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及时处理,我的手臂留下了很大一片伤疤,一到阴雨天就会发痒。
这些事,陆霜霜从来没有在乎过。
原来,她不是不在乎,只是不在乎我罢了。
在送许淮安去医院的路上,陆霜霜一直在催我开快点。
在经过路口的时候,她更是抢我的方向盘,要我别减速。
正前方一辆货车冲过来,直直撞向我们。
一阵耳鸣后,我趴在车里,下半身剧烈得疼痛起来。
“温泽成!
你没事吧!
醒醒!”
“陆……陆总……”陆霜霜本来探身看着我,身边的许淮安虚弱的声音传来,她立刻回头。
后排装了防撞装置,本应不会受伤的。
“淮安,你别吓我,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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