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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锦楚沐尘的小说凤女无双小说阅读

苏时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时锦不紧不慢的看着她,“宫里来人与我何干?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冬儿语无伦次的说:“是皇后娘娘的人,人家指名道姓要见您呢!说是马车都在外边准备好了,就等您了……”“皇后要见我?”这么突然?冬儿一边点头,一边连忙将她拉进屋里,伺候她换了一套衣服,匆匆忙忙盘起她的头发,就拉着她走了出去,“皇后娘娘的人已经等候多时,小姐还是过去再说吧。”苏时锦:“……”直到坐上进宫的马车,苏时锦都有一些回不过神,这一大早的就邀请自己进宫,未免有些太突然了。即便是在原主的记忆里,皇后娘娘也没有邀她进宫过几回,今日如此匆忙,只怕没什么好事……没多久马车便进入了宫墙,又行驶了好长一段路后,她才终于被请下马车。来带路的是一位公公,那位公公言笑晏晏,“有段时间不见...

主角:苏时锦楚沐尘   更新:2024-11-26 2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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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时锦楚沐尘的其他类型小说《苏时锦楚沐尘的小说凤女无双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苏时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时锦不紧不慢的看着她,“宫里来人与我何干?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冬儿语无伦次的说:“是皇后娘娘的人,人家指名道姓要见您呢!说是马车都在外边准备好了,就等您了……”“皇后要见我?”这么突然?冬儿一边点头,一边连忙将她拉进屋里,伺候她换了一套衣服,匆匆忙忙盘起她的头发,就拉着她走了出去,“皇后娘娘的人已经等候多时,小姐还是过去再说吧。”苏时锦:“……”直到坐上进宫的马车,苏时锦都有一些回不过神,这一大早的就邀请自己进宫,未免有些太突然了。即便是在原主的记忆里,皇后娘娘也没有邀她进宫过几回,今日如此匆忙,只怕没什么好事……没多久马车便进入了宫墙,又行驶了好长一段路后,她才终于被请下马车。来带路的是一位公公,那位公公言笑晏晏,“有段时间不见...

《苏时锦楚沐尘的小说凤女无双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苏时锦不紧不慢的看着她,“宫里来人与我何干?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冬儿语无伦次的说:“是皇后娘娘的人,人家指名道姓要见您呢!说是马车都在外边准备好了,就等您了……”

“皇后要见我?”

这么突然?

冬儿一边点头,一边连忙将她拉进屋里,伺候她换了一套衣服,匆匆忙忙盘起她的头发,就拉着她走了出去,“皇后娘娘的人已经等候多时,小姐还是过去再说吧。”

苏时锦:“……”

直到坐上进宫的马车,苏时锦都有一些回不过神,这一大早的就邀请自己进宫,未免有些太突然了。

即便是在原主的记忆里,皇后娘娘也没有邀她进宫过几回,今日如此匆忙,只怕没什么好事……

没多久马车便进入了宫墙,又行驶了好长一段路后,她才终于被请下马车。

来带路的是一位公公,那位公公言笑晏晏,“有段时间不见,二小姐似乎苗条了不少。”

苏时锦唇角抽了抽,“公公说笑了,人人都道我胖,哪会苗条?”

这是实话。

虽然她的实际体重就一百四十到一百五十斤左右,但她看起来却像人家一百七八十斤的人,主要是肉很松,走起路来,感觉胳膊的肉都能摇晃,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坚持锻炼的原因。

体重好减,松下来的皮肤,也只能通过运动改善……

可这位公公见到自己就说自己苗条,若不是在奉承自己,那就是在笑话……

很快她就来到了皇后的寝宫,宫殿华丽,苏时锦却没有任何观赏的心情,直到见到皇后,瞧着她那笑脸盈盈的模样,苏时锦才稍微松了口气。

看来,她应该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想着她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皇后娘娘却亲自上前扶起了她,“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坐下说话吧。”

她的一句自家人,咬的特别清楚。

苏时锦先是一愣,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许久也没坐下,“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臣女理应站着说话。”

皇后的脸色变了变,脸上的笑容缓缓收起。

“今日邀你进宫,主要是本宫听说了一些事情,便想问一问你。”

苏时锦低下头说:“皇后娘娘请问。”

“他们说,你主动与太子退婚了,可有此事?”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苏时锦终于抬起头来,直视皇后,“是的,太子殿下与我的妹妹两情相悦,他们郎情妾意,情投意合,最是应该长相厮守,我虽欣赏太子殿下,却也心疼自己的妹妹,故才选择退出。”

皇后眯起眼眸,“但你才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子。”

“还未婚,就能改,况且太子殿下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娶我妹妹,想必他一定会昭告天下……”

话还未落,皇后已经直接开口,“皇室婚事,岂能由他胡来?这种定下多年的婚约,并非是他想如何就如何。”

顿了顿,她又扬起一丝微笑,“其实,本宫最看重的人还是你,你才是本宫认定的太子妃。”

苏时锦连忙说道:“我的妹妹也是一个很好的人,还望娘娘成全他们两个。”

“可本宫怎么听说,你们两个闹得不可开交?甚至为了争夺太子,明里暗里的斗了许多次呢?”

皇后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前方的主位上,“其实今日叫你过来,不全是询问此事,本宫还想给你一丝勇气,例如,你的身后并非空无一人,你是本宫认定的太子妃,你的身后,永远都有本宫为你做主。”

苏时锦的心里咯噔了一声,总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皇后为什么非要认定自己?

按理来说,自己虽是丞相府的嫡女,但苏洛月同样也是嫡女,她们姐妹两个谁当正妃,对这个皇后而言不都一个样吗?

她为何非要支持自己?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皇后又说:“你不必想太多,本宫要说的仅此而已,只要你愿意继续婚约,下月大婚之日,本宫绝对不会让太子胡来,包括,他想让你妹妹与你一同出嫁之事,本宫也会加以阻止。”

苏时锦咬了咬牙,“皇后娘娘,臣女心意已决。”

“何意?你不想当太子妃?”

苏时锦跪到地上,“是的,曾经是臣女愚蠢,才会一心想着争夺太子的心,如今臣女已经认清了现实,也看得出,太子殿下与我妹妹是真心相爱,因此,臣女不想横刀夺爱,也不想破坏他们二人……”

“朽木不可雕。”

皇后有些烦躁的摇了摇头。

苏时锦却目光坚定的说:“臣女已经下定决心,望皇后娘娘成全!”

“你就不怕皇上问起?”

皇后的声音阴沉了几分。

苏时锦说:“皇上给太子殿下定下的婚约之人,只是丞相府的嫡女,而我与妹妹皆是嫡女,起初,我父亲挑选的人就是我妹妹,只是后来妹妹出了点事,所以才定到了我的头上,如今我妹妹安然无恙,婚约回到她的头上,想必皇上也会理解。”

“你走吧。”

皇后疲惫的摆了摆手。

苏时锦松了口气,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结果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了皇后的声音,“给你十日期限,你若后悔,可回来找本宫,过了这个期限,即便后悔本宫也帮不了你。”

“多谢皇后娘娘厚爱。”

苏时锦礼貌的行了个礼,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直到走出寝宫,苏时锦才彻底放松下来。

这个皇后看着可真是个笑里藏刀的人呐。

即便聊了这么多,她也丝毫看不清皇后的内心……

一边想着,她已经回到了刚刚下车的地方,却发现刚刚的马车早已不见。

苏时锦的眼皮一跳一跳的。

什么情况?

进宫的时候还派马车来接自己,这会要出宫了,却连马车都给收走了。

就因为自己的话不合人家心意?

这也太现实了吧……

罢了,只能走回去了。

她可不想再次去见那个笑面虎……

而苏时锦刚走,一位公公就毕恭毕近的走到了皇后身旁。

“娘娘,那苏时锦若真不想当太子妃,该当如何?”

皇后懒洋洋的闭上眼睛。

“苏时锦是不是太子妃无所谓,她那个妹妹苏洛月,绝对不能是太子妃!一个流落在外两三年的嫡女,谁知在外面都经历了些什么,身子又干不干净?这般女子,还不如是那些世家庶女,哪有资格当太子妃?”

说着,她的声音逐渐冷漠,“她的那点狐媚手段,也就只能骗骗一群孩子,你去告诉太子,无论太子妃是谁,她苏洛月,都只能是妾,给她一个侧妃之位,都已是看在太子的面上。”

“是……”


“苏时锦!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悬崖之上,一棵古树孤零零地立在风雪中。

苏时锦身形单薄脆弱,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

南国太子,她的未婚夫君楚沐尘满脸的不耐和鄙夷:“难道不是吗?”

“月儿都退了一步,答应把太子妃的位置留给你了,你却又是算计她,又是闹着自残,如今婚期将近,你竟还跑到这儿要跳崖,有本事你就真的跳啊!”

苏时锦指尖扣入树干,五指鲜血淋漓,一时竟分不清疤痕遍布的柔荑,与干裂枯槁的古树,哪一个更斑驳。

她苦笑起来:“我自残?我算计?让正妃和侧妃同时走正门,算什么退让!”

楚沐尘眸光冷漠,“那也是你欠月儿的,如果三年前你没有将她弄丢,如今与我履行婚约的人该是她!不过是让你们同一天过门,你还有何不满足!”

苏时锦心如刀绞:“原来在你眼里,这竟是小事……可你忘了么?三年前你险些残废,若非我不离不弃,四处寻医,你的腿根本不可能恢复!而如今,你站起来了,苏洛月也回来了,她……”

“又是这些废话!你究竟是有多恶毒才能一再诋毁自己的嫡妹?她走丢那年方才十三,她懂什么?那一年你我也不过是十四来岁,又哪懂什么情情爱爱?她归来后我不过许以侧妃之位,你为何非要揪着她不放,难道就不能让让她吗?”

“不能!”

苏时锦大吼一声,泪如决堤!

“从小母亲就跟我说,我要让着妹妹,于是她要住我院子,父亲就劝我搬至偏院,她逃避残废了的未婚夫,大哥就劝我为她顶上,现在她回来了,反悔了,所有人却都怪我抢了她男人!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对不起她,我……”

一想到未来的几十年还要继续生活在那人的阴影之下,苏时锦顿觉未来再无可留恋之处!

可笑!

太可笑了!

可笑两三年的尽心相伴,却不敌那人归家后的浅浅一笑!

可笑属于她的大婚之日,却要与欺凌了她十多年的女子共嫁一夫!

“她贏了,你也贏了!楚沐尘,我成全你们!”

她握紧双拳,满目憎恨!

“只盼我死之后,能有厉鬼代我索魂!将我所遭受的一切,千倍万倍的偿还于她!我将死而无憾!”

话罢,她纵身一跃!

坚定的眼神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苏时锦,你疯了!”

看着她决绝的身影,楚沐尘飞扑上前,却连一抹衣角都没能够着……

他心里仿佛空了一块,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瞪着身后同样震惊的众人大声吼道:“都愣着干嘛?还不快下去找!”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此时的悬崖之下。

寒风萧萧飞雪飘零,雪中走来一位白衣男子手持长剑,乌发高挽,脸色却比雪色更加苍白。

身体的疼痛让他只能倚靠着枯树强撑,却仍掩盖不住其身上的危险气息。

从天突降一抹刺眼的红,让他警惕的抬起头!

落在树上的女子毫无生机,他微微放松,不想,那“尸首”却骤然翻身……

鲜红的衣摆拂过他的眼帘,如同一朵开在雪地里的玫瑰,鲜艳而又刺眼的落在他身前……

楚君彻心头一跳。

怎么回事?

刚刚明明没有察觉到任何气息……

那尸首,活了?

然,对方却仿佛根本没看到他一般,只自顾自的处理着伤口。

鲜艳的颜色,全是被数不尽的伤口染红的。

这样竟然还活着,楚君彻甚至以为自己毒入骨髓,出现了幻觉。

“还真穿了……”

苏时锦脑袋隐隐作痛,她明明在实验室里研究储物空间,刚将研究好的芯片植入脑中,怎么下一秒钟,竟就出现在冰天雪地……

随着脑海里的记忆不断涌现,她一阵唏嘘。

想她一代毒医圣手,一朝穿越,怎么穿到了这么个软弱无能的古代小姐身上……

原身苏时锦,相府嫡女,那个逼死她的苏洛月,则是相府嫡次女。

三年前,大皇子在剿匪之时意外弄伤了腿,宫外传言他将从此残废,原本要与他定亲的苏洛月听说之后,竟是趁着与苏时锦出门赏花时,偷偷摸摸逃离京城,杳无音讯。

就因失踪前与她待在一块,从此,身边的所有人都在责怪她弄丢了苏洛月!

原以为楚沐尘不那么认为。

所以在他残废的那两年,即便为他亲自试药,苏时锦也毫无怨言!

半年前,楚沐尘终于重新站起,本就对他寄予厚望的皇上很快立下他为太子。

本是苦尽甘来。

不曾想,短短两月,苏洛月便重新归来……

一次次的算计与陷害。

亲人好友的背叛与责怪。

最终逼的原身心灰意冷,跳下悬崖。实在可悲。

也罢,既借此身重生,原身心底最深处的那些仇恨,就由她来报吧!

扯碎破烂不堪的外衣,苏时锦包扎处理了目之所及的所有伤口,终于有功夫回头道:“都说非礼勿视,公子还没看够吗?”

楚君彻蹙了蹙眉,欲转身离去,身后却再次传来声音。

“血蛊这玩意儿拖久了,轻则痛不欲生,重则武功尽废……”

楚君彻瞬间顿足,眼神仿佛要将人洞穿:“你知晓血蛊?”

苏时锦懒得废话,直接抬手,将血肉模糊的指尖印到了他的唇上。

“你做什么?”楚君彻眼里杀气腾腾。

话音未落,胸口陡然剧痛,他转头喷出一口乌黑的鲜血,细看血中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原本隐隐作痛的身体,奇迹般变得无比轻松,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回来了一般……

楚君彻怔怔呆立。

蛊毒,竟真解了?

苏时锦无语道:“只要食用处女鲜血,血蛊立马便会出逃,如此简单的解蛊之法,你不知道?”

楚君彻:“……”

血蛊,折磨了他一年之久,皇城之内,无一人能解的奇毒!

如若不然,他也不会来此雪山寻找隐世神医。

更不会在半路遭到刺杀……

如今就这么轻巧的解了,是不是有点过分巧合了。

“你想要何报酬?”

他试探的问。

苏时锦愣了一下,医者仁心,她根本没考虑过回报,打量了他一眼,随口道:“我有点冷。”

这就……没要求了?

楚君彻不太敢相信,脱下外衣扔给了她。

不想在披上他的衣服之后,苏时锦竟真的转身离去。

“谢谢你的衣服,很暖和,就此别过。”

她踩着白雪,一步一步逐渐远去,身形单薄如纸,一个踉跄摔倒后,久久未曾起身……

楚君彻下意识举步,前方却突然涌来了一大群人。

“找到了,是二小姐!二小姐她没死!”

“快快禀报太子殿下,苏时锦还活着!”

“太神奇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她竟……”

“先将人抬回去,快!”

……

人群散去,不过短短片刻,四周便再次剩下了那抹白色的身影。

“爷,前方有个山洞,进去歇一会儿吧!”

去前头探路的清墨回来后,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发生了什么?怎么自己才离开一会儿,主子的衣服就给人扒了……

“去查一下,今日悬崖上发生了什么。”

楚君彻看了一眼雪地里的血渍,眸色深深。

此女,究竟是什么人?


阳光透过树的缝隙悄悄洒下。

明明是温暖的午后,森林里面却显得极为阴森。

楚君彻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前方的女子。

只见她面无表情的抓蛇,扒皮,挖舌,取胆……

那轻车熟路的样子,就好像经常做这种事情一样。

处处都透露着古怪。

处理完所有蛇,苏时锦已经汗如雨下,“你在旁边发什么呆呢?抓紧寻找,差不多该回家吃饭了。”

楚君彻蹙眉,“你是……苏时锦?”

苏时锦一愣,这是什么问题?

难道说自己被怀疑了?

正不知所措着,只见楚君彻已经突然拿起了剑,接着狠狠一甩,手中的剑瞬间刺向了苏时锦……的身侧。

感受到剑从自己的胳膊划过,苏时锦猛地打了个激灵,回头看去,才发现楚君彻的剑已经刺到了树上。

而剑尖扎着的,则是一条如胳膊一般粗的大蛇。

大蛇张大了嘴巴,像是要将苏时锦给活吞。

苏时锦被吓了一跳,一时也分不清是被那把剑给吓的,还是被那蛇给吓的……

只是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立马说道:“白泉翡翠!我们找到了!”

欢喜掩盖了惊吓,苏时锦转身就朝那边跑了过去,二话不说就拿出一根银针扎入了蛇的七寸,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原本还在疯狂挣扎的大蛇,就彻底没了动作!

她用力的拔出了剑,“王爷的力气可真大,瞄的还这么准,厉害呀……”

楚君彻一步一步走上前来,接过剑,收回剑鞘。

同一时间,脚下突然传来声响。

苏时锦并未察觉,还想蹲下身子去取蛇胆,结果刚蹲下的那一瞬间,脚下瞬间一空……

“啊!!”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脚下的整片泥土都向下坠去,连着她跟那条大蛇一起,混着泥土重重的摔了下去!

旁边的楚君彻却并未逃离那处,而是在下坠之时迅速朝她伸出了手。

可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等到楚君彻终于将她抓住,还没来的及往上拉,她的身体便已经重重的砸到了地面!

“啊……”

一阵剧痛从后背传来,苏时锦甚至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摔裂了……

只因后背有着好几块石头……

虽然石头不大,但处处尖锐,如同利刃一般,几乎要割裂她的骨头!

剧痛的感觉传遍全身,她迷迷糊糊的望着上方的窟窿,什么情况?

是地面裂开了?

还是说,地底藏着一个山洞……

她昏昏沉沉的打量周围,这里确确实实是一个很大的山洞,看来是他们无意间踩踏了山洞的入口,这才会从上面摔下来!

“嘶……”

随便动一下都好疼。

伤处火辣辣的,每动一下,都好像是伤口被撒了把盐……

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湿漉漉的,汗水夹杂着血水,直让她痛苦不堪。

刚想爬起来,就发现自己的手还被紧紧抓着。

她连忙坐了起来,这才发现楚君彻也跟着自己一起掉下来了,不仅如此,他的后背同样也是伤痕累累,血水甚至渗出了他的衣服,几乎染红地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刚要落地的那一瞬间,她总觉得楚君彻好像有推自己一把。

看着楚君彻身下锋利的巨石,苏时锦肯定了内心的想法,一边小心翼翼的将他扶到一旁,一边迅速扒开他的上衣,给他的后背轻轻包扎……

如果刚刚他没有推自己一把,摔到那块巨石上的,应该就是自己了……

巨石的一角锋利无比,不仅割破了楚君彻的厚衣,也刺穿了他的后背,尽管伤口不深,也还是流了许多的血……

难怪他会昏死过去。

倘若是自己摔在那里,只怕现在早已一命呜呼……

来不及多想,苏时锦已经悄悄从空间里面取出了许许多多的药物,将楚君彻的每一处伤口都上了药后,才重新穿起他的衣服。

正打算将自己的后背也处理一下,上方就突然传来了一阵兵器互相碰撞的声音,就好像是有人在打斗……

苏时锦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认真听了一下,果然是有人在打斗!

可是上面不应该只有清墨一人吗?

是什么人在上面打架?

形势变得复杂,苏时锦已经没时间处理自己身上的伤,悄悄给自己服下一颗消炎止痛的药后,便上前摇醒了楚君彻。

“离王殿下!醒醒!”

楚君彻的眉头蹙了蹙,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望着眼前神情焦急的苏时锦,楚君彻却稍稍松了口气,却又在听到什么声音后,再次皱起了眉头。

“什么声音?”

苏时锦指了指上面,“好像有人在打架,我也不敢叫喊,怕惊动了上面的人,刚刚咱们掉下来的时候有看见清墨吗?”

楚君彻刚想起身,就牵动了后背的伤,当场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苏时锦连忙说道:“你的后背受了重伤,我已经处理好伤口了,但是动起来的话,还是会有点疼,你得忍一忍……”

说着,她又道:“这个山洞倒是不深,待会爬的话也能爬上去,就是不清楚上面是什么情况,按理来说,清墨早该下来救咱们了……”

“有刺客!”

“爷,你们快撤!”

“……”

上方传来的动静让楚君彻皱紧了眉头,“我们被跟踪了。”

苏时锦一愣,“跟踪?怎么可能?咱们是从后门出来的,根本没几个人知道,而且就算有人知道,凭你的武功,被人跟踪你肯定能察觉到啊……”

看着脸色难看的楚君彻,苏时锦好像终于意识到了情况的太对。

能够跟踪他们,而且还不被楚君彻察觉,对方看来不太简单……

而上面打斗的人,应该就是离王府的暗卫……

听那声音,打斗似乎还特别激烈。

很有可能他们在掉下山洞的时候,对方就想动手了。

好在楚君彻的暗卫及时插手,这才护住了他们……

已经来不及多想,苏时锦立马起身打量起了山洞。

“对方已经明目张胆的想要刺杀你,想必一定是做足了准备,这个时候咱们要是爬出山洞,肯定就是送死,咱们得看看这里面有没有出去的道……”

楚君彻咬牙站了起来,“不必,从来只有敌人逃命。”

说完他就要跳上去。

苏时锦却在这个时候拉住了他的手,“你不能上去!我知道你武功高,但你现在受了伤!本来身体就余毒未清,不能过多使用内力,现在还流了那么多血,几乎相当于被封住了武功,这种情况你要上去了,不就是送死吗?”

楚君彻推开她的手,“送死的是他们。”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上方的光线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挡了住,只听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团花粉便从上方洒落下来……

苏时锦听到声音便抬头望去,才发现是有人故意在上面撒粉,这才挡住了光线。

还不等她反应,楚君彻已经拉着她退到了角落,“桂花粉!”

苏时锦一惊,立马伸手捂住了楚君彻的口鼻。

“你别闻!”


先前受过伤的胳膊,原本只是一道浅浅的伤,可突然疼起来,却仿佛是伤口被人撕开一般,难以忍受。

楚沐尘捂着剧痛的胳膊,慌忙回到东宫时,身上早已冷汗淋漓。

“宣太医。”

痛!

撕裂一般的痛!

就像是受伤的地方被狠狠按压,剧痛无比!

之前自己吃了苏洛月的药后,不是已经康复过来了吗?

怎么现在又复发了?

而且还如此剧痛……

难道说,那日的毒并未解干净?

很快太医赶来,一番检查过后,正如他所预料的那般,毒还真没解干净!

楚沐尘深深呼了口气,“既然未解干净,还不快快替本太子把毒弄干净了?”

太医慌忙跪到了地上,“太子殿下息怒,您身上的毒并非一般之毒,此毒凶猛,多是被人涂抹于兵器之上,当人的身体被兵器所划伤时,那毒就会悄然入侵,一开始并无反应,但不出一个时辰,剧毒就会发作,一旦发作,半刻钟的功夫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本太子知道自己是如何中的毒,还用不着你在这里重复的说!有那功夫不如直接动手!”

太医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下官说这么多,正是因为下官解不了此毒呀……”

顿了顿,他又说:“不知最初给太子殿下解毒的是哪路神医?他能将殿下的毒完全压制,想必轻而易举就能解了,剩下的余毒……”

“废物!”

楚沐尘狠狠的踹了他一脚,“身为宫中御医,竟然比不上一个小丫头,你哪来的脸面留在宫中?”

太医被吓了一跳,连忙跪到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直到楚沐尘让他滚蛋,他才着急忙慌的起身退了下去。

楚沐尘痛苦的闭上眼,伸手轻轻揉着自己的脑袋。

此时此刻,不仅仅是伤口疼痛,他竟觉得脑袋都有些疼了……

“木迟,替本太子去丞相府一趟。”

话音落下,一个随从就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殿下不亲自过去吗?”

楚沐尘摇了摇头,“亲口说出去的话,如今却要收回来,你让本太子如何去诉说?等到下月,本太子明媒正娶,却娶月儿为侧妃,她当是何想法?天下人又会如何笑话于她?我无颜见她,暂且冷静冷静吧。”

木迟垂下目光,“属下知道了。”

“恩,你去她那拿颗银丹丸来,她若问起,就说本太子已经睡下了。”

“是。”

木迟默默的退了下去……

等到四周安静下来,楚沐尘的脑袋却怎么也无法冷静。

时不时的还会想起苏时锦来。

回忆从前一切,她确实是一心一意为自己着想。

到底是如何变成今天这样的呢?

是因她的嫉妒心吗?

因她不想与别人分享自己,或是不想与苏洛月共同入门……

仅仅因为那点小事,她就闹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是真的很不懂事啊!

可是,楚沐尘又有那么一点想不明白,皇叔到底是被怎么卷进来的?

他们两个又是怎么搅到一起去的?

如此突然。

还说什么救命恩人……

苏时锦什么时候还有本事救人了?

越想,越觉得奇怪非常。

他又冲着外面说道:“顺便调查一下苏时锦,看看她都在做些什么。”

“……”

丞相府内。

已是深夜,一处风景优美的小院内,此刻却是哭天喊地,一阵叫骂。

“废物,你们都是废物!就没一个有用之人,全都是废物!”

苏洛月的声音歇斯底里!

她一边叫骂着,一边将手上能摸到的所有东西都摔到了地上。

本是夜深人静,她的院子里面却充满了乒乒乓乓的响声,原本整齐的房间早已经一团乱麻,优美的饰品洒落一地,就连衣裳与被褥,都被一同扔到了地上。

仔细看去,那些衣服上面还缠绕着许多头发……

春梅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她的身旁,另外两个丫鬟同样是瑟瑟发抖,谁也不敢抬头看苏洛月一眼。

苏洛月怒火冲天,“让你们去找大夫,你们找不到!让你们小心伺候我的头发,你们也伺候不了!我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你们这群废物!”

一边说着,她连同桌布一起扫到了地上,随后虚弱的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泪眼婆娑。

“那离王踩着我的手了,你们一个个是瞎了吗?竟然谁都没有看见!该说话的时候一个个都哑巴了,你们还留着舌头跟眼睛做什么用?”

“离王踩我,太子摔我,今日的我就是府上最大的笑话!你们还跪在这里做什么?不如一头撞死在外面,何必还在这里气我?”

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崩溃,春梅连忙给旁边的两个丫鬟使了个眼色,让那两个丫鬟退下。

苏洛月一急,“好你个春梅,你现在都能替我做决定了?”

春梅连忙摇了摇头,“不是的小姐,小姐今日如此生气,奴婢是怕等会引来其他人,这才想着让她们两个去外头望望风,况且她们两个留在这里也只会气到小姐您,还不如让她们滚远一些……”

说着,春梅跪着爬到了苏洛月的脚边。

“离王来头太大,奴婢连看向他的勇气都没有,实在没有发现他踩到了您的手,如果发现了,奴婢一定会替您叫出来的,至于太子殿下,他一定不是故意的,奴婢已经打听过了,是因为宫中有人叫他,所以他才离开,并非是故意丢下小姐不理,至于小姐掉发的事……”

“实在不是奴婢不去找大夫,而是这种奇怪的病症,奴婢问了一圈,也没有任何人知晓,小姐又特意交代,此事不宜让太多人知道,所以奴婢也不敢大张旗鼓,但既然是病,就一定有治疗的办法,小姐切莫着急,咱们一定会有办法的……”

“还能有什么办法?我的头发就快掉光了!我就快变成全京城第一个秃顶的贵女了!你说还能有什么办法?此事要是传开了,我就是全天下最大的笑话!”

苏洛月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一不小心又扯下了一缕头发,当场吓得痛哭出声。

春梅慌慌张张的抱住她的脚,“没事的,小姐,奴婢一定会想到办法的,您不要哭,不要害怕……”

“你让我怎么不怕?这才多久,我的头发将近掉了一半,这两日还能用发饰堆一堆,遮一遮,过两日呢?我一根头发都没有的时候,还拿什么东西遮?”

苏洛月痛苦的瞪大了眼睛,正想说什么,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小丫鬟的声音。

“小姐,大公子来了。”

听到这句话,苏洛月立马冷静下来,“跟他说我已经睡下了。”

“是……”

苏洛月做了一个深呼吸,“你想的确实周到,还好你让她们出去了……”

春梅毕恭毕敬的说道:“放心吧小姐,这件事情不会让太多人知道的,等到您的头发重新长出来,不管是那些个见到您掉发的大夫,还是门外那两个下人,奴婢都会帮您解决干净……”

说着,她危险的眯起了眼眸,“除了奴婢,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您脱发的事,您就放宽心吧。”


看的出苏洛月是真的急了,毕竟平时,她只会让自己的丫鬟来说这些话。

而她一开口,苏礼然也立马说道:“三妹所言非虚,我那二妹从未学过任何医术,她哪里能够救下尊贵的离王殿下您啊?”

楚君彻蹙眉,“你们二人,所言非虚?”

苏洛月立马点了点头,“臣女所言千真万确。”

苏礼然也说:“离王殿下,不管您与二妹之间有何误会,请您相信,二妹的心一定是善良,她……”

“苏时锦,你过来。”

楚君彻漫不经心的开口,压根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二人。

苏时锦一整个处于神游的状态,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突然暴富的事……

眼看所有人都盯向自己,她终于呆呆的走向了楚君彻。

而楚君彻依旧是目中无人的模样,只是轻飘飘的扫了前方的众人一眼。

“你确定,那两个是你的亲人?”

苏时锦被问的一愣。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苏礼然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来,刚要开口,楚君彻已经说道:“一个不留余力往你身上泼脏水的妹妹,一个表面上帮你求饶,实际上一直引导他人误会你的兄长,你确定他们是你亲人?”

话音落下,苏洛月脸色大变!

苏礼然更是连忙说道:“离王殿下一定是误会什么了,我是她们的亲兄长,我的一言一行,都是为了她们考虑,我……”

“我们王爷说话的时候,还轮不到你开口!”清墨怒斥一声!

苏礼然满脸畏惧的闭上了嘴。

苏洛月想说什么,可此刻又无从开口……

还是楚沐尘上前了两步,“皇叔,苏时锦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清楚楚,她心地恶毒,即便是路边的乞丐都不曾施舍过,她是不可能救人的,更不可能救你,毕竟她一点医术都没有,这其中必定有误会……”

楚君彻慢悠悠的点了点头。

“确实有误会。”

听到这句话,苏洛月终于松了口气。

却不想,楚君彻又再次说道:“听说,本王被误当成了车夫?”

此话一出,现场众人再次一惊!

苏礼然目瞪口呆的看着楚君彻,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难道说,那日仙香楼,真是离王约见苏时锦?

难道说,昨日,真的是离王亲自送苏时锦回来?

他震惊的难以言表,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洛月更是早已握紧了拳头,眼里的嫉妒几乎要溢出眼眶!

楚沐尘尴尬的说:“皇叔,您的意思是?”

“是本王亲自让人送她回府,不妥?”

楚君彻轻飘飘的说道。

众人一听,纷纷低下头去。

楚君彻又道:“那日雪山悬崖下,二小姐恰巧救了本王一命,今日本王亲自登门道谢,不想看了如此一出好戏。”

原来竟是在雪山之下……

救了离王的人,清清楚楚就是苏时锦!

没有任何误会……

苏洛月的心脏抽疼了一瞬,嫉妒的表情几乎就要掩饰不住。

真是一个贱人呐!

寻死觅活的时候,竟还能够救下离王……

她可真是好运气……

都怪积雪太深,怪她肥肉太厚。

不然,那么高的悬崖,早该摔死她了……

苏礼然同样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楚沐尘亦如苏洛月一般,半晌没有任何反应……

反倒是楚君彻终于将目光移向了苏时锦,“你说,本王的命值多少就给你多少谢礼,这些,可足够?”

苏时锦吞了吞口水。

够!

这也太够了!

收下那些东西,她都可以直接躺平了!

就在这时,苏礼然突然说道:“三妹,三妹你怎么了。”

众人这才发现苏洛月突然晕倒在了地上。

楚沐尘连忙上前就要抱起她。

楚君彻却突然开口,“太子的眼光是越来越差了,这等货色,竟也想娶为正妃。”

楚沐尘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后便瞪了苏时锦一眼,“皇叔对月儿或许有些误会,定是她同皇叔污蔑月儿什么了吧?”

楚君彻眯了眯眸子,“你我之间对话,何故扯到无辜之人身上?人家只言未说,又何须多说什么?此女真容,凡是正常脑子,皆能一清二楚。”

“皇叔,月儿已是我的未来太子妃……”

言下之意便是:给我一个面子,别说她了。

楚君彻只是冷笑一声,“她是你的太子妃,那,苏时锦呢?”

楚沐尘蹙眉,“即便她救了皇叔,也仅仅只是她的好运气,与她的心地良知无关!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既已经说了要娶月儿为正,她便只能为侧,这是她自找的。”

楚君彻挑眉,“那苏时锦,你愿意吗?”

苏时锦立马摇了摇头,“不不,我不愿意!我连正妃都不想当,怎么可能给他当侧妃。”

楚沐尘脸色一沉,想要破口大骂,又碍于楚君彻在,终究不敢多说。

才见楚君彻再次张开了口,“既如此,那么今日本王做主,准许你们退婚,你便为本王的专属医师,负责本王的健康安全,你可愿意?”

话音落下,众人再吃一惊!

不等苏时锦开口,楚沐尘立马说道:“皇叔,我们的婚约是父皇所定……”

“你还知道你们的婚约是皇兄定下,但你还不是说换人选就换人选?你是否觉得她俩是亲姐妹,所以谁正谁侧皆一样?既如此,那么两个都是嫡女,你将太子妃的人选换了一个,何故还祸害另一个?”

楚君彻的语气轻飘飘的,可每一句话,都充满了令人不可忽视的气场。

只听他继续说道:“看得出你对人家厌恶至及,那么本王为你做主,皇兄那边,本王会亲自说明。”

楚沐尘的手指仿佛都要掐入肉中,他双目猩红的瞪着苏时锦,“苏时锦,你当真不愿嫁我?”

苏时锦腰杆笔直,“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不喜欢你,不会嫁你!你既那么喜欢苏洛月,就赶紧将她娶回家去吧!”

楚沐尘急道:“苏时锦!”

“她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在本王的眼皮底下,谁敢逼她嫁人,便是与本王为敌!”

楚君彻冷冷开口,完全不给楚沐尘机会废话。

现场鸦雀无声,楚君彻终于缓缓起身。

“她,苏时锦,从今以后便是本王的人,谁若动她,格杀勿论。”

冷漠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不仅惊住了在场的所有人,更是让苏礼然与楚沐尘都震惊的无话可说!

而见众人态度良好,楚君彻也没有多说废话,留下那句话后就抬步离开了那里。

只是走到一半,他又停下了脚步。

其中一只脚,更是稳稳的踩在了晕倒的苏洛月手上。

“近日本王风疾缠身,时常头痛欲裂,久医不愈,身为本王的专属医师,你可记得随叫随到。”

话是对苏时锦说的。

可他的脚下,苏洛月早已经疼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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