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雅齐征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由网络作家“郝壮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雅齐征是《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郝壮实”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从十六到二十六,她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家主,直到他战胜归来,还带了一个女人,她才幡然醒悟,他早已长成了她要教出来的模样儿,却再也不是她能触碰的枕边人。他说:青然,你真没趣。她苦笑,却不悔!...
《精品篇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精彩片段
周雅的手是在袖口里紧了又紧,终究是没忍住她那主母的霸道性子,对着齐衡之就来了一句,“你又何尝不是顽劣依旧令人失望!”
怼完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甚至走的时候还撞了齐衡之那么一下,也不管身后的柳湘是不是惊呼着关心齐衡之。
“衡之,姐姐有没有撞疼你呀?她怎么突然间发脾气了呢?你之前一直跟我说姐姐很温柔端庄,不会乱发脾气呢......”
“她野蛮又不是这一天了!”
齐衡之这一句倒是带着几分隐隐笑意,声音在周雅的耳边已经远了。
她周雅自然是有强悍的一面,若不然又怎么会教出齐衡之这么优秀的家主来。
她少年老成,当初周家可是这北国的第一大世家,若非是她父亲做错了事,周家被如今的那位圣上削了权,缴了不少的产业上去才得以续命,她也不至于仅仅十六岁就嫁了人。
而今周家虽说险险的保住了位子,却也成了这八大世家里垫底的,想要重新翻身,不知得是何年何月了,加上当今圣上对周家多有防备,周家可谓是如履薄冰。
倒是齐家一直稳坐第二世家的位置,万年不变,着实深不可测。
心里带着几分怨怼,周雅回了心然居,又让人给柳湘那边儿填了几个火盆,大概是带着几分赌气,周雅让人送去了足足十个有余,小厮回来复命的时候,还不禁笑道:“夫人,您是没看见,那位柳姑娘见着送去了这么多的火盆,都惊呆了,一个劲儿的喊着够了、够了。奴婢就把您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她,咱齐家不差这几个火盆,欺负人也不会在吃穿用度上小家子气。”
“呵。”
周雅冷哼。
话是说痛快了,又有何用?
想必用不了多大会儿,齐衡之就又会找她来理论一番,说她是给他的小爱妾下马威了。
果不其然,也就是一刻钟左右,齐衡之就来了。
那一脸的冷沉不耐,还带着一股子要跟她算账的架势。
“青然,你堵的是哪门子的气?你若是不想我纳妾,说一句便是,用得着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跟我来此的女子?”
“好啊!”
青然仰头看他,比起初见时,他长高许多。
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再也不似当初那个总是噙着笑对她说‘青然,你就准了我出去耍一会儿,别跟我父亲汇报行吗’?
“齐征。”
周雅喊了齐衡之的大名,那一双向来淡雅的眼里也尽是严肃,她上前一步问他,“若我说一句不许,你是否会在这年关之际让她出了这齐家的门?若我一直不许,你是否会宁可不要子嗣也不纳妾?”
周雅的眼里倒映着齐衡之的影子,齐衡之眉眼深邃,他看着她的眼,怔了好久,忍不住抬起手来去捏她的脸颊,那白I皙的晶莹剔透的肌肤,颊上染着一丝丝的腮红,明明是小女人的可爱的脸蛋儿,偏偏就要一板一眼的坏了这张脸的美色。
“青然......”齐衡之‘深情’之后倏地笑了,“你明知道,身为家主,没有子嗣是大忌。到了你我这位置,退一步都是万劫不复,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多少人巴不得倒了一个世家,好让他们都能分一杯羹......”
“那我想与不想,与你说与不说,又有何意义?”
她闭了闭眼,似乎是听到心脏碎掉的声音。
这是她要的人啊。
一个成功的齐家家主,沉稳老成计以深远,怎的她自己后悔了?
“明日该入朝去见圣上了,官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明天一早......”
“青然,你若是能任性几分,我大概是会喜欢你的。”
齐衡之到底是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托起她的下巴,“明晚有晚宴,教柳湘一些北国的规矩。”
“你要带她去?”周雅眼里尽是不可思议。
柳湘是什么身份?这样的场合,哪是柳湘能去的。
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再是怎么在外胡来,这种正经的宫宴,也不会带了一个妾去,岂不是叫人笑的颜面扫地。
“你说呢?“
齐衡之不答反问,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周雅一口回绝,“不行。”
“周雅,这齐家你是家主还我是家主?”齐衡之不等周雅辩解,便又道:“还是你觉得我齐衡之有今天,一半都是你的功劳,所以这辈子我都要听你训斥?”
“我......”周雅张了张嘴,终究是应了一个字,“好......”
他是家主,他是个能担风雨的男人了,那她就做他背后的那个人,言听计从便是......
“无趣!”
齐衡之一甩衣袖,周雅一把拉住他的大手,冰凉的触感让齐衡之陡然一顿,回身看向周雅带着几分隐忍的眼,指尖微动下意识的就握住了她的手,问了一句,“给柳湘送了那么多火盆,自己就不知道多添几个?难不成是苦肉计,故意等着我来帮你暖手?”
“没......”
周雅摇头,倔强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齐衡之手心落空,想要去抓,终是冷笑一声道:“那就别摆出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风格不适合你。”
“......”
周雅心里一噎。
是啊。
在齐衡之心里,她周雅就是个无所不能的女战士。
哪怕没上过战场领兵打仗,她至少也跟那些个严厉的教书先生别无二致,他说他无趣也是寻常。
“吟香的腿冻伤了,我记得你那里有一瓶上好的冻伤药,能不能......”
“不能。”
齐衡之冷冰冰的拒绝。
周雅咬着唇,“如果是因为吟香冲撞了柳湘,我可以道歉,但吟香的腿若是不快些救治,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一个侍女,与我何干?青然,你莫不是过于关心她了?”
齐衡之长臂一捞,搂着周雅的腰紧贴着他,“你可知我这次在战场上经历了什么?我此去数月,你是一封书信都未来过,我还当自己是孤家寡人未曾娶妻呢!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曾关心,倒是对一个侍女用心极重,周青然,你不觉得你虚情假意的太过了吗?”
“衡之想要你去。”
周雅抬了抬眼,淡淡的道。
如果仅仅是一个柳湘,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甚至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可这是齐衡之要的人啊!
周雅的回答让柳湘一噎,好一会儿才又问:“你真会让衡之纳我当妾室?”
“有何不可?”
“你就一点都不嫉妒?”
柳湘越发的好奇。
这世家的主母她是第一次见,但大家商户的主母她见得多了,哪怕是表面上大度,背地里也会嫉妒的发狂,谁会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啊。
可周雅,她看不懂。
她猜不透周雅到底是怎么想的。
“嫉妒?”
周雅冷嘲,她有嫉妒的权力吗?
齐衡之说的对!
多少双眼睛盯着齐家呢。
她周雅若仅仅是个小门小户的女儿,嫁了个普通人,她当了妒妇又如何?她才不在意别人怎样在背后说她,可她偏偏是齐家的主母,北国第二世家的主母,怎能允许她小家子气。
一旦齐家倒了,她周雅又能好到哪儿去?
“没有你柳湘,也会有别的各种湘。不是他齐衡之自己带了人回来,再过两年我若再无子嗣,还不是要操持着为他纳妾?他娶谁做妾不是娶,是不是你又何妨?”
周雅看着柳湘,这张脸的确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胚子,也难怪齐衡之会喜欢。
“可你那日不是还警告我,要我不许与衡之行I房事么?”
柳湘说话倒是大胆,这要是搁在别的女儿家身上,大概是不会贸然说出这种露骨的话来,柳湘却无所谓,她既然敢无名无分的大咧咧的跟着齐衡之从南边儿一路来了圣京,她就没想过在意自己的名声。
“我是怕你死了,我还得再给他找顺眼的女人去。等你进了门,想怎样便怎样,最好是早点儿生个男孩儿,为这齐家留个子嗣。”
周雅说的云淡风轻,好像这事儿跟她都没关系一般。
柳湘打量着周雅的眼,想要在那双眼里找到阴奉阳违的色彩,却终究是失望了。
周雅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头,眼神木然毫无感情。
也难怪衡之会说周雅无趣。
柳湘想着,便又问:“你就不怕我生了个男孩儿,要抢了你这齐家主母的位子?”
“你的孩子,我会视如己出!”
“你什么意思?”
听到周雅这话,柳湘的脸上再也没有半点儿喜色。
周雅冷凝着嘴角儿,“当然是字面儿上的意思。”
“你是想借我的肚子生孩子?周雅,你好狠的心!你自己生不出来,就想抢别人的孩子,你真是......”
柳湘的话还没说完,周雅就打断她道:“看来衡之没告诉你,齐家的规矩,家主妾室所生之子,皆由主母抚养,除非是女婴,可以留在你自己身边。”
“不行!”
柳湘一个劲儿的摇头,随即朝着外面的马夫喝到:“停车,停车!我要回齐府!”
马夫根本就不听柳湘的吆喝,狂甩了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加快了速度,一路就进了皇宫。
直到下车见到齐衡之,柳湘几个踉跄就朝着齐衡之扑了过去,满面委屈,双眼通红的怨道:“衡之,你骗我!”
“这不是让你来了?怎的骗你了?”
见着柳湘这一脸怨怼的神色,齐衡之嘴角儿高高的扬起,他那一身红色的官服,显得整个人英姿勃发。
柳湘委屈的道:“周雅说我若是生了孩子,是要过继给她抚养的。”
齐衡之不悦的朝着周雅瞧了一眼,“青然,你若是闲的发慌,想要个孩子取乐,咱们世家那么多年纪相仿的都有了不少的子嗣,你随意挑一个就是,何必说那些话来吓柳湘?”
“呵!”
周雅冷嗤,她看向齐衡之,问了一句,“你还要为她破多少规矩?”
“我连带着她来参加宫宴都不忌讳,你觉得我还在意什么规矩吗?”
“我知道了。”
周雅只觉得内心狠狠一痛。
明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为什么还要问?
柳湘依偎在齐衡之的怀里,露出了得意的笑。
路过的宫人见着她与齐衡之,都不由得多看一眼。
“哟,这不是衡之兄吗?怎的不在里面应酬,反倒是在这儿吹冷风了?来接嫂夫人?”来人是从周雅身后过来的,听这调侃的语调,周雅也猜的出来。
这正是如今的第一世家,王家的二公子——王意衍。
夜幕拉下,宫灯昏暗,王意衍走着近了,才发现齐衡之怀里的人不是周雅,当即王意衍抱拳道歉:“是小弟眼拙,认错了人了。”
说完,王意衍直起身又问:“衡之兄,难不成你还真从南边带了个女人回来?他们这几日全都在议论这事,我只当是嫉妒你又立战功,在背后上你的闲话,哪想......竟然是真?”
“自然是真。”
齐衡之一副我若不愿,谁能说我闲话的样子。
王意衍愣了片刻,“那嫂夫人呢?”
“在这儿呢!”
不等齐衡之说话呢,周雅便出了声。
那冷眸瞧了王意衍一眼,打趣道:“听闻子衍最近也是步步高升,看来这眼界也是跟着高了不少啊!”
周雅明摆着是在骂王意衍眼高于顶,瞧不着人。
王意衍回头一见她的人,连忙抱拳作揖道:“嫂夫人真是折煞我了。”
“我可不敢!”
周雅嗤了一声便往前走,任由齐衡之搂着柳湘,她只当看不见。
眼瞅着周雅往里面去,齐衡之也没有要跟着一起的意思,王意衍连忙跟了过去,喊了一声,“雅雅,等我呀!”
“雅雅?”
柳湘听着王意衍对周雅的称呼明显的吃了一惊,一个男子如此亲切的喊一个已婚妇人,成何体统?
奈何齐衡之似乎是听不见一般,或者是听见了,见怪不怪?
“雅雅,你等等我!”
王意衍小跑着才追上周雅,他手一伸拦在周雅面前,“还在怪我方才没认出你?雅雅,你知我是故意的对不?谁都能不认得你,我怎会看不出来那是你,我就是怕你心里难受......”
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周雅行了个拜礼,五皇子也是愣了一愣。
看着跪拜的周雅,五皇子神色复杂。
“你可知拒绝我的下场?”
“知道。”
“若你真被逐出齐府......”
“生死有命!”周雅说的决绝,却又不失礼数的道了一句,“周雅不会忘记五皇子的一片心意,是周雅没福分!”
“呵!”
五皇子冷嗤一声,一甩袖子离开。
周雅跪在那一动不动,直到五皇子走了,她依旧巍然不动。
周家的坐席那边,有个一身蓝袍的人早就看不下去站了起来,周雅默默地摇了摇头。
至于齐衡之,看着她的眼里一片冷然,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夫人是不是被五皇子调戏了。
他怀里搂着柳湘,护的紧。
哪怕是有男人多跟柳湘说一句话,他都生怕吓着那依人的小鸟儿。
接下来的时间,没有人再敢靠近周雅这边儿,今天是齐衡之的高光时刻,也是她周雅黯淡无光,彻底沦为了这圣京城的笑柄的时刻。
曾经那些人有多怕她,现在就会加倍的嘲笑她。
圣京城最年轻的当家主母又如何?如今还不是成了个弃妇。
周雅闭了闭眼,苦苦的撑持到宫宴结束,便落荒而逃似的上了马车。她不是败给了那些嘲讽的声音,她是败给了齐衡之的冷漠。
她以为,他对她总归还是有些情分的,至少不是不闻不问,实际上......他何止是不闻不问。
五皇子当众调戏,他都一声不吭。
她这个妻子于他而言,什么都不是。
上了马车,马车里放着的炭火盆明明暗暗,下人递了暖手炉过来,她却感觉不到温度,手依旧冰凉。
“回家,快!”
周雅打着寒颤,下人讶异的问了一句,“不等柳姑娘吗?”
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就夫人一个,若是让家主知道了,岂不是又要闹了矛盾?
周雅咬了咬唇,“不了,她跟在家主身边,冻不着的。”
这话是说给下人的,又何尝不是说给她自己的。
柳湘有齐衡之护着,岂能被亏了?
马车一路回了齐家,周雅才进门,侍女就忙端了一碗热姜汤来。
“夫人,趁热喝了吧。”
“嗯。”
周雅接过来,一饮而尽。
侍女想说汤,可那字还没说出来,周雅已经喝完了。
“夫人,老夫人那边儿让人捎了话来。”
“什么?”
周雅脱了斗篷,全身依旧是冷的热不过来,她坐在火盆旁烤着火,嘴里还念叨着:“今晚怎的这么冷?”
侍女看着心疼,却还是咬着牙道:“老夫人那边儿说,您进了齐家的门,就是齐家的人,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她还说......哪怕您怨她,她也不会同意柳湘进门儿的,齐家就没有生不出来孩子的主母,她已经派人去寻大夫了,过了年就能来,让您好生调理身子,莫再想着给家主纳妾的事儿。”
“母亲......又何必......”
周雅眼圈儿红了一片,嘴角儿却溢出了淡淡的笑来。
这大概是今日她体会到的唯一的一点点的温暖了。
她进门那日,母亲便没给过她好脸色,甚至还很是直白的说了一句:“我不喜欢你。”
是啊!
罪臣之女,怎能让人喜欢。
进了齐家,就相当于是给齐家蒙羞,让齐家把把柄递到了圣京皇城里的那位手里。
如今将近十年过去了,齐衡之从一个玩世不恭的少爷成了那位眼前的红人儿,难免不会有人看了嫉妒,再次拿她周雅的身份做文章。
周家虽说如今还勉强挤在八大家族里,明里暗里的被打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谁不知道那位不喜周家,周家举步维艰。
那次的事儿是被压下去了,可这心里头却是提防着周家的很。
倘若齐衡之这时候休了她,对齐家倒是极好的。
名利场上,岂能容得下儿女私情?
何况,她跟齐衡之之间,本来就没多少情分。
正想着,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侍女才要喊人,来人抬了抬手,侍女就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呼啸的寒风被关在门外,周雅一回头就见到到了还未脱下斗篷的齐衡之。
“怎的来了我这儿?”
眼角儿还挂着泪痕,她眼中的齐衡之都变成了重影,不是很清晰。
齐衡之是喜是怒她看不见,只听齐衡之问了她一句,“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走了?”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周雅的嘴里还带着几分酒气,在宫宴上她一个人坐着无聊,贪杯了些,可她没醉啊。
她也想喝醉了,可她偏偏就是不会醉。
“是怪我没把柳湘带回来?”不等齐衡之说话呢,周雅就又自顾的道:“她有你护着,谁能把她怎样?还用得着我担心她吗?”
周雅站起来,一步步的走近齐衡之,她觉得越来越看不清楚他了,她的眼睛也越来越迷糊了。
怎的烛火都开始重影?
她自嘲的笑道:“夫妻十年,我倒要谢谢你今日让我知晓,什么是爱。这十年,你从未如此的护过我,衡之,你打算几时娶她进门?若是你觉得让她做妾委屈了,我这主母的位置便让给她罢,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照做的。”
“周青然,
你什么意思?”
齐衡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捏紧,“才见了青梅竹马,你就迫不及待的问我要休书?在齐府十年,你是终于等到王意衍给你承诺了是吗?十年前你未曾嫁人他都不敢问你一句,十年后你觉得他会娶你这个弃妇?”
“呵呵......”
周雅苦笑。
笑着笑着,泪珠滑落,她终于看清楚了齐衡之的脸,是生气的,是愤怒的。
“你吃醋?”
若是吃醋,倒还能让她欢喜几分。
他道:“我只是不喜欢别人捡我剩下的,他越是等着捡,我越是舍不得扔掉你!青然,这齐府你进来了,就别想出去!”
齐衡之用力一拉,将她拉入怀里。
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紧紧的纠缠,直到她筋疲力尽汗湿全身。
“你该走了吧,再不过去,她要害怕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