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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热门小说

路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是作者大大“路鲤”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裴今宴苏明妆。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她本来是富家千金小姐,被年轻俊美的他英雄救美后,春心萌动,想以身相许,却惨被拒绝。后来,她耍了一个强买强卖的手段,嫁给了他!他,堂堂公国府侯爷,多少权贵夫人们的乘龙快婿,想不到就被绑了一段不想要的姻缘。……新婚夜,大写的尴尬!好在,她这个刁蛮大小姐的一场黄粱噩梦惊醒了梦中人的她自己。她自诩,不是富贵命,至少也没那么短命吧!为了不重蹈覆辙,她这位主母人淡如菊还“贤惠”,真香!...

主角:裴今宴苏明妆   更新:2024-08-20 0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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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这个孙掌柜便带厨子小二们跑到国公府里,堵在她雁声院门口“声讨”。

国公府的人自是不管的,还在旁边看热闹。

望江楼这些人,从前都是上过战场、手上有人命,暴怒起来,谁能不怕?

她吓得屁滚尿流,只能认输,但记恨在心!

后来父亲帮她接手望江楼后,又雇佣一批掌柜和小二,两方争斗,出现毒死客人之事。

后雇来的掌柜在她耳旁谗言,说何不借机对付孙掌柜?只要孙掌柜蹲了牢房,望江楼岂不是他们说话算?

她自是同意,一番操作下,孙掌柜便被收押大牢。

当时她天真的以为,进了大牢只是关起来,相当于把孙掌柜软禁,却不知……大牢里面审案子会用刑。

大多数人抗不过刑,很快便认罪了,哪怕那些罪不是他们的。

但孙掌柜却是个硬骨头,不仅不认罪,还辱骂了用刑的官员,那官员发疯一般继续用刑,直到把孙掌柜活活折磨死。

想到这,苏明妆左心口又有了绞痛的迹象,她偷偷深呼吸缓解疼痛,眼神也愧疚地闪躲,不敢去看孙掌柜。

霍薇微微一笑 ,伸手一指,“给你们介绍下,这位便是刚与今宴成婚,新晋国公府夫人,苏学士的独生女苏明妆。”

偌大的室内,瞬间死寂下来。

实际上,苏明妆乍一进来,就吸引了众人注意力,大家哪怕是恭迎裴二夫人,余光也都偷偷打量苏明妆的。

毕竟,她容貌实在是出众。

而且她白肌胜雪、五官魅惑,是男性最喜欢的款,很少有身心正常的男子,可以忽略她的美艳。

只是京城最近流行红裙,大街小巷的姑娘都喜穿红色,所以他们没想过苏明妆身上穿的是婚衣。

现在知晓其身份后,众人眼神中,难掩敌意!

美,又如何?

不知廉耻!人品败坏!恩将仇报!

当初国公爷好心救她,她非但不感激,还污蔑国公爷轻薄,让国公爷名声扫地!

要知道,裴家自开祖到现在,各个都是人品端正、用情专一的好男儿,宁可碎骨也不低头,却被这等妖女娼妇造谣,失了名声!所有裴家军都恨死了这个苏明妆!

苏明妆面色苍白,嘴唇动了动,便低了头去。

她可以无视裴二夫人的眼神攻击,无视周围人对她的鄙夷,唯独无法正视自己所犯的错误。

这些错误一再提醒她:她是个烂人!活该被千夫所指万人骑!她不配拥有疼爱她的父母、怜爱她的夫君,她只配做一个荡妇。

王嬷嬷见小姐情绪不对,急忙扶住小姐的手臂,“小姐,您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王嬷嬷就如救命绳索,将她从情绪的旋涡中拉出来,“……没有,我好多了。”

霍薇继续道,“最近老夫人身体不大好,可能无法管辖太多家事,便将望江楼交给夫人管理。孙掌柜,你自当好好配合夫人。”

孙掌柜面色一僵,“交给苏……夫人掌管?这能行吗?夫人在京城也算是风云人物,可没听说夫人还会管理产业。”

霍薇挑眉冷笑,“不会,难道不学吗?千方百计嫁来当主母,难道就让她吃喝玩乐?我们国公府不养闲人。”

王嬷嬷实在听不下去了,冒着受罚的风险,隐晦道,“裴二夫人说得有道理,但如果奴婢没记错,裴二老爷与国公府已分家,现在我们小姐才是国公府的人,用不着外人越俎代庖吧?”


王嬷嬷伺候了小姐十几年,何时见过小姐这般认真?

想到在娘家娇生惯养的小姑娘,出嫁后在婆家如此伏低做小,就仿佛看到自家女儿受苦,一颗心像被人生生挖去半颗般疼痛。

“小姐,您做得很好。”王嬷嬷尽量压着情绪,不泄露哽咽。

苏明妆看着王嬷嬷红着的眼圈,若有所思,

少顷,她抬声道,“刘嬷嬷,你看呢?”

她怕王嬷嬷心疼她,不对她严苛,那便找个苛刻的嬷嬷来,房间里不就有个现成的?

春竹和秋杏吓了一跳,惊愕地看向刘嬷嬷。

刘嬷嬷冷冷勾起唇角,低声道,“用不着疑惑,少夫人这是想在我面前好生表现,然后让我帮她说好话,讨好国公爷。”

两人这才恍然大悟,小声问,“那……嬷嬷打算怎么办?”

刘嬷嬷眼底闪过阴冷,“不是想表现吗?我倒要看看她如何表现,但想让我帮她说好话,做梦!”

说完,便走上前去,“奴婢认为,少夫人可以再直一些,头也要抬高。”

“好。”苏明妆知道刘嬷嬷有趁机报复的嫌疑,但她不在乎。

她就好比即将上战场的士兵,严苛、才能保命。

……

半个时辰后。

结束了临时抱佛脚的苏明妆,带着一众人去往裴老夫人所住的院子,知春院。

知春院,原名知春园,是国公府的花园,位于府邸西北角。

自从老国公去世后,裴夫人忧伤过度,便落下了个心疾的毛病,

白日里还好,一到夜里便喘不过气来,整宿整宿睡不着,汤药吃了不少,身子却不见好,日渐孱弱。

后来还是一位年轻太医想出了办法:既然难以喘息,那就找个好喘息的地方。

国公府花园有个天然池塘,下面连接地下河,常年清水潺潺。水池两旁又有两个奇石假山,两石夹一水,便形成了条甬道,早晚温差、水面升腾气流,气流被甬道加强,只要花园里有那么一缕风,这些混着水气的气流都会吹向正对着池塘的屋子,令人精神气爽。

裴老夫人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搬了过来,竟真有奇效。

之后,便把知春园改成了知春院,供裴老夫人居住。

很快,一众人到了花园门口。

却见已有知春院的下人候着,却不见主院下人的身影。

王嬷嬷找了个下人问,“敢问,国公爷可到了?”

知春院丫鬟强忍着鄙夷,尽量语气恭敬,“今日将军有公差,无法与夫人一同敬茶。”

学士府的下人瞬间怒了——安国公欺人太甚!哪有新婚第二日,不与新娘敬茶的?这么说,明日的回门也得让小姐自己回去咯?

苏明妆见气氛不对,立刻道,“裴将军确实有皇差在身,前几天就说给我听了,你们别大惊小怪。”

“……”众人。

安国公和小姐亲自说了?怎么可能?这些天除了大婚拜堂那日,其他时间安国公就没出现过。

但自家小姐都这么说,她们这些当奴婢的,除了偷偷为小姐抱不平,也不能逾越,只能算了。

知春院丫鬟没想到传闻中的极品刁蛮小姐,却这般随和,暗暗吃惊,狐疑地看向刘嬷嬷。

刘嬷嬷冰冷地瞥了一眼,之后对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其也别大惊小怪。

之后,丫鬟便将一行人请了进去。

这是学士府下人们第一次来知春院,之前没听说哪家当家主母住花园,如今一见,很是稀奇。

众人偷看自家小姐,却见小姐脊背挺得笔直、目不斜视,故作端庄的走路姿态十分僵硬——当然僵硬了,刚学的,还没适应。

但小姐对知春院,却没什么好奇。

苏明妆确实对这里不好奇,因为太熟了。

梦里,只要裴今宴得罪她,她就跑到这里“复仇”,她不开心,也绝不让裴今宴开心。

她知道,裴老夫人就是裴今宴的软肋,虽然有时候自己玩过火,把裴老夫人当场气晕,心有愧疚,但当看到裴今宴怒气冲冲地跑来与她争吵,复仇的快感,便瞬间压过愧疚。

如今跳出那个情绪怪圈,再回头看,却发现整件事最无辜的,便是裴老夫人。

苏明妆急忙深吸一口气,控制自己的思绪——不能再想了,她必须集中精力应对即将发生之事,梦里的敬茶仪式可不顺利,因为来了位不速之客。

很快,众人到了门口。

一进去,便是宽敞的厅堂。

北燕国的习俗,新婚第二天是敬茶仪式,相当于新娘与婆家正式交际;第三天回门,相当于新郎与岳丈家正式交际。

敬茶仪式上,如果是未分家的大家族,新娘除了给婆婆敬茶外,还会给婆婆的妯娌,也就是伯母、婶母敬茶。

若是已分家的家族,新娘则是除给婆婆敬茶外,还会见到公公的妾室。

只是妾室不是坐着等新娘的茶,除贵妾可以坐在主母身旁靠后的位置,其他妾室都要站在主母身后。

安国公府的情况比较特殊,老国公与裴老夫人感情深厚,一夫一妻并未娶妾室;加之老国公的兄弟也很有出息,都分家自立门户,所以敬茶仪式按照道理,只有裴老夫人一位。

但梦里,裴老夫人的弟妹,裴二夫人也来了。

两人出嫁之前便是闺蜜好友,出嫁后又成妯娌,情同姐妹。

自从得知裴今宴招惹了怪胎、裴老夫人被气得旧疾复发后,裴二夫人便主动搬了来。

说是陪伴嫂子,实际上是来对付苏明妆。

梦里大闹敬茶仪式的主角,也是她和裴二夫人。

进入正厅,苏明妆抬眼看去,果然与她梦境里一样,宽敞明亮的厅堂内,坐着两位优雅妇人。

裴老夫人严氏其实年纪不老,也才四十多岁不到五十,因为儿子袭得爵位,所以她提了辈分,被称为老夫人。

只是因为健康缘故,外加独子糟心的婚事,严氏面容憔悴,双眼下有着浓浓青色,略有干瘪的薄唇紧紧抿着,没有半丝喜气。

裴二夫人霍氏,穿着深松绿色长裙,外面是绿灰色褙子,柔化了将门女子的英气,多了一些贤淑,只是眉宇之间的狠厉彰显了此刻心情。

苏明妆忽略了对方要杀了她的眼神,低眉敛目,俯身道,“儿媳见过母亲,婶母。”

还没等严氏说话,裴二夫人便冷冷道,“呦,还会见礼?看来苏家也没我想的那么没家教嘛。”


得亏苏明妆经历了梦境而不挑口,如果放在几天前,她绝对会第一时间吐掉。

她在学士府时,就以挑食出名,母亲为了让她多吃两口饭,不计代价花重金到处挖厨子。厨子挖不来,就挖厨子的徒弟。

甚至从前还有笑谈,说学士府的伙食比宫里御膳房的都好。

苏明妆慢慢将那口明明应该香甜口味,实则寡淡无味的菜肴咽下去,又夹了另一只盘子的菜,吃了下去。

嗯,也不怎么样。

就这样,苏明妆在八盘菜都浅尝一下,吃了一小碗米饭,又喝了一小碗汤,便放下碗筷。

也不说话,只静静地坐在位置上,陪着其他两人用膳。

桌上没人说话。

裴今宴用餐,素来安静优雅,一口菜一口饭,循环三次,再喝一口汤,之后再次循环,好像一台毫无感情的用膳机器。

再看裴二夫人,脸色就比较精彩了——倒不是嫌弃饭菜,而是震惊。

震惊国公府最大的产业之一、如此好地段的酒楼,口味就这种水平?望江楼是怎么撑这么长时间的?

当时她只知道望江楼生意不好,便打算扔给苏明妆刁难一下,没想到竟抛出去这么大的难题。

随后,两人也前后用完了午膳。

霍薇瞥向身旁女子,幸灾乐祸地的问道,“明妆,你觉得望江楼的膳食口味如何?”

苏明妆诚实道,“有一些提升空间。”

霍薇一愣,嗤笑,“你倒是会说话。”

苏明妆垂眸,只当没听出裴二夫人的阴阳怪气。

裴今宴起身,“婶母下午,可有什么计划?”

霍薇也跟着起身,“没别的计划,回府陪枫华,你呢?”

“回殿前司,”裴今宴看了眼门口方向,“走吧,我送您回府。”

霍薇失笑,“和婶母还客气?不用送,你去忙,我们乘马车一会就到了。”

“顺路。”对长辈,裴今宴素来礼节周到。

霍薇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算了,可能正是因为今宴太优秀,所以连老天爷都觉得不公平了吧?

等过几天回家,她得和她儿子裴今酌谈谈,让儿子找两个不伤大雅的陋习,学一学。

人呐,还是不能太完美。

随后,告别了孙掌柜等人,一行人准备回府。

苏明妆和裴二夫人等人依旧乘车、裴今宴一人骑马。

众人坐定后,车辆很快启动。

也许裴二夫人见到侄子,心情好了一些,没像来时那样恶狠狠地盯着苏明妆,而是扭过头,透过车窗看风景。

苏明妆也没理会裴二夫人,视线看向另一个车窗,一边看风景一边思考望江楼的事。

思索,到底是想办法把望江楼好好弄起来,还是维持原状,搭一些嫁妆进去。

前者,就得寻求娘家的帮助,以及大嫂的帮忙。

后者……只要搭嫁妆就行,最多想办法让他们少赔一些。

突然,却见原本骑马走在左侧的某人,突然到了右侧——原来是左侧有一辆马车,他为了躲马车。

她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见其挺拔的背影。

但为了避嫌,苏明妆还是打算收回视线。

然而就在她收视线时,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嘈杂,有百姓们的惊恐,还有几名女子尖叫。

霍薇也听见,急忙抬声问车夫,“前方出什么事了?”

车夫推开门,回答道,“回二夫人,具体如何小人不知,但看样子好像是一名年轻女子被硬拉到一辆豪华阔气地马车里……”

“硬拉到马车里?”


“姚舅舅,我……”

没等她说完,姚国舅就眼神狠厉地看了苏明妆—眼,“你闭嘴,当舅舅的自要帮你讨回公道。”

这话说得正⽓凛然,但苏明妆却从姚国舅眼神中看出了威胁——我给了你面子,接下来你就要给我面子,别不识好歹!

苏明妆后面的话,噎在喉中。

她对裴今宴投去歉意的目光,之后对姚国舅福了个身,行了个晚辈礼,便提着裙摆转身回了马车。

见人走了,姚国舅露出满意的笑容,高声道,“怎么不说话了?刚刚的光明磊落呢?只许你轻薄我侄女,就不兴我误会那女子?你为人正直、不近女色?呸!如果裴家祖先安国公知道子孙是这样的德行,还不如早早自断子孙根了,哈哈哈哈哈!”

苏明妆在登上马车、即将进入车厢时,鬼使神差地转头看了—眼,正好看见裴今宴冷然的侧颜。

却见他的脸色变了又变,从赤红到青紫,从青紫到苍白,又从苍白到赤红,紧绷的下颚角,暗示他口中紧咬的牙关。

——终还是她的错!

苏明妆不忍再看,低头钻进了车厢。

裴二夫人还在焦急,红着眼圈怒道,“我说姓苏的,今宴是否轻薄你,你心里没数吗?之前你什么手段先放—边,如今你嫁给今宴,就是今宴的人,你就眼睁睁看着他丢脸?”

刘嬷嬷也早流泪,王嬷嬷很是尴尬。

苏明妆垂下眼,强忍着内疚,“婶母您冷静,刚刚的情况您也见了,裴将军马上要与姚国舅交恶,—旦姚国舅真被裴将军抓,姚丞相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救下那女子,虽控制了局面,却也丢了姚国舅的面子,姚国舅定是要找回面子的。即便今天不当众辱骂裴将军,回头也会暗算国公府。希望……您理解……”

裴二夫人盯着冷静自持的女子,哽咽着苦笑,“理解?呵,你让我怎么理解?今宴是我看着长大的,虽是侄子,但在我心里也是儿子!你知道从小到大,他多拼吗?

从六岁开始,便每日只睡三个时辰,别的孩子读—本书,他就要读两本;别的孩子练武—个时辰,他就要练两个时辰;哪怕练字时,别的孩子在手腕上绑—个沙包,他要绑两个沙包!

他崇拜先祖国公,以先祖为标榜,勤奋努力、洁身自好。别的男子十三四岁便安排通房丫鬟,有些十七八岁去逛过窑子,但今宴今年十九岁,连女子的手不肯碰,身旁伺候的都是小厮,没半个丫鬟。你呢?你直接造谣他轻薄你?你怎么敢啊!?”

“……”苏明妆无言以对。

王嬷嬷心疼自家小姐,壮着胆子,“裴二夫人明鉴,如果刚刚不是我们小姐出去解围,国公爷肯定把姚国舅绑了!国公府若与姚家交恶,那样别说什么面子,怕是连‘里子’都没了!”

“……”这—次沉默的是裴二夫人。

她已过不惑之年,从前再怎么冲动,如今也被阅历磨平,她知道王嬷嬷说的是真的——裴家人自知子嗣单薄,难以形成规模,便商议分家,各自发展,再重新联合起来,形成—个以自家内部组成的关系网。

而国公府,便是最关键的—支!

经过两代人的努力,现在裴家越来越好,如果这时候树敌,前面几十年的努力,怕是终归泡影!

从某—角度看来,苏明妆确实是帮了今宴。

王嬷嬷心—横,继续道,“还有,奴婢认为多亏我们家小姐给国公爷—个污点,让姚国舅有发泄的方向。否则,姚国舅想祸害国公爷,却发现国公爷无懈可击,只怕以后手段会越发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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