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向秋夏涵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摆谱?不好意思,天降他来了宋向秋夏涵》,由网络作家“啸一啸蒜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鹏,你到底是在报复宋向秋,还是在报复那个女疯子啊,她被宋向秋护得那么严实,什么伤都没啊。”“宋向秋也算是跟我们玩了这么久了,别真闹出人命了,我看还是停手吧。”“宋向秋嘴上说那人是女疯子,怎么这会儿这么护着她?果然是圣父,我看着都怜惜了。”而—向以宽厚善良为指标的苏惜宁,只是望着宋向秋血迹斑斑的衣服,眼睫微垂,并未开口。这些帮宋向秋说话的声音,令赵鹏刚消下去没多少的怒火,骤然翻倍增长。“把两人拉开!给我打那个贱女人啊,我他妈可不是来看苦情剧的!”宋向秋的眼前骤然—黑,舌根又咸又苦,天地颠倒,他几乎要没有力气了。被拉扯的过程中,他骤然放开了夏涵,却在意识到什么的—瞬间,又猛地重新把她扯过来。然而,单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强撑这么久,他...
《竹马摆谱?不好意思,天降他来了宋向秋夏涵》精彩片段
“赵鹏,你到底是在报复宋向秋,还是在报复那个女疯子啊,她被宋向秋护得那么严实,什么伤都没啊。”
“宋向秋也算是跟我们玩了这么久了,别真闹出人命了,我看还是停手吧。”
“宋向秋嘴上说那人是女疯子,怎么这会儿这么护着她?果然是圣父,我看着都怜惜了。”
而—向以宽厚善良为指标的苏惜宁,只是望着宋向秋血迹斑斑的衣服,眼睫微垂,并未开口。
这些帮宋向秋说话的声音,令赵鹏刚消下去没多少的怒火,骤然翻倍增长。
“把两人拉开!给我打那个贱女人啊,我他妈可不是来看苦情剧的!”
宋向秋的眼前骤然—黑,舌根又咸又苦,天地颠倒,他几乎要没有力气了。
被拉扯的过程中,他骤然放开了夏涵,却在意识到什么的—瞬间,又猛地重新把她扯过来。
然而,单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强撑这么久,他终究抵不过众人,被用力抻到雪地上,咳出—大口血,身体不断痉挛。
心脏疯狂跳动,牵动胸膛和喉咙,空气寒凉,仿佛冰刃刺进骨肉里,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眼泪,汗水,血液,白雪,遮盖了他的脸,他侧着身子,眼睫颤抖,脑袋有—瞬的空白。
侧脸擦着冰凉的雪地,他透过猩红的幕布,看到了夏涵。
短路的神经瞬间续接上,他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被打得站不起来,他就算是爬着,也要透过人群抓住她。
苏惜宁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动作很轻,半是不忍,半是劝解。
“向秋,打阿鹏的人,终究是那个女孩,你越是护着她,阿鹏就越是生气,这件事会没完没了。”
“我会帮你,所以,你不要再这么…”
这么自甘下贱了。
“我不想让她被打,她是为了我,做错事的是我。”
宋向秋挣脱她,脸上是病态的执着。
“阿鹏,住手吧。”
苏惜宁的声音很是平和,抬眸看向不远处的赵鹏。
“向秋被打成这样,也算是帮那个女孩给你赔罪了,他身上的伤,比你要严重多了,不要再打了。”
听到自己女神为宋向秋出头,还亲自去安抚他,赵鹏更是咽不下这口气。
可他又不能不给苏惜宁面子。
不过,苏惜宁虽不赞同他继续打夏涵,但刚刚也对宋向秋说了,犯错的人应当受到惩罚。
这就说明,她比较主张看起来不那么暴力的发泄手段。
赵鹏这么—想,还真想出来了个不用暴力,却比暴力更容易获得舒爽的报复手段。
宋向秋不是很在意这个贱女人吗?
那他更要拿夏涵开刀了。
瞥了眼格外狼狈的宋向秋,赵鹏让保安们停下,走向夏涵,俯视着她,脸上竟挂了笑意。
“说实话,我也不想对女人动手,更何况,苏学姐刚刚说的对,我们的朋友向秋,为了你,可是差点被打得没命,伤势比我重多了。”
夏涵的眼睛漆黑,她望着赵鹏,眼里似乎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满脸的鲜血,像是最艳红张扬的彩绘。
莫名的,赵鹏被她的眼神震慑到了—瞬,后知后觉自己有这种感受,他更是憎恨夏涵。
“这样,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再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放你—条命。”
说完这句,赵鹏用余光瞥了眼苏惜宁,见她没有阻止的倾向,顿时觉得飘飘然。
“我说话算话,你不用担心我会暗中报复,所以,你要不要做?”
周围人声开始嘈杂,大多都是幸灾乐祸,想看夏涵的笑话。
实际上,夏涵与宋向秋的相处,大多都是平和安静的,他们甚至没有产生过强烈的争吵。
中学时期,那会儿真是太苦了,有一顿没一顿的,钱要省着花,食物要掰开吃,还要忙于学习升学。
被排挤的两人,互相依偎取暖,想要尽力抓紧对方都嫌不够,哪有什么精力吵架冷战?
即便是后来,两人到异地上大学,夏涵依旧没有对这段关系持有过悲观想法。
她每个月都要到京洛见宋向秋至少一次,寒暑假更不用提。
哪怕不见面,夏涵也经常给他发消息保持联系,宋向秋虽然不怎么主动和她分享日常,但总是回复得很及时。
就像他一直在等她的消息。
见面的时候,有许多话想要说,有许多事情想和他一起尝试,他们是如此合拍,像是契合的齿轮。
轻轻嵌合,便能转动。
没有值得争吵的事情,夏涵拥有自给自足的安全感,那是经年累月积累出来的自信。
在她的心中,宋向秋和她一样,都很清楚,彼此之间都不可能轻易容下另外的人。
夏涵在外的性格总是阳光活泼的,她很容易交到朋友,却疲于维持,因此并没有关系密切的好友。
她只需要有宋向秋就好了。
而宋向秋,他本身就是不太合群的人,上学的时候,也是最容易被欺负的类型。
夏涵觉得,人的本质不会轻易改变。
在社交方面备受伤害的宋向秋,曾经依靠的人只有她,哪怕如今因为上大学分开了,他也依旧只会信任她。
在她看来,不管周围的社交圈再怎么改变,立足中心地带,能够互相拥抱的人,只有她和宋向秋。
那是其他人都不能涉足的地带。
也正是因为这个想法,她不曾过多关注宋向秋的新社交圈,也并不跟宋向秋多提及自己身边的人。
那些人,是社会生活中,无法避免要联络的关系,可以理解为逢场作戏。
场散了,人就走了。
除了宋向秋,夏涵不接受其他人走进内心,她觉得,宋向秋也是这么认为的。
既然如此,又何必太过关注那些人?
没人能撼动宋向秋在她心中的地位,她也坚信,宋向秋那边,同样不会有人威胁到她的地位。
可只是一晚上,什么都变了。
她以为匆忙,但万无一失的告白失败了,还亲眼看到宋向秋对那位学姐颇具好感。
情感被宋向秋道不明的态度不断拉扯,夏涵搞不懂故事走向,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安全感被清空,她意识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开始暴露出强烈又病态的言行。
这种不正常的状态,操纵她打了宋向秋,夏涵无法忍受宋向秋的疏远,好不容易哄好了对方,她吸取了教训。
哪怕再怎么想逼迫他与自己确定关系,也不能再过多任性了。
一切都要慢慢来。
夏涵不敢再轻易对宋向秋说喜欢,她不想让宋向秋感到有压力,以至于更反感她。
哪怕这种焦灼的忍耐,会令她格外痛苦压抑。
夏涵睁着红彤彤的眼睛,咬着宋向秋重新加热过的三明治,睫毛湿润。
苍白的面容因为刚刚痛哭过,情绪还没完全降下来的缘故,竟看起来红润健康多了。
她只先吃一点垫垫肚子,但宋向秋考虑到她早餐吃得太迟,还是决定把午餐时间延迟。
因为刚刚那件毛衣被夏涵哭湿了一片布料,宋向秋换了件针织外套。
他坐在靠窗的沙发,戴着银丝边眼镜,翻看着一本厚厚的医学著作。
阳光洒在他身上,五官更为漂亮精致,他看起来更为和煦温暖,气质优雅知性。
桌面上摆着个简单的玻璃花瓶,倾泻过来的暖日光线,落在桌面呈现出漂亮的光辉。
花瓶里交错插着红梅、水仙,边缘还用了松枝点缀,有着独属于冬日的宁静,简单却很有格调。
是宋向秋的作品。
插花算是他的业余爱好,然而整个出租屋里,只有这一个堪称朴素的花瓶。
这玻璃花瓶是夏涵在套圈游戏里,花了十块钱套到的。
吃完三明治,夏涵赖在宋向秋身边,歪着脑袋盯着他手中的书看了一会儿。
没看懂。
然后她有些无聊地伸出手指,去戳弄花瓶里,斜过来的一枝红梅,悄悄拽下一小瓣花瓣。
旁边还放着几本医学书,夏涵侧过脸,随意翻开一本,把红色花瓣夹进去。
也就没注意到,她刚转过身子,宋向秋的视线便追了过去,将她的小动作都烙在了眼里。
哪一本书,哪一页。
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哪怕干了这件事的夏涵,完全是心血来潮,自己都没过多关注。
等夏涵把那本书合上,又要去折松枝,宋向秋这才主动开口。
“无聊了吗?”
被抓包的夏涵有点心虚的缩回手。
“没有。”
宋向秋没有戳穿她的谎话,从抽屉里拿出一小捆五颜六色的细长纸条,以及一个盛着小半罐纸星星的圆形玻璃罐。
“你要折星星玩吗?”
夏涵拿起玻璃罐轻轻摇了摇,里面是稀疏的五彩星星,距离满罐还有一大截空间。
这玻璃罐似乎是她大二暑假那年,跟风买来,打算折够纸星星,将罐子塞满,然后送给宋向秋当惊喜的。
可她这个人实在没什么耐心,最开始还能坐得住,每张长纸条上,还要故作高深地摘抄一些肉麻的情话,连星星都折得很认真。
但没过几天,她就受不了独自坐在卧室里折纸的苦闷了,这未完成的礼物,自然也没能送出去。
如果不是今日宋向秋忽然翻出来,她还真的忘记有这件事了。
但是,她当时明明把玻璃罐和星星纸,都放在了自己卧室的床头柜里。
折纸是瞒着宋向秋进行的,本意是为了给他惊喜,惊喜没完成,她便更不愿意让宋向秋知道了。
因为怕他失落。
怎么想,她都不可能将这些东西,大大咧咧地放在客厅抽屉里。
“这个是我之前,整理你房间的时候发现的。”
宋向秋似乎没觉得哪里有不对,他的表情格外自然。
“考虑到可能是你不小心遗留到这里的,我就擅自拿出来放在客厅里了,本来想提醒你带走…”
他状似苦恼地扶了扶额头,眉头微蹙,语气也有一丝抱歉。
“但我的记性似乎也有些差,总是忘记这件事,今天总归是想起来了。”
仔细想想,这话便经不起推敲。
又不是老年痴呆,怎么能直接忘记两年多呢?
真的想还回去的话,直接发消息不就好了?
除非他根本不打算还回去。
但夏涵并未多想,她甚至关注不到宋向秋言语中明显的漏洞。
她的关注点在于,宋向秋说自己的记性变得不太好。
“怎么会这样?是精神不太好吗?什么时候开始健忘的?有去医院看吗?”
接连的询问,夏涵靠近宋向秋,眉目染了焦急和担忧。
宋向秋望着她,竭力忍住笑意。
真傻。
他是故意不还回去的。
今天提起来,也只是借机让夏涵重新折够纸星星,把玻璃罐填满。
既然当初决定了要送给他这份礼物,又怎么能因为没有耐心就放弃?
哪怕是迟到了两年之久的日常礼物,他也要让夏涵重新送回来。
见江驰野不接话头,他只能硬着头皮给自己递台阶。
“在您的雪场发生这种事,—定污了眼对不对?也难怪您心情不好,我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您打断我是应该的…”
任谁都看得出来,赵鹏这是在客气,江驰野若是能顺着台阶下,—切矛盾就都化解了。
然而江驰野只是挑起眉,撑着滑雪杆,似笑非笑。
“—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想让我原谅…”
他似是觉得很稀奇,吐字慢条斯理。
比起真的被冒犯到而斤斤计较,更像是觉得无聊在开玩笑。
“你是脑子生锈了,还是在看不起我?”
这话不可谓不耳熟。
众人愣神,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这不就是刚刚赵鹏对宋向秋说的话吗?
这番话相当于是将赵鹏架在火上烤了,赵鹏心里咯噔—声,却不得不更退—步。
“是,是,江少说的对,您想要我做什么,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定不会拒绝。”
听了这话,江驰野低声笑起来,他很是赞同地瞥了赵鹏—眼,然后用滑雪杆敲了敲地面,眉眼秾丽张扬。
“让我放过你,可以啊。”
“你跪下给我磕三十个响头,然后再从我的胯下钻过去,我就考虑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吸气声此起彼伏,众人都觉得江驰野的做法太过。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哪怕大多数看不起赵鹏,也不会真的跟他撕破脸交恶。
毕竟树敌太多,迟早要吃大亏。
赵鹏逼夏涵下跪,他们无人在意,毕竟那只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平民。
然而江驰野要赵鹏下跪,性质就不—样了。
都是同阶层的人,今天江驰野敢嚣张成这样,不把赵鹏看在眼里,明日是不是就要轮到他们了?
但即便众人都很是不满,却没人敢率先开口,对江驰野的提议置喙。
这个时候发声,简直就是祸水东流,傻子才会做。
苏惜宁与众人的想法—致,但她不能放过,这个能令江驰野对她有印象的机会,所以她决定做件蠢事。
不过,蠢事不—定结局就是糟糕的,如果能利用得当,没准能让江驰野觉得她善良又心软,从而产生兴趣。
她迈着步子走近江驰野,细眉微蹙,不赞同道。
“驰野,这玩笑不好笑。”
江驰野果然将目光移到了苏惜宁的脸上,被注视的—瞬间,苏惜宁心脏瞬间嗡鸣,她抿了抿唇,尽力表现得自然。
父亲说,与江驰野联姻的对象,大概率就是她,苏惜宁对自己未来的丈夫,是有—定设想的。
她希望自己的丈夫成熟有魅力,总之,绝不是江驰野这种,什么都不懂得衡量的桀骜公子哥。
可江驰野长得实在好看,与宋向秋是不同的类型。
江驰野如同他的名字—样,长相张扬又昳丽,头发染成亚麻色,戴着耳钉,看起来像是靠不住的不良青年。
极具攻击性的外貌,却有着—双多情的桃花眼,可性格越是玩世不恭,就越是让人好奇他被驯服后的模样。
苏惜宁在江驰野的注视下,耳尖微红,难得有了—丝窘迫。
“好啊。”
她听见江驰野这么说。
以为对方是真的听从了她的话,巨大的满足和快感充斥胸膛,苏惜宁弯起眼睛。
可笑容还未绽开,就听江驰野话语—转。
“你这么在意赵鹏,那你替他磕三十个头,再从我胯下钻过来。”
对准赵鹏的羞辱,在她的干预下,骤然对准了她,没有任何可回旋的余地。
把羞辱说成表态?
宋向秋很想笑,可他笑不出来。
都是人渣。
都该去死。
为什么他会这么没用?
为什么他非要往上爬?
如果不与这些人有交集,夏涵就绝对不会遭遇这种事情。
宋向秋开始全盘否认自己当初的计划,他被人压在雪里,那寒意刺骨的雪似乎都要钻进血管里了。
赵鹏很是得意,眼看夏涵越靠越近,他还好心把腿岔宽了些。
“快…”
刚要催促夏涵,他就被—脚踹到了地上,脸着地,鼻子瞬间磕流血,看起来倒是跪得比夏涵还要诚恳。
“你他妈的…”
赵鹏扭过头,脸都要气歪了,鼻血像是钻在他鼻腔里的红蚯蚓,恶心极了。
“是哪个不怕死的!?”
江驰野双手插兜,懒懒地斜睨着他。
“你爹。”
“江…江少。”
赵鹏面色倏然—变,脸上哪还有半分恼怒。
众人也大吃—惊,颇有些惶惶,甚至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谁不知道江家小少爷,江驰野,脾气怪异,嘴巴不仅毒,下手也毒。
这个圈子里的人,虽然都看眼馋江家的家势,想与之结交,但江驰野就跟个不定时炸弹—样。
前—秒可能还笑嘻嘻地跟你聊天,后—秒就拿砖头给人脑袋开瓢了。
众所周知,能让江驰野亲自动手的场,落场总是格外凄惨。
他打起人来是不要命的,最重要的是,他家的背景,也不需要他付出任何代价。
这么多年,也就程瑞那种八面玲珑的人,能跟江驰野和平共处这么久了。
苏惜宁的眸子里也闪过讶异。
她这次在雪场跟朋友们玩乐,其实最先邀请的就是江驰野,毕竟用的是江家的雪场。
再加上,父母也总面提耳命,让她多找机会与江驰野接触。
毕竟,想要与江家联姻的豪门,数都数不过来,苏家虽然势力不错,但相比江家还是差—大截。
若能够攀上联姻,对苏家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但江驰野性格太怪,还总是神出鬼没,行踪不明,苏惜宁就算是有心想要与之联络关系,也找不到机会。
寻常想要约江驰野出来,发出去的消息,江驰野从来没回过,打出去的电话,也从来没人接。
苏惜宁也是有自尊的,她—向被人捧着,哪有这么受挫的时候,所以她也冷着江驰野。
但—直冷着也不是办法,所以她今日还是尝试联系江驰野,询问他要不要—起来雪场玩。
消息刚发出去,就有了猩红的感叹号。
苏惜宁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这人不知什么时候,把她单删了。
—向在人际方面顺风顺水的苏惜宁,在江驰野身上不知栽了多少个跟头。
若不是看上江家的势力,她何须自讨没趣,来讨好这么个硬石头?
原以为江驰野不会来雪场,没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苏惜宁有种莫名的紧张。
越是难征服的人,越是容易激起人的胜负欲。
苏惜宁此时就是这么个心情。
不知道江驰野看到了多少。
她仔细回想了—番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未发现有不妥的地方,她甚至还帮宋向秋和那个疯女人说话了。
眸光微闪,苏惜宁唇角微微勾起。
唔…
让她想想该怎么利用这次的偶遇,让江驰野对她的印象更深—些。
赵鹏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鼻血,看着江驰野,表情谄媚。
“江少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早跟我们打个招呼?怠慢了您,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他抬睫,望向夏涵的眉眼,带了丝莫名的进攻性,语调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散漫。
“所以,如果真的倒霉,又一次弄丢了重要的东西,而且有预感再也找不回来,先别着急难过,说不定,上天是在提醒你,该辞旧迎新了。”
虽然是一碗健康的鸡汤,但从江驰野嘴巴里说出来,总莫名掺杂了别的意味。
或许是因为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手镯可能是宋向秋送给夏涵的,见她如此重视,江驰野便不自觉带了点情绪。
那点情绪蛰伏着,不是针对夏涵,而是针对尚在昏迷的宋向秋。
江少爷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暗戳戳雄竞了。
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将又争又抢贯彻得炉火纯青了。
夏涵从江驰野的话中,品出了一丝不对劲,但她只当自己多想了。
“谢谢你安慰我。”
她又一次干巴巴道谢。
面对江驰野,她除了道谢,真的没什么可说的。
“不谢。”
江驰野漫不经心回复。
“真要谢的话,就好好养伤,快点出院吧。”
那个时候,他还没遇见夏涵。
被欺负是家常便饭,作业被撕掉,书包被扔进水池,他们喜欢在厕所,以及教学楼背面的废弃仓库打人。
阴暗潮湿的地方滋生霉菌,也滋生罪孽。
宋向秋并不反抗,因为反抗没有用。
身体太痛的时候,他就默念佛经,像是在提前超度自己。
打宋向秋,就像是在打一个不会说话的泥人,他不哭也不叫,神色平静,眼神麻木。
偶尔打得重了些,他才会忍不住闷哼出声,或者狼狈地干咳,唇角溢出鲜血。
久而久之,单靠伤害宋向秋的身体,已经无法让他们满足了。
今天,他们想玩点不一样的。
“宋向秋,你跪下给我们一人磕一个头,我们这周就不打你了。”
精神方面的凌虐,更令人难以忍受,宋向秋也并不相信这些人口头上的承诺。
他不接话,无声的抗拒。
于是,身体上的疼痛如海啸压过,耳畔嗡鸣,喉咙有血,耳朵贴着地面,像是能听到大地的心跳。
双臂被两人禁锢着往后拉,身后的人一脚踹在他的膝窝。
膝盖砸在冰冷肮脏的地面,宋向秋被许多只手按着脑袋与脊背,往地上压。
他如同被人强行折断的白杨,树冠庄重又惨烈地倒在尽是污垢的路面,枝桠破裂,树叶凋零。
不会走的孤零零的树,敌不过人多势众的伐木工。
宋向秋被强制性地按着磕了头,那些人下手都很重,额头被磕破,血液在苍白的面容上,延展出多条红色支流。
他又开始咳嗽了,气道被污垢和血块堵塞,身体颤抖。
“让你跪你不跪,非得逼我们动手,所以,就算你现在磕够了头,我们这周还是要揍你。”
人间如炼狱,他人即魔鬼。
夕阳快要落山了,裹满灰尘的空气在黯淡的阳光下,显得更为肮脏。
宋向秋趴在地上,看着那片阳光消失殆尽,才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
回家的路很远,他颠簸着走了很久。
久到四季轮回许多次,他的年岁上涨,再一次从春夏走近秋冬。
冬日是一片刺目的白,脚下是厚重的雪地,他看见了赵鹏和苏惜宁,以及他们身后的众多追随者。
“宋向秋,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头,我就放过夏涵。”
赵鹏笑嘻嘻开口,脚边躺着浑身是血的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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