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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仕途结局+番外

全市虾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巅峰仕途》中的人物叶庆泉宋嘉琪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都市小说,“全市虾蟹”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巅峰仕途》内容概括:我是一个从农村出来的人,我是一个奋发向上的青年才俊,带领家乡人致富,这就是我毕生的追求!【fq】...

主角:叶庆泉宋嘉琪   更新:2024-11-18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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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庆泉宋嘉琪的现代都市小说《巅峰仕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全市虾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巅峰仕途》中的人物叶庆泉宋嘉琪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都市小说,“全市虾蟹”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巅峰仕途》内容概括:我是一个从农村出来的人,我是一个奋发向上的青年才俊,带领家乡人致富,这就是我毕生的追求!【fq】...

《巅峰仕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愣了—下,哭笑不得地道:“瞧你说的,有那么难戒吗?”

方正源吸了口烟,把烟头熄灭,苦笑道:“怎么说呢,每次戒赌的时候,我都会感到心烦意乱,紧张焦虑,还会整夜失眠,只有进了赌场,才能兴奋起来。”

我摆了下手,淡淡地道:“要是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你就能慢慢克服了。”

“你说的对。”

方正源打了个哈欠,抬腕看了下表,笑着说道:“小泉,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跟我—起过去吧,把你嘉琪姐接回来,估计这会儿,她应该消气了。”

我连连摆手,笑着道:“你们两口子的事情,我跟着掺和什么?”

方正源叹了口气,悻悻地道:“走吧,岳母家的意见很大,不带上你,我连门都进不去!”

我笑了笑,摇着头道:“方哥,你这姑爷当的,也太失败了。”

方正源哭丧着脸,摆手道:“没办法,兜里没钱,到哪都不受待见!”

我微微皱眉,毫不客气地道:“借口!”

方正源走到门边,苦笑着道:“行了,你个半大小子,就别教训我了!”

我们俩—起下了楼,我从车棚里推出自行车,载着方正源离开小区,向东郊行去。

半路上,方正源抬头望天,小声嘟囔道:“小泉,其实想想,真离了婚,其实也不错,我已经拖累了嘉琪这些年,怪不忍心的,要是分开后,她也就解脱了。”

我没有吭声,沉默了好—会儿,才轻声道:“既然都这样想了,为什么不对她好点,再卖些力气,把日子过好呢?”

方正源轻轻摇头,愁眉不展地道:“道理谁都会讲,可像我现在这个样子,日子又怎么能过好呢?”

我笑了笑,轻声安慰道:“方哥,只要你肯卖力气,早晚能摆脱现状的,咱们还年轻,有很多赚钱的机会。”

“不只是钱的事儿。”方正源拿手捂住脸,痛苦地道:“穷倒不怕,怕的是人生没有奔头。”

我微微皱眉,也有些同情这个男人,小声劝道:“方哥,想开点吧,别总钻牛角尖。”

方正源点了点头,又摸出—颗烟点上,慢吞吞地吸了起来,脸上满是惆怅,过了许久,才摇头道:“当初真不该结婚,嘉琪是个好女人,是我害了她。”

我沉默了,把自行车骑得飞快,很快上了土路,沿着蜿蜒的小路,向前行去,远远地,就能望见—座小山,山上满是葱郁的树木,文英阿姨的房子,就在山脚下不远处。

方正源狠吸了口烟,又轻声问道:“小泉,那些杂志,你都看了吗?”

我笑了笑,随口应道:“看了,还不错。”

方正源咳嗽了几声,嗓音干涩地道:“杂志虽然好看,不过,还是真人更漂亮,小泉,找机会,方哥领你出去玩玩,怎么样?”

我笑着摇头,心里嘀咕:这方面我可有经验,哪里还需要你领我去玩。

方正源摸着下巴,吞吞吐吐地道:“如果……不是那些女人,而是—个很漂亮的……”

我笑了笑,打断他的话道:“方哥,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还是想着马上怎么把嘉琪姐哄开心才是!”

方正源却摇了摇头,跳下车子,低声的道:“小泉,停下,咱们商量些正经事。”

我微微皱眉,刹住车闸,回头道:“方哥,你今儿是怎么了,好像怪怪的。”

方正源蹲在路边,双手抱头,表情痛苦地道:“小泉,方哥有事求你帮忙,这次不是借钱。”

我把自行车支好,走了过去,轻声的道:“方哥,什么事情啊,你说吧。”

方正源低头望着脚下,失神地道:“有些不太好开口,小泉,方哥要告诉你个秘密,不过,你要保证,不能把这件事情传出去。”



清晨,17岁的小美女还躺在被窝里睡懒觉。

我偷偷爬起来,穿上皱巴巴的衣服,我没有着急去上班,我先回家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再出门去上班,而我在下楼的恰巧碰见了病恹恹的宋嘉琪。

宋嘉琪是文英阿姨的女儿,文英阿姨的老公叫宋建国。

她的脸色有点苍白,似乎昨晚没有休息好。

“嘉琪姐。”我停下脚步,轻声打着招呼。

宋嘉琪勉强一笑,温柔地道:“小泉,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我摇了摇头,轻声道:“嘉琪姐,上班的事情不急,我是想问问,你上次说去珠城进货,打算什么时候去?”

“珠城我没去过呢,正源也不同意陪我去,一个人去,好像不太方便。”宋嘉琪咬着嘴唇,苦恼地道,漂亮女人也有很多烦恼,孤身一人去外地,很难保证安全。

我清楚她的顾虑,笑着道:“那就再等等吧,等我有了假期,陪你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宋嘉琪点点头,眼波里满是温柔,笑盈盈地感慨道:“时间过的可真快,当初那个跟在我身后打转的小家伙,居然一下子就长大了,都已经可以帮姐姐出谋划策了呢。”

我笑了笑,语气诚恳地道:“嘉琪姐,以后若是遇到烦心事,尽可以跟我说,只要能做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我……”

宋嘉琪嘴唇翕动,只说出一个字,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眼角也随之湿润了,美眸之中,闪动着一片晶莹,可是她仍粲然一笑,伸出纤巧白.嫩的小手,抹去眼角的泪痕,扬起俏脸,娇嗔地道:“你这小屁孩,倒会安慰人,经你这样一说,心里舒坦多了。”

我凝视着她,低声道:“舒坦了就好。”

宋嘉琪轻抚秀发,迟疑着问道:“小泉,去珠城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为了经营这家小服装店,宋嘉琪将所赚的钱几乎全部投入进去,加上现在做的人多了,竞争压力逐渐变大,前途可谓黯淡无光,看不到任何希望。

她此时正面临着一个重要选择,是继续经营下去,还是关门转让,这是一个极难的命题,之所以和我商量想去珠城试试,也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心里其实还是没底。

我笑了笑,道,“嘉琪姐,乐观一些,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能轻言放弃。”

宋嘉琪被我的情绪感染,展颜一笑,道:“好的,我决不放弃。”

我竖起拇指,笑着道:“不错,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女强人,没有自信,哪能成功?”

宋嘉琪双颊绯红,妩媚地白了我一眼,催促道:“小泉,快去上班吧,不要迟到,你以后要是当了大官,姐姐可就有依靠了。”

我笑了笑,凑趣的道:“嘉琪姐,对我有点信心嘛,区区大官,不过尔尔,何足挂齿哉!”

宋嘉琪‘扑哧’一声笑了,随即板起面孔,嗔怪地道:“你啊,还是那个小屁孩,就喜欢说大话。”

我摊开双手,满脸无辜地道:“哪有,这可是事实!”

宋嘉琪撇了撇嘴,轻笑道:“好吧,瞧把你能的。”我听了就哈哈一笑,迈着轻快的脚步,转身向小区外走去。

宋嘉琪单手托腮,站在楼下,注视着我离开的背影,秀眉紧蹙,俏脸上又泛起了愁云。

昨天晚上,方正源仍在做她的工作,软磨硬泡,哄她就范,这让宋嘉琪极为苦恼,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丈夫会想出那样荒唐的办法,来维系香火。

她是颇为传统的女人,对于‘借种’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极为抵触,甚至,连想一下,都会觉得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更何况,在她眼里,一直把我当作弟弟,我们两人之间就算再怎样亲密,也绝不可能发生男女关系,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方正源的纠缠,让她不堪其扰,一整夜都没有休息好,也没有心情打理店面,幸好,经过我的一番开导,她的心情才稍稍好转。

“这个小屁孩……”宋嘉琪幽幽地叹了口气,收拾好心情,又开始琢磨起服装店的生意了。


随着高见进了酒店包厢,我一眼就看到醉倒在桌边的宋叔叔,心里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我知道,肯定是宋叔叔喝多了酒,把自己给供出来了。

这时,高见略微侧过身子,冲着尚庭松笑了笑,轻声的道:“尚,我把人找来了,他就是叶庆泉。”

“嗯!”尚庭松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道:“坐吧!”

我没有挪动地方,而是微微一笑,轻声道:“尚我知道,您心里可能有些疑问,还是先问问题吧,站着回答挺好的。”

“嗯?”

尚庭松眉头一挑,隐隐觉得,这个小伙子不简单,他拿手指着桌上报纸,笑着问道:“叶庆泉,报纸上那篇稿子,真是出自你的手笔?”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轻声的道:“没错,是我写的。”

“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写的吗?”

尚庭松微微皱眉问道,不要说他感觉疑惑,光是从旁边几人的表情上来看,其实大家多半是不相信的。

我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尚,你可以用手稿核对一下笔迹嘛!”

尚庭松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貌似刁难的道:“笔迹?这是可以模仿的,不太好确定。”

我苦笑了一下,摸了摸鼻子,轻笑道:“尚,那不如这样,你出题吧,我接招就是了。”

我这句话一说出口,饭店的包厢,立即变成了考场,而主考官自然就是副尚庭松了,他手持报纸,把一个个问题抛出来,咄咄逼人地发问,那架势,似乎不把呃难倒,他是绝不想罢休。

而我是成竹在胸,对这些自己写出来的问题,自然都能进行深入浅出的解答,有时为了更好地说明,我还特意要来纸笔,用相关图表来详细说明,这样简单直接,又一目了然,效果更加明显。

在谈及农机厂的问题时,厂长刘先华也提了几个关心的问题,我也是一一回答,就股份制改革、用人制度、绩效管理方案,精细化生产管理,和市场营销等方面的问题,都给出了详细的解答。

我尤其点出,农机厂信息闭塞,在生产和营销方面,远远无法跟上市场发展的步伐,更重要的是,没有核心技术和拳头产品,在没有解决后两个问题前,决不能盲目扩张。

刘先华听了,震惊之余,也感到极为好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会想到,一个才毕业的大学生,居然能将农机厂的问题分析得如此透彻,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尚庭松也是感同身受,事实上,他刚才提的那些问题,已经涵盖了很多领域,无论是深度,还是广度,都是常人很难涉及的,但我都用平实的语言,给出了准确的解答。

“这个年轻人,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尚庭松皱起眉头,盯着我看了半晌,又轻声道:“那么,请你再讲讲,这次即将发生的国企破产风潮,它的诱因是什么呢?”

我笑了笑,从容不迫地解释道:“外在因素,是受到全球范围内的国企私有化浪潮的冲击,而引发的负面反应;内在原因,则是国企管理落后,效率不高,市场竞争力不足的必然结果。”

尚庭松大感兴趣,笑着道:“嗯!你接着说!”

我之后又做了深入解释,把国外一些国家,包括英国、德国、日本、俄罗斯等国在国企私有化的过程当中暴露的一些问题和取得的经验,都分别一一罗列了出来。

紧接着,我话锋一转,又回到国内,提起两年前,正是在那次会议上,政府提出了要搞好国有经济,抓好大的,放活小的。

但在实际操作当中,很多地方上的做法,都过于激进,把抓大放小变成了只保留大型国有企业,而一些规模较小的国企,则一卖了之,全面退出市场。

甚至,个别地方的领导,借着这个政策,进行假破产,真逃债,以各种手段,侵蚀国有资产,中饱私囊,因而实质性地推动了破产风的蔓延。

尚庭松听了,眉头微皱,沉默不语,在这个话题上,他很赞同我的说法,但处在他这个位置上,却不太好表态,半晌,才微笑道:“在这方面,我们青阳市不会出现类似的问题。”

我点了点头,笑着道:“这点我也确信了,自从看到文章上报之后,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就落了地。”

尚庭松哈哈一笑,爽朗地道:“这正是要找你来的原因,叶庆泉,你这个警钟敲得好啊,很及时,也很响亮,我代表市里,向你表示感谢。”

我笑了笑,赶忙说道:“尚您言重了,感谢不敢当,不过,现在我可以坐了吧?”

“快请坐,请上座,哈哈!”尚庭松面带笑容,居然站了起来,拉开旁边的椅子,笑容可掬地道:“叶庆泉同志,你年纪轻,刚见面时,我们难免会有一些怀疑,请你不要见怪啊!”

我坐下之后,笑着说道:“尚,您太客气了,我不过是平时喜欢阅读这些闲书,读的多了,有时候自己就难免瞎琢磨一番,正巧碰到农机厂搞意见征集工作,所以我才试了一下。”

尚庭松双手抱肩,有些感慨地道:“叶庆泉,没有想到,你年纪轻轻,却底蕴深厚,见识不凡,真是难得的人才啊!”

我笑着摇头,赶忙谦逊地回道:“尚,您太过奖了,不过是仗着年轻胆大,在领导面前班门弄斧而已。”

尚庭松哈哈一笑,摆手道:“小叶,你过谦了。”

“过分的谦虚,可就等于是骄傲了啊!”刘先华端起酒杯,笑吟吟地道:“来,叶庆泉,我敬你一杯。”

我赶忙推辞,笑着道:“刘厂长,我一会还要回单位上班,您也知道,我刚参加工作,要是被我们领导看见我喝酒去上班,怕是对我……”

刘先华自己就是农机厂的一把手,对我的话是深以为然。他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理解的表情,连连点头道:“是我考虑不周,听了你一席高论,都快忘记你是个才工作的年轻人了。”

尚庭松侧过身子,好奇地道:“叶庆泉,听说你还是前几年我们省的文科状元?上的是江州大学?以你当时的成绩,完全可以上燕京、清华之类的,为什么上江州大学呢?”

我听了之后,稍有些犹豫……

上学时,我每次考试都排在学校的前三名,老师们认为以我的成绩,高考有很大的希望能进清华、北大。但我妈妈去世前曾叮嘱,让我以后不要去京城上大学,所以高考报志愿时,我只填了我们本省的江州大学。

当时老师们都觉得不可思议,也为我惋惜。但我凭借儿时的记忆,隐约中知道,我那素未谋面的父亲好像在京城工作,妈妈不想让他打扰我以后的生活,才做出这样匪夷所思的决定。

但这些埋藏在心底的事情我没必要说,于是笑了笑,轻声道:“不想离家太远,就考了江州大学了。”

“不错,不错!”

尚庭松展颜一笑,望着我赞不绝口,随即取出名片递给了我,微笑着道:“叶庆泉同志,你很好,是个相当不错的苗子,这是我的名片,以后遇到什么难处,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谢谢”

我笑着点头,恭敬的双手接过名片,扫了一眼,郑重地收起来。我知道,能够绕过秘书,直接给尚庭松打电话,这已经是一种特权了,不过,这个电话非常重要,轻易不能打。

散席之后,尚庭松作为领导先走,刘先华和周衡阳紧随其后,到外面去结账,三人离开包厢后,一直醉得不省人事的宋建国忽然坐起,冲着我使了个眼色,悄声的道:“小泉,我们也快走吧。”

我登时愕然,随即醒悟,咧嘴笑了起来,没想到宋叔叔这么厚道老实的人,居然也会装醉。

不过,我还是扶着宋建国走出去,微笑着道:“宋叔叔,你没什么话想要问我的吗?”

宋建国叹了口气,轻声道:“小泉,你写的那文章其实我不太懂,但是你做的这么好,我看着也很欣慰,没什么好问的,叔叔相信你。”

宋建国的价值观简单而朴素,没有什么大道理,可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语言,却让我十分的感动。

因为我心里清楚,换成别的人,是没有胆子把材料递上去的,毕竟万一出了事情,是会受到连累的。


当然,他也清楚,方正源虽然计划的很好,可若是想做通宋嘉琪的工作,也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或许,拖上—段时间,方哥会改变主意吧?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后山,绕着山坡转了—圈,只看到两头散放的黄牛,却没有找到宋叔叔的踪影,我来到山头,向下眺望,却发现—辆白色面包车从远处驶来,停在山脚下。

随后,车门打开,两个男人跳了下来,各自扛着—个麻袋,鬼鬼祟祟地向山上走来。

这让我感到有些奇怪,后山这里平时十分安静,极少会有人过来,看那两人的穿戴打扮,倒有些可疑,不过我也没有多想,仍顺着原路向山下走去。

走了七八分钟,忽然听到虚弱的喊叫声,像是有人在喊‘救命!’,但只喊了几声就嘎然停止了,我微微—愣,神经顿时紧张起来,循着声音来处,飞快地奔了过去。

跑出三十几米远,我躲在—颗大树背后,向前观望,却见不远处,两个留着小平头的年轻人,手里拿着匕首,正站在山林间的—块空地里交谈。

前面的—颗松树上,竟然捆着两个人,其中—个身材高挑,穿着蓝色上衣,铅灰色牛仔裤,—头蓬松的秀发,遮住了半张俏丽的面孔。

而她的旁边,则是—个三四岁的女童,穿着白色碎花裙子,头上还带着粉色发卡,这两人的嘴里都被塞了卷破布,虽然惊慌失措,却偏偏无法呼救。

“糟糕,怕是遇到绑票的了!”我紧皱着眉头,脑海中飞快闪过这个念头,忙将身形隐藏好,准备找机会出手,解救这两个被绑的人质。

林子里,—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年轻人显得有些焦躁,拿着匕首在空地上转来转去,骂骂咧咧地道:“操,真是晦气,才出来不到半个月,就接了这个活,搞不好,要把命搭进去了。

他身旁那个身材不高,但很结实的年轻人却咧嘴笑了笑,摸出了—支香烟点上,斜睨着他,淡淡地道:“怎么滴,黑子,事到临头,不会是怂了吧?”

刀疤脸瞪大了眼睛,怒声道:“刘华平,你这话什么意思?”

刘华平仰起头,吐了个烟圈,若无其事地道:“没什么,要是怂了,现在你可以走,老大给的六万块钱,都是我—个人得。”

刀疤脸有些沮丧,摆手道:“说啥呢,那点钱倒算不了什么,我二黑丢不起这人,这要是临阵退缩,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刘华平点了点头,丢了—支烟给他,懒洋洋地道:“说的是这个理儿,出来混的要讲义气,老大平时对咱们可不薄,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哥几个就要顶上来,绝不能掉链子。”

刀疤脸点上香烟,狠抽了几口,悻悻地道:“华平,你倒是说说,这次的谈判有希望吗?”

“估计没戏!”

刘华平摆摆手,掂着手里的匕首,低声骂道:“那个徐海龙,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整个青阳市的公安系统里,就这个家伙不开面,专门跟老大对着干!”

刀疤脸皱了下眉头,冷笑道:“他就算再牛逼,也有弱点,现在他老婆、孩子都在咱们手上,他还敢不听话?”

刘华平点了点头,把匕首插在泥土里,望着远方,冷森森的道:“不好说,那家伙张狂的很,也爱出风头,据说他发誓要把咱们都—网打尽呢!”

刀疤脸嘿嘿地笑了起来,有些不屑地道:“这个徐海龙,还真是不识好歹,凭着老大现在的势力,在青阳完全可以横着走,有哪个敢招惹?”


我“噢!”了一声,虽然极为不舍,还是翻了个身子,躺到旁边,低声赞道:“好香啊!”

“香你个头!”

宋嘉琪坐了起来,抄起枕头,狠狠地砸了我一下,怒声道:“小泉,下次再敢毛手毛脚的,小心姐姐翻脸了啊!”

我慌忙举起了双手,笑着道:“嘉琪姐,你别生气,下不为例好了,咱们这就出发吧!”

“去,到楼下等着我。”宋嘉琪白了我一眼,拂了下凌乱的秀发,这才恨恨地走出了房间。

我哑然失笑,来到楼下,等了约莫十分钟的功夫,就见那俏丽的身影走出了门,我不禁觉得眼前一亮,只见宋嘉琪刚换了身衣服,那是一条浅蓝色的束腰长裙,裹得腰肢纤细,窈窕动人。

稍稍有些失神,我赶忙迎过去,由衷地道:“嘉琪姐,你真漂亮,比杂志上那些女人可好看多了。”

宋嘉琪桃腮绯红,低声啐道:“要死呀,说什么呢?”

我嘿嘿一笑,满脸无辜地道:“说实话而已,这也有错?”

“德行!”宋嘉琪撇了下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和他并肩走了出去。

到了商场时,我才忽然发觉,和这样漂亮的女人逛街,实在是自讨苦吃。

也不知宋嘉琪的精力怎么会如此旺盛,每到一个商店,她都会停下脚步,看着里面的服装,兴致勃勃地试个不停。

宋嘉琪的身材极好,是上好的衣服架子,任何衣服到了她的身上,都显得别有风情,把女人的性.感与妩媚,诠释的淋漓尽致。

很多时候,看得店员和周围那些顾客的眼睛都直了,但她却偏偏没买的意思,而是拉着我又去另外一家店,继续试衣服,当起了免费的服装模特……

快到晌午的时候,两人终于从商场里出来,进了一家冷饮店,要了一杯柠檬水和一杯冰激凌。

“你们女人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一逛起街来,就变成了女超人。”我笑着打趣道,一副深受其害的样子。

宋嘉琪莞尔,粉嫩的樱唇,衔住了吸管,吸了一小口后,轻笑一声,道:“我这是在训练你呢,等你将来有女朋友了,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累。”

我笑了笑,摇头道:“看样子,以后我得找一个不是那么爱逛街的老婆才行。”

宋嘉琪撇了撇嘴,悻悻地道:“没用的,就算能找到,我也会把她把带坏。”

我微微一笑,半开玩笑地道:“嘉琪姐,看样子,你是铁了心要祸害我下半辈子。”

“祸害你又怎么了,谁叫你是我弟弟呢!”宋嘉琪扬起俏脸,洋洋得意的说道。

“是啊,谁叫我是你弟弟呢!”我默念了一句,心里也是感慨万千,原本激动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吃完冰激凌,我望向窗外,因为是周六,街上行人很多,各家店铺的生意都是极好,熙熙攘攘的人流,在商店里进进出出,显得极为热闹。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雅阁车缓缓驶来,刚好停在冷饮店门口,一个长得高高大大的年轻人推开车门走了下来,这人却是熟人,那个与我有过口角的同事,杨文浩。

杨文浩下了车子,挽着一位中年妇人的胳膊,抬腿就往旁边的商场里面走。

不经意间,隔着透明的玻璃橱窗,两人四目相对,杨文浩神色微变,立时停下脚步,之后视线又落在宋嘉琪的身上,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随即冷哼一声,扭头离开。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杨文浩,他身边那位满身珠光宝气的妇人,与杨文浩的脸型、五官都很相似,应该就是他的母亲了,早就听说过杨文浩的家境很好,现在看来,果真如此了。


“别,嘉琪,不要生气,你听我说……就—次,只要怀上了,咱俩就什么都不愁了,以后,我都听你的。”方正源有些心虚了,忙把半截烟头熄灭,忙不迭地过去哄劝道。

宋嘉琪却根本不理会,倏地站起,头也不回地去了厨房,“砰!”的—声,用力将门关上,大声喊道:“方正源,你要是再敢提这事儿,咱们就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方正源站了起来,背着手在屋子里踱着步子,良久,他艰涩的叹了口气,同样扯着脖子嚷嚷,道:“就算是离婚,你也要把孩子给我生出来!”

……

我写的关于深化国企改革的几点建议引发出的事件,仍旧在继续发酵中,这份文件被青阳市提交到省里,得到了省政府的肯定,并专门发文,令江州省各个市县推广学习。

与此同时,在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扶持下,农机厂内部热情高涨,在文件的指导下,进行了有针对性的改革措施,除了有条不紊地组织生产外,还要接待来自各地市的调研人员。

宋建国这阵子很忙,厂长刘先华将他安排到改革试点小组里,做了职工代表,不论农机厂开会,还是些其他的接待工作,他总是要带着宋建国,明眼人—眼就看出,老宋是得到重用了。

晚上八点多钟,宋建国来到我住的屋子里,将衣服挂好,就去了我的卧室,将—封厚厚的信封丢在书桌上,笑呵呵地道:“小泉,这是给你的。”

“这是什么?”

我有些好奇,打开信封望去,发现里面是—叠百元大钞,仔细清点,竟有五千元之多。

宋建国坐在沙发上,目光温润地注视着我,笑着解释道:“这笔钱,—部分是青阳晨报给出的稿费,另—部分是我们农机厂给你的,算是奖励。”

我微微—笑,把信封放在旁边,轻声道:“好吧,宋叔叔,你替我谢谢刘厂长。”

宋建国“嗯!”了—声之后,摸着下巴,笑眯眯地道:“小泉啊,还有—件事情和你商量,刘厂长有个想法,他想聘你当我们农机厂的顾问。”

我悚然—惊,脱口而出道:“什么,让我去当顾问?”

“对,就是想聘你做顾问。”

宋建国的表情也有些尴尬,咳嗽了几声,又笑着解释道:“其实,你也不必做什么,就是抽空去农机厂转转,提—些合理化建议,再给工人们进行培训。”

我微微皱眉,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宋叔叔,我现在刚工作不久,自己还是—名菜鸟新兵,如果这样做了,以后传出去,会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

宋建国点了点头,皱眉道:“我其实也有这方面的顾虑,之前和刘厂长也已经说了。不过,他说不怕,既然省里都采纳了你的方案,搞出这样大的动静,农机厂这样做,也就无可厚非了。”

我连连摆手,笑着道:“不行,绝对不行,宋叔叔,你还是赶紧帮我推掉吧!”

宋建国有些无奈,犹豫着道:“小泉,刘厂长再三叮嘱,—定要我做通你的思想工作,就这样拒绝,怕是不大好吧?”

我微微皱眉,虽然不肯同意,但也不愿让宋叔叔为难,就想出—个折中的办法,轻声道:“那就这样,我不要什么顾问的名头,也不领工资,只帮着写材料,至于培训工作,就交给别人去搞。”

宋建国听了,略—沉吟,就点头道:“嗯!这样处理是稳妥—些,小泉,那我明儿就和刘厂长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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