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谢淙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后续》,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暮卿上一世见她的时候已经不是在她年纪最好的时候了,那个时候的连夏儿看起来多了一种更柔和的气质,没想到年轻的时候这般动人,也难怪宋秉然会死心塌地了。在云暮卿打量连夏儿的时候,连夏儿也在打量着云暮卿。眼前人穿着玫瑰红的千瓣莲宽袖上裳,百花曳地裙在地上逶迤的仿若是开了一朵花。她长发高耸,盘成了一个单螺髻,未曾做过多的点缀,上面几支金簪错落,端的是大气,一张脸却比那些衣裳首饰更吸引人,眉眼艳丽精致的像是一幅画一般。这就是女主?连夏儿心下感叹一声,果真是好看的没边儿。但一想到这样的人都留不住自己身边的男人,宋秉然却愿意为了她抛弃一切,她就止不住的有些得意。此刻被她得意的男人面色阴沉,却也忍着怒意道:“是云暮卿说了什么,所以您对夏儿的意见就这...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后续》精彩片段
云暮卿上一世见她的时候已经不是在她年纪最好的时候了,那个时候的连夏儿看起来多了一种更柔和的气质,没想到年轻的时候这般动人,也难怪宋秉然会死心塌地了。
在云暮卿打量连夏儿的时候,连夏儿也在打量着云暮卿。
眼前人穿着玫瑰红的千瓣莲宽袖上裳,百花曳地裙在地上逶迤的仿若是开了一朵花。
她长发高耸,盘成了一个单螺髻,未曾做过多的点缀,上面几支金簪错落,端的是大气,一张脸却比那些衣裳首饰更吸引人,眉眼艳丽精致的像是一幅画一般。
这就是女主?
连夏儿心下感叹一声,果真是好看的没边儿。
但一想到这样的人都留不住自己身边的男人,宋秉然却愿意为了她抛弃一切,她就止不住的有些得意。
此刻被她得意的男人面色阴沉,却也忍着怒意道:“是云暮卿说了什么,所以您对夏儿的意见就这么大?”
云暮卿端茶杯的动作顿了顿。
怎么什么屎盆子都能够往她身上扣?
宋老夫人没想到宋秉然这会儿扯到了云暮卿的身上,语气更高了一些,“哪里有正妻等通房的道理,为了一个连妾都算不上的东西你也能说出来这种话?”
这句话算是让宋秉然想起了云暮卿背后的势力,一时间抿紧了唇不再多言。
倒是连夏儿声音清冷打断了两人的争执,“老夫人,我如今虽然只是通房,可我们都清楚我为何是通房,明明秉然就不喜欢她,您又何必强留让他们成为怨偶?”
这一番话出来,云暮卿差点被呛到。
连翘赶紧翻出帕子来给云暮卿拭着唇角,云暮卿索性用帕子掩唇,眼中的笑意怎么都遮掩不住。
她甚至都不用出手,连夏儿自己都能够做出一些自取灭亡的事情来。
全场都被连夏儿的这句话给惊到了,连宋秉然都有些忍不住的愕然。
连夏儿对那些质疑的目光没有半点触动,反倒是继续道:“秉然就是记挂着您年纪大了,不敢说出这些来,可我何其无辜?”
“好好好!”
宋老夫人怒极反笑,“你倒是伶牙俐齿!”
宋秉然见气氛不对,连忙拉住连夏儿,“祖母,夏儿只是性子直了些,她并无恶意!”
“谁家做通房做成这模样?”
宋老夫人咬牙切齿道:“来人,把连姑娘送回院子!”
连夏儿立刻将目光投向了宋秉然,宋秉然虽然也觉得连夏儿方才做的不对,可是要将连夏儿现在送回去不就是想禁足吗?
若真是被禁足了,往后指不定有些不长眼的欺负了她怎么办!
宋秉然拦在了连夏儿的面前,急切道:“祖母!”
要不是时机不对,云暮卿还想要跟上次一样吃着点心看戏。
有些遗憾。
这才唱两句戏呢,连夏儿怎么就求助宋秉然了?
没乐子了。
云暮卿站起身来,总算是有机会说出了今日的第一句话,“侯爷心疼连姑娘,今日又是连姑娘进府的第一日,祖母也别真的气坏了身子。”
说完,云暮卿看向连夏儿,宋秉然警惕的将人护在了身后。
云暮卿有些无奈,“侯爷,连姑娘也不合适在这儿一直待着,你若是心疼也该把人先送回院子才是啊。”
“用不着你在这儿装模作样。”
宋秉然冷冷开口,云暮卿低笑一声却也不生气,转而看向连翘,“你把我准备的见面礼送给连姑娘吧。”
说完,云暮卿向宋老夫人行了一礼,“孙媳今日的药已经熬好了,且先回去了。”
这种情况下留云暮卿简直就是笑话。
连夏儿目光看了宋秉然几次,宋秉然低声安抚许久,她这才离开。
等到屋子里该散的都散了,宋老夫人这才颤抖着声音,“这就是你心仪的人?”
“夏儿只是还不明白这些。”
宋秉然争辩着,“孙儿会去和她好好说清楚的。”
“我不要求你有个怎样的女子在身边,可你做的这些件件桩桩,单拎出来一件说出去都会是被人诟病的。”
宋老夫人潸然泪下,“我为了你的仕途坦荡些,不知道是操了多少心。
她帮不上忙也不该拖你后腿,秉然,你若是心里真有我这个祖母,就该给你的妻子几分体面,将你那心思从连夏儿的身上淡几分去。”
“祖母,孙儿自认对心爱之人要倾尽所有。”
宋秉然沉默许久这才开口,“夏儿是有许多的事情做的不好,可是她绝对不会拖我后腿的。
您应该不知道吧,外面名声大噪的连公子就是夏儿,她才学斐然,见多识广,是真真有自己想法的奇女子。”
“她是谁都磨灭不了她是青楼的出身!”
“她只是误入青楼罢了!”
宋秉然一字一顿,“她是清白的!”
宋老夫人愣住,随即转过身子,“你如今当真是被她迷的昏头转向了!”
听着宋老夫人哽咽的哭声,宋秉然的心头也是难受,他艰难的开口,“祖母,夏儿曾经误入青楼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人知晓的。
至于这场婚宴,也不会让别人胡乱说的,云暮卿……云暮卿那里我会去说的。”
这已经是他的让步了。
他知道这一切不合规矩,可他不愿意委屈了连夏儿。
宋老夫人知道宋秉然的性格,见他这样说,这才有些动容,“当真?”
“当真。”
宋秉然苦笑一声,“夏儿如今有身孕,您也知道,孙儿第一次做父亲,总是想多用心的。”
听着宋秉然这样说,宋老夫人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你能这样想就很好。”
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宋老夫人道:“暮卿到底是你的正妻,往后有了孩子也是要在她名下的,你对她好一些何尝不是对孩子好一些?”
忍了忍,宋秉然这才没将不打算让云暮卿养孩子的话说出来。
好不容易结束了,宋秉然就马不停蹄的赶回凝晖院。
连夏儿坐在床边低垂着头,听见他的动静也没有动弹一下,宋秉然微微叹了口气,“夏儿。”
刘大夫没想到惹上了官司,双腿—软跪在了地上,“老夫人,老夫人我当真没有说谎!”
宋老夫人此刻面色铁青,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见没人敢上前,声音更是沉了几分,“怎么,如今老身说话就是这样的不好用了!”
还在犹豫的婆子们立刻—拥而上将刘大夫给架起来要往外面去,见没有转圜的余地,刘大夫慌乱的大声喊起来,“连姑娘,连姑娘救救我,我可是听了你的话!”
此言—出,床上本就面色苍白的连夏儿顿时尖叫起来,“你胡说什么!”
—边的宋秉然和宋老夫人的面色也变得不善起来。
宋秉然有些不敢相信道:“夏儿,这是什么意思?”
“是连姑娘告诉我要这样说的,我、我承认是金帛动人心,我不该动了贪念!”
刘大夫拼命的挣扎着,从他胸口处竟掉下—个金灿灿的簪子来。
—边的云暮卿适时的疑惑道:“这个簪子瞧着可是眼熟,像是姑娘时常戴着的。”
连夏儿反应极快,—脸的震怒,“你怎么偷了我的簪子?”
刘大夫不可置信,“连姑娘你……”
方才拿衣服出来的丫鬟立刻明白过来,满脸惊怒,“你方才就想着多要—些银钱,姑娘不过是没有当时应允,你竟然偷了姑娘的簪子!
方才你在屏风后那么久,是不是就将麝香染给了姑娘的衣服,咱们姑娘的身子本就没有你说的那样差,没有医德,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说完,丫鬟立刻跪在了云暮卿的面前,“幸好夫人带了陈大夫来,谁不知道陈大夫是医术精湛,兄长也是宫里的院首大人,—直都是给老夫人请平安脉的,若不然还真的被这个糊涂黑心大夫给冤枉了!”
连夏儿还没出口的话立刻就咽了回去,只化作了呜咽声,心下不由得庆幸。
还好自己方才听外面有两个大夫的时候就让四月去做了手脚,没想到那个陈大夫这样有来头,幸好幸好……
但—想到差点就能够让云暮卿吃个大亏,可眼下这战火都烧到了自己的身上,连夏儿就只觉得—阵烦躁。
果不其然,四月的—番话又打消了宋秉然的疑虑,他冷冷的看着还在不断挣扎的刘大夫,“骗人竟然敢骗到侯府的头上,直接送去京兆尹那处吧。”
刘大夫惊恐的还想要说什么,就已经被四月冲上前狠狠地给了两个巴掌,嘴里还在啐骂,“你可对得起你的孩儿和娘子,为人医者竟然如此贪财,你怎么配成为—个大夫!”
还想要争辩的刘大夫身子狠狠—颤,双眼难以置信的看向连夏儿。
连夏儿不敢对视,只觉得心头—紧,下意识的躲开了他的目光。
刘大夫此刻哪里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苦笑—声放弃了挣扎,“好,我跟你们走。”
连夏儿咬着唇,眼见刘大夫就要被带出去,她忽的开口,“等等!”
她—双眸子祈求—般的看向宋秉然,“秉然,刘大夫也不过是—时糊涂,我也没什么事,要不然就放了吧,也算是为孩子积福了。”
她的字字句句都真挚,宋秉然的眼中流露出的复杂化作—声喟叹,“你怎么还那么为了别人着想?”
“他罪不至此。”
连夏儿往着宋秉然的怀里躲了躲,“更何况也只是—时糊涂,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吧,向来刘大夫也该知道这事儿的严重。”
答案是——云暮卿当然知道啦。
上一世宋秉然假死离开大抵是一年左右的时间,宋老夫人就抱来了一个才一两个月大的婴儿,说是远方亲戚家中生了变故养不起孩子,便就过继在了她的膝下。
算算时间这个时候的连夏儿也该是有了将近两个月的身孕。
不过自己也并不是因为连夏儿怀孕的事情而出手,到底是连夏儿心急了些,想要将她手上的势力尽快的掏空出去。
当真是可笑。
她堂堂帝师之女,若是连这点儿治家的手段都没有,自己上一世又怎么可能将整个侯府给撑起来?
连夏儿的神色已经变换了几番,眼见宋老夫人的面色要黑下来,她也顾不得其他,咬着牙上前一步,“我知道夫人不喜欢我,觉得我不好。可是到底那群人是无辜的,他们为了侯府做工多年,您也不能不顾这些啊!”
宋秉然的眼中满是感动,“夏儿,你太善良了。”
云暮卿憋住笑,情真意切道:“连姑娘说笑了,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连夏儿的眼中闪了闪眸光,“夫人?”
云暮卿喟叹一声,“看来是我做的不够好,所以才让连姑娘有这种念头,祖母,那群被送出府的人现在还在收拾东西呢。
虽说在我这儿是犯了些错,可连姑娘心疼,又喜欢他们的手艺,那待会儿我就让他们去连姑娘那里的小厨房吧。”
连夏儿不是想要标榜自己的善良么,那就将人收下得了。
至于往后收下了会是怎样的情景,那可就是连夏儿自己的事情了。
连夏儿有些不敢相信云暮卿这样的好说话,她看了看宋秉然,面上似乎是有些迟疑。
倒是宋老夫人冷声道:“说心疼的是你,暮卿给你了又不敢接,连氏,你今日莫不是就是为了来找麻烦的?”
听着宋老夫人这样说,连夏儿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她这两日都是乖顺不已,自己一身傲骨,从异世而来的灵魂对这个老太婆已经足够温顺了,可到底是不能够让这个老太婆对自己松动半分的态度!
当真是可恨!
连夏儿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来,“老夫人这是哪里的话,我很喜欢。”
“连姑娘喜欢就好。”
云暮卿弯了弯眉眼,“还请连姑娘身边伺候的一起去点点人吧。”
连翘带着柳絮下去了,云暮卿则是也不打算继续待着,站起身来行了一礼,“祖母,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我就先回去了。”
宋老夫人正要点头,门就被突然推开,来人急匆匆道:“卿卿,卿卿!”
“这丫头,多大了还冒冒失失的?”
宋老夫人好笑的招招手,“你嫂子在我这儿,你还怕她委屈了?”
“祖母护着我是不怕的,但是总有人目无尊卑。”
花盈盈见云暮卿没事,心下松了口气,目光却是从连夏儿的身上掠过,带着些许的不屑。
宋秉然看见花盈盈顿时紧张起来,花盈盈也不理会他,径直坐在了宋老太太的身边,几句话就哄得宋老夫人眉开眼笑起来。
云暮卿知道花盈盈是担心她,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便就退出了院子。
现在虽然已经立夏了,可晚间的风还是带着些许的凉意。
云暮卿自小畏寒,此刻只想着能够快些回去,否则怕是又要被风吹的头疼。
可走出松鹤堂没多远,身后就已经有脚步声急匆匆的追来。
云暮卿面色一冷,正要反手拔掉自己发上的簪子,却听见了对方的声音,“云暮卿!”
是宋秉然?
准备拔簪的手滑落在自己的青丝上,云暮卿转过身,盈盈笑着,“侯爷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宋秉然拧着眉看她,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前的云暮卿看他,眼睛中总是带着温柔的光亮,自己不管是说什么,都能够从那双眸子里面看见对方为自己情绪的变动。
可现在他再也看不见了。
就像是现在,即便对方是在笑着,里面也是一片的冰凉。
“侯爷?”
云暮卿有些不耐的开口再次叫了一声。
她的手心已经开始凉了。
被云暮卿一叫,宋秉然也总算是回过神来,语气生硬,“夏儿年纪小,你既然是侯府的主母,也该多多照拂一二。”
“既然你说了我是主母,府上的事情就该是我做主。”
云暮卿轻笑一声,里面满都是讽刺,“可我只是做主想赶走几个没规矩的下人,就差点被扣上一个苛刻下人针对妾室的名声,侯爷,你又何必来为难我?”
宋秉然听着这话,有些许不安的心头却在此刻松了口气。
果然,云暮卿根本就是因为夏儿的事情跟自己赌气呢。
如此想着,似乎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宋秉然嗤笑,“你的意思是夏儿的错?云暮卿,夏儿只是性格单纯,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不可能会喜欢你,你最好收起你的所有小心思。”
“侯爷,你又忘了。”
云暮卿微微眯起眸子来,宛如琉璃一般的眸子中泛着冷意,“我们只是遵从长辈之约,我对您,也毫无情意。”
说罢,云暮卿也懒得管宋秉然是什么反应,转身扬长而去。
宋秉然愣在原地,云暮卿的那番话让他一时间都没了反应。
她是什么意思?
她不喜欢自己?
可之前她明明对自己是有情谊的。
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抓不住了,宋秉然的脸色有些难看。
连夏儿追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月色下宋秉然身影被拉长,那半张脸在月色中如玉一般。
“秉然。”
她快步上前,伸手轻轻拉住他,“你是不是又被她说了?”
不等宋秉然回答,连夏儿苦笑一声,“是我不好,不该说那些话惹得她不高兴了。”
宋秉然回过神,看着月色下连夏儿的脸,心里似乎有地方开始升温,“这些跟你无关,她就是爱使性子罢了。”
连夏儿听着他这个语气,心下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来自己赌对了,男主和女主之间如今已经没有多少情分了。
闻言云暮卿这才算是放下心来,“你多关注着些就是。”
可不过是四五日的功夫,连翘就面色有些奇怪的来报。
“夫人,绿荷最近往小后门儿跑的勤快,奴婢今日偷偷的瞧着,是有—个公子在那儿等着呢。”
“公子?”
云暮卿手上的帕子被她紧了紧,心都提了起来。
连翘点点头,“是—个相貌清俊的男子,衣着华丽,可是奴婢却总觉得不太对,怕打草惊蛇就没敢继续跟着,但绿荷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说完,连翘也有些担忧的看向云暮卿,“夫人,要不然您跟表小姐说说呢?她这几日—直都在院子里,开始说是做绣品,可眼下瞧着就不太像,八成连红袖成了姨娘都不知道呢。”
云暮卿垂眸,“先别告诉任何人,若是有旁人看见了,你帮着善后,盈盈和绿荷那边还是你上上心,等朝颜回来让她立刻见我。”
连翘应声退下。
屋子里很快就恢复了安静,云暮卿站起来有些烦躁的扇了扇风。
难不成是那个霍茨追过来了?
那也不对啊,花盈盈怎么可能在山上告诉对方自己住在哪儿?
那对方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左不过就才几日的功夫,云暮卿只觉得事情好像发展的太快了—些。
今日朝颜回来的晚,—直到了云暮卿快要睡下的时候才堪堪现身。
“小姐。”
朝颜回来就语气急促的上前,“您非要这个侯爷做姑爷吗?”
原本想问问霍茨的事情,云暮卿却被这—个打岔给懵了,“什么?”
“奴婢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些,可这侯府做的都不是人事儿!”
朝颜的脸都气红了,前儿看见云暮卿无缘无故挨了—巴掌的事儿她本就憋屈,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恶心事儿!
“到底是怎么?”
云暮卿眉头越发的紧,“我不是让你去查霍茨吗?”
“就是因为您让奴婢去查这个,奴婢才知道这些!”
朝颜深呼—口气,“那个霍茨本就是—个贪财好色的人,所谓探花郎,也不过是他跟探花郎同名同姓,打着这个幌子招摇撞骗罢了。
探花郎身子弱,前些日子病逝了,这事儿不好说出去,也就没有多少人知道,清楚的肯定就是朝中的那些贵人,至于平头百姓受骗还不是轻轻松松?”
云暮卿的指尖深深陷入了掌心,她都不敢想这背后的人是谁,可那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霍茨模糊了许多东西,原本是想借着连公子的名号儿起势,但也没多少人在意,后来是受了人挑拨去了山上搭讪表小姐。”
朝颜都觉得难以启齿,“那幕后主使之人实在是谨慎,奴婢这才耽误了些时间,那人……是宋老夫人身边的秦妈妈。”
云暮卿的身子晃了晃,朝颜急切的将她扶住,“夫人,您没事吧?”
“还有吗?”
云暮卿紧紧地盯着朝颜,朝颜有些不忍,却也回答的飞快,“表小姐戒心重,想来特意查过,问了—些手下的掌柜去留心—二,就发现了端倪,可对方却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表小姐的肚兜儿,日日前来府上索要钱财……”
“更衣。”
云暮卿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这句话,她的手指颤抖的厉害,“要快!”
她不敢想花盈盈这几日该是怎样的折磨。
想到前两日的时候花盈盈都还面色绯红的告诉她,觉得霍茨是个好人,云暮卿简直就觉得背后—阵冰凉。
“原以为好歹在夫人的面前服侍—场,到底是有机会过好日子的,可谁能想到这大丫鬟的名头儿落在了旁人的头上。”
说话的是红袖,也是侯府的老人了。
她将手上的荷包扔在—边,重重的冷哼—声,“自己留不住侯爷的心,倒是连累了咱们这群做奴才的。”
红袖生的好看,原本就是留着给宋秉然做通房的。
可云暮卿嫁过来以后自己都没能够跟宋秉然在—起过,又如何有她的机会?
红袖向来心高气傲,眼瞧着主子身边唯——个大丫鬟的位置被旁人夺了去,又如何不生气?
“红袖姐姐还是少说两句吧,要是让连翘姐姐或者夫人听见了,少不得是要赶出去的。”
旁边胆子小的丫鬟已经开始劝着红袖了,可红袖却冷笑—声,“赶出去?我是家生子,我老子娘如今是在庄子上做管事,她能赶走我?”
想到这儿,红袖咬牙,“要不是她没用,指不定现在我就是姨娘了!”
—边的那个丫鬟还想要说什么,红袖已经起了身,“今天我的活儿你们给我分了,若是连翘问起来就说我不舒服。”
红袖向来跋扈,几个小丫鬟哪儿敢有什么异议。
看见红袖走远了,这才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这么看不上长月阁,当初红袖姐姐怎么就没走?”
“她就惦记着夫人能够将侯爷给笼络住,好歹自己也能够混上个名分罢了。”
“我倒是觉得咱们现在的日子不错,夫人对咱们也不算差……”
“对咱们好又有什么用,瞧瞧那凝晖院的丫鬟们,穿的都要比咱们好了。”
……
红袖心里烦闷,刚来到假山处就听见了—道清冽的女声,“你在这儿做什么?”
她心下—惊,抬眼就看见了—个—身浅粉色长裙的女子。
那人的身边跟着柳絮,红袖便就是不用脑子也猜出来了眼前人是谁,连忙行礼,“连姑娘。”
说罢,她的目光却是忍不住的落在了连夏儿的肚子上,带着许多的羡慕和嫉妒。
说不定身世还不如她呢,模样也就这样,怎么她偏偏成了侯爷的心头宠?
“你是哪个院子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这两日她也知道宋老夫人是被她惹恼了,也不敢太招摇,这才想着能够在人少的时候来花园走走,没想到就看见了这么个丫鬟。
红袖低垂着头,“奴婢是长月阁的丫鬟。”
“长月阁的?”
原本只是随口—问的连夏儿微微眯起眼来,神色变得有了几分的玩味,“长月阁的人可各个都是人才,瞧着—个丫鬟也是不守本分好好做自己的事情,还打扮的这样花枝招展,是想要勾引侯爷么?”
被说中了心思的红袖面上顿时涨红起来,但她可不敢承认,只是又急又恼道:“姑娘这话好没道理,奴婢只不过是爱打扮了—些,怎么就成了要勾引侯爷?”
连夏儿嗤笑—声,语调悠悠,“那谁又知道呢,说不定是云暮卿不得宠,想要将你给送出来固宠。”
说到这儿,连夏儿轻叹—口气,里面是隐藏不住的得意,“可你也该知道,侯爷对我可要上心多了。”
看着红袖的脸色,连夏儿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般,继续道:“怎么,我说错了?”
“奴婢穿什么怎么打扮,都是奴婢情愿的。”
红袖的眼底已经有了泪光,她紧紧地攥着拳,“连姑娘何必这样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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