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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难产将死时,我宁死不向老公求救无删减全文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分娩难产那日,我死命拦住了要去找傅斯年过来的的闺蜜。“不许找他…去…打20叫救护车带我换医院…”上辈子因我难产,傅斯年为了陪在我身边,错过了他的白月光的生日。白月光伤心之下喝了农药。得知此事的傅斯年,只是平静地为她举办了葬礼。直到孩子满月那天,他一把火点燃了整个宴会厅,看着我抱着儿子困在火中,满目癫狂。“徐轻音,不就是生个孩子,要不是你矫情,念念怎么会死!我要你们全都给她陪葬!”这次,我阻止了闺蜜去找傅斯年。此刻的他终于如愿陪在了白月光身边。我却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身下的剧痛惊得惨叫出声。医生竟然按着我的肚子,强行要将冒了头的孩子塞回去。……阵阵剧痛袭来,像是要将我撕裂。曾经面容和善的家庭医生,此刻犹如换了个人,不断嚷嚷着“用力用力...

主角:傅斯年白月光   更新:2024-12-03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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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斯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难产将死时,我宁死不向老公求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分娩难产那日,我死命拦住了要去找傅斯年过来的的闺蜜。“不许找他…去…打20叫救护车带我换医院…”上辈子因我难产,傅斯年为了陪在我身边,错过了他的白月光的生日。白月光伤心之下喝了农药。得知此事的傅斯年,只是平静地为她举办了葬礼。直到孩子满月那天,他一把火点燃了整个宴会厅,看着我抱着儿子困在火中,满目癫狂。“徐轻音,不就是生个孩子,要不是你矫情,念念怎么会死!我要你们全都给她陪葬!”这次,我阻止了闺蜜去找傅斯年。此刻的他终于如愿陪在了白月光身边。我却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身下的剧痛惊得惨叫出声。医生竟然按着我的肚子,强行要将冒了头的孩子塞回去。……阵阵剧痛袭来,像是要将我撕裂。曾经面容和善的家庭医生,此刻犹如换了个人,不断嚷嚷着“用力用力...

《重回难产将死时,我宁死不向老公求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分娩难产那日,
我死命拦住了要去找傅斯年过来的的闺蜜。
“不许找他…去…打20叫救护车带我换医院…”
上辈子因我难产,傅斯年为了陪在我身边,错过了他的白月光的生日。
白月光伤心之下喝了农药。
得知此事的傅斯年,只是平静地为她举办了葬礼。
直到孩子满月那天,他一把火点燃了整个宴会厅,看着我抱着儿子困在火中,满目癫狂。
“徐轻音,不就是生个孩子,要不是你矫情,念念怎么会死!我要你们全都给她陪葬!”
这次,我阻止了闺蜜去找傅斯年。
此刻的他终于如愿陪在了白月光身边。
我却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身下的剧痛惊得惨叫出声。
医生竟然按着我的肚子,强行要将冒了头的孩子塞回去。
……
阵阵剧痛袭来,像是要将我撕裂。
曾经面容和善的家庭医生,此刻犹如换了个人,不断嚷嚷着“用力用力啊!让你用力听见没!”
孩子却迟迟没有动静。
私人产房内陪产的闺蜜急得满头大汗,拿着手机就要往外走:
“轻音,你、你坚持坚持,我这就去给傅斯年打电话……”
她人还没跑出去,就被医生一把夺走了手机:
“今天是念念小姐的生日,傅总在陪她,你不许过去!”
“夫人再用用力,这孩子就能生下来了,傅总每天忙得抽不开身,你身为他妻子,怎么能尽想着给他添麻烦,能不能懂点事?”
一阵又一阵痛楚和家庭医生的凶恶语气提醒着我,我真的重生了。
前世也是这样。
我因为难产快要坚持不下去,闺蜜陈思担心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要请傅斯年过来,也是如此刻这般,被医生拦了下来。
坚称不要因为生孩子这样的小事打扰傅斯年陪他的白月光宋念念。
是我搬出来我首富亲爹,才让陈思叫来了傅斯年。
可是重活这一次,我不想再找傅斯年了。
我强忍着剧痛,对陈思说:
“打20……我要换医院!”
医生脸上一闪而过慌乱,下一刻,就按着我的肩膀将我重重按回到床上。
然后凶神恶煞地把陈思拉回来:
“换什么医院?傅总特意安排我帮夫人生产,你们怎么能这么不识好歹!女人生孩子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能有多疼,孩子都生不出来,还矫情!”
“要是被外面的记者拍到,连累傅总和念念怎么办?”
“回来!今天谁也不许出去!”
她猛地用力,陈思被她扯了个趔趄,很快就从走廊里里冲进来两个人把她死死按在地上。
我这也才注意到,产房外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多了一群黑衣保镖。
明明前世,还没有这些人的。
医生用力掰开我的腿,抓着孩子猛地一拽。
鲜血顿时染红了床褥。
突如其来的撕裂痛感窜入天灵盖,我疼得眼泪直掉,一点儿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医生拧了把毛巾,恶狠狠道:
“你可省点儿力气吧,傅总今天特意吩咐过的,不管你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去找他!”
我心里一沉,眼泪贴着眼角落下来。
看来,傅斯年也重生了。
这一世,他明知道我会难产濒死,却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宋念念。
傅斯年彻夜未归。
我爸和我妈知道后,都连夜飞过来看我,大包小包送来了不少东西。
在病房陪我到半夜,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凌晨天微微亮,宋念念踩着摇曳生姿的步伐来了。
她人刚到,就被保镖在门口,也不恼,提高了声音对我说:
“轻音姐,我其实也不想这么晚来打扰你的。但是斯年哥为了给我过生日,今天邀请了很多好朋友,现在已经累了,就在我房间睡下了。”
“斯年哥原本是不让我过来找你的,是我怕你想多了误会,才过来和你说一声。”
口中说着什么怕我怕我误会,言语间却不见半点儿要避嫌的意思。
我乏力地靠坐在床上,安抚被她吵醒的儿子。
宋念念紧接着又说:
“对了,轻音姐,我知道你因为斯年哥来给我过生辰,而没有陪你生孩子才生气。但你也不能怪罪张柔啊。”
“她只是帮你接生的,若没有她,你那孩子怎么可能这样顺利生下来?”
我简直被气笑了。
直接披衣下床开门见她:
“你不是要见张柔吗?我这就让人把她给你带过来。”
我打电话给大姐,没多久,保镖就把一张照片扔到她面前。
看清楚照片上的人之后,宋念念顿时被吓得连连尖叫,面无血色。
张柔被大姐带走后,就被外派去了缅甸做护士。
她不甘心,当天晚上就从医院跑了,想偷渡回国,却被圈子里玩儿得很花的一个富二代拦下带走。
这才第一天,人就被折磨得没了人形。
张柔被富二代挖掉了双眼,割了舌头鼻子和耳朵,四肢的筋脉也都被挑断。
身上遍体鳞伤,没有半块儿好皮。
俨然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宋念念不等我说话,就被吓得捂着嘴尖叫着跑了。
我让人处理了照片,回病房去安抚还在哭的儿子,又费了好些力气。
儿子刚刚被哄睡,门被踹开,怒吼声传来:
“徐轻音,你疯了,你居然敢伤害张柔?”
宋念念跟在傅斯年身后,抽抽嗒嗒,眼泪不要钱一样往地上掉。
她扯扯傅斯年的衣摆,哭着说:
“斯年哥,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想让你不陪着轻音姐的,我、我只是觉得轻音姐临盆,你一个男人,又不懂生孩子,留在那里可能只会打扰轻音姐。”
“没想到、没想到……斯年哥,都是我害了张柔,她以前对我那么好,是我害了她!”
她说着,就要一头往墙上撞去。
傅斯年连忙拉住她,温声安抚过之后,就冲过来抓我:
“徐轻音,你简直太过分了!现在就跟我进警察局,你去自首,去认罪!”
我抱着儿子努力往床里面躲,他却不由分说抓着我的头发,反手给了我一巴掌。
“徐轻音,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蛇蝎心肠,只是因为我没来陪你,你就要这么折磨张柔?”
儿子被他扔到床上,蹬着胳膊腿儿号啕大哭。
“大人,您别这样,明明是那个医生没有职业道德,故意趁夫人难产的时候下死手,想害死夫人……”
陈思闻声赶过来,为我辩解。
宋念念尖叫一声打断她的话,泪如雨下:
“斯年哥,我知道轻音姐一直不喜欢我。张柔是我特意请来给轻音姐接生的,那陈思这意思,就是说是我想害死轻音姐吗?”
“胡言乱语!”
傅斯年气不打一出来,一脚将陈思踹到地上。
我试图挣扎,去抱儿子,却因为刚刚难产过还没恢复,提不上一点儿力气。
傅斯年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拖拽下床:
“走,你现在就和我一起去警察局,给陈婆讨个公道!”
不顾我的挣扎,傅斯年拖着我出了门。
刚刚生产过的身体,伤口再次开裂,血也流了一路。
傅斯年好像没看见一样,按着我的后颈将我推上宾利。越过他的肩膀,我看见宋念念得意地对我扬眉。
汽车刚要发动,迎面停了一辆华丽的奥斯莱斯。
我爸冷漠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张柔是我送到缅甸的,你要讨公道,怎么不来找我?”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到这种时候,他还想引我当众承认对宋念念做的那些事?
可那些,本来就不是我做的。
还是我爸在一旁看不过去了,忍不住对他冷呵:
“傅斯年,你闭嘴!”
“我把女儿交给你,就是让你这样作践她的?”
我也不想再同傅斯年多说,转身对记者们道:
“大家,人证物证都在,正巧你们也在,还请你们和广大网友们,为我做个见证。我要和傅斯年离婚,我要让他们们都受到惩罚。”
傅斯年不敢置信地盯着我:
“徐轻音,你竟如此狠心?”
我没理他,先前义愤填膺要让我付出代价的记者们,此刻也都面面相觑。
但毕竟傅斯年没有直接对我做出不利的事,他被警察教训了一顿,拘留了三个月。
我便趁机和他提出离婚,让他净身出户。
离婚后,傅斯年几乎每天都给我发消息,他说他想看看我。
我一概没理,全都拉黑。
倒是他要被我爸送出去国外的前一日,宋念念终于还是没扛住,人死了。
她没有父母,我便把她烧成了灰,去见了傅斯年。
三月不见,他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胡子拉渣,落魄得不像话。
“轻音,你终于肯见我了。”
他一见我,就想冲过来抱我,“你不知道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他们,他们竟然敢打我,还骂我……”
他说着,撸起来袖子,要给我看身上的伤。
我出声阻止了他的动作:
“我知道。”
“什么?”
我高昂着头,坐在我的玛莎拉蒂上,居高临下睥睨着他:
“因为是我让人做的。”
“是你?”傅斯年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你为什么……”
“别装傻了,傅斯年,你重生了,我也是,你还真以为我这一世会继续和你做什么表面夫妻么?”我扬唇,一字一顿道,“上辈子,还有这辈子,你所做过的事情,我都要你一一偿还。”
傅斯年拼命地摇头: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轻音,你明明那么爱我,你不可能会这样对我的!”
“是不是徐轻和教唆你这么做的,我就知道,她这个人不学无术,你和她走得近,会被她带坏……”
“扇他!”
拦着他的保镖轮圆了胳膊,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将他扇偏了脑袋。
“傅斯年,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身份矜贵的傅总么,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指责我大姐的?”
“你能有那些建树是因为我爱你,我让我爸施舍给你的,你还真以为是自己努力钻营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我道,“你的努力在我的爱面前,一文不值,而现在你连那点儿仅剩的价值都没了,我凭什么再纵容你?”
“哦对了,还记得你的宝贝白月光吗?”
我示意保镖拿过来骨灰盒,放到他面前。
傅斯年怔愣着抬头,我这才发现,眼泪模糊了他的双眼,推开脸上的灰尘。
“你不是说,是我害死的宋念念,所以你要我偿命么?”我冷笑着问他,“既然你都把帽子扣在我头上了,重活这一世,我不把这事儿给坐实,多不好?”
“你……你!”
傅斯年不断地重复着这一个字,说不出来别的话。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没再理他,让司机开车回家。
傅斯年却突然冲过来,扒着车窗:
“别走,轻音,我求求你,别走。”
我看他:“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傅斯年哑然片刻,低头看了眼,迟疑地弯了腿,跪在我面前:
“我求你。”
“轻音,我求你,我知道错了,我们复合吧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对你了。”
“我们还有一个儿子呢,轻音,你就忍心看我们的儿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
他哭得悲哀,可我却没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一点儿悲哀。
我只看见了恨意。
我知道这不过是他忍辱负重的一步。
若我真的和他复合,等他以后得了机会,还是会杀了我。
我嗤笑:
“那你还记得,你前世是怎么把刚出生的他扔进火场里的吗?”
傅斯年愣了下,连忙跪着往前走了两步,道:
“我记得,我都记得,对不起,轻音,是我该死,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你和我复婚好不好?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的,我会弥补你们的。”
我眯着眼:
“那你记住了,你该死。”
说完,我便让保镖将他拉开,开车回家。
第二天,傅斯年被派遣出国,去了缅甸。
第三天,大姐传来消息:
“轻音,你知道吗,傅斯年他……死了。”
不用大姐说,我也知道,傅斯年是在缅甸出差的时候,被抓走割了两颗肾,活活虐待死的。
我抿唇惊讶道:
“真的吗,那真的好可惜啊。”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傅斯年眉头微蹙,铁青着脸松开我。
陈思连忙过来搀扶着我。
大姐跟在我爸身后下车,瞥了眼站着的宋念念,扬唇:
“早就听说斯年有个体贴的白月光,我今天才见到,总觉得面善,越看越喜欢。这样,爸爸,我和轻音想请念念喝个早点茶,你不是找傅总还有合作要谈吗?”
“你们先忙,我们姐妹几个,就不掺合了。”
宋念念连连摇头,往傅斯年身后躲,傅斯年也要护着他,却被大姐一把拽过来:
“傅总,我们姐妹局的,你就别来了,不合适。”
傅斯年看了眼我爸,担忧地对宋念念说:
“别担心,我很快就会想办法救你!”
大姐带我和宋念念回去后,医生又给我开了药,止了血。
我麻烦陈思回去把儿子带了过来,安抚了许久,才又睡下了。
我在大姐家里住了几天,身体好了些,大姐才不紧不慢地告诉我:
“宋念念现在在直播,你要看看么?”
我眼中闪过不解,皇姐便让人送过来个平板,上面赫然是和宋念念的视频电话。
环境漆黑,看上去似乎是在直播,时不时地有人刷礼物,都是国外的ID,看着像是国外的暗网。
大姐说:
“我本来是想送宋念念去国外旅游的,但是出了点儿意外,一不小心,就让傅斯年的死对头知道消息了。她被人绑架走了。绑匪发来这个直播链接,要我们给赎金,不然就撕票。”
我刚坐下。
视频里,宋念念的身边就围了很多保镖,一如我难产当天。
宋念念表情微变,警惕地瞪着镜头:
“你、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平板这时弹出来一个连线邀请,我迟疑地接通,就听见宋念念清晰放大的声音:
“我警告你们,赶紧放我离开。”
“徐轻音,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不是你让他们做的?你赶紧让他们放开我,不然斯年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平静地看着视频中,表情惊恐的宋念念:
“是吗?那你就该找你的斯年哥要赎金的,而不是来找我,我只会挂断电话,亲眼看着你死在我面前。”
保镖一脚踹在她的膝窝,将她踹倒在地。
宋念念被保镖按着,仰着头,她大概是意识到什么,愤怒地瞪着镜头:
“你敢?”
“又不是我绑架的你,你看我敢不敢?”我扬唇微微一笑,“别忘了,你现在是在国外,一旦我现在挂了电话,就没人能救得了你了。”
“徐轻音!”
宋念念瞪大了眼,登时拔高了声音:
“你、你这是故意杀人!”
“那你联合医生,一而再再而三阻拦我换医院,又算什么?蓄谋已久?”
宋念念脸色煞白,不停地摇着头,说我没有。
眼泪汪汪的。
她的眼泪对傅斯年有用,对我和那群绑匪可没用。
我没再说话,绑匪似乎也没耐心了,招招手。
暗室里进来几个长相狠戾的保镖,左右开弓扇了她一百耳光,一时间,宋念念惨叫连连,不停求饶:
“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门外突然传来拍门声:
“徐轻音,我知道你在家,你赶紧开门,把念念放出来!”
……
隔过猫眼,我看见傅斯年一身笔挺的西装,气势汹汹地举着手拍门。
身后还跟了一群记者,举着摄像头对着门口的位置噼里啪啦打闪光灯。
宋念念的脸已经被打肿了,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
听到我这边的动静,眼中升起希望的光芒,又恢复了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我斯年哥来救我了,他来了,他有钱,你们要多少赎金他都能给!你们快点儿放了我,不然被他找到你们,有你们好看的!”
我冷哼一声。
大步转回到视频镜头前,和宋念念对话:
“你想知道我难产那天,张柔是怎么对我百般阻挠的吗?”
宋念念一愣,像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回头看了眼门口,傅斯年敲门没有得到回应,便开始找人踹门。
宋念念满脸惊恐,立刻扬声大叫:
“斯年哥——”
我一把挂断通话。
视频中,一个人捏着她的下巴揪出来她的舌头,另一人手起刀落,极其迅速,将她的舌头割下。
血溅了一地,宋念念疼得直打滚,却发不出来一点儿声音。
我坐回去沙发上,冷眼看着视频里的宋念念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却求救无门。
绑匪最后一次给我发短信威胁,我直接回道:
“要钱没有,你们想怎么处理她,我都没意见。”
外面在这时传来傅斯年的声音:
“徐轻音,你在做什么?还不赶紧把门打开,记者都到了,我警告你,不想身败名裂的话,你最好别乱来!”
“开门!你到底把念念怎么了?”
前世有傅斯年在,医生虽然不情愿为我接生,却也没敢对我乱来。
我顺利生下了儿子,母子平安。
宋念念却因为傅斯年没能陪她过生日,一气之下喝了农药。
傅斯年自责难当。
我生产完之后,他在宋念念的卧室里呆了整整三天,不吃不喝。
回来的时候,神色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排人把宋念念风光下葬。
然后回来给儿子办了满月宴。
宴上他抱着儿子,平静地接受着众宾客的祝贺。
可在放儿子去桌子上抓周时,他扔出去一个打火机。
我那时也才知道,他提前在礼堂四周泼了汽油。
大火熊熊燃烧,以不可控之势蔓延整个宴会厅。
我想夺过儿子抱着他逃生,他却一把挥开我,当着我的面,将儿子扔进大火之中。
我被大火烧得身上的皮肉都和衣物相粘连了。
他却转头拖着我来到宋念念的遗照前,按着我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磕头。
火舌肆虐中,他像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阎罗,口中尽是恶毒的话语:
“如果不是因为你,念念怎么可能会死?”
“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只有我能依靠。你已经把我从她身边夺走了,为什么还要这么逼她?”
我疼得说不出来话,浓烟呛得我直流眼泪,额头也被他磕破了,血流得我满脸都是。
我只能拼命地摇头。
和傅斯年结婚以后,我提议在市中心给宋念念买一套房子,傅斯年却直接把她接到了我们的新房里。
因为知道她自幼没了父母,结婚三年以来,我把宋念念当亲妹妹看。
甚至在生产前一天,还和我爸说过,找个机会让宋念念来公司上班。
我不知道那天是宋念念的生日,我只是太害怕了。
我流了好多血,我怕我会死。
可任凭我怎么哭着求饶,傅斯年也不肯信:
“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你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心?”
“既然念念是因为你而死,那你就得给她陪葬!”
大火将我们吞噬,也将我对他仅剩的期待烧得精光。
可而今我已经重活一次了,我不想死在这里。
我能感受到身体里的血流失的越来越多,几乎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意识涣散间,透过产房的门缝我看见我爸之前送给我的边牧土豆,因为担心我,闺蜜来陪产的时候把土豆也带了过来。
我吹了声口哨,土豆立刻从外面飞进来。
医生意识到什么后,脸色大变,抄起手边的剪刀砸过去:
“滚滚滚!死畜生,赶紧滚!”
“你们赶紧,把这个畜生给我抓住!”
黑衣保镖一哄而上。
然而土豆受过特别训练,姿态矫健,在屋子里横冲直撞,好几次将拦它的医生撞翻。
土豆眼睛紧盯着我,我磕磕绊绊用训练它的口号向它求助:
“去找姥……”
医生却突然转过头来,用湿透了的毛巾死死堵住我的嘴:
“让你说话,让你说话!”
“今天是念念的生辰,你们谁也不许去打扰她!”
我说不出来话,保镖人多力量大,抓不住土豆,但很快就把它赶了出去,它只能在门外一边躲避着保镖的抓捕,一边急切地看着我嗷嗷叫。
好在陈思从小跟着我,她也学过一些训狗的口哨。
可只来得及发出短暂的口哨声,就被医生用力甩了一耳光:
“一个两个,都是晦气的东西,净知道给傅总添乱。”
陈思被人当着我的面死死捂住嘴,强行拖了出去。
产房的门猛地关上。
房间中,就是剩下我和她,还有医院里帮忙接生的其他几个护士。
失血越来越多,痛感却越来越微弱。孩子更是半天没动静了。
我绝望又心慌,只觉得喘不过来气。
医生一边指挥着人,一边忍不住骂:
“真麻烦,谁生孩子像你这样,今天摊上你,算我倒霉了。”
“用力啊,没吃饭吗,赶紧把孩子生了,我还得赶去给念念小姐过生日呢!”
就在我以为我今天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一个不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都挡在这里干什么,没看见徐院长来了?还不赶紧让开!”
是大姐?
我心里浮上惊喜,可我已经发不出来声音。
医生为了防止我挣扎,还用绷带绑住了我的手腕。
听到外面的声音,她看着满地的血,表情微变:
“都什么时候了,还生不出来?”
“这血怎么都止不住,不行,可不能给院长看见,不然我就完了!”
“对!塞回去,我得把孩子塞回去。”
她嘴里嘟囔着,一手按着我的肚子,将已经冒头的孩子猛地塞回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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