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要在这里杀了我,杀手早就已经提前准备好。
高二那年,晚自习结束后,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突然出现了三个混混,他们阴沉地笑着,将我堵在巷口。
“小妹妹,这么晚了,去哪儿呀!”
我后退一步,摇着头:“你们要干什么?”
“小妹妹,你说说我们想干什么?”
“请你们让开,我不想惹麻烦。”
“妹妹,哥哥好喜欢麻烦,快来惹怒哥哥。”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颤抖着双手指向他们:“别逼我。”
混混们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哈哈哈大笑:“妹妹,哥哥好怕呀。”
三个人哄堂大笑,其中一个人,上前一把抓住我握着刀的手腕,用力一拧。
同时,我用另外一只手,一拳打在他的脖子。
另外一个人愤怒地冲向我,对我拳打脚踢。
我趁他没注意,一刀捅进他的腹部,溅了我一脸的血。
另外一个人看到这一幕,立马上前,将我往死里打。
我灵活地闪躲着他的攻击,出手狠而快,把刀刺他的腹部,我被溅了一身血。
满身血的我,脑子却异常冷静,没有一丝恐惧。
我独自走向派出所,留下满地的血迹和哀嚎声。
站在警察叔叔面前,我平静地陈述了事情的经过。
我带警察到事发地点,指着躺在地上的三个男人:“他们企图攻击我,我只能自卫。”
三人经过抢救,一死二伤。
最后在刑事诉讼中,法官判定我有精神类疾病。
不对事件负责,但是必须要去精神卫生中心接受治疗。
因为我有严重暴力倾向和异常的情绪控制力,法官判定我目前对社会具有危险性,是不定时的炸弹。
黄桥在最后虐杀的这一步,往往是不会亲自动手。
高贵如他怎么可能亲自动手,他享受的是施暴和控制的过程。
在杀手虐杀那一瞬间,是他最兴奋的时刻,多巴胺值飙高。
在我醒过来,黄桥站在拍摄的机器旁,一边站着个男的,手持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