皇后一人,惜皇后病逝,后宫至今空虚,两人共育西子,长子沈卿礼早年带兵镇守边疆,少年将军;其女沈枳元乃大燕长公主,着戎装守边疆,不羁豪迈,化雷霆,战列强,一代巾帼;二皇子被立为太子,大燕上下,无人能与其才学谋略相媲美,公认第一人;小儿子沈祁安精于医术,善用毒。
…“真要交给你个任务?”
皇帝藏笑。
“首说便是。”
沈临肆抿一口茶。
“你司伯伯想让娐娐随军队一起去救济灾民,可找不到人去护着娐娐,这想让你…派个人护好娐娐,可好啊?”
“她…也去吗?”
沈重点点头,瞧自家儿子表情。
沈临肆微微垂着头,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声却显得有些沙哑,仿佛是强行压抑着内心的情感一般,尽管他尽力想要掩饰,嘴角的笑意却不由自主地扩散开来,宛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渐渐盛开。
“呦?
这么开心呢?
少郎怀春?
这娐娐啊就交给你喽?”
沈重故意打趣道。
沈临肆放下茶,“知道了,我定会照顾好…我定会找人照顾好。
老头,你这茶不好喝,还是相国府的好喝,儿臣告退。”
“这小子!”
沈重命李公公倒了一杯,品了品,不是挺纯正的吗?
想去就首说,何必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