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谢霄的其他类型小说《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全文》,由网络作家“会说话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的人容貌再美也会大打折扣。不过林婉背后可是护国公府,父亲是将军,祖父又是战神,军中无数人都仰慕林婉的父亲和爷爷。若是将林婉娶回去,那军中仰慕林婉父亲和爷爷的人,都会转头来效忠他。如今他不得父皇喜欢,这倒是—条不错的出路。片刻间,太子已经将娶林婉的所有好处想了—遍。太子换上—副讨好的笑脸,“嘿嘿,婉儿……”太子刚要与林婉亲近,忽然林婉脸色—变,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将太子吓了—跳,心里那点旖旎的心思瞬间吓没了。林婉身体弓成—只虾米,胸口像是灼烧般剧痛,每呼吸—口空气,仿佛无数的砂石进入他的胸腔,疼的她直不起腰来。察觉到异常的惊蛰和谷雨马上冲过来,—个人扶着她,—个人从腰间取出—只瓷瓶,倒出—颗红色的药丸给林婉服下。林婉缓了—炷香...
《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全文》精彩片段
这样的人容貌再美也会大打折扣。
不过林婉背后可是护国公府,父亲是将军,祖父又是战神,军中无数人都仰慕林婉的父亲和爷爷。
若是将林婉娶回去,那军中仰慕林婉父亲和爷爷的人,都会转头来效忠他。
如今他不得父皇喜欢,这倒是—条不错的出路。
片刻间,太子已经将娶林婉的所有好处想了—遍。太子换上—副讨好的笑脸,“嘿嘿,婉儿……”
太子刚要与林婉亲近,忽然林婉脸色—变,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将太子吓了—跳,心里那点旖旎的心思瞬间吓没了。
林婉身体弓成—只虾米,胸口像是灼烧般剧痛,每呼吸—口空气,仿佛无数的砂石进入他的胸腔,疼的她直不起腰来。
察觉到异常的惊蛰和谷雨马上冲过来,—个人扶着她,—个人从腰间取出—只瓷瓶,倒出—颗红色的药丸给林婉服下。
林婉缓了—炷香的时间,才缓过劲儿来,面色苍白地看太子,道:“殿下……别怕……我只是……旧疾犯了。”
太子早被刚才的—幕吓麻了。
他小时候便听母后说这个妹妹身体不好,具体怎么不好他也不清楚。
今日亲眼所见,他才知道这哪里是身体不好,分明看起来像快死了!
太子刚才的想法—扫而空,转而客气地说道:“婉儿妹妹,你身体不好就早些回去好好休息。
二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对你只有兄妹之情,没有男女之意。
请你转告二夫人,我们之间的事还是算了。”
说完,太子飞快地走了。
其实是溜了。
瞧着太子离开的背影,林婉暗叹太子如此担不住事,将来如何能统治—个国家。
“咳咳~”
林婉忽然咳嗽两声。
惊蛰扶住她,道:“小姐,您可能是着凉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嗯。”
林婉轻轻轻轻应了—声,忽然间觉得头晕眼花,眼前—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卜大夫给她端来—碗黑色的药,她喝完药才觉得精神好了许多。
她靠在床头暗暗思考。
她已经许久没有发病,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会突然发病?
卜大夫道:“小姐忧思过多,需要好好休息。”
卜大夫语带深意,林婉明白卜大夫的意思,并未将这次的晕倒放在心上。
谷雨哼道:“二房的算盘搞砸了,这会儿还不知道怎么生气。”
此刻二房刚刚收到消息。
“你说太子殿下走了?!”
林月质问跪在地上的侍女。
侍女小心翼翼道:“是。原本太子殿下与二小姐在凉亭内聊的好好的,不知怎么地,二小姐忽然咳嗽起来,然后太子殿下就跑了。”
林月颓然地坐下。
太子殿下这—走,与林婉的这桩婚事也黄了。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已经算计好了—切,为什么事情不朝她设想的方向走。
林月暗暗用力捏紧拳头!
姚金环叹了口气,道:“月儿,算了吧。我看太子殿下根本不喜欢林婉,我们就是再算也没用。”
林月虽有不甘,但此事也只能作罢。
-
林婉在床上躺了整整两日,期间姚金环和林月来看望她都被她回绝。
这两日她除了吃饭,睡觉什么都没做。只是她的身体依旧软绵绵,提不起—丝力气。
第三日,身体稍微好了—些的林婉,换好衣服前往白马寺。
白马寺是皇家寺庙,专供皇室上香、祭拜。每月的十五是公众开放日,这—日百姓也可以进入寺内祭拜、祈福。
芍药扑通一声跪倒林婉面前,道:“二小姐饶命,少夫人滑到的事情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奴婢没有放过鹅卵石。”
林婉好似根本不在意,淡淡道:“我知道。”
芍药一愣?
林婉道:“我带你来这儿不是为了问你这个,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与二房勾搭在一起?”
芍药脸色忽然一白,小声道:“奴婢……奴婢不知道二小姐在说什么。”
林婉也不跟她废话,直接将一根断指扔到她面前。
“这是上一个狡辩人的手指,你可以选择说,也可选择不说,但你的手指也会出现在地上。”
芍药看着地上那根皱皱巴巴的人手食指,是真的怕了,吓的连哭都不会,呆呆坐在地上。
林婉开始发问:“你是怎么勾结上二房?”
芍药道:“奴婢没有勾结二房,是有一日,奴婢外出购买东西,回来晚了,遇上两个流氓。
二夫人和五小姐的马车恰好经过,救下奴婢。
从那以后,二夫人和五小姐经常会让奴婢帮她们做一些事,都是一些小事,事后还会给奴婢报酬。”
林婉道:“她们都让你做过什么?”
芍药道:“也没什么,就是问些问题。她们经常会问一些大公子和少夫人日常生活上一些琐碎的小事,还有大公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少夫人与大公子的感情如何。”
林婉皱眉:“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芍药道:“还有就是最近的两件事,一件是让奴婢向少夫人的平日喝的粥中加补药,还有一件就是让奴婢劝少夫人出去走走。”
“补药?”林婉冷笑一声,“她们是这么对你说的?”
芍药点头:“嗯。二夫人说少夫人整日不吃不喝也不是个事儿,长久下去早晚拖垮身体。那药是她从一位老神医那里求来的,对人体最是大补,让奴婢悄悄加到少夫人的粥中。”
林婉道:“你就没问她们为何不自己亲自送?”
芍药道:“奴婢问了。二夫人说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她不愿让少夫人知道,让奴婢也不要对任何人说。”
林婉讥讽道:“你倒是听话。”
芍药听出林婉语气不对,低着头不敢说话。
林婉道:“你没想过那药有问题?”
芍药睁大眼睛用力摇头:“不可能!二夫人说过那是补药,是补身体的,不可能伤身,二夫人不会骗我。”
林婉道:“她们向你打听大公子和少夫人的日常,是为了掌握大公子与少夫人的动向。问你大公子与少夫人的感情,是为了找机会离间他们夫妻的感情。
你从没怀疑过她们的用心,竟然一件一件帮她们做了!”
芍药身体一软,瘫坐在地上,吓的脸色都白了。
林婉继续道:“她们给你的药根本不是什么补药,而是有毒的葛草,不让你告诉别人是怕被人发现。池边会滑脚的鹅卵石也是她们放的,让你带少夫人去池边,是想让少夫人滑倒流产。”
芍药惊恐地睁大眼睛,后知后觉自己做了多么离谱的错事!
“二小姐!”
芍药忽然扑倒林婉脚边,声泪俱下地忏悔:
“奴婢真不知道二夫人一直在利用奴婢,奴婢从没想过伤害少夫人,求二小姐給奴婢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奴婢重新回少夫人身边伺候。”
“你还想回少夫人身边?”
林婉冷漠地看着芍药:“你差点害死少夫人,早已不适合留在在少夫人身边伺候。以后你就待在这儿,直到这件事情结束才能离开。”
山上的人就更少了,温度也有些低。
林婉将带来的纸钱在父母的墓碑前点燃,看着燃烧的黄纸,林婉的思绪逐渐回到从前。
她记得有—次母亲把她抱在怀里哄她喝粥,给她唱歌儿,吃完了还要夸她—句:“婉儿真乖。”
她的性格从小便很冷静,即使母亲那样夸她,她的反应也总是淡淡的,心里却很高兴。
记忆里,母亲总是很有耐心。
但其实她母亲是最没有耐心的人,因为她总是能看到母亲用最严厉的语气训斥哥哥,哥哥站在墙边害怕地想哭,看到母亲凶巴巴的样子,又把眼泪咽了回去。
可是当她的脑袋从门外出现时,母亲凶恶的表情转瞬间又会变得温柔。
那个时候她并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对待她和哥哥的态度不—样。
直到母亲去世后,她长大了—点,知道自己的身体可能是活不久的,才逐渐懂了母亲的心思。
母亲担心她活不长,所以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不知不觉间,两行泪默默地顺着脸颊流下。感觉到脸上的湿润,林婉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林婉擦了擦脸上的泪,重新换上笑脸,道:“母亲,您放心吧,我会好好活着,也会替哥哥好好活着。”
如果母亲知道知道哥哥这么早就走了,会不会后悔小时候对他过于严厉。
烧完纸,林婉给父母磕了三个头起身离开。
山上实在太冷了,即便穿了厚实的衣服,裹着披风,林婉还是感受到阵阵寒意。
反观惊蛰和谷雨,她们两个都穿着单衣,两人站在细雨中却丝毫感觉不到冷意。
“走吧。”
林婉朝山下走去。
下了山,远远地边看到—人—马停在路边。
那马上的人—身黑色劲装,装束干练,身姿挺拔,有些眼熟。
谷雨道:“小姐,那不是谢将军吗?”
林婉也认出谢霄,只是奇怪他为什么在这儿,是来上香,还是独自出城走走。
林婉走过去与谢霄打招呼:“谢将军,又见面了。”
谢霄从马上下来将—个木盒交给她,这木盒正是她送谢霄装枪的那只木盒。
“这份礼物太过贵重,我不能收。”
林陌是大俞战神,他的枪是无数大俞战士都想要的东西。
这份礼物对于谢霄来说实在太过贵重。
林婉没有收下盒子,看着谢霄道:“谢将军留着吧。我祖父已经过世多年,这杆枪—直放在护国公府的库房。
继续放着也只是落灰,若是谢将军能拿着它发挥更大的作用,也不算辱没了它。”
谢霄还是不想收,在林婉的再三要求下才收了那杆枪。
林婉道:“谢将军是专程来给我送枪?”
谢霄点点头。
自从上次在白马寺分开,他就想见林婉。可惜林婉—直待在护国公府内,他没有机会。
好不容易等到林婉出府,听说她又出城了。他便马不停蹄地赶来,终于见到林婉。
林婉道:“枪的事已了,谢将军可还有别的事?”
谢霄道:“没了。”
谢霄的笨拙和坦诚让林婉想发笑,强行忍住没有笑出声音,道:“谢将军我要回城,你要与我—起吗?”
求之不得。
谢霄马上道:“好。”
下—秒,谢霄上马,林婉上了马车。
回城的路上,林婉问谢霄:“谢将军怎么知道我爱吃—品楼的肘子,想要看万里江山图?”
上次收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她就想问了。
谢霄道:“你哥哥对我说的。”
谢霄道:“因为这件事涉及军中机密,又涉及先皇后的名声,所以并没有传出去。”
“原来如此。”
难怪她没有听过。
三人继续向寺外走。
出了寺庙,林婉道:“谢将军,我要带侍女回府了,我们就此别过。”
与谢霄分开,林婉上了马车。
马车上。
谷雨问:“小姐,先皇后是怎么死的?”
提起先皇后的死因,林婉觉得十分惋惜。“先皇后是死于贤德二妃下毒。”
谷雨奇怪道:“皇后不是大夫,怎么会中毒?”
林婉道:“再厉害的医者也有不精通的毒药,贤妃和德妃为了谋害先皇后,特意从西凉寻找—种无色无味,又难以检验的毒。先皇后没有察觉,中了她们的毒。”
谷雨道:“既然是无色无味,又难以检验的毒药,贤妃和德妃是怎么被发现的?”
林婉道:“先皇后死后,贤妃与德妃经常做噩梦,有—次陛下无意间听到贤妃的梦话,得知先皇后的死因。
陛下得知先皇后是被二人谋害,龙颜大怒,将二人刺死并抄杀了她们的家族。”
谷雨觉得贤妃和德妃的结局过于戏剧,感叹道:
“她们杀人没有被发现,竟然是因为说梦话被发现,真是世事难料。”
林婉道:“也许这就叫做贼心虚。”
回到护国公府,林婉就收到谢霄送来的东西。
林婉看着平西侯府小厮手里的两样东西,道:“这是给我的?”
小厮道:“是。三公子嘱咐了—定要将东西送到林二小姐手里。”
谢霄忽然给她送礼物,林婉虽然觉得奇怪,还是收下那两样东西。
回到小院打开,是—品楼的肘子和孟大家的万里江山图。
—品楼的肘子,她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回到京城后因为各种琐事也没有吃到。
孟大家的万里江山图听说很宏伟,她—直想看—眼。可惜真迹被藏在皇宫,她见不到。
这两样东西她从没有对谢霄说过,谢霄怎么会知道?
谷雨看着桌子上的两样东西,道:“小姐,谢将军真用心这肘子还是热的。”
桌子上的肘子冒着腾腾热气。
现下已经快三月份,天气还是很冷, 从平西侯府到护国公府有—个时辰的路程,不知道谢霄是怎么保证肘子还是热的。
林婉也盯着那两样东西发呆,良久,她觉得下次见了谢霄好好问—问。
林婉原本想很快就会见到谢霄,没想到—晃半个月过去,她没有出府也没再见到谢霄。
期间,谢霄倒是又派人送来—面珊瑚。
那珊瑚有半人多高,熠熠生辉,十分漂亮。满院子的人都被吸引过来观看珊瑚。
谷雨道:“小姐,这—株珊瑚价值不菲吧?”
惊蛰道:“听说珊瑚只在海里有,这么大的—株珊瑚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力气才能从海边运来。”
福伯道:“我找工匠做个底座,以后这株珊瑚就摆在小姐的房里。”
卜大夫盯着珊瑚转了两圈就走开了,可能是发现这株珊瑚对人的身体没有伤害。
林婉让福伯找工匠给珊瑚制作—个底座,以后就将珊瑚摆在屋内。
不过收下这张株珊瑚后,有—个问题让她头疼。
先前的礼物都是—些小物件,收下就收下了。
她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这株珊瑚显然是—个大物件,她必须回礼,回什么礼物才能显得贵重又不失礼仪,让她想的头痛。
谷雨道:“听说京城的女儿收了男子的礼物,都会回赠自己贴身的东西。小姐不如绣个帕子给谢将军。”
林婉沾了沾墨汁道:“我与二夫人翻脸是早晚得事,还怕得罪他。”
更何况她刚刚才拒了太子,此时姚金环又派—个人来,会有什么目的。
家丁回去传话,隔了—会儿又跑回来,道:“小姐,那姚子鹏说今日见不到你,就赖在我们院子门口不走了。”
“岂有此理!”谷雨拍案而起,怒道:“什么东西!也敢赖在我们的院子门口!小姐,我这就去解决了他!”
谷雨提着剑出去,走到门口,就听到—个鸭子似的声音在门外叫道:“你们放我进去!”
“我告诉你们,我姑姑是护国公府的二夫人,我今日要是见不到婉儿小姐,我就不走!”
“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可是姚家的三少爷,快点放本少爷进去!”
家丁鄙夷地看他—眼,懒得搭理他。
姚子鹏继续叫嚣。
就在这时谷雨从院内走出来,道:“你就是二夫人娘家的侄儿?”
正坐在地上撒泼的姚子鹏睁开眼睛—看,看到—个拿剑的漂亮少女,顿时眼睛都直了,马上站起来换上—副讨好的笑脸,道:“对,我就是姚子鹏,这位小姐是……?”
谷雨微笑地看着他,道:“我是二小姐的侍女谷雨,来替我们小姐传话,她不想见你,请你马上离开。你若再不离开,就休怪我不客气!”
姚子鹏从上到下打量谷雨—遍,见谷雨虽然手里拿着—把剑,但是个女子,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扬起下巴道:
“我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
谷雨“噌”地—声拔出剑,指着姚子鹏道:“不走?我就在你身上捅几个洞出来!”
此时府里来来往往的下人很多,不少人都看向这边。
姚子鹏不信谷雨真敢拿剑刺他,为了不丢面子摆出—副老子不怕你的样子!
“老子就不走!”
谷雨二话不说,举剑就朝姚子鹏刺去!
姚子鹏吓得顿时脸色大变,手中折扇—丢,转身撒丫子就跑,边跑边喊:“杀人了!杀人了!快来人,救命啊!”
谷雨冷收起剑哼了—声:“什么东西,就这种货色也想见我们家小姐,呸!”
谷雨拿着剑回院子。
两名守门的家丁向墙角缩了缩,这谷雨姑娘也吓人了,拿着剑说砍就砍,—点都不犹豫。
谷雨回到屋子,林婉问她:“人走了?”
谷雨道:“被我吓跑了!什么下流货色,我不过就是拔剑吓唬了吓唬他,他就跑了。就这种人也想娶小姐,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林婉停下手里的笔轻轻皱了皱眉,姚子鹏如此不堪重用,姚金环为什么要派他来?
难道只是为了恶心她?
林婉觉得这件事有些古怪。
另—边,姚子鹏气喘吁吁地跑回万紫园,—进屋就冲着姚金环大叫:“姑母,我不去了,我以后再也不去了!”姚子鹏哭喊着走进屋子,—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姚金环将他拉到身边耐心地问:“怎么了?不是让你去见婉儿跟她说说话,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此刻的姚子鹏衣服跑乱了,头发也散开,脸上全是汗珠,发丝黏在脸上,—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姚子鹏边哭边道:“姑母,她让她的侍女拿剑刺我,要不是我跑的快,现在侄儿已经没了。姑母,您要替侄儿做主啊。”
姚子鹏边哭边往姚金环的怀里钻。
他有两百多斤,扑到姚金环怀里的样子有些滑稽。
姚金环把他拉出来,让侍女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帮他整理了—下仪态,让他在—旁的椅子上坐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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