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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绝色 全集

雨打琵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霜儿站在他面前,拉直软尺,准备给他量。她先是给他量腰围,一双细软的手绕过夜北承结实的腰,把手里的软尺套在他的腰上,然后垂头认真地看尺寸。夜北承垂下眼帘,看着她垂着小脑袋,后襟贴着莹白润泽的肌肤,一头乌发高高盘起,露出她纤细优美的颈项。他身材本就高大,林霜儿垂着头,便愈发显得她娇小了。这种身高上的差距,让夜北承有种油然而生的优势感。两人距离很近,只有咫尺之隔,呼吸有些交织错缠。她仰着头,呼吸很温热,正好落在他的脖颈间。酥酥的,有些痒,似一片羽毛,有意无意地拨弄着他。夜北承下意识地滚了滚喉结,有些口干舌燥。林霜儿浑然不觉,全程认认真真地给在他双肩上比划。她的手软软的,动作很轻柔,她身上的幽香似有若无地充斥着他的鼻腔。夜北承忽然有一种冲...

主角:林霜儿夜北承   更新:2024-11-05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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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其他类型小说《婢子绝色 全集》,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霜儿站在他面前,拉直软尺,准备给他量。她先是给他量腰围,一双细软的手绕过夜北承结实的腰,把手里的软尺套在他的腰上,然后垂头认真地看尺寸。夜北承垂下眼帘,看着她垂着小脑袋,后襟贴着莹白润泽的肌肤,一头乌发高高盘起,露出她纤细优美的颈项。他身材本就高大,林霜儿垂着头,便愈发显得她娇小了。这种身高上的差距,让夜北承有种油然而生的优势感。两人距离很近,只有咫尺之隔,呼吸有些交织错缠。她仰着头,呼吸很温热,正好落在他的脖颈间。酥酥的,有些痒,似一片羽毛,有意无意地拨弄着他。夜北承下意识地滚了滚喉结,有些口干舌燥。林霜儿浑然不觉,全程认认真真地给在他双肩上比划。她的手软软的,动作很轻柔,她身上的幽香似有若无地充斥着他的鼻腔。夜北承忽然有一种冲...

《婢子绝色 全集》精彩片段


林霜儿站在他面前,拉直软尺,准备给他量。

她先是给他量腰围,一双细软的手绕过夜北承结实的腰,把手里的软尺套在他的腰上,然后垂头认真地看尺寸。

夜北承垂下眼帘,看着她垂着小脑袋,后襟贴着莹白润泽的肌肤,一头乌发高高盘起,露出她纤细优美的颈项。

他身材本就高大,林霜儿垂着头,便愈发显得她娇小了。

这种身高上的差距,让夜北承有种油然而生的优势感。

两人距离很近,只有咫尺之隔,呼吸有些交织错缠。

她仰着头,呼吸很温热,正好落在他的脖颈间。

酥酥的,有些痒,似一片羽毛,有意无意地拨弄着他。

夜北承下意识地滚了滚喉结,有些口干舌燥。

林霜儿浑然不觉,全程认认真真地给在他双肩上比划。

她的手软软的,动作很轻柔,她身上的幽香似有若无地充斥着他的鼻腔。

夜北承忽然有一种冲动,很想将她捞入怀中,狠狠蹂躏。

大抵是眼神太过炙热,林霜儿感受到了什么,她抬眸,发现夜北承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盯得那般紧迫,好似猎人盯着一只猎物,随时想要将她吞入腹中。

林霜儿眼眸颤了颤,拿着软尺的手微微发抖,生怕下一刻夜北承又要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见他还是盯着自己不放,林霜儿还以为自己哪一步做错了什么,壮着胆子问:“王爷,您看着小的做什么?”

被夜北承这样打量,她根本没办法静下来下做事情。

夜北承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他干咳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本王是看你笨手笨脚的。”

原来是嫌弃她笨?

林霜儿有些委屈,她当然知道自己笨。可他非要她伺候,她又有什么办法?

她弱弱地道“马上就量好了。”

害怕他又嫌弃她动作慢,她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约摸是两人身高差距太大,林霜儿垫着脚有些吃力,身子很快支撑不住,整个人直直朝夜北承扑去。

夜北承曲臂,在那一瞬间便将她收入怀中。

林霜儿及时攀住他的肩膀,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撞到了他身上,唇畔正好触到他喉结的地方。

兴许是动作太大磕疼了他,夜北承没忍住,嘴里发出一丝喟叹,抓着她肩膀的手突然收紧了一瞬。

林霜儿瞬间从他怀里抽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面色惨白。

“王爷……小的不是故意的。”

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夜北承,林霜儿魂都要吓没了。

夜北承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突然兴起的渴望。

喉结处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唇畔的湿软温热,夜北承垂下眼帘,看着她耷拉着的小脑袋,好似犯了什么天大的错,战战兢兢等着受罚。

夜北承有些哭笑不得,压低着声音问她:“量完了吗?”

头顶传来夜北承的声音,除了有些清冷,好似一点也不生气。

林霜儿胆怯地抬头看向他,就发现他正眼角带笑地看着自己。

她确定没看错,他微微扬起的嘴角,真的是在笑……

他在笑什么呢?

他嫌弃她笨手笨脚,眼下又犯了这等错事,他该生气,该惩治她才是啊。

林霜儿想不通,也猜不透夜北承的心思,只是忽然想到了冬梅的叮嘱。

冬梅曾说过,夜北承在惩治恶人的时候,通常都是带着笑意的。


清晨。

林霜儿早早站在门外等候夜北承的传唤。

早上的雾很大,整个侯府都被大雾笼罩,有种悠远宁静的况味。

院子里,下人们忙着洒扫院子,丫鬟们在花园里修剪花枝,遇见开得绚烂的便折上几支送到主子们的房里。

鸟儿立在枝头叽叽喳喳叫着,嬷嬷们忙前忙后将府中事务安排妥当。

“主子们要起了,各院的丫鬟备好热水给主子们洗漱。”

“叮嘱膳房的伙计,今日的早膳都备好了吗?”

“今日天气好,各院的被褥记得拿到院里晒晒。”

“干活的手脚麻利点,被误了时辰……”

以往这个时候,林霜儿早就拿着扫帚将后院扫得干干净净了。

可现在,这些活都跟她没关系。

林霜儿看着府中的人忙前忙后,唯独她傻愣愣地站在这。

王爷还未传唤她,她有些无聊,小脑袋垂得很低,瘦小的身子倚靠在门扉上,脚尖一下又一下地踢着地上的石子。

冬梅趁着空隙,鬼鬼祟祟跑到她跟前,往她手里塞了块东西。

林霜儿摊开掌心,原是块糕点。

上好的芙蓉酥,可不是她们这些下人能吃得起的。

林霜儿疑惑地看着她。

冬梅小声说道:“昨日主子们吃剩下的,好大一盘呢,我偷摸藏了两块,你赶紧尝尝。”

这些名贵的糕点,林霜儿从未吃过,哪怕是主子们吃剩的,也落不到她嘴里。

好不容易得了一块,林霜儿却不敢吃。

嬷嬷们要是看见了,非要打骂她不可。

冬梅知道林霜儿胆儿小,于是拿起芙蓉酥直接塞到她嘴里。

林霜儿瞪大了眼睛。

“赶紧吃了,别被人看见了。”说罢,冬梅冲她眨眨眼,一溜烟跑了。

林霜儿动了动嘴,芙蓉酥入口即化,香甜的气味在她味蕾散开。

林霜儿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大大的眼睛眯成了弯月。

“吱呀。”

身后的门忽然打开,林霜儿一个踉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

一双大手将她肩膀扶住,林霜儿又闻到那股熟悉的冷檀香。

一转身,夜北承正垂眸看着她,一双眼里不见波澜,却犹如星月瀚海。

只一眼,林霜儿便被这双眼摄住,不由得心跳加速。

“王爷。”

心中一激灵,忙站稳身子。

“发什么愣?”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夜北承淡淡瞥了她一眼,目光被她嘴角的碎屑吸引。

注意到夜北承的目光,林霜儿连忙垂着头,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粉嘟嘟的樱桃小嘴本就足够诱人,再被湿软的舌尖一舔便又添了几分莹润。

这无意间的动作,撩人而不自知。

夜北承心中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不知,将那湿软的舌头含在嘴里是何种滋味。

夜北承顿觉喉间干燥,他滚了滚喉咙,移开目光,径直往她身边走过。

他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衣袍,浑身散发出清冷的气质,从屋里走出来时带起一阵清风,衣袂飘飘,好似从画中走出的谪仙。

倒跟他往日的风格大为不同。

不过,林霜儿还是注意到他眼角的淡淡乌青,像是熬夜所致。

路过她身边时,林霜儿愣了一瞬。

见她没跟上,夜北承顿了顿脚步,转身看她,道“还不快跟上?”

林霜儿赶忙跟上去。

路过前院时,林霜儿看见秋菊正低着头在花园里修剪花枝。

林霜儿没敢多看她,倒是秋菊一眼就瞧见了她。

饶是隔得很远,林霜儿还是能想象到秋菊看她的眼神有多怨毒。

她低着头,加快了脚步紧紧跟在夜北承身后。

却不想,夜北承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来不及收脚,一下子撞在夜北承后背。

夜北承的注意力被眼前飞舞的蝴蝶吸引,那蝴蝶煽动着翅膀,缓缓落在林霜儿发髻上。

林霜儿浑然不觉,她低着头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方才走得太急,额头撞得有点疼。

夜北承怔愣了一瞬,面前的人忽然抬起头,歪着小脑袋,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定定地瞧着他:“王爷,怎么了?”

对上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时,夜北承心头那抹异样的感觉再度出现。

蝴蝶停留了一瞬便飞走了,可他的眼神却舍不得移开。

他忽然有些后悔今日的决定。

玄武却已经在侯府大门外唤他。

“王爷,马车都准备好了。”


浴桶里的水太热,夜北承泡得十分难受。

他从桶里站起身,胡乱披了件外衫便去净房用冷水冲了个澡。

身体里那股冲动终于消失殆尽。

回到房中,夜北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无意中,目光又瞥见门扉上那几道抓痕。

脑海中不断涌出那日的场景。

门扉上那几道抓痕便是她忍受不住时才留下的痕迹。

原先,他意识模糊,并未看清那女人的模样,所以回想起来时总是模模糊糊,感受也没那么强烈。

如今,他知道那个人就是林霜儿,再次将她代入那个场景,感觉便非常强烈了起来,竟叫他难以自控。

他觉得烦躁极了。

他并不是个贪图女色之人,甚至从未尝过男女欢爱的滋味。

可仅仅只有一次的经历,怎叫他这般难忘……

媚药,定是那媚药留下的副作用!

他闭上眼,努力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挥灭。

他想,他是断然留不得她了!

林霜儿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就知道,她伺候不了夜北承,即便她已经很小心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神,每当面对夜北承时,她下意识就会害怕。

她想,明日她便去求赵嬷嬷,再将她调去后院扫院子。

冬梅来找她时,她正蜷缩在被子里,冬梅在门外悄悄地喊她,她才起身给她开门。

冬梅进了屋,看着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倍的房间,露出无比羡慕的眼神。

原先,林霜儿的房间靠近柴房十分简陋,自打将她安排在夜北承身边伺候,她便住进了雪鸢以前的房间。

这间房间十分敞亮,与夜北承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方便他随时传唤。

“你说左选右选,王爷怎就选了你呢?”冬梅将林霜儿上下打量了个遍,捏着她的脸,羡慕道:“林双啊林双,你说你一个男子为何生得这幅皮囊?府中这么多丫鬟竟不敌你一分?”

林霜儿无精打采地耸拉着脑袋,她自知冬梅是来取笑她的。

冬梅啧啧了两声,压低了声音道:“最近大家都在传王爷不近女色,可能有那方面的癖好。”

林霜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癖好?”

冬梅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大家都在传,王爷有龙阳之好。”

林霜儿吓了一大跳:“你不想活了?这话也能乱说?若是传到王爷耳中,你还要不要活了?”

随即,林霜儿嘟嚷着,声音极小:“况且……况且王爷应当不是那种人。”

冬梅道:“你怎知道?难不成你见过王爷碰过女人?”

林霜儿脸颊通红。

她自然是见识过的,毕竟这件事就发生在她身上……

冬梅感叹道:“你说,王爷他一身铁骨,驰骋沙场,战无不胜,那样一个立于高台的男人,也不知那方面厉不厉害。”

冬梅说话向来口无遮拦,特别是在林霜儿面前,就更直率了。

林霜儿脸色更红了,缩在被褥里的腿微微打颤。

岂止厉害,简直可怕……

林霜儿万不敢让冬梅在说了,忙去捂她的嘴。

冬梅打掉她的手,一脸无畏:“是别人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林霜儿心有余悸,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生怕冬梅嘴里再冒出什么虎狼之词。

冬梅道:“本来我还不信,可如今王爷选了你,我倒是信了几分。”

林霜儿慌忙打断:“你快别说了,王爷怎可能是那种人!”

她又想起那夜的事,那晚,他疯狂要了她一整夜,这样的夜北承怎可能不近女色。

冬梅道:“那你说说,王爷今年都二十有四了,怎还未立王妃?就连个通房也没有?”

林霜儿道:“兴许,兴许王爷志不在此。”

这事她也好奇,只是主子的事,她不敢揣度。

冬梅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今日是你伺候王爷沐浴的吧?”

林霜儿咽了咽口水,胆怯地点了点头,不知冬梅又要问什么。

冬梅嘿嘿一笑:“那你说说,王爷身材如何?没那方面的隐疾吧?”

“啊?”

“啊什么啊?你倒是说啊,我与翠翠她们打赌,若是输了,要赔二十个铜板呢!”

林霜儿道:“你怎敢拿王爷的事去打赌,也不怕嬷嬷打断你的手。”

冬梅无所畏惧:“你先别管,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林霜儿支支吾吾,半晌才道:“王爷他……身材极好。”

冬梅乐道:“那方面你猜测如何?”

林霜儿又羞又燥,身上的被褥被她揪出了褶皱,脑海中不禁回想起那庞大之物。

“很……很厉害。”

冬梅笑道:“我就知道,这二十个铜板怎么也得从翠翠兜里扣出来!”

临走时,冬梅提醒她:“这几日你可要小心秋菊,她现在恨你入骨呢,王爷选了你没选她,这两日她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你当心她给你使绊子,偷偷报复你。”

就为这事冬梅还特意跑来叮嘱她,林霜儿有些感动。

冬梅跟她一样无父无母,自小便卖身入府,只是冬梅这人比她开朗活波,在府中十分吃得开。

林霜儿小她三岁,自林霜儿入府,冬梅便一直很照顾她。

总算送走了冬梅,林霜儿重重松了口气,想起冬梅的话,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殊不知,她们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夜北承的耳中。

两人的房间本就只隔着一堵墙,况且夜北承的听力极好,战场上尚且可以听风辨位,更何况是在侯府。

唇角微微上扬,夜北承脑海不断回荡那句话。

“很厉害。”

房间的温度再次上升,夜北承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气,他再次起身往净房走去。


夜北承没办法,便将它养在军营,日日让人看守,给它投喂禽肉。

他觉得,大虎这么可爱,是个人都会喜欢的,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带林霜儿来看看。

可林霜儿不这么认为。

哪个正常人会把老虎当宠物。

他一定是想把自己投喂给老虎。

难怪,难怪赵嬷嬷出门前那般反常,原先她还想不通,现在算是明白了。

夜北承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她。

守门的士兵一看见夜北承就恭恭敬敬行了礼,还为他打开了围墙的大门。

夜北承微微颔首,抬脚走在前面,见林霜儿没跟上,他顿了顿脚步,回头看向她,示意她跟上。

林霜儿手脚止不住地哆嗦,脸色惨白兮兮的。

可夜北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仿佛她不进去不罢休。

林霜儿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咬了咬牙,跟在夜北承身后。

一进门,就见一只庞然大物朝两人飞奔而来。

夜北承站在原地岿然不动,林霜儿惊呼一声,忙躲在夜北承身后,小脸死死埋在他的后背,吓得魂不附体。

岂料,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反而听见一声声猫儿似的撒娇声。

林霜儿战战兢兢地睁开眼,就瞧见大老虎钻进了夜北承的怀里,肥大的脑袋一个劲地在夜北承身上蹭。

那眯着眼享受的模样,似在撒娇?

再看向夜北承,他正满眼宠溺地摸着老虎的头。

这与她平时见到的夜北承不一样,现在的夜北承很温柔,半点王爷的架子也没有,昔日的压迫力也消失不见,变得平易近人了许多。

蹭了许久,大虎才从夜北承怀里抬起头,它歪着脑袋看向林霜儿,像是刚刚才发现她的存在。

林霜儿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大虎就迈着步子在她身边绕了两圈,一边绕还一边用鼻子嗅她身上的味道。

林霜儿咽了咽口水,眼神怯怯地看向夜北承,似在向他求救。

谁知,夜北承非但没有替她解围,还道:“大虎很乖,你可以摸一摸它。”

摸一摸?

林霜儿欲哭无泪,谁敢摸老虎的脑袋啊。

“王爷……不摸行不行。”林霜儿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实在不敢摸啊。

林霜儿没摸它,大虎就一直在她身边绕圈圈,尾巴翘得老高,林霜儿也不知它是讨厌她,还是喜欢她。

夜北承挑唇笑道:“你若不摸一摸它,它可不会轻易离去。”

闻言,纵然心里怕得要死,林霜儿还是壮着胆子伸出手,胆战心惊地摸了摸大虎的脑袋。

还别说,手感真是好啊,毛茸茸的,肥嘟嘟的,很有肉感。

林霜儿原本只是想轻轻摸一下就作数,谁知那大虎竟躺在了地上,露出白花花的肚子,四脚朝天,眯着脸一脸享受的模样。

林霜儿疑惑地看向夜北承。

它这是何意?

难不成想要碰瓷?

夜北承哑然失笑,大抵是没想到大虎会这么喜欢林霜儿。

他道:“大虎很喜欢你,露出肚子是因为信任你,想要你多摸一摸它。”

“还要摸啊?”林霜儿苦笑不得。

不过经过方才的接触,她对大虎的恐惧倒是慢慢消除了。

缓缓蹲下身,林霜儿看了一眼夜北承,而后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大虎的肚子上。

大虎嘴里又开始发出猫儿似的撒娇声,那眯着的眼睛渐渐形成了弧度,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林霜儿又壮着胆子,张开手在它肚子上揉了揉。


回到东厢院,林霜儿将新领的衣服整整齐齐放回箱子里。

这次她没花一枚文钱,秦管家全程对她毕恭毕敬,也不敢偷摸着占她便宜了。

这一点,林霜儿是感激夜北承的,可即便如此,她对夜北承那份恐惧还是挥之不去。

夜深了。

林霜儿该去云轩房伺候他洗漱。

伺候人这一块,林霜儿没学过,她这双手只拿过扫帚,她可以很自信地把府上的院子扫得一尘不染,却没有自信把夜北承伺候妥当。

玄武替她将热水提进了房间,催促她赶紧进去。

林霜儿在门口犹豫了一瞬,最后硬着头皮进去了。

书桌旁,夜北承面色冰冷的坐在那。

见她进来,夜北承起身来到屏风后,将双臂抬起。

林霜儿愣了一瞬,一时没反应过来。

夜北承微微侧目,声音淡淡的:“还不过来?”

林霜儿这才连忙来到夜北承面前。

夜北承高出她很多,林霜儿的头只到他胸口那里。

他下巴微扬,目光落在林霜儿身上。

新领的衣裳或许是大了些,胸口的领子松松垮垮,夜北承一垂眸就透过领口,窥见她身上的裹胸布,一圈圈的裹胸布,即便缠得很紧,夜北承还是看见一道不浅的沟壑。

夜北承看得极度认真,唇角不知不觉微微勾起,这一点,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林霜儿浑然不知自己正被某人如狼似虎地盯着,她伸出手,一颗颗将他衣扣解开。

她动作极为小心,甚至有些笨拙,衣服上的扣子有些繁琐,她捣鼓了好一会才解开。

夜北承也没催她,就保持着一个动作,让她慢慢的替他解。

夜北承一直是个急性子,做事更是快准狠。

以往伺候他的丫鬟都必须得学好了规矩才能近身,若像林霜儿这般笨拙,他早让对方滚出去了。

可不知为何,这人换做是林霜儿,他却发不起火,甚至觉得,被她触碰,是一种很享受的事。

终于脱下他身上的外套,林霜儿伸手去解他腰间的腰带。

夜北承很配合地垂下手臂,刚好将小小的她圈在怀中。

两人离得过分近,夜北承可以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幽香。

一直以来,夜北承都不喜欢女人身上的脂粉香,以往伺候他的婢女也不得涂任何香粉,可如今闻着林霜儿身上的味道,他却从来不反感,甚至还觉得很好闻。

“身上用的什么香粉?”他忍不住低头,鼻尖凑到她的脖颈,那股幽香更加浓郁了些。

脖颈间有冰凉的触感,林霜儿如触电般迅速抽离。

小巧精致的耳垂微微泛红,她看向夜北承的眼神极度惊恐。

“回王爷,小的是男儿身,怎会用那些女人家的东西。”

夜北承淡笑一声。

不过一句调笑,竟将她吓成这样?那眼神,好似他要吃人一样。

不过,看着她被热气熏陶得微微发红的脸颊,夜北承还真想扑上去狠狠咬上两口。

大抵是屋内的热气氤氲,夜北承觉得浑身燥热,他自己动手将腰间的腰带解了。

林霜儿连忙上前,伸手接过他身上滑落的衣裳。

目光无意从他身前扫过,林霜儿瞥见他结实白皙的胸膛。

林霜儿忙绕到他身后,目光又被他背上那几道深深浅浅的抓痕吸引。

那夜的记忆如潮水翻涌,林霜儿脸颊滚烫,浑身止不住颤抖。

背着身,夜北承将帕子递给她。

林霜儿颤抖着手接了过来,她将帕子浸入桶中汲满了热水,小心翼翼在他背上擦拭。

她动作极其轻柔,如同挠痒痒一般。

这样的动作惹得夜北承心里痒痒的。

他转身,猛地擒住她的手,将她拽到跟前:“大力点。”

林霜儿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垂着头,却不敢看他,手中的帕子胡乱在他身上擦洗着。

“嘶~”

不知碰到他什么地方,惹得夜北承嘴里发出一声喟叹。

手里的帕子掉入水中,林霜儿被吓得抬起了头,猝不及防闯入一双充满魅惑的双眸。

林霜儿的心绪再次飘到那个如噩梦般的夜晚。

那晚,他便是用这样一种眼神看着她,接着,便凌迟了她一夜……

夜北承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简单的触碰,竟叫他迅速有了反应。

难不成又是那媚药在体内起了作用?

可他问过大夫,体内的余毒明明已经全部解了。

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这不像他一贯不近女色的作风。

他闭上眼,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滚出去!”

林霜儿如获大赦,跌跌撞撞跑出了房间。


林霜儿不敢想象,若是被夜北承发现她的女儿身,再猜到那日与他发生关系的人是她,一定会让她死无全尸吧?

冬梅道:“这我便不知了,是玄侍卫将你送回来的,还放了几瓶上好的金疮药,临走时只让我好好照顾你。”

“玄侍卫送我回来的?”林霜儿有些疑惑,却又有些庆幸。

好在不是夜北承,若叫他发现了端倪,那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她又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幕,那只温暖的手,那双饱含温情的双眸。

原来,真的只是梦。

她清楚,自己对夜北承从未有过任何肖想。

可她为何会做那样的梦?

冬梅道:“玄侍卫说了,让你这段时间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什么都别管。”

林霜儿道:“那王爷怎么说?”

冬梅道:“王爷能说什么?一个下人而已,你可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没了你,大可再换一个就是。”

“昨日他便叫秋菊去身边伺候了,可把秋菊那死丫头嘚瑟的,别提有多得意了!”

“王爷还说,近日一段时间都不想再看见你。”

“你一连昏迷了三日,王爷都不曾过问一句。”

冬梅愤愤不平地道:“好好的一个人,不过是跟着他出去了一趟,一回来就伤成这个鬼样子,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下这么重的手!”

身上的伤口又开始疼了,林霜儿额头渗出了冷汗。

她心中有无数疑惑,却不敢去想,不敢去问。

不过最疑惑的还是,夜北承为何不想再看见她?

林霜儿将所有的事情都对冬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

这两年在侯府,除了赵嬷嬷,就数冬梅对她最好。

她以为冬梅会怪她,可没想到,冬梅不仅没有责怪,反倒对她的遭遇深感同情,平日对她就更无微不至了。

冬梅说:“以前,我把你视为亲弟弟,现在,我可把你视为亲姐妹了。”

林霜儿感动得差点落泪。

她对冬梅说:“我在侯府做了两年,积攒了十两银子,就藏在我这床板下的木匣子里。”

冬梅嗔笑道:“你这傻丫头,同我说这些做什么?你的钱可要藏好了,往后出了侯府好寻个好人家嫁了,这些就当是你自己的嫁妆,可别傻兮兮地告诉别人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知不知道?”

林霜儿抱着冬梅,小脸在她手臂上蹭啊蹭,猫儿似的黏人:“你可不是别人,你是自己人。”

冬梅宠溺地戳着她的脑门,用一个长辈的姿态说道:“咱们女人,一定要给自己留点后路,钱财是最重要的,其次就是咱们女人的脸蛋和身子。”

林霜儿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就见冬梅从她枕头下翻出她的裹胸布一把丢进了火盆里。

冬梅道:“这些东西往后万万不能再用了!”

林霜儿大惊,不明所以地看着冬梅,仿佛在无声地控诉她暴殄天物。

这些碎布也是她积攒了好久的。

冬梅却严肃地道:“往后你出了侯府还要嫁人,该长的地方你就让它好好长。”

若不是她亲自给她拆了裹胸布,她还不知道这小丫头片子竟有如此傲人的身姿。

只是这丫头对自己可是真的狠,硬生生用裹胸布把它们缠得死死的,身上都勒出了红痕。

林霜儿没想那么远,她只担心眼前,没了裹胸布,她这样很容易被人看出女儿身。

冬梅仿佛早料到她的担忧,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精巧的东西,仿佛一个小小的盾牌,只是这盾牌设计得十分巧妙,刚好能盖住人的前胸和肚子,四个角上还穿了一条带子。


侯府的库房是由秦管家打理。

府中大小事务开销都需经过秦管家的同意。

丫鬟们每年可以领两套应季的衣服,再多领便要自己另外掏五十文铜板。

林霜儿身上的衣服已经很陈旧了,是哥哥入府时秦管家发放的,后面两年林霜儿去领了一次,秦管家仗着林霜儿在府中无依无靠,便中饱私囊,非要她额外付五十文铜板才给她发放衣服。

不仅如此,秦管家还总是趁着没人摸她的手,掐她的腰,喜欢亲昵的喊她双双。

外人面前,秦管家和蔼可亲,私底下却是个衣冠禽兽。

林霜儿很讨厌秦管家,每次看见他都躲得远远的,更舍不得自己的钱,后面便再也没去领过衣服。

想起明日要随夜北承出府,林霜儿就犯难。

她不能穿得太寒酸,不然就是丢了侯府的脸面。

最终,林霜儿从床板下翻出木匣子,取了五十文铜钱,还是决定往库房跑一趟。

秦管家一看见林霜儿就两眼放光。

打从第一次见到林霜儿,秦管家就觉得这人长得水灵,虽是个男儿身,可那清丽的容貌丝毫不输女子。

秦管家三十几岁的人了,一直也没娶妻,久而久之,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色心,一看见林霜儿就忍不住想要调戏调戏。

“秦管家,我来领两套衣服。”林霜儿把铜钱摊在秦管家面前,自己往后站得远远的。

“五十文铜钱,你数数。”

秦管家一双厉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发现,许久不见,林霜儿的模样长得更好看了,目光溜到她平坦的胸部,秦管家心中觉得惋惜。

只是可惜,怎就是个男儿身。

秦管家一边数着桌上的铜钱,一边饶有意味地看着林霜儿。

林霜儿被他的眼神盯得寒毛直竖,她只想赶紧领了衣服离开这里。

秦管家却将面前的铜钱往前推了推。

“双双啊,这钱不够啊。”

林霜儿没想到秦管家会坐地起价,当即急道:“怎么不够了?今年我还没领过衣服呢,你额外收我五十文钱也就罢了,怎如今还涨价了?”

秦主管笑道:“双双啊,不瞒你说,现在布料涨价了,侯府的丫鬟奴才也多了,我身为侯府管家,就得为侯府缩减开支啊。”

“你……”林霜儿气极,却也无可奈何。

秦主管是侯府主母亲自提拔上来的人,说起来,还是主母外戚的连襟,林霜儿得罪不起。

当初她也给赵嬷嬷反映过,可赵嬷嬷只劝她息事宁人,莫要得罪他。

林霜儿本就无依无靠,每每受了委屈,她都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见林霜儿无可奈何,秦管家心中得意。

一个小小的小厮还不是任他拿捏。

见院中无人,秦主管压低了声音,说道:“不如这样,你随我去库房里面,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林霜儿警惕说道:“什么交易?”

秦管家笑得一脸猥琐:“你可听过,历朝历代,也有很多君王有龙阳之好?”

林霜儿被吓得后退了几步,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不……不了,我还有事,想先回去了。”林霜儿预感不妙,转身就逃。

秦管家咽了咽口水,当即上前拽住林霜儿的手臂,将她往库房里面拖。

“双双啊,我喜欢你很久了,也想尝尝那种滋味,不如,咱们试试吧?”

林霜儿拼命挣扎,却敌不过秦管家力气大。

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挣扎一边喊道:“秦管家,你别这样,是王爷让我过来领衣服的,你若敢对我无礼,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秦管家笑得更加得意:“你一个洒扫院子的,王爷怎么可能会在乎你,你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往后每季的衣服,管家都给你最好的。”

“不,我不要衣服了,你放开我!”眼看着就要被他拉入库房,林霜儿一时情急,一口咬在秦管家手臂。

秦管家吃痛,当即松开了她。

林霜儿如获大赦,转身就往外跑。

秦管家在后面骂骂咧咧,扬言抓到她要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林霜儿害怕极了,一转身,忽然撞到一堵肉墙。

熟悉的冷檀香扑面而来,林霜儿一抬眸,就看见一双清冷的眸子,正定定地盯着她。

不知怎的,林霜儿觉得有些委屈,一时没忍住,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王爷……”

夜北承垂眸看着莽莽撞撞闯入他怀里,此刻正撅着嘴,要哭不哭的人儿,一股异样的情愫在心口弥漫开来。


林霜儿被他们的眼神盯得不舒服,直往夜北承身后躲。

几个将领笑道:“躲在后面做什么?我们又不是坏人,也不会吃了你,都是自家兄弟,出来跟哥哥们吃酒猜拳。”说着,一个将士便上前想要拉林霜儿出来。

夜北承抬了抬手,将伸向林霜儿的手截住,淡淡道:“她胆子小,别吓到她。”

副将王魁上前打着圆场,笑道:“是是是,俺们都是粗人,不能教坏了小孩子。”

说着,几人簇拥着夜北承直往包间走。

人很多,林霜儿渐渐被挤到了后面。

见林霜儿没跟上,夜北承顿了顿脚步,站在原地等她。

等到林霜儿跟上后,他再次牵着她的手,两人一起走进包间里。

夜北承坐在上座,左右两边都有个空位,林霜儿很自觉地站在夜北承身后,方便他随时传唤。

“坐下。”夜北承忽然看向她道。

林霜儿有些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夜北承再次说道:“坐本王身边。”

林霜儿觉得这不合规矩,刚要拒绝,就见夜北承脸色阴沉地道:“别让本王说第三遍。”

夜北承生气很可怕,林霜儿只得硬着头皮坐在他身边的空位上。

菜很快就上齐了,满满当当的一大桌,都是林霜儿从未吃过的山珍海味。

色香味俱全,很勾人食欲。

林霜儿默默咽了咽口水,却不敢动筷子。

说起来,她一天都没吃饭了,肚子早就饿了,可她身边坐着一尊大佛,大佛没有动筷子,她怎么敢,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菜色咽口水。

将士们倒是不在乎这些规矩,他们推杯换盏,一边吃菜,一边划拳喝酒,好不畅快。

林霜儿坐在一旁,也不敢夹菜,只默默地听他们说些新鲜事。

终于,夜北承拿起筷子开始夹菜,林霜儿想着,等他开始吃了,她就马上动筷子。

谁知,夜北承夹的菜竟然直接到了她的碗里。

林霜儿诧异地看着他,有些怔愣。

“还想吃什么?”夜北承问她。

方才就见她一直盯着那盘糖醋荷藕不放,夜北承就知道她肯定很想吃,便顺手给她夹了几块。

林霜儿这才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糖醋莲藕浅浅尝了尝。

入口酸甜开胃,软糯可口,林霜儿眯了眯双眼,一脸满足。

很快,碗里的莲藕就吃完了,她抬眼扫了一圈桌上的菜,忽然很想吃对面的红烧狮子头,可距离太远,她夹不到。

眼里闪过一丝失落,林霜儿眼巴巴地咽了咽口水。

谁知,下一秒,夜北承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一般,又给她夹了两块狮子头。

“还想吃什么?”

林霜儿觉得,夜北承一定有读心术,不然为何每次都能看穿她的心思呢?

这一顿饭下来,林霜儿都没亲自夹过菜,但凡她盯着多看了两眼的菜,下一刻,夜北承都会将它们夹到她碗里,全程,林霜儿都只顾着吃自己碗里的菜了。

夜北承也是要喝酒的,他手边的酒杯里,总有人给他倒满了酒,他酒量很好,千杯不倒,不过他也不会一直喝,只是当别人敬他时,他便喝上一杯半盏。

林霜儿吃饱了饭,场合还没散,看桌上聊得热火朝天,约莫还要好一阵子才散场。

林霜儿等得无聊,于是便将桌上的一碟蚕豆推到自己面前,一边吃着蚕豆,一边听着他们谈笑。

有时候听到有趣的她也会跟着笑一笑,不知不觉,她就将一碟蚕豆都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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