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提听他乱说,是他违背诺言在先,如今又想要霸占我的嫁妆。”
我故作伤心的抹了抹眼泪:“王爷知道的,这假装是娘家的陪嫁,是用来给我生活的,他们竟然恬不知耻地想要拿走我的嫁妆,王爷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当真?”
宋越彬声音冷的可怕,滕向明立刻跪下反驳:“王爷千万别听她乱说,我们根本没有霸占她嫁妆的意思,是她自己水性杨花,勾引野男人。
我只是想要教训她一下!”
“哦?”
宋越彬扬眉看我:“既然已经找了野男人,想必滕大人一定咽不下这口恶气,不如就和离算了。”
“这怎么行呢?”
老太太脱口而出。
见宋越彬面色不善,立刻改口:“三皇子,这毕竟是我们的家事,还是不劳桑皇子费心了。
我们私下会处置好这个毒妇。”
宋越彬冷了脸:“老夫人的意思是滥用私刑?”
“岂止滥用私刑啊?
分明就是想要霸占我的嫁妆,瞬间弄死我。”
我凑近开口:“王爷您想啊,这戴绿帽子的事情男人怎么可能人得下去?
一定是想要弄死,呜呜,王爷可以定要为我做主啊........桑恨竹!
三皇子面前,你莫要信口雌黄!”
滕向明极了。
宋越彬太瘦,“既然不是,那就写和离书来,否则滕大人言而无信之事,便要传到父皇面前了。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不过若真被父皇听到心里去,你认为,父皇还会重用滕大人吗?”
闻言,滕向明脸色白了又白,终于恶狠狠瞪了我一眼:“三皇子所言极是。”
“我马上写和离书,休了这个毒妇!”
收到和离书后,我直接将自己的嫁妆全数搬走。
“向明,她可不能走啊!
她要是真走了,咱们将军府可就完了啊!”
原本还一脸淡然的滕向明瞬间慌了神。
上前拉住即将上马车的我。
“娘子,我想清楚了,我心里还是有你的。
只要你不走,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扬眉,“包括偷人的事?”
他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这在任何男人眼里都是奇耻大辱。
他原本就小气,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个?
“既然受不了忘不掉,那就不能在一起了。
我有这么多的嫁妆,没必要跟你浪费时间。”
说罢我潇洒的上了马车。
马车到了桑府后,爹娘也闻讯出来了。
“你这孩子,将军刚回来,你就跟人家和离了?
究竟是怎么了?”
“是啊孩子,将军如今在朝中也算是立了战功的,前途无量,你守在他们家三年,现在离开真的不是明智之举。”
见爹娘一脸担忧。
我笑出了声:“爹娘还不知道?
滕向明把远在佛寺的庶妹带回去,要同我做平妻呢。”
我娘瞬间变了脸色:“这小贱人,都被打发到佛寺去了,竟然还不安分,竟敢跟我女儿抢男人!”
“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父亲闻言脸色也不大好看。
“还不是你在外面养的贱货生的,以前祸害我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来祸害我女儿了!
那个贱人到底要来祸害我到什么时候!”
娘亲瞬间崩溃,坐在地上打起滚儿来。
爹爹被折磨的没了办法,只能亲自去了趟将军府,匠人捞了回来。
“不知死活的贱人!”
娘亲上去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爹爹看她的眼神也满是失望:“你个女孩儿家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跟野男人跑了,还住进了人家府中,真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你的姐夫!”
桑新烟捂着脸,不以为意:“那又怎么了?
姐姐自己还出去找野男人呢,要不是三皇子出面,现在姐姐怕是已经被休了!”
“哼,还正室所生的呢!
我看跟我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