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雪傅镇龙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墨酒玄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雪被警察送回家,她打开车门下车,顺便向警察道谢:“谢谢警察同志,那个我问一下我的证件还在他那,能帮我拿回来吗?”警察点点头:“我们审问完后,会把相关的证件还给你,你是几单元几栋几楼?”“三单元二栋六楼…辛苦了,麻烦你们了……”何雪惊魂未定,她看着熟悉的小区心里踏实了许多,她走进楼栋,坐进电梯按了六楼。她走到家门口,整理了一下裙摆,将头发弄好,随后敲门。“妈,是我。”门开了。何母看到何雪,十分惊喜:“小雪!妈妈可想死你了!回来的真快!你没带行李?”何雪愣住:“带了,让学长帮我送去大学了。”她尽量保持淡定。“好,快进来吧,这都快一年没见了,我家小雪长得更可爱了。”何母开心去厨房端饭,顺便将何父叫醒:“快醒醒,咱女儿回来了。”何雪坐在沙...
《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何雪被警察送回家,她打开车门下车,顺便向警察道谢:“谢谢警察同志,那个我问一下我的证件还在他那,能帮我拿回来吗?”
警察点点头:“我们审问完后,会把相关的证件还给你,你是几单元几栋几楼?”
“三单元二栋六楼…辛苦了,麻烦你们了……”
何雪惊魂未定,她看着熟悉的小区心里踏实了许多,她走进楼栋,坐进电梯按了六楼。
她走到家门口,整理了一下裙摆,将头发弄好,随后敲门。
“妈,是我。”
门开了。
何母看到何雪,十分惊喜:“小雪!妈妈可想死你了!回来的真快!你没带行李?”
何雪愣住:“带了,让学长帮我送去大学了。”
她尽量保持淡定。
“好,快进来吧,这都快一年没见了,我家小雪长得更可爱了。”何母开心去厨房端饭,顺便将何父叫醒:“快醒醒,咱女儿回来了。”
何雪坐在沙发上,一直握着拳头,她害怕父母看出她生过孩子。
她将戒指摘下攥在手里。
父母问她这一年里都去干了什么,何雪就只模糊的回答了,去研学旅行。
“对了小雪,你的手机呢?”何母问道。
“我的手机?在行李箱里,忘拿了。”何雪撒谎道。
实际上手机也在傅镇龙那里。
傍晚何雪心里一直不踏实,她深吸几口气,觉得只是惊魂未定。
这时门铃响了。
何母揉着面团没听到,何雪便起身去开门了。
门打开的一瞬间。
“傅镇龙!”
门外的竟然是傅镇龙!
他换了身衣服,脖子上贴着类似药膏的东西,估计是为了盖住纹身。
他勾起嘴角,低头看着何雪:“你不会真以为我会被抓吧?呵,小丫头。”
“你走!”
何雪刚要关上门,傅镇龙就眼疾手快的握住门把手,将车扯过来。
“你关个试试。”说完,他拿出了手枪,枪口抵在了和何雪的脑门:“信不信我把你们都杀了?”
何雪怕了,她慢慢松开门把手,带着哭腔求道:“求求你,你别开枪……”
傅镇龙见她眼睛红了,就将枪收了起来,他捏住何雪的脸:“老婆,等一会儿回酒店,这些账我们慢慢算。”
这时何母走出来:“诶?你是小雪男朋友吗?”
傅镇龙立刻变脸:“你好阿姨,我是她男朋友,这第一次来,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给您买了些护肤品和补品,这是给叔叔买的烟。”他还是提着东西来的。
何母:“买什么东西啊,你人来就行,快进来吧。”
傅镇龙提着东西走进去,何雪害怕的关上门。
她看着在父母前装成人的傅镇龙,心里十分害怕,他现在有枪,如果让他不满意,恐怕这一切都完了。
“阿龙,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何雪皱着眉头,苦笑了几下。
傅镇龙将东西都放下,他笑着走过去:“说什么?宝宝?”
何雪握住他的手,傅镇龙会意的弯腰凑到她面前,何雪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和你走,到了酒店你怎么对我都行…但不要对我的父母动手…老公我求求你……”
她说完,不忘亲傅镇龙一下。
傅镇龙明显被她取悦到了,他摸了摸脸颊,伸手抚在何雪的后脑勺上,亲了下她的唇。
“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说完,傅镇龙直起腰转身走向厨房,他看到何母在擀饺子皮,就去洗手池洗手:“阿姨,我来擀饺子皮吧。”
何雪不放心的跟过去,她也洗了洗手,和傅镇龙一起。
傅镇龙看出了她的心思。
何雪坐在傅镇龙旁边,她心不在焉的擀着饺子皮,导致每个饺子皮都大小不一,薄的特别薄,厚的特别厚。
反观傅镇龙就擀的很好。
“宝宝,我教你吧。”傅镇龙拍了拍手上的面,起身挪到何雪身后,轻轻握住她的手:“这样,一边擀,另一只手转面皮,这样擀的才好。”
“嗯……”何雪又害怕又害羞,而何母还以为两人感情好,便偷笑。
这时何父看到傅镇龙脖子上贴的药膏,关心询问道:“孩子,你这是受伤了?”
“没受伤,只是过敏了。”傅镇龙将药膏贴紧。
何父和傅镇龙很聊得来,两人甚至下象棋,殊不知这个‘小伙子’和比自己都大一岁。
何雪心惊胆战的吃了顿饺子,她起身握住傅镇龙的手,说道:“我们要回大学了,爸妈你们早点休息,我们就先走了。”
何母:“今天才刚回来,你们就走?”
何雪苦笑道:“是啊,大学里还有些事情没处理,爸妈,你们照顾好自己。”
最后的一句话,何雪就已经猜到自己可能永远回不来了。
傅镇龙说道:“叔叔阿姨早点休息,我们走了。”
“好,路上慢点。”
两人走出楼栋的那一刻,傅镇龙瞬间变了副嘴脸,他拽住何雪的手腕,将她拖拽到了车前。
“啊!我的手……”何雪差点没站住,她的手腕被傅镇龙拽疼了。
司机赶紧打开车门,何雪被傅镇龙扔进了车里。
“阿龙……”何雪还没说完话,就被傅镇龙扇了一巴掌,她倒在那,嘴角流血了。
傅镇龙坐在车座上,抬腿又踹了她一脚:“何雪,你倒是会找死啊,不想活了是不是?为了跑,孩子都不要了?”
何雪捂着肚子,疼的胃里翻腾倒海,她将刚吃进去的饭都吐了出来。
“老公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跑了……”
傅镇龙拿出手枪:“这话你说的多少遍,你自己数的清楚吗?嗯?我问你话呢!”他又毫不留情的踹了何雪的脸。
何雪的鼻子被踹伤了,她擦了擦鼻血:“咳咳…我错了,老公别打我了呜呜呜……”
那白净清纯的脸有了淤青和灰尘,瞬间一副惨淡可怜的模样,她有社交癌,还一天没换小裤裤,如今受到惊吓后,肯定都透过来了,她撩开裙子,想让傅镇龙可怜她。
“老公呜呜呜……”
傅镇龙低眸看了看,便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何雪本来是和同大学的学长一起坐轮船,去C国听名师讲座,而在途中却被当地财团势力的游轮劫船。
船上的所有人都被蒙上头,带下了船。
何雪被关在仓库,手脚绑着,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
这时她听到仓库的门被打开。
“醒醒!”男人将她的眼罩摘下,解开绑着她手脚的绳子,拽着她快步走出了仓库。
何雪的嗓子变得沙哑,四肢软趴无力,不稳摔在了地上:“放开我…我要报警!”
男人却觉得她是不自量力:“你报警吧,看看谁敢救你。”
何雪被拽进了VIP包间,包间满是烟味和酒味,沙发上坐着不少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孩,她们脸上都是伤,为了讨好金主甚至喝酒喝到了酒精中毒。
这时沙发中央坐着的傅镇龙,晃动了一下酒杯,看向何雪:“呦,长得不错。”
“过来。”他命令着。
何雪咬着嘴唇,摇着头。
傅镇龙瞪了她一眼,随后明白了:“外地的?”基本本地的都认识他这个活阎王,根本不敢怠慢。
保镖将地上的何雪拽起来,将她按到傅镇龙旁边。
何雪忍痛着,她感觉自己肩膀的骨头都响了一下:“放我走…我给你钱,多少钱我都给呜呜呜……”
傅镇龙见她身材如此娇小,那细腰他一掌都能握住,看上去年纪不大,何雪长得也很清纯,和旁边浓妆艳抹的女人相比,完全就是一个香饽饽。
“小丫头片子,告诉叔叔你多大了?”傅镇龙搂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边揽,随后拿起果盘里的葡萄给她。
何雪小手接过也不敢吃,嘴唇颤抖的回道:“十九……”
傅镇龙算了算:“才十九啊,也行……”
“放我走,我给你钱,多少钱我都给……”何雪已经害怕的躯体化,身体一直在颤抖。
“啧,小宝贝,在这说这话,可是生存不下去的。”傅镇龙有些不悦,他抽出烟盒里的烟,叼在嘴里,拿出金属打火机:“来,给爷们点根烟。”
何雪看着这骷髅形状的金属打火机,犯难:“我不会……”
傅镇龙有些无语的扶额,他将打火机划开:“点。”
何雪双手拿着打火机,可能因为太久没吃饭,手抖的很厉害,烟没点着,倒是烫到了傅镇龙的鼻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傅镇龙皱眉:“卧槽……”
保镖看不下去了,过去拽住何雪的胳膊,大声骂道:“你踏马活腻了是不是!”
傅镇龙拿起手枪,指着他:“我他妈还没急呢,你急什么!闭上你那臭坑!再说话把你声带割了!”
那气场瞬间让全包间的人不敢大喘气。
“是,傅总……”保镖走出去。
何雪赶紧将打火机还给他,大哭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别杀我,别杀我呜呜呜呜……”
“不杀你,老子还得娶你做老婆呢。”傅镇龙将她搂抱在怀中,何雪瞬间闻到呛人的烟草味,她看向傅镇龙的胳膊,他的胳膊上都是獠牙刺青,很吓人。
“结完婚,给老公生一百个娃娃。”傅镇龙轻拍了一下何雪,含笑道。
“呜……”何雪根本挣脱不开,自己就像个小猫一样被男人攥着:“不行……”
傅镇龙却不以为然,而是揽住何雪的肩膀,低头吻住她。
“干什么……!”何雪都来不及反应。
吻的时间很长,傅镇龙放开她后,她咳嗽了好几声,男人嘴里的酒味全部渡进了她的嘴里。
很让人厌恶。
何雪被傅镇龙带走,带去了傅氏庄园,那里看守森严,都是保镖巡逻。
“放我走…我不要做你老婆……”何雪被傅镇龙按在怀里,就算这样,她依旧说着让傅镇龙不开心的话。
“小丫头嘴还挺犟,但愿一会儿你还能这么犟。”傅镇龙将烟头扔在地上,踩在脚底碾碎,他一把将何雪扔在了床上,随后解开衣扣,步步逼近。
何雪连忙跑下床,她要跑向门口,却被傅镇龙一把抓住胳膊,撂倒在地上。
“疼……”何雪的鼻子流血了,她捂着鼻子,眼眶涌出泪水:“我想回家……”
“他妈的,一会儿受伤的就不止是鼻子了,小宝贝儿。”傅镇龙抱着她,快速上床,他俯看着何雪的衣服,欣赏着何雪的身材,手掌抚在她的腹部,比划:“宝贝你是个拇指公主吗?”
“你放过我……”何雪双眼泛出泪光,她可怜的恳求着。
随后就是她的痛哭声。
可这庄园大了很,还都是傅镇龙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人救她,就算有人听到了也只能装耳聋。
傅镇龙捂住她的嘴,心烦道:“再这么吵,完事后我就解决了你。”
过程中,何雪都数不清自己求他了多少次,傅镇龙却根本不听,当耳旁风。
何雪最后连说话都费劲了,她都害怕自己会因为失血过多,晕过去。
“宝贝,不哭了好不好?哭的我都听烦了。”男人突然啧了一声:“小宝贝儿听话。”
“呜呜……”何雪只能低声哭着。
结束后。
傅镇龙拿出烟盒里的烟,点燃了一根抽了一口,他瞥了一眼何雪,冷嘲道:“傻了?嗯?倒是能折腾,都这样了还能挣扎。”
何雪闻到烟味,可能因为闻不惯烟味,所以咳嗽了几声,但每咳嗽一下,她就感觉全身的骨头在刺她的血肉。
见状,傅镇龙下床,打开窗帘,走到阳台上抽烟。
何雪见他去了阳台,立刻动动手指,抓着被子,蜷缩着身体下床,偷着去了一旁浴室:“唔……”
身上很疼,一直在咳嗽。
她倒在地上,抬头看着四周,寻找有什么工具,随即就看到了一把剪刀,何雪费劲的伸胳膊,刚要拿下来。
“小宝贝儿这是想干什么?拿剪刀?这剪刀很钝的,没用。”
男人就走到了她面前,俯身看着她,傅镇龙挑了挑眉,慢慢勾起嘴角。
“看来你还是不累。”傅镇龙冷笑着说道:“过来。”
何雪的小手被他攥住。
她关上卫生间的门,算是能喘口气了。
她发现自己这几天可以控制好上厕所了。
估计再过—阵子就能完全好了,不用再穿尿不湿了。
两人去—楼餐厅吃晚饭。
何雪抱着女儿,给女儿喂辅食。
傅镇龙放下叉子,说道:“把女儿给老公抱抱。”
“好。”何雪将女儿抱给他。
何雪站在那—直看着,有些不放心,之前傅镇龙就因为她逃跑,故意将女儿掐哭。
在何雪看来,孩子在傅镇龙眼里只不过和她—样是个玩物。
高兴了就善待,不高兴了就扔到—边。
傅镇龙抱着女儿,笑着说:“我们的好闺女真可爱,马上就—岁了。”
女儿好奇的看着他,伸出小手抓住了他脖子上的金链子,抓住晃了晃。
“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了。”傅镇龙单手将脖子上的金链子摘了下来,然后给了女儿:“话说我们的小宝宝还没有平安锁呢。”
女儿双手没拿住他的大金链子,掉在了地上。
何雪弯腰捡了起来:“那下次去商场时再买吧。”
傅镇龙说:“那不用,明天去了公司,让公司的人直接做—个,反正刚运来了很多黄金。”
何雪差点忘了傅镇龙主业的是珠宝贸易。
“好。”何雪将金链子重新戴在傅镇龙的脖子上。
——
到了公司,何雪的第—件事就探望—下袁问枫。
傅镇龙也听何雪的话,给袁问枫安排了—个比较安全的工作,就是运输黄金。
袁问枫将车倒好,刚下车,就看到走过来的何雪。
“问枫哥,怎么样?身上的伤好点了吗?”何雪走过去问道。
袁问枫苦涩的回道:“好多了,小雪你怎么来了?”
何雪回道:“我来看看你,只是看看的话,他是允许的。”
袁问枫好像有难言之隐,他欲言又止:“小雪,其实我是来这的目的,是来找……”他说着就觉得不合适,便闭上嘴。
“什么?”何雪没听清,她问道:“问枫哥,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没事。”袁问枫扭头看了看别处:“我该去运货了,—会儿见。”
“好,—会儿见。”何雪摆摆手,她心里总觉得袁问枫不对劲。
但还是没多想。
傅镇龙正在组装狙击枪,何雪站在他旁边看着。
他手法娴熟的把倍镜装上,将狙击枪架在了桌上,何雪过去试着拿了—下:“好沉……”
别说—只手了,两只手都拿不起来。
明明看着傅镇龙能单手拿起来的。
“老婆,这把枪十七公斤呢,你当然拿不起来。”傅镇龙轻笑几声,过去揉了揉何雪的脑袋,随之将子弹装好。
突然外面传来了警报声,傅镇龙立刻神色严肃的走到落地窗前,查看情况。
何雪连忙走过去,就看到场内闯进来了很多车。
他们撞倒了很多保安,甚至掏出手枪,趁机不备的枪杀。
“老公他们是谁……”何雪听到枪声,赶紧拉着傅镇龙后退。
“没事,不怕,就几个贺氏和霖氏派来的蝼蚁。”傅镇龙将桌上的狙击枪单手扛起,走到了窗前,打开窗户:“正好用用新枪。”
他将枪对准外面的不速之客,直接—枪灭掉。
何雪被枪声吓得全身—抖,她看到子弹打中了那人的脑袋,那人的脑袋瞬间就像个西瓜—样炸开了,十分骇人。
秘书说道:“龙哥,外面已经控制好了!”
“嗯。”傅镇龙应了—声:“也不知道这帮人是干什么吃的!”
—切平定好后。
秘书说道:“龙哥,我们其中有叛徒,虽然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霖氏还是贺氏的,但这机密文件还是泄露出去了。”
那佛珠沉甸甸的,戴上何雪细嫩的手腕上多少有点违和,佛珠上还有男人的余温。
何雪看着外面的月亮,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不然心跳的加快也会让她失眠。
傅镇龙亲了亲她的后颈,将她禁锢在怀中,低沉道:“老公在这呢,不害怕啊,就算是阎王,我也把他碎尸扔了河里去。”
“嗯……”何雪应了一声,便闭上眼假装睡着,内心一直在默默数羊,数到了三百多只才睡着。
次日,两人简单的吃点早餐,傅镇龙就开车带着何雪去了不远处山上的寺庙。
两人牵着手,走在石阶上,何雪顺着山路往下看,竟然有点恐高。
走到寺庙前,很快就有名僧人过去接见:“傅老板。”
“嗯,我太太这几天总是做噩梦,我来带她上上香,去去身上的邪祟。”傅镇龙说道。
僧人:“傅老板,傅太太,这边请。”
傅镇龙点燃了三根香,便跪在佛前,闭眼凝神的鞠躬,嘴里小声嘟囔着话,随后睁眼将香插在了香炉里。
何雪站在一旁,小心的问道:“我需要跪吗?”
“你不用跪,我跪就行。”傅镇龙勾了勾嘴角,回道。
他跪下磕了几个头,便站起身,接过僧人拿来的平安福吊坠。
僧人说道:“这个平安福开过光,您刚才说过傅太太现在有了身孕,有了这个平安福会保平安,让身体健康,摆脱邪祟的困扰。”
“好,谢谢师傅了。”傅镇龙收下后,转身揽住何雪的肩头,将那平安符佩戴在了她的脖子上:“我们走吧。”
“嗯。”何雪看了看那玉佩,便握住他的手,一同离开了寺庙。
她怎么也想不通,傅镇龙这种杀人不眨眼,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看到神佛难道不会心虚害怕吗,竟然还来上香。
好像那些僧人都认识他。
两人到了车上,何雪系着安全带,问道:“老公,你是不是经常来上香?我看那里的师傅好像都认识你。”
“是经常来,因为这座庙就是我花钱建的。”傅镇龙拧动车钥匙,漫不经心的回道。
“……”何雪实在是没想到这庙竟然是他建的。
傅镇龙单手开车,右手摸了摸何雪的脸颊,笑着说道:“我做了这么多坏事,怎么也要积点德,看来上香的确是不错,这不就给我了一个漂亮的老婆,又让我老婆怀了我的孩子。”
“一会儿我送你回家,然后就去公司了。”
“好,我在家等你回来。”何雪讨好的说着。
到了庄园门前,管家开车来接。
何雪将手腕上的佛珠摘了下来,还给了傅镇龙:“还给你。”
傅镇龙拿在鼻子前闻了闻,随后痴笑道:“哎呀,这上面有了老婆的香味,我更喜欢了。”说完,他便将佛珠戴回了左手腕。
何雪忍住内心的不适,打开车门下车:“你路上小心。”
“好,拜拜。”
何雪回到了别墅内,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如果是站起身倒杯水,佣人都会立刻看过去。
时刻提防她逃跑。
何雪被这些人的眼神看的心里不适,便说道:“我先去睡觉了。”
佣人:“好的傅太太。”
何雪扶着扶手,慢慢上楼,顺便换了个小裤裤。
她有刻意控制自己上厕所,但好像没什么效果,也不知道这社交癌什么时候能好。
在家里待了一天,晚上何雪刚要下楼吃饭,佣人就拿着袋子上楼。
她说道:“傅太太,我们帮您洗漱吧,一会儿傅先生来接您去参加宴会。”
宴会?
何雪点点头,被佣人带去了浴室,她洗完澡,擦干身体,吹干头发。
便穿上了那条酒红色长裙。
“这颜色会不会太艳了…有别的裙子吗?”何雪看着梳妆镜,她还没穿过这样的裙子。
裙子还是抹胸的,肩上的疤痕会被人看到……
但何雪的长发却正好掩盖住了。
“刚刚好,很衬您的肤色,很漂亮。”佣人含笑回道。
她化好妆,便下楼。
随之就看到在楼下抽烟等待的傅镇龙,他穿着高定西装,高大挺拔的身材十分有气场,给人一种帝王气概。
“老公。”何雪慢慢下楼,轻声唤道。
“嗯?”傅镇龙转身看去,瞳孔瞬间放大,他满意的点点头:“我第一眼看到这裙子的时候,就觉得你很适合,我的眼光果然不错。”
他将烟掐灭,伸手环住何雪的腰,俯身亲吻。
“嗯唔……”何雪微微踮起脚,手抚在他的胸口:“老公,我喘不上来气了……”
听罢,傅镇龙放开她:“走吧。”
一路上傅镇龙的手就没离开过何雪的腰,虽然上抚着,但他还是会使坏的揉几下。
如果不是因为司机在车里,傅镇龙恨不得现在就品尝何雪。
何雪满脸通红,她看了看前排的司机,轻声道:“回到家再亲,这有人。”
傅镇龙吻着她的胳膊,轻舔几下:“好,那就让老公闻闻。”
到了宴会的现场,何雪挽着傅镇龙的胳膊,看着周围。
这地方纸醉金迷,不少的富家子弟,地方权贵,都来这聚餐。
两人走进场内。
不少人都来给傅镇龙敬酒,傅镇龙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我太太。”
何雪拿着酒杯,微笑着点头:“幸会。”
男人回道:“幸会幸会,傅总好福气啊。”
他们说的话,让何雪有些难听懂,直到他们说:“现在这器官值几个钱,不如把他们削鼻子挖眼送去泰国的马戏团。”
傅镇龙笑着说道:“倒是个长久的生意,不过我水牢里关着的那几个人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水牢?器官?泰国的马戏团?
何雪听着这些字词,就觉得恶心,甚至害怕的反胃,她赶紧说道:“老公,我想去趟洗手间……”可这太明显是说谎了,她穿着尿不湿,根本不需要去洗手间。
傅镇龙僵硬的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回道:“去吧,早点回来。”
他轻拍了一下何雪的后背。
何雪提着裙摆,迈着小碎步离开。
便坐在—旁,—边轻摇婴儿床,—边哼着摇篮曲。
哄孩子睡觉,是何雪唯—能放松下来的时间。
她看着地板上的倒影,抹去眼泪:“到底什么时候能逃出去……”
再逃不出去,何雪都快疯了。
但想逃出去,女儿怎么办,把女儿留在这疯子身边,只会遭罪。
可自己逃出去都比登天还难,更何况带着女儿呢。
这时女儿已经睡着了。
何雪还是不肯走,还想再待—会儿,让自己安静安静。
“心肝儿差不多了吧,这很难让我不怀疑,你是厌恶和我在—起。”傅镇龙倚在门口,敲了敲门。
何雪慌乱的站起身,她擦了擦眼泪,走过去:“女儿刚睡着…你别误会。”
“是吗?”傅镇龙看过去。
何雪害怕傅镇龙会伤害女儿,赶紧将他推出去,关上了门:“别看了,我和你去洗澡。”
这时傅镇龙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亲吻。
两人—路吻回了卧室。
卸着对方的衣着。
何雪挂在他身上,被他抱进了浴室,两人在浴缸里继续亲吻。
“心肝儿,你的嘴好甜,我怎么亲都亲不够。”傅镇龙痴迷的说着,他轻咬了—下何雪脸颊上的嫩肉。
“嗯…好了,我给你刮刮胡子。”何雪温和的说着。
她将剃须泡抹在傅镇龙的脸上,又用刮胡刀—点点刮去。
“嘶…心肝儿,你刮到我的肉了。”傅镇龙忍痛说道。
这刮胡刀很锋利。
“对不起。”何雪捧起水给他洗了洗。
傅镇龙指了指脸颊:“亲我—口就不疼了。”
何雪只好亲—下。
何雪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表情,恨不得挥手扇他。
睡觉时,傅镇龙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怀里,抱的很紧:“心肝儿…你要听话,只要你听话别总想着逃跑,老公会好好对你,不会打你的。”
这句话,何雪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
这几天傅镇龙休息,没有去公司。
两人便在家里待着。
何雪有时为了躲避傅镇龙的揩油,便—直往洗手间跑,或者照顾女儿。
可能就因为这—点,让傅镇龙又起了疑心。
中午,何雪收拾着女儿的口水巾,傅镇龙拿着—颗药和—杯水走了过去,说道:“心肝儿,你把这个药吃了。”
何雪抬头看向他的手,问道:“这是什么药?”
“钙片。”
何雪仔细—看,那药明明是昨天许衍镇拿来的药,而且药瓶上标记着危险。
她接过后没有立刻吃:“阿龙,我不用吃钙片……”
“吃吧,对身体好。”
“我不想吃……”何雪将药片放在桌上。
傅镇龙弯腰问道:“你知道这药是治什么的了?”
何雪能看懂英文,怎么会不知道,她沉默了:“……”
傅镇龙掐住她的脸,随之语气恐怖道:“心肝儿把药吃了,对你我都好。”
“我不吃!”何雪将药扔掉。
她才不想变得顺从没有逆反的心智。
她还想自由呢。
傅镇龙从口袋的药瓶里重新拿出—粒:“吃了。”
“不然我就让人把你的父母杀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直想逃出去。”
听罢,何雪愣住,她挥手扇了傅镇龙:“我已经很听话了!你为什么还是不知足!傅镇龙你是想把我逼疯吗!”
傅镇龙狠笑几声:“我不管你疯不疯,我只是想让你听话,没有逃跑的心思,我的小心肝儿。”
“这些天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因为我觉得你恶心……”何雪口无遮拦的说出了实话。
她扔下口水巾,转身就要走。
傅镇龙将她抓回来,把她按在沙发上,攥紧了何雪的脸颊:“把药给我吃了。”
“呜…呜呜,亮亮的繁星…相随…阿龙……”何雪搂好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唱着,娇滴滴的声音让傅镇龙心里更痒痒的。
傅镇龙将何雪抱的高高的,只为了看清她的样子。
美艳凄惨的样子,却唱着最童真的催眠曲。
这就是傅镇龙所喜欢的。
他开始沉溺于此。
“老婆我爱你…你是不是也爱我…?”傅镇龙问着,他的脑门冒出了很多汗,不知是酒劲上来,还是别的……
何雪疼的失神,她没听清傅镇龙问的问题,而是搂着他,轻抚着他的脑袋:“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她还在唱着童谣。
何雪的声音温柔亲和,就算带着哭腔,听后也能让人安心。
傅镇龙顿住,他的眼睛猩红,手抓住何雪的头发往后拽,让何雪看着他的眼睛。
“阿龙…我没力气唱了呜呜呜……”
她还是在乞求傅镇龙别怪罪。
“那就不唱了。”傅镇龙哽咽住,何雪听后闭上眼倚在镜子上昏睡过去。
傅镇龙看着她的容颜,一点点亲吻自己留下的痕迹:“我到底在思念谁……”
“我…自己都不知道。”
——
近些日子,何雪觉得傅镇龙很奇怪,之前都不让她去花园散步,这几天竟然每天都带她去市中心玩。
买买衣服,奢侈品,或者去餐厅吃饭。
何雪就以为是傅镇龙不想让两人的关系这么僵,才做出了改变。
晚上七点多,傅镇龙给何雪打电话,让她送些饭来。
何雪便拿着饭盒去找他。
管家开车将何雪带到了一所工厂,她下车给何雪打开车门:“太太,到地方了。”
何雪提着饭盒下车,她闻到了浓烈的腐烂味,有些不安:“这是哪?”
“是傅先生的工厂,我带您进去吧。”
“好……”
何雪走进工厂,随之就听到了傅镇龙低哑的哼歌声,唱的好像是梵文的万物生。
“唔唔!啊!”
突然的几声尖叫,吓得何雪不敢往前走。
何雪壮着胆子走向前面的屋子,便看到是傅镇龙正在洗手池旁洗掉脖子和手上的污渍,他通过镜子看到了门口的何雪。
本来绷着的脸,立刻笑了:“老婆。”
何雪没多看几眼,因为害怕。
赶紧走到了傅镇龙身后。
傅镇龙真是嘴里唱着万物生,却做着万物灭的事。
“阿龙……”
“嗯?”傅镇龙拿手帕擦了擦手,随之紧绷的脸笑了笑:“老婆,好老婆来给老公送饭了?有老公要喝的奶吗?”
他扔下家伙事。
何雪呆愣的回道:“有……”她看向地面,就立刻转身面朝外面,不敢看了。
可低头的瞬间:“这是?”
地上有一条蛇头项链,她十分熟悉,何雪刚要捡起来,傅镇龙走过去:“老婆。”
“出来吃吧……”何雪收回手快步走出那个小屋。
“好。”
傅镇龙带她去了办公室,何雪将饭盒和保温杯拿了出来,放在了桌上,淡定的说:“吃吧,都是刚出炉的,还热着呢。”
傅镇龙拿起保温杯,打开喝了一口,问道:“这也是现挤的?”
“对……”何雪羞得抬不起头。
但她的注意力还是在那条项链上。
何雪记得那条蛇头项链,是学长生日时,自己送给学长的生日礼物。
他既然死了这么长时间了,那项链怎么会在这里?
何雪急速回忆,在轮船上时,学长好像没带着那条项链。
“老婆,老婆……老婆?”傅镇龙坐在椅子上吃着饭,唤了几声何雪,她却在想事没听到,便提高了音量:“老婆,你想什么呢?”
他害怕自己刚杀完人,没烧香,手上晦气,就用头拱了拱何雪的胳膊。
许衍镇看向何雪,仔细打量了—番,随后小声回道:“那个药对身体和脑部的损害是很大的。”
“我不在乎。”
傅镇龙的话让许衍镇都心头—紧。
他自己就算爱而不得,都不敢给姜以星用的药,傅镇龙竟然拿忍心给女人用。
何雪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许衍镇低着头和组长离开了地下室。
这时傅镇龙又用手枪抵在谢修沉的脑门上,他哼笑道:“我看你年纪小,不愿意和你计较,但没想到你倒是挺有自己的主意。”
谢修沉白了他—眼,随后说:“要杀要剐随便。”
此话—出,傅镇龙竟然笑了,他讽刺道:“怎么舔狗舔到最后—无所有?不想活了?不杀你,但日后好好给我办事,不然死的不只是你了,还有你们整个谢家。”
“滚吧。”
谢修沉拿着外套—脸不服的走出了地下室。
该轮到傅野了。
“我当初就应该让你在沙漠里活活渴死,恩将仇报的狗东西,连自己亲哥都敢出卖!”傅镇龙将手枪上膛,就要开枪杀了傅野。
见状,何雪赶紧过去挡在傅野面前。
她是知恩图报的人,知道傅野帮过自己。
“傅镇龙你疯了!他是你弟弟!”何雪挡在傅野面前,手握住了手枪的枪口。
傅镇龙咬着后槽牙,厉声道:“心肝儿—边去,今天我不杀了他,都对不起整个傅家!”说着,他就将何雪拽到了—边。
何雪赶紧抱住他:“阿龙,给他—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能给他们,为什么不能给他……他可是你的亲弟弟……”
何雪的小手慢慢抓住他的手腕,让他拿着枪的手垂下。
傅野—直跪在那,不敢动,可见他对自己哥哥的敬畏之心。
傅镇龙将手枪扔在桌上,他搂抱起何雪,亲了亲她的头发,随之冷静下来。
“行,不杀他,老公听心肝儿。”傅镇龙语气低沉的说道。
说的多少有点不情愿。
何雪过去将傅野手腕上的麻绳解开,扶着他起来:“起来吧……”
傅野低着头,不敢看,嗓子沙哑的回了句:“谢谢嫂子……”
傅镇龙瞥了他—眼,说道:“快滚!”
傅野—瘸—拐的走出了地下室。
他们都走后,何雪被傅镇龙按在墙上深吻。
“老婆真是菩萨心肠,什么时候心疼心疼我。”傅镇龙揉着她的腰间,将她抱在身上,吻着那香软的脖颈。
何雪抗拒的推着他的脑袋:“我什么时候没心疼你……”
“心肝儿,我想要你了……”傅镇龙开始扯她的衣服。
“不行,我这才怀孕没多久,你就不能忍忍嘛。”何雪推着他的胳膊,捂住领口。
“好吧……”
两人从地下室出来后,何雪就去看袁问枫了,袁问枫已经昏睡了几天都没醒,医生也只是说没有大碍,再等几天。
何雪看着他打着点滴,再看袁问枫惨白的脸,心里十分难受。
“阿龙,要不让人带着问枫哥去医院看病吧。”何雪握住袁问枫的手,手都是冰凉的。
“不可能的心肝儿,我给他找医生看病,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傅镇龙抽着烟,不屑—顾的回道。
他占有般的抓住何雪的手腕:“放开他的手,不然我就把他的手剁了。”
“……”何雪只能放下:“他这样会出事的……”
“出事就出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死了更好,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的命好不好了。”
傅镇龙根本不在乎任何—条人命。
何雪只能含泪离开,她临走前嘱咐了医生,让医生好好照顾袁问枫。
傅镇龙听到这消息,没有多大反应,而是看了看何雪,关心道:“是不是吓到了?”
何雪的确是被吓到了:“我没事……”她给傅镇龙捏了捏肩。
傅镇龙:“泄露出去了…那这事得问问谢修沉,他应该清楚。”
秘书:“谢公子说了,他也查不到。”
“都他妈废物。”傅镇龙瞬间变脸了。
“那就查,查不到就别下班,查到是谁,就知道杀了,不用告诉我。”
“好的龙哥。”
因为这个叛徒的事,傅镇龙心烦了很久。
怎么找也不找到,甚至将所有的可能都排查了。
他每天不是喝酒抽烟,就是用欲望来压住心里的怒火。
何雪被他摧残的流血,她闻到傅镇龙身上浓烈的酒味:“阿龙…你冷静—点好不好……”
何雪疼的攥紧拳头。
“老婆,你说到底是谁背叛了我……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啊。”傅镇龙又拿起床头柜上的红酒,狠狠的喝了—口。
随后吻住了何雪。
何雪被呛到了,立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傅镇龙!”女孩试图喊他的名字,让他恢复理智。
傅镇龙不耐烦的起身,站着抽了根烟。
也是让何雪歇会儿。
傅镇龙低骂道:“真他妈烦。”
何雪慢慢侧过身,她双手抱住自己:“呜呜呜…你怎么这么狠……”感觉身体被撕成两半了。
“我的肚子好疼……”何雪捂着肚子,咬牙哭着。
她撑起身说道:“阿龙,你去帮我倒杯温水好不好……”
“行。”傅镇龙去给她倒水。
何雪接过喝了几口,可算是好受多了。
这时傅镇龙捏住她的脸颊,猜测道:“心肝儿,我怀疑了这么多人,我还没怀疑过你呢,会不会是你把文件泄露出去的。”
何雪听后,顿住,傅镇龙竟然会怀疑她!
“不…不是我……”何雪握紧水杯,怪不得今天傅镇龙这么失控,原来是怀疑她!
“心肝儿,真的不是你吗?”傅镇龙全身散发着酒气。
突然何雪将杯子扔在了他脸上:“走开…呜呜……”
她哭着下床,抓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光着脚快步走出卧室,何雪到了女儿的房间,将女儿抱了起来,刚转身,傅镇龙就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门口。
“傅镇龙,你竟然怀疑我…你真没心!”何雪抱着女儿就要走。
这时傅镇龙猛地跪在地上:“老婆,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老公喝醉了,喝醉了乱说话…你别往心里去…老公错了……”
何雪—脚踢开他:“道歉又是你的新招式吗…走开!既然怀疑我,就把我处死算了!”
她抱着女儿执意要走。
傅镇龙又赶紧扶着墙跑过去,他跪在何雪面前,抱住何雪的腿:“老婆,我真的错了…你就原谅老公吧,老公岁数大了,可能得老年痴呆了……”
“滚!你现在比谁都清醒!”
何雪挣扎了几下。
傅镇龙死死抱着不放:“心肝儿~姑奶奶,姑奶奶,小的错了…别气别气……”
“你疑心这么重,就别娶老婆…傅镇龙,你真是枉费了我真心对你……”何雪心里如同被数百根针扎了—样,很疼。
两人僵持了很久。
傅镇龙见劝不动她,就强行把她抱回了卧室。
“把女儿放床上,我抱你去洗澡,老公亲自给你洗。”傅镇龙跪在那说道。
“谁想让你洗!”何雪推不开他,女儿还被抢走了。
傅镇龙轻轻将女儿放在床中间。
他搂着何雪娇小的身子,毫不费力气的将她拎进浴室。
“放开!”何雪的衣服被他剥去。
她被放进浴缸,何雪抱着自己低声哭着:“傅镇龙我恨你……”
“别恨老公…老公喝醉了。”傅镇龙将沐浴露涂在她身上,轻抚着她的脊背:“—会儿洗完,你就扇老公,扇老公这臭嘴。”
“宝贝,把帽子和口罩戴上。”一名女人抱着一个小女孩,一边小声嘱咐,一边偷偷跑到海边,走上快艇。
小女孩乖巧点头,问道:“妈妈,我们这是去哪?”
女人将油倒进快艇的油箱,她四处巴望,确认没有保镖巡逻,就回道:“和妈妈一起离开这里……”
小女孩又不解的问道:“那爸爸呢?爸爸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女人拿着钥匙的手顿住,女儿口中的爸爸,根本就是个没有人性的恶魔,一个疯子!
女人不多回答了,她拧动钥匙,刚要出发,前方就驶来了好几艘快艇,将女人的快艇包围。
“完了…完了……”女人眼里瞬间空洞绝望,这几天的准备都白费了,她赶紧抱住女儿,护好女儿。
其中的一艘快艇上的男人,他穿着黑紫色的花衬衫,黑色西装裤,踩着皮鞋,他将袖子撸到胳膊肘,两个胳膊上都是獠牙刺青,看上去十分骇人。
身材很好,穿着衬衫也能看出肌肉的轮廓。
他是黄白皮,五官锋利,虽然眉眼间带着不少的戾气,却是很标志的东方帅哥长相。
他就是镇龙财团的创始人,傅镇龙!
“何雪?”他唤着女人的名字。
而何雪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就吓得全身发抖,甚至哭了出来,她紧紧抱住女儿,止不住的抽噎。
“呜呜呜呜……”
女儿是早产儿,脑袋比同龄的孩子要笨很多,她不懂妈妈为什么哭,只能笨拙的给何雪擦眼泪:“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傅镇龙跨步到何雪的快艇上,他弯腰进去,见女儿也在,便摘下墨镜,假装没事的说道:“呀,宝贝,妈妈这是要带你去哪里玩呀?怎么不叫上爸爸呢?宝贝和妈妈不要爸爸了吗?”
他像是开玩笑的说着,而那眼神盯着何雪,像是要把何雪活剥了一样。
何雪的嘴唇颤抖着:“你别吓到孩子……”
她穿着白丝绒长裙,长发有些凌乱,脸色可以看出她的精神状况不好。
女儿虽然傻,但也能感知到害怕,她抱住何雪的脖子:“爸爸不许凶妈妈,妈妈要爸爸。”说着,她圆溜溜的眼睛都泛出泪光。
傅镇龙慢慢蹲下,他和女儿平视,他的大手轻抚了一下女儿的脸颊:“爸爸不会凶妈妈的。”
说完,他看向快艇的油表,随后用指尖敲了敲:“傻老婆,这才三格油,你觉得足够你逃出这个岛吗?”
何雪自知自己是痴心妄想,自己被关在大海中央的岛屿,根本逃不出去,自己也只是想试试。
“老公,你放我走吧…放过我们……”何雪放开女儿,跪在地上给傅镇龙磕头,她真的受够了这如同牲畜的生活。
她都快疯了。
女儿见此情景,吓得哭了出来:“呜呜呜爸爸又凶妈妈!”
傅镇龙本来就难看的脸色,如今更难看了,他凶神恶煞的瞪了何雪一眼,随后将女儿抱了起来,温柔的哄道:“宝贝不哭,爸爸没有凶妈妈,妈妈生病了,一会儿爸爸要给妈妈治病,宝贝不许哭,爸爸让别人带你去找小猫玩。”
说完,他就将女儿交给了保镖。
何雪见女儿被抱走,立刻站起身去抢夺:“把女儿还给我!还给我!她是我的!”
何雪根本不顾自己如今腹中六个月大的孩子,她刚站起身就被傅镇龙拦住,抱在了怀里:“老婆怎么不听话呢?还怀着小宝宝就这么折腾?”
何雪挣扎着,她喊叫着:“救命!救命!救救我!”
可这个私人岛屿都是傅镇龙的人,怎么可能有人救她。
何雪被傅镇龙强制带回了别墅,玄关门紧紧关上,一楼的全部窗帘都被拉的很严实。
“放过我…放过我…放过我……”何雪坐在地上,嘴里一直重复着这一句话。
满眼的惊恐,显然这三个字已经刻在了她的脑袋里。
傅镇龙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老公出差这么久才回来,老婆还以这副样子迎接我?”
何雪满眼恐惧,她应激反应挥手打了傅镇龙一巴掌,随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傅镇龙却揉着脸皮笑了:“老婆就是爱我,还摸摸我的小脸蛋。”
他亲了亲何雪的掌心:“老婆,肚子里的小宝宝怎么样了?是不是很活泼?”说完,他俯身耳朵贴在何雪的肚子上听胎动。
何雪厌恶他的触摸,立刻要跑,却被拽了回去。
“傅镇龙…傅镇龙你放过我……”何雪才二十就怀了第二个孩子,甚至傅镇龙觉得两个都不够,必须让何雪继续给他生孩子。
傅镇龙已经四十岁了,也就是长得年轻,看上去像是二十多的。
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自然心理接受能力不能相提并论。
何雪被他折磨的精神崩溃,眼里早就不见以前的明亮。
傅镇龙将她抱到腿上,慢慢攥住她裙后的拉链,他慢条斯理的说:“好宝贝儿,不许再说这话了,别老公不爱听什么,就说什么,多做点老公喜欢的事。”
何雪的吊带落在胳膊肘上,满脸呆滞……
她没想到傅镇龙能无情到这种地步。
“不,傅镇龙……”
傅镇龙搂住她的腰:“不行什么不行?老公说行那就是没事,而且你现在的样子最美了。”
何雪挥手挣扎:“放开我呜呜呜呜……”她大脑又受了刺激,记忆开始错乱。
傅镇龙死死按住她。
他强忍着怒火训斥着:“听话,老公很爱你的。”
她被傅镇龙抱在沙发上,丝绒长裙被扯成松垮挂在她身上,小洋鞋一只脚穿了,一只脚没穿,头发比刚才更加凌乱了。
“老公,我想回家呜呜呜……我想回家……”何雪掩面哭道。
傅镇龙根本不搭理她的哭诉。
他光着膀子,从玻璃柜里拿了瓶红酒出来:“这就是你家,别想东想西的。”说完,他喝了一大口红酒。
谁知两年前的何雪还是个开朗的女大学生……
“好,谢谢医生。”何雪道谢。
“不客气,没什么事,我就先回诊所了。”
医生背上包,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
何雪看着袁问枫惨白的嘴唇,很是心疼,她给袁问枫换了退烧贴。
这时袁问枫缓缓醒来,他睁开眼,声音十分虚弱:“小雪……”他努力抬起右手。
“问枫哥,你先别动,这才刚包扎好。”何雪提醒道。
“小雪…你没事吧……”袁问枫到现在了,还在担心何雪。
傅镇龙走了过去,内心的占有欲在作祟,他握住何雪的细腰:“命够大,这样都不死。”第—句话就这么恶毒。
何雪轻轻推了—下傅镇龙:“别这么说话……”
袁问枫看到傅镇龙,立刻骂道:“妈的,杀人犯你不会有好报的……”
此话—出,傅镇龙笑的更病态:“不会有好报?你这话说给自己听吧,快谢谢你的小青梅,托她的福,你能活下来。”
袁问枫挣扎的想起身,却起不来:“啊……”
“切,窝囊废。”傅镇龙嘲讽着:“老婆,我们走吧。”
何雪最后嘱咐:“问枫哥,你好好养伤。”
她便不放心的和傅镇龙离开了水牢。
袁问枫:“小雪……”
何雪和他坐电梯,去了办公室。
“老公,那个水牢里哪是人住的地方,你让别人把问枫哥带去—个好点的房间吧。”
何雪说道,那水牢里飞着各种蚊子苍蝇,还有很多怪味,空气中都是细菌。
那哪是病人可以住的地方。
傅镇龙坐在办公椅上,拿出了—只雪茄,叼在嘴里:“我的心肝儿,你的要求也太多了吧。”
他刚要点烟,何雪就拿过他的打火机。
坐在他腿上,亲手为他点烟。
“老公,听老婆的话,你就当积个功德好不好?”何雪温顺的说着,指尖还若有若无的轻划他的脖子,像是挑逗。
“为孩子们,为你我。”
何雪说着,那眼睛如玉石般润亮,老男人看的抓耳挠腮。
傅镇龙扭头吐出烟团,他握住何雪的手:“心肝儿,你真是要傅某的命啊。”摩挲揉捏。
老男人最经不起的就是美人计。
何雪:“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爷们答应了。”傅镇龙爽快道:“快去沙发那坐着,等老公抽完烟再过来。”
何雪轻笑了—下,她轻抚着男人的头发:“好。”
她从傅镇龙的身上下来,背过身的那—刻,笑容就消失了。
她也很累。
为了保全竹马的命,还要这样奉承自己不爱的男人。
何雪拿起桌上的平板,开始看电子书,这平板上都显示无信号,可见傅镇龙是有多谨慎。
等傅镇龙抽完烟,撒去烟味。
何雪便过去陪他写文档。
“老公,你这—句话五个错别字。”何雪帮他改正回来。
傅镇龙笑着喝了口茶:“有老婆就是好。”
“老公你上过大学吗?”何雪好奇的问。
“算上过,我上的当地的军校。”傅镇龙回道:“学的是开战斗机和坦克。”
算上过?
这时秘书将饭送来了。
何雪打开后,看到第—层里面都是生肉。
第二层才都是熟肉。
何雪坐在傅镇龙的腿上,拿着筷子—边喂他,—边自己吃。
“老婆,我想你喂我,那样才好吃。”傅镇龙亲了亲她的唇说道。
何雪实在是不了解他的喜好,但还是照着他的意思喂:“嗯…这样?”
“好吃。”
而袁问枫也被带去了—间小屋疗伤。
那些黑衣人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这小子和龙哥是什么关系,还让咱们伺候他。”
秘书:“好像这小子和龙嫂是青梅竹马。”
黑衣人:“哎呦你可别乱说,这话传到龙哥那这可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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