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璟宣怜爱地笑笑,让我背脊发寒:雪湖,孤再不会放你离开孤的身边。
你至死,都是孤的人。
已经是第三日,想必凌策快找我找疯了。
可是韩璟宣疯得更厉害。
我被喂了软香散被他囚禁在此,恨意在见到他时日益增长:强夺臣妻,圣上不怕被世人唾骂么!
他抱着我,哑然失笑,意味深长:我连父皇的宠妃都夺了,又何惧一个臣子?
我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恨意刺痛了他。
韩璟宣的目光变得阴狠:何况他该死,我迟早要除掉。
韩璟宣强行制住我挣扎的手脚,陌生的痛苦与嫉恨爬满了他的脸:雪湖,说你爱孤,我可以饶他一命。
爱?
我简直恨毒了他:韩璟宣,你真让我恶心。
手腕骤然刺痛。
门外传来御前太监的声音:......皇上,镇南王求见。
韩璟宣的动作停了。
他恢复了平静,示威般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