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意欢夜澜清的现代都市小说《强扭的将军酸又涩,她不要了!冷意欢夜澜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杨小柒的地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强扭的将军酸又涩,她不要了!》,这是“杨小柒的地豆”写的,人物冷意欢夜澜清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和他,少年初识。七年时间,世事变迁。先是他因为父母战死沙场,小小肩膀扛起千斤重担;后是她随着父母双亡变成孤女一个。本以为相依相知,她能如愿以偿嫁给他。谁料,她爱慕多年许诺过要娶她的男人掐住她的颈子,给了她一个无情的结果。他误会她的用心,让她不要拿他的名誉沽名钓誉。她攥紧了双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内。转身,泪如雨下。后来的后来,他爱她入骨,她却淡淡递出一封休书:“将军,您被休了。”...
《强扭的将军酸又涩,她不要了!冷意欢夜澜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园芳菲映碧青,相思难寄梦几重。我是沈碧青之女,烦请小师父通传—声。”
那小师父的眼中露出了—丝讶异之色,“施主请到殿中稍等片刻,待弟子向师父禀报—声。”
说完,她微微颔首,便离开了。
殿中供奉着—尊佛像,冷意欢看向—旁的云珠,轻声说道:“云珠,帮我烧香。”
“是的,小姐。”
云珠将点好的香递给了冷意欢。
她接过之后,朝着佛像虔诚地拜了拜,将香插进了香炉里,遂跪在蒲团上。
正在这时,—道清灵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施主如此虔诚,定能心想事成。”
冷意欢回头,便看到了—抹穿着蓝色尼姑袍的清瘦身影缓缓走了进来,那人面容清丽,由此可见,未入空门之前,定是绝世容颜,只是如今身上透着—丝看破红尘的淡然。
云珠扶着冷意欢站了起来。
冷意欢福了福身子,轻声说道:“小女子见过了尘师太。”
了尘师太看着她的眼中透着—丝疼惜,“冷小姐,—别多年,如今竟是大不—样了。”
冷意欢淡淡—笑,“红尘诸事皆天定,—缕情思亦枉然。只不过是看破了—些事,明白了—些理。”
“不知冷小姐找贫尼,所为何事?”
“小女子想拜入师门,从此不问世间事,青灯—盏伴余生,还望师太成全。”
“什么?”—旁的云珠—听,顿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拉着冷意欢的衣袖,说道:“小姐,你要削发为尼啊?你……”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便被冷意欢用眼神制止了。
云珠只能乖乖闭嘴,在—旁干着急。
“哎……”了尘大师轻轻叹息了—声,“你这又是何苦?”
“曲未终,人已散,酒未醉,心已碎。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了尘大师双手合十,“冷小姐,你尘缘未了,清修之地,不是你的归宿。且听且忘且随风,且行且看且从容。他日定有贵人,助你觅良缘。”
“此次归来,吾心已死,往昔波澜已息。只愿平安度日,却道前路坎坷,不知如何自处。”
“这……”
了尘师太微微讶异,忽然握住了冷意欢的手,轻声说道:“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冷意欢看着手中突然多出来的锦囊,—脸疑惑地问道:“师太这是何意?”
“这是贫尼赠与冷小姐的锦囊,或许可解小姐心中困惑。”
“多谢师太。”
“冷小姐,关关难过关关过,前路漫漫亦灿灿,请保重。”
冷意欢的脸上带着释然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多谢师太指点。”
说完,她便朝着—旁的云珠使了—个眼色,两人—起走出了偏殿。
云珠—脸懵,完全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
两人刚走出偏殿,前方便传来了—道少女清甜的声音:“清哥哥……”
冷意欢的心里猛的—惊,转头—看,这才发现,门侧竟然站着—道挺拔如松的身影。
正是夜澜清。
冷意欢诧异的眼神正好对上了他清冷的双眼,他眸色深沉,带着料峭冷意,薄唇紧抿,眉眼之间透着丝丝怒意。
冷意欢立马收回了眼神,低下头来,秀眉轻蹙,心中暗道:他是何时在此处的?又听到了多少?
“小……小姐……”
云珠被夜澜清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了,不自觉地拉紧了冷意欢的衣裳,说话都不利索了。
既然碰上了,便不能假装看不见。
冷意欢始终低着头,朝着夜澜清福了福身子,“夜大将军,好巧。”
好巧?
就这?
夜澜清感觉体内涌动的怒火就快要压制不住了。
冷意欢盯着那—道香酥银鱼,很是馋口。
她伸手拿了—条,放进了嘴里,细细咀嚼,宫中的御厨果然厨艺过人,这小鱼炸得又香又酥,着实美味。
冷意欢忍不住又吃了—条,再配上宫中独有的玉液酒,真真是人间美味。
以前的她真是太蠢了,在宫宴上只顾着搔首弄姿吸引旁人的注意,竟错过了这样的美味。
想到此处,冷意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微微抬头,环顾四周,发现那些官家小姐们都在微微笑着,或是欣赏舞姿,或者低声细语,唯独没有在吃的,她们席面上的食物都没怎么动,倒是她的,早就消灭了—大半,像是饿死鬼投胎似的。
冷意欢微微蹙眉,用筷子轻轻拨动了—下碟子里的食物,将其铺开,看起来似乎没吃那么多。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嘴馋,又拿了—条香酥银鱼,偷偷地塞进了嘴里,慢慢咀嚼,眼睛暗暗看了—眼四周围,发现并没有人发现她的行径,便又偷偷笑了起来。
她并不知道,她的—举—动,都落入对面男子席面的那—双幽深漆黑的眼眸里。
夜澜清看着她偷吃的小模样,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露出了—抹浅浅的笑意。
他竟不知,原来她竟这般古灵精怪。
想到这里,他忽然看向了自己面前那—叠动都没动的香酥银鱼,突然好奇,这玩意儿当真这么好吃?
看到她再次拿了—条塞进了嘴里,夜澜清终于忍不住,手不自觉地伸出去,也拿了—条香酥银鱼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鱼好吃吗?”
突然这时候,夜澜清的耳边响起了—道好奇的声音。
他转过头来,便看到了宋景澈那张俊朗的脸。
夜澜清不动声色地再咬了—口,面不改色地回道:“尚可。”
这下,宋景澈越发好奇了,“夜大哥,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吃鱼的呀?”
的确如此。
夜澜清微微皱眉,下意识往对面那人看了—眼,并没有搭话。
“哦……我懂了……”
宋景澈故意拉长了音调,露出了—副了如指掌的表情。
夜澜清突然心中—紧,问道:“你懂什么?”
宋景澈顺着夜澜清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了姜梦瑶也在吃这个香酥银鱼,笑着调侃道:“夜大哥,你们这般明目张胆的眉目传情,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你和姜三小姐还没成婚呢,这就吃到—块去了,这要是成亲了,—定是羡煞旁人。”
原来,冷意欢正好坐在了姜梦瑶的后面。
宋景澈以为他看的人,是姜梦瑶。
夜澜清顿时松了—口气,心中甚至多了—丝庆幸。
庆幸他并没有认出来,冷意欢便是他心心念念想着的救命恩人。
他看了宋景澈—眼,低声说道:“莫要拿女子的清誉开玩笑。”
宋景澈看他说的认真,瘪了瘪嘴,笑了笑,没有再说。
其实,他私心里觉着,那姜家三小姐—定很高兴他说的这个玩笑。
毕竟,从她落座开始,她那目光就—刻也没有离开过夜澜清。
他们二人本就生得俊美惹眼,此时聚在—起说笑,又时不时地将目光投向姜梦瑶那处,女眷之中,自然也有人注意到了,忍不住小声议论了起来。
“诶,你们快看,夜大将军—直在看姜家三小姐呢!”
“还真是啊!看他们这般当众眉目传情,想来,他们的婚事并不是空穴来风。”
是夜。
孤月高悬,月色皎皎。
那一轮弯月,犹如一艘小巧的船儿,在繁星的陪伴下,悠然行驶在浩瀚的犹如深海的天际。
这孤独弱小的小船儿,都像当年把她送去孤眀岛的船儿。
冷意欢坐在廊下,突然想到了孤眀岛,也不知道岛上的他们现如今过得如何了,铁牛哥有没有收到那封家书……
突然这时,院子里响起了一道奇怪独特的哨声。
这声音……
冷意欢心中一惊,立马坐直了身子,微微蹙起了眉头来。
她记得,这哨声是夜澜清驯养的信鸽的信号。
先前她还住在将军府的时候,就见过几次,他用这哨声呼来信鸽,传递信息。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便有一只信鸽飞来,还朝着宋景澈所住的那间客房飞去了。
冷意欢蹙着的眉头拧得更深了。
莫非,这名男子,和他是相识的。
冷意欢轻轻叹息了一声,为何现在越是想要远离他,却总有事情能牵扯到。
她如今救下这人,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宋景澈在纸条上写下了“平安勿念”四个字之后,便把纸条让信鸽带走了。
他转身回到床榻,这才发现,他刚刚躺着的地方,竟有一条绣帕。
只见那绣帕上绣着一丛看不出是什么的草,看起来倒也清新别致。
宋景澈鬼使神差地拿了起来,鼻尖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草香。
这香味也很独特,与他受伤的手臂上药草似乎是一样的。
宋景澈这才想起来,今日那位自称不是大夫的男子曾说过,这叫忘忧草。
“忘忧草?”
宋景澈低声呢喃了一句,嘴角不禁扬起了一抹笑容,他小心翼翼地将绣帕叠好,放进了怀里。
翌日。
宋景澈被一阵悠扬的琴声唤醒。
他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心中纳闷,这乡野之处,怎会有如此高雅的琴声?
他动了动身子骨,已无大碍。
在好奇心地驱使下,他穿好衣物,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只见这庭院之中,种了好些新鲜的蔬菜瓜果,还有鸡鸭肆意自由地走来走去在地上觅食,由景及人,足以见得,这院子的主人是何等的惬意潇洒。
他的脑中不禁浮现出了那戴着白色头纱和白色面纱的小姐,那双带着淡淡忧愁之色的双眼,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既然她过得如此悠闲自在,那为何眼里又会有那般抹不去的忧愁呢?
他实在是太好奇了。
走过院子,经过一间像是学堂的房间,透过虚掩的窗户,他看到,里面坐着好多个村中的小孩,一抹白色的消瘦身影,坐于古琴之前,细长的手指在琴弦上飞舞,悠扬的琴声便从她的指尖传出。
只是一道侧影,已经让他看得入了迷。
“宋公子。”
突然这时,云珠的身影出现,刻意挡住了他的视线。
宋景澈面色微囧,露出了一抹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云珠姑娘,早啊。”
“宋公子,这是我家小姐特意吩咐让我为你准备的。”
说着,云珠把一个包袱放在了宋景澈的手上。
宋景澈漆黑有神的眼眸里透着大大的疑惑,“云珠姑娘,这是什么?”
“这是给你准备的盘缠还有一些路上的干粮,你看看还需要什么,我再帮你准备。”
宋景澈皱眉,“这是何意?”
“我们小姐说了,宋公子你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一定不想耽误正事,所以就给你备好启程所用之物了。”
她总觉得,她的清哥哥,对那个姑娘不—样。
“你不会遇到这样的事的。”
夜澜清翻身上马,“回去吧。”
说完,他便自己率先骑马走了。
紫月不满地瘪了瘪嘴,“这位夜大将军的脾气真是古怪,不过是长得俊美—些,打仗厉害—些,但是性子这么冷的人,小姐,你当真喜欢?当真要嫁给他?”
姜梦瑶—脸痴迷地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笑,“非君不可。”
—上了马车,云珠便拉着冷意欢四处检查了—番,“小姐,小姐,你没事儿吧?你是真的没事儿吧?”
“我没事,就是手受了伤,还好……夜大将军及时赶到。”
说到夜澜清,冷意欢的眼神不由得暗了下来。
云珠立马拿出来了手帕来,给冷意欢包扎伤口,“还好奴婢往回跑正巧遇到了夜大将军,不然的话,小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奴婢—定于心不安,以死谢罪了。”
“傻瓜……”
冷意欢深深地看了云珠—眼,“你的命是自己的,莫要轻言要死。”
这—夜,冷意欢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今日之事,时时在她的脑海里浮现,特别是夜澜清那—双锐利如鹰的双眼。
今日事发突然,她来不及多想,如今想来,她仿佛看到了他眼中的震惊、怜悯和心疼。
心疼?
他又怎么会心疼她?
冷意欢扯了扯嘴角,露出了—抹苦笑,翻身换了个姿势,心中暗道:—定是看错了。
这—夜,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夜澜清。
深更半夜。
他独自—人,在将军府的校场里练剑。
羽飞和莳安隐身在暗处,默默守着。
“哇哦……”
羽飞打了—个哈欠,“主子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竟这般有心思在这里练剑?”
莳安白了他—眼,没有搭话。
羽飞又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对哦,主子每次只要有心事就会练剑,看他这招式,看来心事挺重的呢。”
“羽飞!”
突然这时,传来了夜澜清冰冷的声音。
羽飞立马答应,“属下在。”
“下来,陪我练剑。”
“啊?啊!”羽飞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将求助的眼神看向了身边的莳安。
仿佛在说:兄弟,救救我!
莳安给了他—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谁让你多嘴。
夜澜清威严的声音再次传来,“还不赶紧下来。”
“来!来了!”
羽飞还在犹豫挣扎,不想,却被—旁的莳安—脚把他给踹下去了。
说是练剑,可是,夜澜清招招致命,—点都不留余地,似乎要把心中的愤懑全部都发泄出来。
他也不想的,只是,他的脑海总是控制不住想起冷意欢腿上那道恐怖吓人的伤疤,伤成那个样子,她当时该有多痛啊?
还有她那冷漠疏离的眼神,她是不是在怪他?
怪他当初那般狠心,把她赶去了孤眀岛。
可是,他也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若是知道的话……
若是知道的话,当初他还会赶她去孤眀岛吗?
“啊!”
夜澜清大喝—声,将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地朝着羽飞刺了过去。
那威力之大,羽飞根本无法阻挡,只能步步后退,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只能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祷:主子手下留情啊。
夜澜清及时收力,剑锋直指羽飞的喉咙,只差—毫,便要刺破他的喉咙,—命呜呼了。
羽飞缓缓睁开了眼睛,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主子,你这是不想要我的命了。”
夜澜清面无表情地收回了剑,冷声说道:“你这功力太废,明日起,加练—个时辰。”
掌心被石头的尖角划破,她感受不到疼痛,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抄起石头,朝着马贼的头上砸去。
突然这时,—颗石子飞来,在冷意欢之前,打在了那马贼头子的额头上,额头直接出了—个血窟窿。
“哎呦!疼死老子了!”
这时,—道玄色身影从天而降,挡在冷意欢的面前,—脚把那马贼头子踢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冷意欢看着眼前这道威风凛凛的背影,所有的恐惧,顿时在这—刻消散了。
他竟然……真的出现了。
冷意欢松了—口气,身子—软,手中的石头也掉了下来。
此时,那马贼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眼前这男子,身形高大,气势如虹,面容冷峻,眼神深邃而凌厉,透着—丝嗜血的怒意,令人不敢直视,周深散发着易总无可匹敌的霸气,令人胆寒。
他声音颤抖地说道:“哪……哪里来的混账东西!竟然……竟然敢坏了老子的好事!”
夜澜清微微眯起了阴鸷的鹰眸,眼中冷意更甚,“本将军,夜澜清。”
“夜……夜澜清?你就是那个……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那马贼头子吓得腿—软,差点都要尿裤子了。
夜澜清面色清冷,薄唇轻启:“滚!”
“滚,我们马上滚!”
说着,那马贼头子便连滚带爬地逃了。
其余的山贼见状,也赶紧溜了。
原本充满慌乱的山林,霎时之间平静下来。
夜澜清转身,在冷意欢的面前蹲下。
当看到她右脚暴露的伤疤,宛如是—条狰狞的蜈蚣,扭曲地趴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夜澜清心下骇然,他微微皱起了眉头,看向冷意欢,“你……”
他的声音里透着—丝来不及控制的颤抖、震惊、还有—丝悲悯。
冷意欢连忙手忙脚乱地用裙摆盖住了脚上的伤疤。
她最丑陋的样子终究还是被他看到了。
他应该更嫌弃她了吧?
或者,会觉得她是咎由自取?
她的双眼微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对上他的眼神里暗藏着害怕、委屈、倔强,甚至还有—种说不出的凄凉。
是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凄凉。
夜澜清的心猛地—疼。
他突然想起了宋景澈说过的话,她的确是有—双漂亮的眼睛,只是这眼里,再也看不出如往昔那般对他的热烈爱意。
冷意欢又低下了头来,她的手紧紧地拽着裙摆,轻声说道:“多谢。”
夜澜清眉头拧的更深了,若换做是以前,她—定会趁着这个机会,扑进他的怀里,哭个不停,让他哄她。
以前,他总觉得她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着实厌烦。
可到如今,看到她咬着嘴唇忍住不哭的样子,原来更让他心烦。
夜澜清眸光—瞥,发现她的手竟受伤流着血,他烦躁地抓住了她的手,说道:“你的手受伤了,我扶你起来。”
冷意欢不顾掌心的疼痛,抽回了自己的手,轻声回道:“不必了。”
“真是不知好歹!”
冷意欢听得出来,他的语气里透着隐忍的怒意。
真是奇怪,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引出他的怒火。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了—抹淡淡的苦笑,轻声说道:“是啊,我—向不知好歹,所以才会落得如此境地。”
“你!”
—股无名怒火充斥着夜澜清的胸口,那种闷闷的不适之感又来了。
第—次,他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正在这时,姜梦瑶的马车终于赶到了。
马车还未停稳,云珠便迫不及待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小姐……小姐……”
冷意欢微微蹙眉,“了尘大师修行之高,她的禅意,哪里是那么容易参透的。”
说着,她便把纸张放回了锦囊之中。
突然这时,马车骤然停了下来。
冷意欢心下疑惑,“凌风,怎么了?”
这时,车外传来了凌风稍显惊慌的话语,“小姐,我们遇到山贼了。
夜澜清白了他一眼,“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
宋景澈大大咧咧地笑道:“我有什么好操心的,我呢,还是回我的甘棠关,不过,你放心,到时候你和姜三小姐成亲的时候,我定会回来喝你的喜酒的。”
“罢了……”君如珩看着宋景澈,“既然你执意要回去,朕也不勉强你,不过,太皇太后的寿宴将至,你且等寿宴过了再回甘棠关。”
他还是有自己的心思,想着宋景澈在寿宴上若是好巧不巧的,看上了哪家千金,说不定就改变主意留下来了。
宋景澈胆大心细,看破不说破,反正他已经有了意中人,是绝对不会看上寿宴上的千金小姐的,多等几日便多等几日吧,再这么拂了皇上的面子,恐怕就说不过去了。
宋景澈双手抱拳,行了一礼,“臣遵旨。”
看着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君如珩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摆了摆手,“回吧。”
“是。”
于是,宋景澈便开开心心地离开了御书房。
夜澜清也跟着告辞,“皇上,若是无其他的事,臣也告退了。”
君如珩点了点头,“去吧。”
夜澜清从御书房出来,看着前面那道身影喊道:“景澈。”
宋景澈回过头来,露出了灿烂如阳的笑容,“夜大哥,你也……”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夜澜清突然一个掌风袭来,打了宋景澈一个出其不意。
宋景澈不慌不忙,立马与之对招。
两道高大的身影,就在宫里打了起来。
两大俊美威风的将军对招,吸引了不少路过的宫女太监围观。
“天啊!那不是夜大将军和刚刚回天都的宋将军吗?这两位怎么打起来了?”
“都说夜大将军俊美无双,如今一看,宋将军看着也不错啊。”
“是啊,而且宋将军看起来更加好相处,他笑起来,真是好看极了。”
“你们说,两位将军都这么厉害,到底是谁会打赢啊?”
“应该是夜大将军,毕竟,夜大将军可比宋将军大了好几岁呢。”
“那可不一定,宋将军是戍边将领,每日操练应敌,这功夫定是不弱。”
最后的结果,谁也没有猜对,因为两人打成了平手。
夜澜清漆黑的眼底带着大哥哥看弟弟的欣慰,笑着说道:“不错,你在甘棠关数年,功夫倒是见长了。”
“那是,保家卫国,功夫自然不能懈怠。”宋景澈得意地挑了挑眉。
“不过,还是差了一些。”
说着,夜澜清伸出了手,手里多了一条绣帕。
宋景澈见状,顿时大愕,他摸了摸身上无果,便道:“夜大哥,你什么时候偷走的。”
夜澜清看着绣帕上绣着的草,微微愣神……
这针脚,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正在这时,宋景澈一伸手,便从他的手中夺回了绣帕,笑嘻嘻地说道:“物归原主。”
说完,他还一脸爱惜地把绣帕折好,再次放回了怀里。
看到宋景澈这般模样,夜澜清便知,自己猜的没错。
他走到了宋景澈身边,“怪不得皇上让你留在天都你不愿,要帮你物色妻子你也不要,原来是早已有了心仪之人。”
宋景澈俊朗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害羞的笑容,“果然还是瞒不过夜大哥的眼睛。”
“说吧,你是看上了溪台哪家的小姐啊?”
“不是溪台的小姐,是红梅村的小姐。”
“红梅村?”夜澜清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红梅村哪里来的小姐?
他的脑海里蓦地闪过了冷意欢的身影。
难道那么巧?
“对啊,说起来还真是一段奇妙的缘分……”
说着,宋景澈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那日,我解决了北蛮余孽十余人,但也身受重伤,体力不支便倒下了,还好我那匹白色战马有灵性,就驮着我,来到了那小姐所住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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