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煦是十足的行动派。
他一个电话,就让晚宴主办方忙不迭地放出了完整的视频。
既有红毯上陈芸的粉丝对我的攻击,也有内场里傅凭笙几人逼迫我的嘴脸。
很快,那些污蔑我职场霸凌的前同事就接连收到了律师函和解约书。
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吃我的人血馒头就丢了工作。
傅凭笙这个始作俑者受到的冲击更大。
听说,他的整个生产线都出了问题。
杜云煦告诉我,傅凭笙正在到处打听我的下落。
“如果他跟你道歉认错,你会怎么做?”
问出这句话时,杜云煦正轻轻揉着眉心——这是他紧张或焦虑时才会做的动作。
我把刚出炉的蛋糕端给他:“傅凭笙才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
奶油粘在杜云煦性感的薄唇上,有点反差萌:“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之前就有征兆的,”我露出一记讽笑,“只是我习惯当缩头乌龟罢了。”
从他第一次跟陈芸接吻被媒体撞破,我哭着质问他,他却以我不懂事为由,带着陈洁去看北极光开始,我就已经知道,有些变化是我所无法挽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