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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回路转不见君楼危林惜辞前文+后续

林惜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可不像阿尔图那么心地善良,楼危敢来,就要有死在这里的觉悟。他可是东岳的长胜将军,如果能死在北野,那简直再好不过,反正到时候头疼的也是阿尔图。什么公主,一个女人罢了,死就死了,是阿尔图的女人,又不是他的女人。也只有阿尔图那个蠢货才会被情感羁绊,废物的东西,那大首领的位置,要他说,就该他阿尔术来坐。身后冷箭射过来,楼危驾马疾驰,他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放箭。这已经是死活不论的架势了。“林惜辞,你看见了吗?你要嫁的那位大首领,现在是想要我们死呢。”“这样的男人,你还要嫁给他吗?”塞北的风太冷了,林惜辞不是楼危那种身强体壮的武将,脸色已经被吹的冷白。她垂着眼,整个人都是倦怠的。“楼危,阿尔图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不信他会下达这种命令。”楼危冷...

主角:楼危林惜辞   更新:2024-12-13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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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楼危林惜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山回路转不见君楼危林惜辞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林惜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可不像阿尔图那么心地善良,楼危敢来,就要有死在这里的觉悟。他可是东岳的长胜将军,如果能死在北野,那简直再好不过,反正到时候头疼的也是阿尔图。什么公主,一个女人罢了,死就死了,是阿尔图的女人,又不是他的女人。也只有阿尔图那个蠢货才会被情感羁绊,废物的东西,那大首领的位置,要他说,就该他阿尔术来坐。身后冷箭射过来,楼危驾马疾驰,他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放箭。这已经是死活不论的架势了。“林惜辞,你看见了吗?你要嫁的那位大首领,现在是想要我们死呢。”“这样的男人,你还要嫁给他吗?”塞北的风太冷了,林惜辞不是楼危那种身强体壮的武将,脸色已经被吹的冷白。她垂着眼,整个人都是倦怠的。“楼危,阿尔图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不信他会下达这种命令。”楼危冷...

《山回路转不见君楼危林惜辞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他可不像阿尔图那么心地善良,楼危敢来,就要有死在这里的觉悟。
他可是东岳的长胜将军,如果能死在北野,那简直再好不过,反正到时候头疼的也是阿尔图。
什么公主,一个女人罢了,死就死了,是阿尔图的女人,又不是他的女人。
也只有阿尔图那个蠢货才会被情感羁绊,废物的东西,那大首领的位置,要他说,就该他阿尔术来坐。
身后冷箭射过来,楼危驾马疾驰,他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放箭。
这已经是死活不论的架势了。
“林惜辞,你看见了吗?你要嫁的那位大首领,现在是想要我们死呢。”
“这样的男人,你还要嫁给他吗?”
塞北的风太冷了,林惜辞不是楼危那种身强体壮的武将,脸色已经被吹的冷白。
她垂着眼,整个人都是倦怠的。
“楼危,阿尔图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我不信他会下达这种命令。”
楼危冷笑,倏忽之间一道强劲有力的黑红色羽箭从身后贯穿过来,遒劲的力道直接穿透楼危的肩膀扎进林惜辞的胸腔里。
“唔——”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楼危紧急勒马,马匹抬起两个前蹄,发出一声嘶鸣。
“林惜辞!”
血色浸透了她胸前的衣裳,连带着他衣襟都被两人的血液濡湿。
他吓得不敢碰她,但是紧接着第二支箭随之射过来。
楼危咬紧牙关,手指握紧腰间的长刀,骤然回身砍断了那支箭。
回身那一刻,他和身后那个灰黑色长袍的青年对视上,他眼里是冷漠且挑衅的冷笑。
而后,面对着楼危的冷锐目光,他再次拈弓搭箭。
“死在这里吧,我的老对手。”
楼危顾不得其他,只能带伤纵马,他拔了那支箭,紧紧抱着林惜辞。
“你看见了吗?他们是真的要我们死在这,阿尔图根本没有顾及你的死活。”
血液流失导致林惜辞面如金纸,她微微闭着眼睛,“楼危,我若身死,那也是拜你所赐。”
楼危抿了抿唇,心里像是被滚烫的开水烫了一遭。
不会,他不会害死她的。
但是他看着前面的断崖,心里明白了,他们已经走到了绝路。
他带林惜辞下马,把披风裹在她的身上,对面阿尔术悠闲地带人骑马而来,把他们围堵在这断崖上。
“楼危,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楼危单膝跪地,怀里抱着病殃殃的林惜辞,过了好久,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们带她回去吧。”
“此前种种,错都在我。”
“唯愿你们大首领看在昔日情分上,救她一命。”
阿尔术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要我救她?行啊,你求我。”
他身子微微前倾,深绿色的眼眸看着楼危,一字一句说,“东岳的战神?”他笑了一声,然后说,“跪下求我。”
楼危死死看着他,巨大的屈辱涌上心头,但是林惜辞已经等不了了。
他把她放下,每一步都沉重的让人无法负荷,那么骄傲的人,如今却“扑通”一下跪在阿尔术身前。
他说,“我求你,救救她吧。”
阿尔术抬手,给了个手势,身后两个人过来把林惜辞带过去。
她病殃殃的被人背着到阿尔术的马下,马背上的男人却轻慢的抬起她的下颌,像是观察一件物品一样的打量他。
瞬间,楼危觉得哪里不对,这人不是阿尔图的人吗?怎么会对大首领的夫人如此态度轻佻?
阿尔术看着林惜辞瓷白一样的脸,那样精细的漂亮,是他们北野永远养不出来的娇贵花朵。
“确实漂亮,怪不得把阿尔图的魂魄都勾走了。”
他对楼危笑开,手指顺着她的领口摸进去,“多谢馈赠,我会拿她和阿尔图要个好价钱的。”
“至于你,”他示意身后之人,“一起带走。”
“你别碰她!”楼危被人压着,怒喝出声。
而阿尔术挑衅的更过分的伸手去碰她的唇,水光潋滟,淫靡猥亵。
林惜辞干呕两声,喘息着呼吸空气,发丝凌乱的抬起眼,看到阿尔术眼里的仇恨。
楼危瞠目欲裂,从没觉得自己做的这么错过。
她明白,这是都防着她呢。
毕竟她是敌国公主,防备她也算正常。
很晚的时候阿尔图才回来,这地方太冷了,林惜辞想矜持也不行,晚上冻的要死,她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爬进被子里。
但是即使在被子里她也冻的脸色发白,毡帐里的火盆简直形同虚设,几乎让她察觉不到它的作用。
阿尔图还以为她睡着了,轻手轻脚的过去,凑近才发现她是被冻的不行。
林惜辞甚至合理怀疑,“你们是想冻死我吗?”
阿尔图抓抓他的小辫子,他不知道林惜辞冷成这样,低声和林惜辞解释半天,却发现她一句也没听懂。
他叹息一声,脱了袍子进了她的被窝,把她冰冷的手放在胸膛上贴身暖着。
这时候林惜辞才听懂他对自己说的是“对不起”的意思。
原来他们也没想冻死她,是这边真就这么冷。
同样的气候和取暖设施,阿尔图就浑身热的冒火,而她冷的和冻鱼一样,几乎是僵住的。
顾不得其他,她此时此刻只想贴在阿尔图身上给自己“化冻”。
等暖和起来,她的羞耻感成倍上涌,再想跑时,阿尔图从她身后拦腰把她抱进自己怀里。
“额和呢尔,冷。”
她从没这么和一个男人亲近过,脸臊的绯红,又觉得难堪。
“你真的把我当你的额和呢尔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囚禁我不让我出去,甚至防备到送餐的人都不允许和我多说什么话?”
阿尔图有点愣住了,眼里有点迷茫,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然后他才和林惜辞解释,他没说不让她出去,那俩人之前也在他毡帐前站岗。
而那个送饭的姑娘,其实是她就会说那么两句东岳话,再多的她其实根本没听懂她在问什么,所以只能对她笑而不语了。
林惜辞懵了,“是这样吗?”
阿尔图觉得她真的很可爱,“我的额和呢尔,你还没有北野的马高,我能防备你什么呢?”
林惜辞也没想到真相如此离谱。
好像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一样。
虽然有阿尔图给她取暖,但是林惜辞还是因为气候不适应而病倒了。
她身子骨弱,这一病就起不来身,不知道昏睡多久,她始终能感觉到一个人在她床前默默陪着她。
病的严重时,她恍惚以为那人是楼危,可是这里距离东岳万里之远,不可能是楼危。
一股腥味儿很重的药被喂进去,她才感觉身体逐渐好转起来,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到处都是色彩浓重的唐卡经幡,一座座神像庄严肃穆的被供奉朝拜,长长的桌案上油灯被塞北的风吹的明灭起舞。
而阿尔图则神色肃穆的拿白狼皮草把她包裹在他的怀里静默的朝拜礼佛。
他怀里抱着他的额和呢尔,跪在地上垂首不语,不知道在向他的神明祈求什么。
看到她醒过来,他才露出和缓的情绪,暗哑的说了一句,“博格达……额和呢尔……”
她后来明白,他是在说,感谢神明庇护他的妻子。
来到北野后她其实一直很害怕,但是奇迹般的,从这一刻她突然没有那么胆怯了。
她似乎明白,阿尔图不会伤害她。
虽然他行为举止有时候像个野兽,但是他却为她展露了一颗柔软的心。
她想,如果嫁给阿尔图,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大和尚再次给她诊脉,看了她好一会儿,叹息一声。
“殿下,你是命不该绝啊。”
他拿出一朵冰魄一般的花,吩咐医官以此入药,“此药比之还魂草更佳,可救殿下性命。”
医官纳闷,“圣僧你有这药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他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啊。”
那他之前也没有啊,还不是有人怕死了媳妇刚给送来的。
楼危不知道,他走那天,林惜辞过了怎样凶险的一夜,而这样凶险的时候,她一个字都没告诉他。
等她病好,已经到了和亲出嫁的时候,出嫁前天,她让人叫楼危过去。
楼危以为,这是个和好的信号,兴高采烈的就来了。
他不知道,这其实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了。
他穿着朱红色的锦袍,整个人鲜衣怒马的张扬热烈,来时他特意带了她喜欢的那家糕点。
“惜辞,明天嘉和就嫁人了,我们的婚事是不是也该提一提了?”
林惜辞坐在矮凳上,对他招招手,他像个小狗一样很高兴的就过去了。
“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
“楼危,我明天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他以为这是林惜辞给他们之前那些不愉快的台阶,他自以为是的下了台阶,大方的揭过那一页。
“那我就期待明天了。”
他们说了一会儿话,楼危觉得今天的林惜辞很温柔,就像他们最恩爱那时候一样,仿佛中间这些不好的东西从未发生过。
他很喜欢这时候的氛围,莫名有一股舍不得的感觉。
他伏在林惜辞的膝盖上,手指轻轻触碰她的手指。
“惜辞,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好吗?”
林惜辞说,“好,不吵了。”
以后再也不会吵架了,因为他们明天之后彻底没有以后了。
第二天,临到出发的时候楼危才接到让自己去送亲的消息。
他挺不高兴的和皇帝抱怨,“这差事您应该找个闲散人去,臣这哪儿走得开啊。”
皇帝叹息一声,“这是皇妹要求的,她愿去和亲,只这要求,寡人总得满足她。”
楼危听说了,这公主要求上花轿要他屈膝,非要踩他肩膀才愿意上花轿。
而且不仅如此,他还得送亲八百里,这多少有点恃宠而骄啊。
八百里,他也就为林惜辞一个女人跑过,那时她病重,他实在怕的不行。
皇帝沉吟许久,说,“你要实在不愿意,路至半途如果皇妹同意,你就回来吧。”
“楼危,但愿你不会后悔。”
最多争取个少跑四百里,实在推脱不得了,他只好领了这差事。
后悔?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后悔。
原本新娘要上花轿,他应该说两句什么的,但是这事他不乐意干,总是冷着一张脸,什么也不说。
大庭广众之下,锦袍将军在花轿前单膝下跪,弯下脊梁让新娘踩着他的肩膀上花轿。
他低着头,目光一撇,看见那只踩在他肩膀上的脚,绣花鞋那么小,这小脚这么眼熟。
他想半天,没认出来。
原定送亲路程八百里,一开始他就全程冷脸,一句话不和别人说,所有人都知道他不高兴。
这差事确实吃力不讨好,他正荣宠加身,不高兴也是正常。
原本到了无渡河,就不属于楼危护送的范围了,毕竟和亲有专门的队伍。
可是刚走一半还没到无渡河呢,京都传来消息,“将军,芩小姐的信件。”
楼危拿了信,一目三行的看完,然后骑马过去,屈指敲了敲花轿的窗框。
“卑职要事在身,能否先行回京?”
半天没有回应,他生气的走了,以为这公主耍威风不让他走。
但是没一会儿,一个内侍过来。
“公主说将军有事就先回去吧,这是公主殿下送将军的临别礼。”
“殿下特意让我嘱咐将军一声,这临别礼,得等您回了京都再看。”
一个很小的檀木盒,楼危随手接过来,并不在意,利落的驾马离开了。
他没想别的,当时只觉得,这公主事怎么这么多。
但是往后他再想起这一天,后悔难受的痛彻心扉。
他怎么就没有和她好好的说一句话呢?
几百里路,他唯一和她说的一句话是他不想陪她走了。
这时候李诀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他说,“楼危,是林惜辞自己答应和亲的。”
没有任何人逼迫她,是她想要离开他,想离开那里了。
“你班师回朝那天,陛下问她还嫁要给你吗?她说她愿去和亲。”
“楼危,你早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现在她能和阿尔图两情相悦,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一意孤行,你还要害她到什么时候?”
李诀最后这一声,让楼危振聋发聩,有那么一会儿眼前几乎是一片发黑。
李诀拂袖而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楼危一个人在月下喝了好几壶烈酒,他脑海里一幕幕都是和林惜辞的从前。
他们也曾是人人惊羡的一对,后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她要走那天,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他却一无所觉。
如今,他后知后觉的来接她回去,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
他们都知道她不会回去了,只有他,还以为自己能有最后的机会。
为什么总是这样?!
骗他,都骗他。
为什么就一次机会都不给他?!
他知道错了,他愿意改啊,为什么就这么一次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他摔了手里的酒壶,站起来,说,“我不服!我不服!!”
他不愿意和林惜辞这样一生背道而驰,看她和阿尔图在一起过一生,他做不到。
既然苦海无头,回头无岸,那他便这一条路,走到黑。
林惜辞那日看楼危那模样,以为他还要好一番纠缠,但是后面谈事却一直没见他。
刚放心一些,就突然在夜里看见他。
她穿着柔软的衣物刚要准备睡下,就听到外面细微的声响。
起初她还以为是阿尔图回来了,困倦的微微掀开一角被子,“快点,暖气都散了。”
没听见他的回应,她睁开眼,看到床前的楼危,简直当场吓她一跳。
她瞬间坐起来,后背靠在床架子的边缘上,整个人防备的很。
“你做什么?!出去!楼危,你听不懂人话吗?滚出去!”
楼危饮了酒,眼尾透着一股潋滟的糜红,眼里的水光醉人心神。
“为什么。”
“林惜辞,你对阿尔图那个莽夫就能那么温柔,为什么对我要这么残忍?”
他一条膝盖跪在她的床榻边缘,想去触碰她垂下的发丝。
“你怕我?”
“我做什么了你要怕我,惜辞,你这么躲我做什么?”
“你可以邀请阿尔图一起同床共枕,遇到我却只让我滚?”
林惜辞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烈酒气味儿,看他这样子明显的不清醒,她往后再躲却已经没有地方了。
她打开楼危伸过来的手,“你喝醉了,将军,回去休息吧。”
“将军?”他含混的念了一遍,“你从前不会这么叫我。”
他动作孟浪的握住她的一只脚踝,常年握剑的手指粗糙有力,暧昧的摩擦她的皮肤。
“林惜辞,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
她吓得几乎哭出来,此时的楼危让她觉得分外危险。
她用另外一只脚去踹他胸膛,手里拿枕头去打他肩膀。
“楼危!你做什么?!放开我!!”
他握住她脚踝那只手猛的将她向自己身下一拽,一手按在她的肩膀旁,俯下身和她呷昵轻声说话。
“他在这里要过你吗?”
“你给他了吗?”
“林惜辞,你明天要嫁给他?想都不要想。”
“你说他如果知道,我今天在这张床上和你厮混过,明天他还愿意娶你吗?”
林惜辞没想到他能这么发疯,简直所有的礼义廉耻通通都喂了狗了。
楼危俯身侧头去亲她的耳朵,叼着她的咽喉去含吮,拿牙齿轻轻碾磨,像是野兽叼住了自己的雌兽。
手指顺着她的腰线抚摸,身体上多亢奋,心理上就有多难受。
他应该好好去珍惜的爱人,他们不应该以这个面貌来面对此次。
但是她的拒绝,她的所有决定和冷漠疏离,让他已经无法保持理智和清醒。
痛也好,痛也是他们此次之间的,而不是他们那些和他无关的幸福。
他亲吻她的肩膀,手臂探过她的后腰把她一把抱进自己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沉溺忘情的亲吻她的锁骨处。
林惜辞挣扎不脱,猛的给他一巴掌,“楼危,你真让人恶心!”
“你如果敢做,我就真的恨死你了。”
他迎面抱着她,头搭在她的肩膀上,紧紧的不愿松手。
“那你就恨我吧,恨我也好。”
他不要和她做陌路人,给他任何情绪都可以,只要不是相忘于江湖。
“大首领!”
外面传来阿尔图回来的动静,林惜辞眼睛瞬间亮起来,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被楼危一掌击晕。
林惜辞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楼危怜惜的亲吻她的头发。
他知道,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楼危再也不堪重负的像是被抽去魂魄一样倒在地上。
阿尔术抚摸着林惜辞的腿,像个瘾君子一样眼神都直了,而她眼里只有暗淡的厌弃。
在他即将亲下去的时候,她侧头在雪白的床铺上猛的咳出一口鲜红的血。
阿尔术骤然起身,“医师!医师!!”
半夜,医师来看过后,对他摇头。
“不行,她的情况太不好了,神庙那里或许有办法,在这里她只会死去。”
阿尔术坐在她的床边,把她的手拢在掌心里抚摸把玩。
“治,治不好也是她的命。”
“给阿尔图传信,想要他的萨日奈活着,让他单独来见我。”
他的属下不解的问,“左贤王之前不是说不告诉大首领这件事吗?”
阿尔术在她白的像是玉一样的手指上落下一吻,“趁着人还没死,我总要换点值钱东西吧。”
“要不然她死在我手里,不也是白死,还不如还给阿尔图。”
人要是真死了,总也得给那个大傻子见最后一面吧。
阿尔图来的那天大雪纷飞,他身上披着灰狼的皮毛披风,整个人很是威风凛凛,只是眉眼疲倦难掩。
铁铸的宝座上,阿尔术把林惜辞抱在怀里,给她盖着自己的狐狸大氅,在雪花纷飞的天地里,她似有所觉的醒过来。
隔着飘扬的雪花看到那个一步步朝她走来的爱人。
左贤王倒行逆施,左右两排侍卫在阿尔图走过时全都低下头,不敢抬眼而视。
“孤王来见你了。”
“阿尔术,你想要什么?”
阿尔术手肘撑在膝盖上,哈哈大笑起来,“你真敢来啊。”
“行,你光明磊落,你是孤胆豪杰,而我是个小人,是倒行逆施的乱臣贼子。”
他对阿尔图伸手,“想要你的萨日奈,拿你的首领大印来换。”
“如此,你还敢吗?”
阿尔图笑了,“有何不敢?”
“你太小瞧我阿尔图了。”
他从怀里拿出那枚阿尔术想要很久的大印,直接隔空抛给他。
“你想要为什么不早点给我说呢?”
阿尔术愣住,“这……这可是大首领的印章!你个蠢货!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一直没破防的阿尔术,此时此刻彻底绷不住了。
他那么多阴谋诡计想得到的东西,甚至设想的更加丑陋的嘴脸还没来得及展示,那个蠢货就这么给他了?!
阿尔图走上前来,从他身边接过他的萨日奈。
“这个王位,你想要就给你,但是我的萨日奈不能给你。”
“阿尔术,我杀阿父,是因为他草菅人命,昏聩执政。”
“我知道你不是阿父那样的人,所以我放心把北野交给你。”
阿尔术表情极度复杂,他想很久都想不明白,“你个大傻子,你……你不怕我变得和他一样?”
阿尔图怜惜的拿下颌去轻轻蹭了蹭林惜辞的脸。
“如果你此后依旧罔顾人命,暴政不仁,那我能把王位从阿父手中拿过来一次,就能从你手中拿过来第二次。”
阿尔术站在铁宝座前,“你一兵一卒都不带,还敢跟我说这种话,你不怕我把你就地乱箭射死吗?”
他深深看着阿尔图,“单刀赴会,你真不怕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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