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凇面上的柔光里掠过一丝侵略性,不过还是克制着欲望,按住了我不老实的小手。
他用的是拿着纸巾蹭我脸的那只手,纸巾还被他攥在手里,来按住我的时候,浸湿的纸巾就压在我的手背上。
难道,我做个梦还把自己给梦哭了?
我停止了挣扎,抽出一只手朝自己的眼下摸去。
没有眼泪。
晏凇弯眸笑了出来,鼻息间温热的空气喷洒在我的面庞上,我感到一阵燥意,眼神扑闪着躲避他的目光。
牵引着我没有抽出来的那只手,晏凇带它来到了我的唇边,我有些害羞地闭上了眼。
“笨习习,自己在梦里吃独食不叫我。”
指尖触上了唇角的水渍,我只想一巴掌拍晕面前的糗事见证人,然后再挖个坑把自己也埋了。
7 因为我的抵触,晏凇从主卧搬了出去,为此我们差点大吵了一架。
不过,或许是晏凇的心里有鬼,他很轻易地就松口了。
我故作满意,心中对当年的意外,疑虑愈加变深。
在别墅里躺了整整一个月。
期间,晏凇不是每一天都在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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