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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红牛柏晔的小说黄泉饺子馆免费阅读

烈日焱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霖利眼神飘忽不定,因为惊惧而说出了心里话。“你说是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跟我在一起时又不是第一次,谁知道你跟过多少男人。才18岁就不贞不洁的,一搞就让上手。我怎么知道你怀的是不是其他野男人的杂种。”女煞听了这话,双眼瞬间变成血红色。只见他脸部扭曲,渐渐露出鬼相。她声嘶力竭的咆哮。“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眼看着女煞变了脸,张定文实在爱子心切,一跃而起竟用自己的身体去扑女煞。“不要!”苏老爷子大声阻拦,可也为时已晚。只见那女煞伸出右手,那是一只干枯蜿蜒的白骨,白骨上嵌着一寸多长的似刀刃般锋利的指甲。那指甲瞬间穿透张定文的小腹,只见女煞的右手像搅拌机似的旋转。张定文的腹部被掏出一个大洞,女煞轻轻用力,便将肚子里的内脏一概拉出。“噗通”...

主角:丹红牛柏晔   更新:2024-11-27 1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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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丹红牛柏晔的其他类型小说《丹红牛柏晔的小说黄泉饺子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烈日焱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霖利眼神飘忽不定,因为惊惧而说出了心里话。“你说是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跟我在一起时又不是第一次,谁知道你跟过多少男人。才18岁就不贞不洁的,一搞就让上手。我怎么知道你怀的是不是其他野男人的杂种。”女煞听了这话,双眼瞬间变成血红色。只见他脸部扭曲,渐渐露出鬼相。她声嘶力竭的咆哮。“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眼看着女煞变了脸,张定文实在爱子心切,一跃而起竟用自己的身体去扑女煞。“不要!”苏老爷子大声阻拦,可也为时已晚。只见那女煞伸出右手,那是一只干枯蜿蜒的白骨,白骨上嵌着一寸多长的似刀刃般锋利的指甲。那指甲瞬间穿透张定文的小腹,只见女煞的右手像搅拌机似的旋转。张定文的腹部被掏出一个大洞,女煞轻轻用力,便将肚子里的内脏一概拉出。“噗通”...

《丹红牛柏晔的小说黄泉饺子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张霖利眼神飘忽不定,因为惊惧而说出了心里话。

“你说是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跟我在一起时又不是第一次,谁知道你跟过多少男人。

才18岁就不贞不洁的,一搞就让上手。我怎么知道你怀的是不是其他野男人的杂种。”

女煞听了这话,双眼瞬间变成血红色。只见他脸部扭曲,渐渐露出鬼相。

她声嘶力竭的咆哮。“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眼看着女煞变了脸,张定文实在爱子心切,一跃而起竟用自己的身体去扑女煞。

“不要!”

苏老爷子大声阻拦,可也为时已晚。

只见那女煞伸出右手,那是一只干枯蜿蜒的白骨,白骨上嵌着一寸多长的似刀刃般锋利的指甲。

那指甲瞬间穿透张定文的小腹,只见女煞的右手像搅拌机似的旋转。张定文的腹部被掏出一个大洞,女煞轻轻用力,便将肚子里的内脏一概拉出。

“噗通”张定文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白眼球朝上翻瞪着,死死的盯着天花板。这便是死不瞑目。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特征,只有嘴角,还在汩汩的往外吐着鲜血。

张霖利见到自己父亲惨死在面前,面上却毫无半点悲伤。只见他崩溃的跪在地上,对着女煞苦苦哀求。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想死。”

鼻涕和眼泪糊了张霖利一脸,他的鼻子不停的抽泣,肩膀也跟着一怂一怂的。

眼见又是一条人命,苏老爷子发了威。

“啊呀呀呀!女煞,你行凶作恶,草菅人命,天理难容。待老夫打的你魂飞魄散,有今生无来世。”

女煞恶狠狠的转过头瞪了苏老爷子一眼。

“老家伙,就凭你!”

那闫妍彻底被激怒,倾刻间现出恶鬼的原型。

那摔得血肉模糊,扁平的脸,鼻梁都嵌在了颅骨里。嘴唇少了下面的一半,牙齿从脸颊处钻了出来。

他的躯体已经腐烂,四肢骨骼摔得粉碎,关节处都由蛆虫连接。走动起来像是被线拴着的木偶。

这幅尊容暮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当真比电影里的鬼魂还要恐怖千分,万分。

苏老爷子十分淡定。拿着柳枝条直冲向前,像个久经沙场的士兵那般冲锋陷阵。

一人一鬼倾刻间缠斗在一起。苏老爷子势如破竹,右脚在空中回旋踢,柳枝条肆意挥舞,鞭鞭抽打在那女煞身上。

只见女煞身体被柳条枝接触的部分,汩汩的冒着白烟,还生发出一股烧焦的烤肉的气味。

几个回合下来,女煞被苏老爷子打的,节节败退。

我和大波浪纷纷长舒一口气。没想到这苏老爷子还真是老当益壮,手里的功夫捉起鬼来绝不含糊。

只见苏老爷子依旧猛然进攻,那柳枝条便如同他手中挥舞的长剑。他眼睛从未离开女煞的身躯,大波浪曾经对我说过。只要将这柳枝条插进女煞的体内,女煞就会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眼见女煞处于下风,苏老爷子气势汹汹。招招直奔要害。那女煞只能灵巧的躲避,突然,女煞改变了套路,开始绕着我和大波浪转圈。

他这是拿着我和大波浪做人肉挡箭牌。

我和大波浪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只能傻傻的待在原地,想要帮忙也帮不上,偏偏还给苏老爷子添了麻烦。

大波浪倒是神情淡定,他是苏家的人,玄法世家,从出生时血液便梦驱鬼驱邪。

女煞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盯上了我。

只见声嘶力竭的咆哮。

“我要让你们通通给我陪葬。”

忽的,女煞猛一甩头,只听见他脖颈的骨骼如同百折叶一般咔咔作响。

他的头发霎时间变得又长又厚,蓬乱的如同杂草,纠缠如同鱼线。

他将头发一甩,头发便如同有生命触角一般,纷纷向我袭来。

我躲闪不及,一瞬间被这团杂草包围,我能感觉到他的头发在我身上越缠越紧,那种束缚的感觉,几乎要把我骨骼缠碎,身体挤压成肉泥一般。

我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尤其是脖子部分,那女煞的头发就如同细密的钢丝,死死的勒在我的颈部,我觉得我自己快要窒息了。

苏老爷子拿着柳枝条抽打在,纠缠着我的头发上。

可是,那女煞的头发不过算是他的身外之物,完全不惧柳枝条的攻击。

倒是我,被这一鞭一鞭的柳枝抽在身上。身上一条一条如火一般的炙热,紧接着便是难以言喻的剧烈疼痛。

可惜,我的喉咙被头发绑住。我即使再疼痛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我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小脸已经憋的闷青惨白。

难不成,我就要死在当下?死在这女鬼的毛发团里?

忽地,那女鬼的头发纠缠的越来越紧,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我下去同他陪葬。

我的咽喉部涌出一股热流,我的身体已经破了皮肉,再下一步便是脂肪层,内脏,骨骼。我将会被那女鬼的头发挤压成一滩烂泥。

就在此时,我身上的挤压感瞬间变得松弛,一股剧烈浓重的烧猪毛的味道在我身上传开。

我睁开眼睛一看,女鬼的头发竟然在我身上冒烟了。怎么会这样?我有些吃惊。难不成天不亡我?

我仔细一瞧,原来那火引子来自于我的胸口,是大波浪昨日送给我的,她自幼戴在胸前,浸过她的鲜血的那块辰砂玉。

没想到,这块辰砂玉,还当真救了我一命。

倾刻间,女鬼的头发冒起了幽幽的蓝光。只听见女煞如同杀猪般惨叫,不须片刻,那女煞就变成了一个秃头的,少皮无毛的焦鬼。

我蹲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大波浪上前拉过我,把我扯到角落里蹲下。一方面给苏老爷子更大的空间可以发挥。另一方面,也免得我再受伤害。

苏老爷子见到女煞狼狈不堪的模样,瞬间精神抖擞。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小鬼,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免得再受折磨。”

女煞如同丧尸一般僵硬的转动脖子,喉咙里发出嘶哑阴鸷的鬼音。

“老……家……伙!你……欺……人……太……甚。”

这回女煞毫不躲避,像一个火箭,向着苏老爷子直接冲过去。

苏老爷子气沉丹田,左手太极八卦掌,右手五行乾坤剑。掌剑合并,身上的须发都跟着自己的强大气场飘飘然。

老爷子拿着柳枝条,像耍猴戏的卖艺人一样。把那女煞当成了猴子,抽的她只有惨叫逃窜的份儿。

苏老爷子瞧着势头正好,一套类似分筋错骨手的招式,将女煞打倒在地,高举柳枝条,冲着女煞的胸口,用力刺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女煞空洞的眼眶中发出一股强烈的蓝光,那速光芒好似激光般,晃的人睁不开眼。

大波浪完全惊呆了,张着下巴,愣住了神。

“这是什么?不可能的。”

“怎么了?”我不解得发问。

只见苏老爷子被这强光照射的迷住了眼睛,他试着用倒跑的袖口去遮,就在此时此刻,女煞从地上猛然跃起,两只利刃般的双手重重的抓在了苏老爷子持柳枝条的右手上。

只听哎呀一声惨叫,苏老爷子的右手皮开肉绽。柳枝条被那女煞甩飞,就落在那个渣男张霖利的脚边。

女煞恶狠狠地转过身,朝着张霖利走去,一步,两步,三步……。


大波浪问。“听着也是个身世清白的男孩儿,爷爷你到底为什么不同意呀?”

苏老爷子摇摇头,无奈道。

“就是因为这个男人身世太清白,家庭太优异了。从古到今,老话就讲,男女婚配要讲究门当户对。若是门不当户不对,二人相差太多,注定走不到最后。

如锦家庭条件凄苦,母亲有先天性精神病,父亲烂赌成性。如锦她初中都没有读完,还是一个学玄法的女人。那个男人的父母怎么可能同意自己的儿子跟这样一个女人在一起?”

我喃喃自语。“难不成那个男人把秦姨抛弃了?果然世上痴心女子负心汉,情劫是每个女人这辈子注定逃不脱的劫难。”

苏老爷子摆摆手,否定了我的说法。

“那个男人很爱如锦,两个人决定私奔。就在临走前几日,如锦对我说,她要离开黄泉饺子馆,跟这个男人浪迹天涯,生死与共。”

“听来也还不错。”

大波浪听得入了迷,一双上调的丹凤眼,眼睛里闪着惊异的光芒。

苏老爷子继续道。

“我连夜为他二人卜了一卦。”

两人生肖相冲,八字不合。如果非要在一起,男则短命,女则万劫不复。

我将这卦象一字不差的告诉了如锦。可是她偏偏不信,她说‘纵使万劫不复,我也要与天斗与地争。’她自认为学了几年玄法,能通阴阳,能见神鬼,便可以逃出天命的运数。实不知,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这个世界上,谁能扭得过天运呀!”

……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这句我自幼听过的谚语,好像一柄匕首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世间人有千种万种,谁不是从出生那天起便被暗暗注定了命运。

有的人含着金汤勺出生,从落地的那刻便能分手为云,覆手为雨。好像某天一,撞了人,犯了法,进局子里教养几年,出来时换一个名字,他仍然是歌唱家的儿子,有着大把的票子和锦绣的前程。

有的人生来饱受病痛折磨,像我前几天亲手送走的小宝子,小小年纪,每天被针管,一盆一盆的往外抽肺积水,只有在死之后,才能舒服的喘上一口气。

有的人,就像我。明明心怀大志,考上了重点大学。却不得不因为父亲的病情回到槟城这所四五线小城镇,只能努力省考,求得一个安稳体面的工作。

命运从来都不是公平的,也从来都不会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里。

苏老爷子看了看大波浪,若有所指的说。

“丹红,你懂得吗?生来是苏家的人,便是你的命。30岁之前为苏家传宗接代也是你的命。在槟城,不要再做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糟蹋自己,丢人现眼。”

这是苏老爷子今天第二次说大波浪不切实际。难不成,她也同我一样?心中抱有某些遗憾,不想死心,却又不得不死心。

大波浪脖子僵僵的,死死咬着下嘴唇。

“谁说苏家人就一定要怎么活!爸爸不也没有学玄法么?他还不是做自己想做的事,逃去国外了!”

“那是因为你母亲。”

苏老爷子忽地情绪爆发。“苏昌珉他不是苏家的人,不是我儿子。我养了你二十七年,你也要学苏昌珉一样叛逃吗?”

大波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苏老爷子,眼神里满是悲愤和不甘。可是她那火苗般的光亮最后还是暗淡了下来。

“我不会,我会完成你的遗志,30岁之前为苏家传宗接代。可是我爸爸他没有错,等到我生下孩子后,我也会跟我爸爸一样,远离这个地方,去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饺子馆里顿时火药味十足,金丝边眼镜男最会当和事佬,看着情况不对,连忙上去打圆场。

“哎呀!那件事都过了好久,你们爷孙俩为这是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依我说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除掉女煞。

小王他爹现在还是植物人躺在医院里,听说有一个小姑娘成了精神病关在康宁医院。刚刚咱们饺子馆门口又出了人命,可千万不能让这女煞继续作恶了。往大了说是危害社会,往小了说,还砸咱们黄泉饺子馆招牌呢!”

老徐走到柜台,拨弄着算盘。

“咱们饺子馆儿白天盈利还是颇丰,这夜班儿,最近一个多月是一点儿进账都没有。小牛子前两天还说,这个月开资他想提前预支两个月的薪水。咱们黄泉饺子馆名声若是坏了,每天入不付出的,先是裁员,最后直接就得挂牌子关门儿。”

“咱们夜班儿还能有进项?”

我在饺子馆儿做了大概有一星期的兼职,夜班儿不就是给那些刚死的鬼魂捏饺子,让他们吃的饱饱的好上路吗?这些鬼魂付的大多都是冥币,虽然一张张的面值不菲,可是兑换成人民币,也就值个几毛钱。

“当然有进项!”

老徐向我努努嘴。

“咱们黄泉饺子馆儿是用饺子馆儿做幌子,跟魂魄做交易才是实业。不过咱们做的可都是正大光明的买卖,不走邪门歪道的。所以平时生意不多,但是利润颇丰。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吧。”

这金丝边儿眼镜男的话可把我弄得一头雾水。感情我在饺子馆里忙忙活活一星期,做的都是助人为乐的无用功事,真正的工作还一项都没有接到呢!

我好奇地打探。

“徐叔,具体都是什么活儿啊?有生命危险吗?”

“那可说不准。”

金丝边儿眼镜男摆摆手,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想当初我上夜班儿的时候,半夜三更去后山墓地扒死人骨头。几步没走稳,正掉进刚被挖好的墓坑里,当夜下了一宿的暴雨,山体滑坡你知道吗?差点儿就被流沙活埋了!”

我单听这讲述,就觉得惊心动魄。怪不得夜班服务员一个月给2万块钱工资,感情这钱是拿命来拼。

徐叔看出了我的担忧,神秘兮兮的对我笑。

“你知道那次我得了多少分红吗?”

“分红?咱们这儿还有分红?”

“那当然,每个月两万块是保底工资,做特殊的工作,当然有高额分红。那次办事儿的鬼魂生前是个煤老板,我得了这个数。”

金丝边儿眼镜男骄傲的伸出两根手指。

我猜测道。“两万?”

徐叔摇摇头。“乘十不止。”

“二十万!”我嘴巴惊讶的张到了极限,下巴险些脱臼。

“不是!”徐叔依旧故作神秘。

“到底是多少嘛?”我早就迫不及待了。

“两根金条,每根都是500克的。99.99%的万足金。换算成现在的市价,四五十万吧。”

“这么多!”

这简直不可置信,被活埋一次,就换个我们槟城小镇的一套房啊!

金丝边眼镜男给我使个眼色,他撇了撇苏老爷子,小声在我耳边讲。

“我这都是蝇头薄利,大头都让老爷子拿了。知道我为什么六十多岁还不退休,身体上不了夜班儿,就在饺子馆里白班儿当收银么?我就等着哪天再来这么一个大户,我拼命再捞他这么一笔。”

没想到,我真是低估了这小小的黄泉饺子馆。如此看来,苏老爷子的身家在槟城小镇即使算不上首富,怎么着也能挤进前十。

那大波浪,岂不是不折不扣的富三代?听她和苏老爷子的对话,大波浪的父亲又在国外。想来,她也不是个差钱儿的女人。

想到这儿,我心中反而增添了几分疑虑。


苏丹红解释道:“你没看见她店里邪气的很。她做生魂纸扎,邪门歪道,损阴德的买卖。怎么可能轻易的跟你交实底儿?

咱们若是多纠缠片刻,只怕他生了坏心思,给咱俩下个符啊咒啊的。别说救你爸爸,咱俩今天都得交代进去。”

“那怎么办?听你们的谈话。那个女人是你们苏家的亲戚?”

“不是!”

苏丹红否认道。“不是亲戚,可曾经却比亲戚还要亲。她叫秦如锦,是我爷爷的关门弟子。”

“那她为什么会离开苏家?”

“听说是因为要嫁人,爷爷不同意。他跟爷爷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走的时候,断了师徒之情,发誓永不相见。”

我抱怨道。“女人嫁人是在所难免的。你爷爷为什么不同意呀?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爷爷管的未免有些宽。”

大波浪解释。“哎呀!爷爷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总之,现在的秦如锦不是你我能够对付的。这事儿还得请爷爷出山儿。”

我和大波浪坐车往回走,一路上,我把昨天晚上遭遇鬼打墙的事情讲给她听。

大波浪,时不时的惊讶调笑。

“哎呀!那你要谢谢人家喽!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你就被那女煞困在幻境里出不来了。”

我白了她一眼。“谢你什么?谢你吐我一身吗?还是谢你……。”

我本想说谢你摸我腹肌占我便宜。最后却没有说出口。

“哎呀!哎呀!停车,停车。”

大波浪在我耳边吵嚷不停。

“姐姐,你又怎么了?以后不要叫你姐姐,我该叫你小祖宗,每天这一惊一乍的,吓死个人。”

“你看,我们到哪儿了?”

大波浪的芊芊玉指顺着车窗外一指。

我定睛一看,滨城职业学院。

大波浪说:“女煞给你营造的幻境,其实就是她生前所遭受的经历。所以……”

“这个女煞生前就是滨城职业学院的学生,她就是从槟城职业学院的教学楼上跳下去的。”

我顿时信心满满。

“咱们只要从槟城职业学院开始调查,学生跳楼是很大的事情,一定可以把那女煞的底儿刨个干净。”

“嗯嗯!”

大波浪早就打开车门下了车,我紧跟其后。刚走到大学门口,没想到第一关就卡住了。

槟城职业学院门口的保安气势汹汹,手持安检扫描仪,腰别老式传呼机。叉着腿,背着手。往大门前一站,活像贴画门神上的尉迟恭。

保安伸出五个手指,在我们面前做了一个禁止的姿势。

“非本校师生不得入内。”

此时正是中午休息时间,大门附近的学生流络绎不绝,那保安偏偏把大波浪和我拦在了门外。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本校学生?”

大波浪媚俗的扭着腰,还尝试着给那保安抛媚眼。

保安也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看着如此一个极品美女主动献媚,整个人乐呵的合不拢嘴。

只听他抄着一口地道的南方口音。

“喃揍知道,喃学校的大姐儿揍没这么抗冻的。”

我被这句话逗的,嘴里的吐沫呛进了气管,险些直接笑到背过气儿去。

这保安大哥说的真够婉转,大波浪穿的的确够抗冻,大秋天的还是迷你小短裙!

“你,你叫我大姐儿?”

大波浪,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保安看着起码也得三十七八,我只知道大波浪年纪比我大几岁,可是模样长得很显小,若不是妆容太浓,说她是个十七八的大学生,便是中学生也是有人信的。

“对呀!这个大姐儿,咱学校不让外来人员进入。这是明文规定,咱们也没有办法。”

大波浪的眉头已经皱成了百转千回的中国结,她应该对自己的颜值还是蛮自信的吧,估计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异性如此用言语打击。

我帮她按摩肩膀,笑着安慰她。

“小姐姐,别生气。南方人见了女孩子无论多大年纪都叫大姐儿!”

“真的?”

大波浪疑惑的看着我。

“弟弟还能骗你不成?”

我大学时,曾经去南方打过暑假工。在一家食品包装厂,还记得厂区楼下有一家小超市。超市老板是一对儿六十多岁的老夫妻。

当时和我一同去的几个学姐,就被那对儿老夫妻好顿“羞辱”。

老夫妻管我们20不到的学姐就叫大姐儿。“大姐儿,你要买点儿啥?姐儿,拢共二十!”

搞得我们几个年轻的学姐,一度同大波浪一样,郁闷至极。

滨城职业学院是进不去了。大波浪不以为然,朝着我打了个响指。

“弟弟,这事儿交给姐姐,明天一准让你感受在滨城职业学院里上大课的氛围。”

把大波浪送回饺子馆儿后,我径直回到医院。这两天忙碌异常,随便买了一桶红烧牛肉面,连面带汤吃的一点儿不剩。

妈妈看着我心疼的很。天下父母都是这般,自己吃再多苦,受再多累也无所谓。儿子吃了一顿泡面,简直就是拿刀子往他们心口里挫。

吃完饭,在医院好好睡上一觉。等到晚上12点,我兴致昂昂的按时去上班。

等我到了黄泉饺子馆时,饺子馆儿已经坐下了三四个顾客,不,应该是鬼魂。

有穿着一身深蓝中山装的老奶奶,有穿着白孝衣的中年男子,还有一对儿因车祸去世的夫妻。衣服都还是走时的那身儿,血次呼啦的衣服紧贴着整个身躯。

“今天好忙啊!”

我感慨道。“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顾客!”

大波浪今天没有约会,坐在柜台里,翘着二郎腿摆弄着什么衣服。

“弟弟,你过来看!”

“什么啊?”

我好奇的走上前,竟然是两套滨海职业学院的校服。

“你也太作孽了!”

我拿起那套男生的校服,在身上比了比,倒是还蛮合身的。

“大学生,你都不放过。你这个女人,也不至于对祖国的花朵下手啊!”

“还不是为了你!”

大波浪臭美的直接把校服短裙,套在自己的连衣裙外。别说,还真有一股青春学生的美。

“那个小奶狗说了,明天让我们陪他去上大课。中午还可以去大学食堂吃饭,最主要的是,你有什么关于女鬼的八卦问题可以直接问他,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牛柏晔从后厨端上来两盘儿饺子,“四号桌的饺子好了。”

我接过饺子,端去给客人。

牛柏晔意味深长的趴在柜台边儿上,邪恶的看着大波浪。

“丹红,可以呀!一下午的时间就把小奶狗拿下了”

“滚!”

苏丹红抬起右脚,用玉足上那双艳红色的高跟鞋狠狠地踹了牛柏晔小腿一下。

“老不正经的,跟谁俩呢?”

牛柏晔听了我的话,乐的连拍巴掌。

“那必须的!

小王,你知道女孩子什么时候最单纯吗?”

“遇到真爱的时候?”


突然间,从楼顶掉下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筋,这钢筋垂直落下,像一柄蓄势待发的匕首,正中顾珍的头顶。

钢筋顷刻间将顾珍的颅骨刺穿,肉眼却看不到一滴鲜血。

顾珍就那样面带微笑,直挺挺地倒在了我们面前。

……

苏老爷子早上看她面相,便说她命不久矣。千叮咛万嘱咐,她还是没有躲过这一劫。

李春玲被眼前这一幕吓傻了,像一只受惊的小鸟,抓着我的衣角蹲在我的身后。

一瞬间,商业街附近路过的行人都被这一幕震撼到,纷纷围住顾珍的尸体,饺子馆儿门前被围的水泄不通。

只见金丝边眼镜男颤抖着从饺子馆内推门而出。

大波浪惊讶的询问。“徐叔,她怎么会突然间跑出来?不是说过,千万不能让她离开饺子馆办不嘛?”

“我正想问你们呢!”

徐叔右手握拳,不停的捶打着脑袋。

“不是你们招手叫这丫头出去的吗?”

“我们?”

我和大波浪面面相觑。

“是呀!我正在柜台算账,这丫头帮我把新送来的饮料摆到柜台。然后隔着玻璃门,就看见苏老爷子冲着这丫头招手,示意她出去。”

大波浪猛的吸了吸鼻子。

“又是这股淡淡的腥味,看来是女煞变化出来的幻境,引着顾珍出门,在我们饺子馆门口就敢动手,她心里是恨极了顾珍。”

李春玲蹲在我的身后,整个身体都颓了下去。

口中喃喃自语。

“彭兰燕死了,唐晓茹疯了,顾珍死了,下一个就轮到我了,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大波浪走到我身后,把李春玲揽在怀中。“没事儿的!一切都会没事儿的。你要振作起来。不要害怕了!”

我听着大波浪的声音,话语是那样的生硬,没有感情。我盯着她和苏老爷子的表情,两个人都是满脸的遗憾与落寞。

或许,我看着李春玲稚嫩的小脸儿,不敢再想下去。

过了大约五六分钟,巡逻车,灵车纷纷停在了饺子馆门口。顾珍直接被送进了殡仪馆,巡捕更是第一时间破案件。

原来,我们饺子馆儿所在的大楼,因为最近入秋,是雨季,住在顶楼的居民家里会漏水。物业管理处便请了工人到大楼楼顶做防水维护。

工人们把一些建筑材料放到屋顶,据说,这钢筋是被大风刮下来的。

可是我明明记得,就在顾珍冲出饺子馆儿的片刻,那时我们面前明明没有风。

现在,饺子馆门外阴风徐徐,风声呼啸着好似为这个不满20岁的少女送行。

我不愿再看见这些凄惨的事件发生,询问苏老爷子道:“爷爷,你已经知道了这个女煞的生辰八字,现在,用什么方法可以解决它?”

苏老爷子长叹一口气。

“知道她的生辰八字,我顶多可以做法给他下个法门,限制住她的怨力。让她暂时失去害人的本领。

可是这个女煞复仇心切,倘若她决定破釜沉舟,只怕下一个人也无法逃脱。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她的行踪。在她怨力最弱的时候,用五行锁魂阵,一举把她歼灭,直接让她魂飞魄散。”

“她的行踪……。”

这可有些为难我们。这女煞飘忽不定,哪里可以找到它的准确动向。

我看了看呆若木鸡的李春玲。

“或许,我们守着春玲,说不定能够等到那个女煞的到来。”

“这也不一定。”大波浪率先否决了我。

“记不记得唐晓茹说过。闫妍说,她要在立冬之前解决所有的人。现在离立冬还有三天时间,我想,闫妍虽然憎恨李春玲,但是这并不是她一定要解决的事情。她最最想解决的,一定是那个负心的渣男!”

空气忽然间宁静,饺子馆里安静的仿佛梦让人窒息。唯独能听见的,就是李春玲因害怕,而产生的强烈的呼吸声。

“怎么找到那个负心的男人?”

我率先打破尴尬。我也好想见识一下,这个欺骗无知少女,这人叫怀孕之后选择远逃,最后还说出那无情五个字的渣男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我不认识你。”这五个字是多么的决绝而冷漠。这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闫妍那么一个大好时光的女孩儿,送上了学校楼顶的黄泉路。

“或许,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大波浪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苏老爷子,“我想,能够把闫妍的灵魂封锁在纸扎人偶里的人,一定就是那个负心男人受意而为。爷爷,你还记不记得——秦如锦。”

秦如锦,是那天我和大波浪在冥纸店里见到的女人。大波浪叫她秦姨,据说是苏老爷子的关门女弟子。

苏老爷子听到秦如锦的名字,整个人微微一怔,整个面色都变得氤氲起来。

大波浪说过,秦如锦是苏老爷子心口的伤疤,这个老爷子前半生最疼爱的女弟子,为了自己的姻缘,毅然从黄泉饺子馆儿出走。还说此生不理苏家事,此生不入玄法门。

苏老爷子喘了一口粗气,慢悠悠道。

“怎么突然提起了她?”

“我前几日见着她了。”

大波浪如实回答。“在槟城郊区的一家冥纸店里,把闫妍灵魂做成生魂纸扎的就是秦姨。”

苏老爷子闻言有些错愕,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女弟子,如今变成了一个为了金钱没有底线的邪术女人,任凭谁都会黯然神伤吧。

“我早就告诫过她,那个男人是她命中的劫,她若执意跟他在一起,一定会走向万劫不复。”

“那个男人?”

大波浪说出了我心中的疑虑。“他是谁呀?为何当年你那么反对秦姨追求自己的爱情。甚至宁愿与她师徒反目。在我心中,爷爷待秦姨比亲女儿还亲的。”

苏老爷子一屁股死死的坐在凳子上。徐叔有眼力劲儿的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苏老爷子不得不再回忆起那些尘封的前尘往事。

“如锦原名叫秦小花,她家庭困难,14岁便辍学。我见她可怜,收留她在饺子馆里当服务员。其实我本来不想收徒弟,都是因为你爹他不争气,为着当年你母亲的事,他死活不肯再学玄法,还把尚在襁褓里的你丢下,一人逃去了国外逍遥自在。”

大波浪只好跟着点头。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提起大波浪的父亲。都说苏老爷子有个儿子,大波浪的父亲是苏家上一辈儿唯一的男丁。

大波浪唯唯诺诺。“我也好久没有见到父亲了,前不久打过视频电话,他现在在教妹妹说国语呢!”

“莫提那个混账。”

苏老爷子气的直拍桌子。

“我当年就是怕丢了咱们苏家的技艺,才勉为其难收了三个徒弟,两个男孩儿就是你大师伯和二师叔,唯一的女徒弟就是当年还只有15岁的秦小花。

我本来不想收女弟子的,女人属阴,学玄法会折寿的。可是偏偏小花最爱研究这些奇门之术,脑子又聪又灵,只看我做一遍法,便能把其中的奥妙学个八九不离十。”

我接茬搭话。“所以您惜才,破例收下了她?”

苏老爷子喝了一口茶,润润干涩的喉咙,沉重的点点头。

“是,我破例收她做我的关门弟子,晁说之有诗云。‘泾南渭北花如锦,太白山头只有梅。”所以,我给她改了名字,叫秦如锦。

在如锦21岁的时候,她认识了一个宦官世家的子弟,这个男孩儿家境干净,父亲,爷爷均从文,母亲也是某所高校的大学教授。”


大波浪看着狼狈不堪的我,指了指洗手间。

“要不你去洗个澡吧!我看浴室里有干净的浴袍,材质还不错,你先换上。那边的小卧室里还有Monect电脑,咱俩一会儿可以玩VR体感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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