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雪踉跄好几步才站稳,听到他说的话,心里顿时就爆发了一股强烈的怒气,直接上去就抄耳巴子扇他!
如过去一样,生气就骂他出气!打他出气!
以前傅行俭不想让她自残,就任由她打骂。
可现在不一样了!
傅行俭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对着她的脸就是一耳光!反手又是一耳光!
啪啪两耳光!
打的又响!又脆!
傅文雪人都被打懵了!脑子一片雪花花的白!
傅行俭居然打她!他居然打女人!!
虽然她在家中不受宠,但长这么大也没有人被人这么打过脸!
他居然敢这么羞辱她!
傅文雪尖叫起来!红着眼眶去抓傅行俭的脸!对着他拳打脚踢!
傅行俭抓住了她张牙舞爪的手,神色冰冷,眼神凶神恶煞一般,“我的字典里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你再纠缠,就别怪我不客气!”
傅文雪疯狂挣扎, 目眦欲裂的瞪着他,“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连女人都打!畜生都不如的狗东西!”
“只有最没用的废物才会打女人出气!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你要是不打死我你就是贱种窝囊废!被人戴一辈子绿帽子,给人养一辈子野种……”
傅文雪的声音之大让其他房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傅文悦躲在自己的被子里瑟瑟发抖!
两个‘瘫痪’在床的工具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出事了?
傅文婳蹙眉,平时傅文雪故作情绪激动,不受控的时候,比这骂的还难听。
傅行俭以为她有抑郁症,发作的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所以只要傅文雪不自残,傅行俭从来不会对她怎么样,任由她打骂。
事后不管傅行俭挨了多少耳巴子,傅文雪低个头道个歉,事就过了。
亲姐弟,还能记仇不成?
但今天……
傅文婳心里有些不安,那药性应该没了吧?
忽然,傅文婳听不到傅文雪的骂声,心里的不安加深,就开门出去看看。
这一看傅文婳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傅文雪被傅行俭扇的都快成猪头了!
傅文婳捂住了嘴巴,震惊的脸上 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这……是傅行俭打的?
傅文雪曾有一次打破了傅行俭的头。
傅行俭去医院缝了8针,若不是有头发遮掩,脸都要破相了。
即便如此傅行俭也没有生傅文雪的气,还安慰傅文雪不要多想。
之前没在意,现在傅文婳是真的急了!
该死的!
那些垃圾到底给傅行俭下了什么药!
怎么都一天了,药性还没完,人跟疯了似的!
这要是疯了,她们怎么跟爸妈交代?
“你给我住手!”傅文婳抓着能打人的笤帚朝着傅行俭打过去!
接连打了三下,就被傅行俭抓住夺了过来,在傅文婳的眼前轻而易举的折断扔掉!
傅文婳有些惊慌,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傅行俭!你要再继续下去,我就……我就报警了!”
傅行俭对傅文婳的话嗤之以鼻,并不担心对方报案。
前世不少事情在他看来都是可以报警的程度,但他们不喜欢和警方打交道。
即便没有暴露身份,不会影响股价。
他们的宗族观念也认为是家丑外扬,通常会自行处置。
傅文雪被傅行俭推到了傅文婳跟前,不耐烦的说:“别让她再来烦我!别再影响我吃饭!”
傅文婳强忍着怒气,看了一眼地上断掉两截的笤帚,扶着哀嚎不已的傅文雪离开了傅行俭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