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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女绝色:清冷权臣求她宠爱完整章节阅读

八月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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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四月顾容珩   更新:2024-08-07 0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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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女绝色:清冷权臣求她宠爱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慢慢往自己的房间走,四月远远的站着,就看见自己的房间里亮着灯。
四月没再继续往前走,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在 ,转身绕开光亮处,往另一条路走去。
到了第二天,四月去寝殿伺候的时候,就看见晋王正一脸阴沉的坐在主屋。
翠浓来拉她,小声道:“你昨夜去哪了?”
四月还没说话,翠浓就又道:“快些进去,娘娘找你。”
四月心里清楚是什么事情的,低着头恭顺的走进去,刚一站立就听见顾如意的声音:“四月,你昨夜去哪了?”
四月微微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顾如意,才说道:“奴婢昨夜回去的时候,路上才发现耳坠子掉了,耳坠是娘娘送给奴婢的,所以奴婢就去找耳坠了。”
“等奴婢找着耳坠就回了屋子的。”
晋王当然不会等她一整夜,四月在外面溜达一圈回来,晋王就已经没耐心的走了。
不过当时四月也长了心眼的,进屋后也没有点灯,栓好门栓,躺在床上就睡了。
顾如意点点头,看着四月道:“耳坠可找着了?”
四月点头:“已经找着了,在厨房落下的。”
四月的话落下,晋王爷忽然阴测测的起身,看了四月一眼,就往外面走去。
四月没去看晋王,低着头让在了一边。
四月这些小伎俩,顾如意没有挑开明说,但晋王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顾如意对着四月叹了口气:“四月,你知道惹怒了晋王爷,你会是什么后果吗?”
四月低着头,细声道:“娘娘放心,四月不会惹怒晋王爷的。”
顾如意看了眼四月:“那就好。”
“不然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不救你。”
四月的心似坠入寒冬,还是点点头:“四月不会怪娘娘的。”
屋子内格外的静谧,细风透过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吹动了垂帘,发出细微的声音。
顾如意没有再说话,也没再看四月一眼。
中午阿叶和四月在厨房吃饭时,阿叶偷偷对着四月问道:“昨夜我回去的时候,看见你房间里有灯,本来我打算来找你的,却看到晋王爷从你房间里出来了。”
阿叶的神色不定,在四月耳边轻轻问道:“你说晋王爷去你那做什么?”
四月看了眼阿叶,吐出一口气,皱眉:“阿叶,你还看不出来?”
昨晚的事情,稍微动一下脑子都能想明白的。
阿叶愣住了,其实她也想到了些可能,不过却没敢往那里去想。
四月失笑,靠近了阿叶,低声对着她道:“现在娘娘院子里我们几个贴身的丫头,也只有你不长心眼了。”
四月叹了口气,看着远处低声道:“翠浓和红叶估计是早就知道的。”
“早在顾府的时候,她们可能就已经知道了。”
阿叶惊讶:“知道什么?”
四月看了阿叶一眼:“娘娘想让我与荷花院的那位争宠。”
说着四月垂下眼眸:“不过现在荷花院的那位死了,娘娘就想用我来讨好晋王爷。”
四月吃惊的捂着唇,看向四月,脸上都是不可置信:“可是为什么是你……”
四月苦笑,凑近了阿叶,指了指自己:“因为这张脸……”
说着四月又道:“不过我不怪娘娘,娘娘的确对我有恩。”
阿叶拉着四月的手,脸上流露出担心:“那妹妹怎么办?”
四月看了阿叶一眼:“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能够让晋王爷对我完全失去兴趣,我才能长久的在这里待下去。”
四月心里头明白,她要是真的跟了王爷,无论她多恭顺,也始终会是一根刺插在顾如意的心上。
阿叶点点头:“可是要怎么做?”
四月想了一下:“归根结底还是我这张脸,只要这张脸不再好看,晋王爷就不会对我有兴致了。”
阿叶惊呼,连忙按住四月的手:“妹妹你可不要做傻事。”
四月笑:“我不会做傻事的。”
这张脸毕竟还有用,顾容珩那里,她想要从顾容珩那里得到宠爱,摆脱现在任人摆布的身份。
她要是跟了晋王爷,有顾如意和顾家在,她永远也翻不了身。
阿叶一脸的疑惑:“那你要怎么做?”
四月就偷偷在四月的耳边小声说了自己的想法。
阿叶一听,连忙摇头道:“这怎么行,太冒险了些。”
四月就拉住阿叶:“你以为晋王会亲自来看我么?娘娘心底其实也不希望晋王对我有兴趣。”
“你只需要将我说的惨一些,特别是脸上的伤,让人听了就不适的那样,那就行了。”
阿叶还有些犹豫:“可是你也不可能一直脸上带伤啊。”
“那好了怎么办?”
四月笑了笑:“后面的事情我有法子的,你别担心。”
四月其实也没什么法子,她现在唯一的赌注就是顾容珩后面会来找她,她记得顾容珩说过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四月虽不明白顾容珩到底指的是什么,但也说明了顾容珩也没有完全放下她。
她还有机会回去。
阿叶看四月这样胸有成竹的样子,犹豫了良久,还是点了点头。
她问:“那我什么时候去说。”
四月想了一下:“这几天晋王爷都会在寝殿和娘娘一起用饭,昨晚晋王爷没有得逞,今晚可能还要来,你就趁着今晚晋王爷和王妃用饭的时候去说。”
“切记到时候一定要表现得难受些,不然我怕晋王爷起疑心。”
四月咬了咬唇,眼神中有一些不安:“这个可是欺骗主子的事情,要是被发现了,你我都逃不过处置。”
四月给阿叶一个安心的眼神:“你放心就是,要是真被发现了,也都是怪我,是我逼着你这样做的,娘娘还是仁心,不会为难你的。”
阿叶没法子,看四月这境地,还是点头:“我帮你就是了,你我姐妹一场,我怎么能不帮你。”
说着阿叶笑了笑:“妹妹放心,这事我应能办好。”
“不过你那边可不许出岔子,这样我两可真完了。”
四月点头,看了看时辰道:“走吧,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该去替翠浓她们了。”
两人才起身匆匆往主院里去。


“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我害怕有人。”

在离丫头房不远的芭蕉树下,四月双手抵在顾容珩的胸膛上,眼里几乎快迸出泪花。

这样无助的模样有些愉悦了顾容珩,他环着四月的腰,炙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底,低头轻轻在她耳边道:“想我没有?”

四月难堪的咬着唇,发红的眼尾隐藏着不堪,乖巧的点点头。

今夜的顾容珩看起来心情有些好,他的一只大手捧着她半边脸,带着绿扳指的拇指摩擦着四月光滑的脸颊,停顿在挂着些许春露的长睫上。

顾容珩眉骨挑了挑,唇边勾起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只是当个丫头,会不会浪费了?”

“我看顾怀玉倒是很喜欢这张脸。”

长眸看向四月,神色间捉摸不定,声音低沉:“你说是不是?”

四月垂下的手有些颤抖,捏在手心里的盒子不着痕迹的藏于身后,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抬到了胸前。

顾容珩漫不经心的从四月手里拿过盒子打开,看着里面一男一女的小泥人嗤笑了声,看向四月:“你喜欢?”

四月咬着唇,不知道怎么开口才能讨好面前的人,殷红饱满的唇畔都快要咬出了牙印。

眼看着顾容珩的眼神越来越不耐烦,四月开始心慌起来,正要开口,一根手指就不耐烦的按在了她的唇上。

“再咬,我就要咬你了。”

顾容珩语气低沉,四月知道他从来不开玩笑。

按在唇上的手指修长,还散发着一股墨香和冷香,四月按着跳动的心跳,有些害怕了。

这样的四月自然不知道她如何晏晏动人,顾容珩眼色一暗,还没等她反应,就收回手指,按在她的后脑上,狠狠吻了上来。

顾容珩的力气很大,四月觉得嘴巴几乎快要脱臼,她像被雨打落的蝴蝶,扑腾在泥水里,一遍遍对着高出自己大半个体型的男人求饶。

“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大公子……”

“求求你。”

娇娇哑哑细碎的求饶声,让男人百听不厌,顾容珩抱紧了怀中的女人,浓墨似的深邃眼睛,看着面前四月紧闭的双眼与细眉,那里眉目如画,乖巧柔美,他轻叹一声,吻上了她的眼眸。

“以后不许再收顾怀玉的东西。”

“不然我就去母亲那里把你要到我的院子来。”

四月被迫仰着头,在顾容珩的注视下与他对视,她张张口,终于鼓起勇气问道:

“大公子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顾容珩将四月环在怀里抱紧,抵着着她的额头冷笑:”当初你不愿来我院子做我的女人,现在要我放你走,只能等我腻了再说了。”

四月的脸发白,水眸中强忍着泪光,又听见顾容珩冰冷的声音:

“你可要好好护着这秘密,要是被府里的人发现了你勾引顾府大公子,我可不会护你。”

抵在顾容珩胸膛上的手心有些发颤,额前碎发凌乱的纠缠在脸颊边,在月色下如沐着如霜月华。

真真是个勾引人的妖精。




这边宁麦麦回了房间放了东西,又去把糕点送去给了嬷嬷,这又才赶去了大姑娘的院子。

看到里面还有丫头在忙,她松了口气,连忙过去秋云身边拿了帕子帮忙。

秋云见她过来,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秋云低着头擦桌子,默默道:“路上碰到三公子回来了,三公子要给大夫人买东西,就让我一起帮着拿东西了。”

秋云听了惊讶道:“三公子真的回来了?我记得以前三公子老是喜欢来找你玩。”

秋云说罢挪揄的朝着宁麦麦笑:“妹妹这容貌,三公子该不会真的喜欢妹妹吧。”

宁麦麦的脸色变得难看,看看四周没有人注意她们,才松了一口气认真看着秋云道:

“姐姐何必拿这个与我说笑,如今我的和三公子,已经不是小时候了。”

“现在的三公子跟在徐将军身后做百户,父亲是前首辅,大哥又是现首辅,我不过顾府里头的一个小奴婢,姐姐开这样的玩笑,要是被有心人听见了,妹妹恐怕待不下去了。”

秋云顿住,自知说错了话,连忙拉着宁麦麦服软道:“好妹妹,姐姐说话直,你可别怪罪。”

宁麦麦眉间柔美,低着眼帘:“不怪姐姐。”

两人做着伙计就开始说起别的话。

宁麦麦打扫得格外认真,看床铺上新换的被褥不小心沾了灰,又连忙去拿了新褥子来换。

秋云瞧在眼里,忍不住道:“这院子毕竟旷了这么久,你要想一点灰也没有,估计要打扫到明日了。”

宁麦麦默默做着手里的事,轻轻道:“睡觉的地方不一样,姑娘皮肤敏感,不好好换了新被子,夜里睡不着。”

秋云就没说话,忙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几个丫头又打扫了快一个时辰后,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有家丁送了灯笼过来,宁麦麦看着外面漆黑的院子渐渐亮堂起来,默默点亮了屋内的蜡烛。

走到外面就有一个婆子急急忙忙的过来喊:“大姑娘马上回来了,还没收拾完的抓紧收拾,东西摆放一律按着从前的来,一丝一毫都不可出错。”

“收拾完了就去厨房帮忙,今日客人多着,仔细伺候了。”

在场的丫头们都恭恭敬敬称是,待婆子一走,就急忙开始收拾起来。

将一应东西都摆好,瞧着差不多了,丫头们才商量着一起往厨房去。

宁麦麦和秋云走在最后,宁麦麦回头看了一眼被灯笼照得亮堂堂的院子,回头对着秋云忽然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

秋云与宁麦麦同是小时候被拐走卖到这儿的,听了叹了口气,挽着宁麦麦的手收紧:

“我们可能永远回不去了。”

“我也忘了我的家在哪。”

宁麦麦被拐卖到顾府十来年,对于家的地方也只有一个模糊画面,她低着头,不去回应秋云,一颗心却开始慌起来。

她不会忘记回去的,娘亲的模样在她脑海里还有模糊的样子。

等她攒够了银子赎身,就可以让大夫人放她走了吧。


宁麦麦捡起地上的纸伞,看看被树枝刮的缺了一角的伞,宁麦麦顾不上手掌的疼痛,对着一边快哭出来的丫头安慰道:“刚才晕了一下,没什么的。”

“我们快走吧。”

那丫头也知道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却还是不放心的的问了一句:“你真的没事吗?我看你手流血了。”

宁麦麦笑了笑:“就是手掌划了,没事的。”

“走吧。”

那丫头还是担心的看了宁麦麦一眼,点点头跟在了宁麦麦的身后。

宁麦麦没有回大夫人的院子,而是直接回了丫头房,从箱子里找了件衣服换上后才去扯了布条缠手上的伤口。

这时门口处秋云忽然走了进来,宁麦麦见了手上动作顿住:“你怎么回来了。”

秋云在门口处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进来道:“刚才收了衣服回院子,听说大夫人去了老太太那,又看见你浑身湿/了往这边过来,就跟过来瞧瞧。”

说着秋云坐在宁麦麦的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宁麦麦摇摇头,继续缠着手上的布料:“没事,就是手被划了。”

秋云看过去,皱眉道:“你怎么回事,走路也能划着手。”

宁麦麦笑了笑:“雨太大了。”

她又看着外面:“也不知道这一场要什么时候才能停了。”

秋云看向外面:“这一场估计得两三天了。回过头就看见宁麦麦已经倒在了床上,就问道:

“你怎么了?雨淋了不舒服吗?”

宁麦麦点点头,姣好的脸庞埋在被子里,眼底有些疲惫:“头有些晕。”

秋云看她头发湿着还躺在床上,连忙去拿了条干帕子过来:“好歹把头发擦擦,小心以后老了头痛。”

宁麦麦呼出一口气,身上发冷,摇摇头:“我歇一会再擦。”

秋云也不听她的,拽着宁麦麦起来,坐在宁麦麦身后就为她擦头发。

那一头长发柔软而顺滑,秋云也忍不住感叹了声:“跟绸缎似的,我看大姑娘也没你的顺。”

她又低低一声埋怨:“就是不爱惜自己。”

宁麦麦低着头,苦笑一声:“每次总是你关心我。”

秋云哼了一声,没什么好声气:“我再关心你,也不是你的老妈子,自己的身子都不仔细,病了才知道了。”

宁麦麦哑然失笑,没了声音,接着她又叹了口气,就软在了秋云的怀里。

秋云顿了下,问道:“你怎么了?”

宁麦麦摇摇头,轻轻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是想回家。”

“刚被卖来这里的时候,我只有七岁,懵懵懂懂的,还不知道主子赐名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留在这里,就永远只能叫宁麦麦了。”

秋云这时反而好奇起来:“你从前一直没说过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你以前到底叫什么啊?”

宁麦麦回头看向秋云:“那你叫什么?”

秋云顿时大怒,用力摇着宁麦麦肩膀:“你不记得了?”

“你真不记得了?”

“当初你第一次来大夫人院子时,还是我带的你,第一晚我可就给你说了。”

宁麦麦被摇的越发头晕,连忙道:“想起了想起了。”

“那我叫什么?”

宁麦麦认真想了想,笑着道:“春花。”

秋云这才作罢,反问道:“快说呢,你以前叫什么?”

宁麦麦笑了笑,凑到秋云耳边小声道:“魏长安。”

母亲说,是岁岁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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