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它行吗?
蔓蔓……”他靠近,额头紧贴着我的额头,低声祈求。
我没有说话,为了不让他起疑,我忍着恐惧抱住他。
他双眼熠熠生辉,小心而用力地回抱着我。
我想起来了,杨妮确实死于三年前的一场车祸。
为什么我会把这件事忘了呢,我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程颉走后,我把昨天的包找了出来。
我颤着手,从包里拿出了那张纸条……是死于三年前的杨妮,给我的纸条,就在昨天。
我不受控制地尖叫了一声,疯了一样把烫手的纸条抛了出去。
“太太!
您怎么了!
太太!”
佣人拍打着我的房门。
五位归体一般,我爬过去抓住纸条,软着腿走到门后。
我尽量镇定,最好是转移下她的注意力,“我没事,我饿了想吃东西,你做一点。”
果然她立马就应下,“好的太太,先生已经吩咐了,我们接下来都会按照医生的食谱给您做饭,我这就去。”
程颉真的很想要这个孩子,他什么都准备好了。
门外没了人,我迅速走进厕所,快速记下纸条上的字。
然后,撕碎了冲下马桶。
坐在马桶盖上,我隐约觉得肚子不舒服,头也要炸了一样。
摸出手机,我打给医院的好友,想约一个手术。
电话要接通时,我突然反应过来,紧急按掉。
程颉他会查到的,不行,我得再想想……突然,紧握着的手机响了一声。
一条短信在我眼前跳了出来,像从手机里伸出的一只巨手,把我拉了进去。
“蔓蔓,我是杨妮,救我……”5手机掉落在地,我翻身跪了下去,扶着马桶吐了个昏天黑地。
脱力滑坐在地板上,我下意识扶着肚子,生理性泪水渗了出来。
“向禹,你帮我查个号码……”我对电话那头说道,直觉自己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中,我手脚冰凉。
等了有十分钟左右,向禹打给我。
“号码的主人是一名45岁的男性,家住在江城,这个手机号已经用了三年了。”
我愣愣地思考了半晌,男性、江城、45岁,这三个字眼组合在一起,我立马想到了一个人。
杨妮的舅舅……“蔓蔓?
蔓蔓你有没在听?”
“有的,我在想事情,我知道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