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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最新章节

鹿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是作者“鹿画”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薛凝薛严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主角:薛凝薛严   更新:2024-11-29 2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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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薛严的现代都市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是作者“鹿画”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薛凝薛严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现在他倒是清净了,可是一想到薛凝对他的冷漠,薛玉朗就有些烦躁不习惯。
  而现在,薛凝的出现,让他多日来的焦躁心慌,终于平静了下来。
  “薛凝,你怎么来了?”
  薛玉朗挑眉看了她一眼,语调戏谑,“不是不认我这个二哥吗?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来我院子作何?”
  他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舒坦,一直等着薛凝跟自己服软,终于等到了。
  昨日他归家,薛明珠还有母亲围着他转,往日他会高兴,但是他却一直在等薛凝。
  薛凝五指紧了紧,随后从袖中拿出了装着玲珑灸针的锦袋。
  薛玉朗看见玲珑灸针的瞬间,唇角的上扬止不住,他就知道,薛凝不可能不认他这个二哥!
  “薛凝,你知道错了?这么长时间,才来跟我道歉,也亏的我宽宏大量,要是大哥,可不会轻易原谅你。”
  薛凝接下来说的话,却让薛玉朗顿住。
  “此次前来,有个交易想要跟你谈。”
  薛玉朗蹙眉,“交易?薛凝,你什么意思?你不是来跟我道歉的?”
  薛凝面色冷淡,薛玉朗这才察觉,她进门这么久,怎么对自己一个笑脸都没有?
  薛凝说,“你明日可否跟我出府,去卢远将军府给谢安县主诊病,只要你治好她,这玲珑灸针我就作为诊金,给你报酬。”
  薛玉朗听完之后,眉心更是紧蹙了,气急指着她,音调拔高。
  “这玲珑灸针,本就是你送给我的,如今你倒是又拿过来跟我谈条件?薛凝,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二哥当回事?
  你如今不跟我道歉也就罢了,还用这灸针威胁我,给那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看病!你是想让全京城都笑话我吗?难道你不知道,如今跟谢安传奸情的,就是之前的府医!”
  薛玉朗就快气笑了,“这样的人,你有什么可结交的,倒是还真掏心掏肺。薛凝,你对自家人,怎么不见这般真诚!”
  薛凝不想辩驳浪费时间,只看着他说。
  “薛玉朗,这玲珑灸针的珍贵,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这比交易,你绝对不亏。你若是还想要这灸针,明日就跟我去将军府。
  你若是不去,我现在就用这灸针,去太医院找别的太医,跟我做这笔交易。我想,总归是有人愿意的!”
  薛凝话落,转身离开。
  薛玉朗见薛凝已经走到了门口,他咬牙喊住她,“薛凝,你站住!”
  薛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平静冷淡的看向他。
  薛玉朗怒极反笑,“好,交易!那就交易!明日我帮你看诊,然后你就将灸针给我,日后也不必再用灸针来威胁我,让我记得你的恩情!
  薛凝,你不是要谈交易吗?那以后我与你之间,也不必再谈亲情,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你没有我这个二哥了。”
  薛玉朗以为这样说,会看见薛凝脸色发白,解释一二。
  薛凝不但没有,反而赞同,“如此甚好。”
  薛凝离开,薛玉朗盯着她的背影,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等一年后七情六欲全部失去,人也行将枯木,走向死亡。
  ......
  薛凝的手指紧紧的捏着医书,眼眶酸涩。
  所以,她昨天已经第一次毒发了!但凡他们相信她一次,及时救她,她都还有活命的机会!
  薛凝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七情中的哪一个,满脑子都是她快死了的慌乱绝望。
  她不能再受到刺激伤心了,否则还会下一次毒发。
  薛凝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
  如果生命只剩下一年,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替已死去的三哥孝顺父母,用来赎清自己的罪孽,还清因果。
  还要安顿好忍冬还有嬷嬷,跟自己在意的人告别,选一块风水宝地,交代后事......
  暮色渐浓,晚膳时分。
  薛凝还是如同往常那样,来到了母亲的芳华苑。
  薛凝看见母亲温氏站在揽翠亭中,一身不菲的墨绿通袖罗袍,正拉着薛明珠的手,笑着的目光里,满是慈爱怜惜,母女亲密。
  薛凝听不清薛明珠说了什么,只看见母亲溺爱的点头,答应的毫不犹豫。
  “好好好,都依娘的囡囡......”
  薛凝五指紧了紧,在这一刻,说不羡慕是假的,薛明珠虽然是被收养的,可母亲与她毫无嫌隙,胜过亲生,是薛凝这十几年来,渴望不可求的。
  薛明珠听见动静,余光看见薛凝来了,她唇角翘起一抹弧度,扑进温氏的怀里,炫耀一般看向薛凝,热情开口。
  “母亲,凝凝来了,我们快让她进来呀。”
  温氏脸上的笑容没变,可眼神却让薛凝感觉到一股距离感。
  温氏语气和缓,“既然来了,那便先进来,等你父兄到齐,一起用膳吧。”
  “是,母亲。”
  薛凝从不忤逆,听话走了进去。
  温氏与薛明珠坐在一起,两个人中间是金丝楠木雕花的如意炕几,并没有薛凝的位置。
  薛凝坐在她们对面,母亲最看中的柳嬷嬷亲自端了茶。
  薛凝面前的茶盏,是平日里普通客人上门时,用的统一釉下彩,她眸光随着柳嬷嬷的动作,落在了炕几上。
  只见薛明珠拿起她专属的流金飞花盏,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凝凝,尝尝看,这是我特意孝敬给母亲的牡丹花茶,她喜欢的紧呢。”
  薛凝心中觉得讽刺,从母亲的笑容还有茶盏,都让她觉得有些局促,像是一个外人。
  薛凝沉默抗拒,一口没喝。
  喜欢牡丹的是薛明珠,而她最讨厌牡丹了,因为误折过薛明珠的一珠牡丹,她曾被罚跪在佛堂三日。


  薛有道忍着怒意沉声说,“她能耐大,想必也不用坐薛家的马车,她喜欢走,就让她一个人走回府,今日谁也不准等她!”
  而薛家人以为的,薛凝会走夜路回府,这种事压根就没有发生。
  因为,薛凝最后是坐蒋老夫人准备的马车回府的。
  薛凝直接回了佛堂,并没有要过去给薛家人一个说法的意愿。
  薛有道通过门房,得知薛凝在半个时辰之前就回来了,整个人更是气的不轻。
  薛凝被喊到主院,眸色平静冷淡,不同于他们的气愤。
  “嘭——”
  桌子被薛有道拍的响,“薛凝,你为何不与家里人说一声,就私自做主,将那个屏风送了出去?你大哥没有与你说过,要将这个屏风,用来贺寿吗?”
  薛凝开了口,“父亲,我从未答应过,将这个屏风给他,替薛家贺寿。当时他与我说的时候,我就与他说清楚了。
  这刺绣是我的,我有权处置。我不懂为何父亲会生气,父亲也从未与我说过,想要我这个屏风。”
  薛有道眉心紧蹙,看向薛严,“是她说的这样吗?”
  薛严脸色冷硬,薄唇紧抿,却问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觉得不知所谓的话。
  “薛,凝,你当真不打算认我这个大哥了?”
  薛严回薛宅的一路上,脑中反复想起的,都是薛凝小时候,还有刚回府之后,围着他转的样子,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许孺慕的喊他,‘大哥’。
  以至于,薛凝忽然对他冷了心,他竟然比屏风让他丢脸,更让他难以接受。
  薛凝没有看薛严,全程漠然忽视,她倦了,之前该说的话,已经跟薛严说够了。
  薛凝行了礼,“父亲,若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告退了。”
  薛严看着薛凝离开的背影,整个人难以置信,下意识想要拦住薛凝,却被薛有道喊住。
  “不知所谓的孽障,谁也不许理她!”
  不为薛家所用,对于薛有道来说,薛凝就是弃子,本就对她淡泊的亲情,因为这件事,更让他觉得,一心培养薛明珠没错,只有薛明珠识大体,会为薛家着想。
  薛凝回到佛堂之后,很快便睡了过去,还特意告诉了忍冬。
  “明日早点喊我起来,蒋老夫人会派人来接我去将军府,我不能让人久等。”
  忍冬替她高兴,“是,姑娘这回总算是得偿所愿,能去见县主了。”
  “嗯。”
  薛凝点头睡去,希望明日的行程顺利。
  翌日一大早。
  薛凝跟着蒋老夫人,去了卢远将军府。
  卢老夫人不待见薛凝,但是却不能不把蒋老夫人放在眼里。
  “老夫人,一早就知道您要来,我这特意准备的新茶跟永寿居的糕点。”


  “薛玉朗,松手!”
  薛凝掰开他的手指,没有让他抢走灸针,两个人推搡之间,一行人走了过来。
  薛明珠惊呼出声,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母亲,你瞧,凝凝在掰二哥的手指,她怎么能......二哥可是神医,手指是用来诊脉的,若是有个好歹......”
  薛玉朗看见薛明珠个母亲之后,更是有了底气。
  温氏蹙眉,着急的护在薛玉朗身前,不赞同的看着薛凝。
  “这是怎么了?薛凝,快松手,你一个女子,不尊兄长,成何体统!若是让人传出去,你也想跟谢安一样,沦为京都城的笑柄吗!”
  自打上次蒋老夫人生日宴,薛家因为薛凝丢了脸之后,温氏一直有意冷落薛凝,想要让她主动认错。
  可是,薛凝竟然一直没有来见她这个母亲,给她赔罪,温氏这几日不知怎么,倒是越发的心堵,头一回跟这个女儿堵着一口气。
  偏生,薛凝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见她一点不高兴,就眼巴巴主动过来认错了。
  “母亲。”
  薛凝抓着灸针的手指,被温氏拍开。
  薛明珠一副内疚自责的样子,红着眼眶说,“凝凝,二哥真的不能去给谢安县主诊病,事关他的前程。你若是怪二哥失信于你,那你不如就怪我吧。
  都是我不好,我担心他往后在京中被人嘲笑,说他跟谢安县主有染,我也是为了薛家好......”
  薛明珠着急的擦了擦眼泪,薛凝却在她的眼中看出了得意。
  “凝凝,若是你一定要出口气,那就发泄在我身上,反正你针对二哥,也是因为二哥对我好,你心中难受罢了。”
  薛明珠看着薛玉朗说,“二哥,以后有凝凝在,我......我不见你了,这样她就高兴了,会将灸针还给你的。”
  薛玉朗见薛明珠这样,心疼坏了,心中对于失信薛凝的心虚,瞬间冲散了,只剩下了怨恨。
  他护着薛明珠说,“明珠,你胡说什么!你是我妹妹,薛凝又算什么?是她不认我这个二哥的,你不用委屈,全家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不像薛凝!”
  温氏头一回当着众人的面训斥薛凝。
  “凝凝,这次你做的过分了,原本我是给你准备了新的院子,但你如今这般不知错,就罚你在佛堂跪着自省,三日内不许出府!”
  薛凝只觉得心中讽刺,她不在乎薛玉朗说了什么,因为她早就当没有这个二哥了。
  但是母亲,一如既往,只要她跟家里的其他人发生矛盾,她永远都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唯一一次,她以为站在她这边了,就是上一次,哄她让出院子给薛明珠。
  薛凝将玲珑灸针的锦袋,从温氏的手里扯过,她垂眸说。
  “母亲,这灸针是我的。”
  薛玉朗气急,温氏见她不依不饶摇头,“凝凝,别任性,还给你二哥。”
  薛凝却并没有听话,丝毫不让,沉默半晌对温氏说,“女儿告退。”
  她不能再留在这里耽搁下去了。



封羡却笑了,俊美的脸上,一半在阳光中,一半在阴影里,显得俊美又骇人,像是地狱里出来的阎罗。

“你这沉香木手串,倒是用了心的,混杂着佛堂檀香的气韵,孤杀人之后,用来安神,很是不错。”

薛凝刚放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不得不说,跟封羡说话,是挺吓人的。

封羡见她老实的跟个鹌鹑似的,嘴唇勾了勾,两个人没再说话。

他可从不信佛,不过是弱者的寄托罢了,这世间若是真的有神明,为何从来不渡他?

到头来,还不是要他亲手报仇,所以只有鲜血,才能让被负了的人,安宁。

薛凝见马车马上就要到薛宅,心中也松了口气,声音很轻道。

“谢过殿下,前面街道人多,马车停在这里便好,不敢劳烦殿下。”

封羡嗤笑一声,却并没有应下,而是看着她说。

“孤难得日行一善,在五小姐看来,就这般见不得人?五小姐这般过河拆桥,是想惹孤不快?”

薛凝眸子睁大,看向封羡,“殿下,臣女绝无此意。”

封羡懒得跟她计较,“那便坐着吧。”

薛凝心中着急,但是不敢再触怒封羡,只好听话,想着希望一会儿下马车之后,他便离开。

马车停在了薛宅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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