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静沈逸尘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穿成宿管阿姨又怎样?闻静沈逸尘全局》,由网络作家“狸月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边沈逸尘刚下班陈旻就打来电话叫他来抚琴路的胡里桃音乐餐吧聚聚。胡里桃音乐餐吧是他们除了清澜茶社最常光顾的地方。这里不仅环境高雅,食物多样美味,现场演奏的音乐更是曼妙动听。而此时,他刚踏进餐厅,脸上原本还带着些惬意,可目光扫到那个抱着吉他正在弹奏的人时,笑容一下子消失了。“逸尘,快过来。”不远处离演奏区最近的那一桌,胡宇宵几个正在热情朝他招手,急切的声音穿过音乐,传了过来。而随着他的步伐,一阵空灵清透的歌声传来:“早已忘了想你的滋味是什么”“因为每分每秒都被你占据在心中”“你的一举一动牵扯在我生活的缝隙”逸尘脚步坚定,并没有去看边弹边唱的人。但她直白的歌词还是冲入他耳中。他当然不会自恋的认为这是刻意为他唱的。但是还不等他坐下。“啧啧...
《嫡女穿成宿管阿姨又怎样?闻静沈逸尘全局》精彩片段
这边沈逸尘刚下班陈旻就打来电话叫他来抚琴路的胡里桃音乐餐吧聚聚。
胡里桃音乐餐吧是他们除了清澜茶社最常光顾的地方。
这里不仅环境高雅,食物多样美味,现场演奏的音乐更是曼妙动听。
而此时,他刚踏进餐厅,脸上原本还带着些惬意,可目光扫到那个抱着吉他正在弹奏的人时,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逸尘,快过来。”
不远处离演奏区最近的那一桌,胡宇宵几个正在热情朝他招手,急切的声音穿过音乐,传了过来。
而随着他的步伐,一阵空灵清透的歌声传来:
“早已忘了想你的滋味是什么”
“因为每分每秒都被你占据在心中”
“你的一举一动牵扯在我生活的缝隙”
逸尘脚步坚定,并没有去看边弹边唱的人。
但她直白的歌词还是冲入他耳中。
他当然不会自恋的认为这是刻意为他唱的。
但是还不等他坐下。
“啧啧啧 ··”
“听听这歌词” 袁启晟一边剥毛豆一边往嘴里扔,一边摇头晃脑的咂嘴。
“就差没直白的说,‘逸尘呐,求求你看看我吧。’”
······
胡宇宵和陈旻听后也捂着嘴笑,边笑还边看逸尘的反应。
然而逸尘就像皈依佛门的老僧,不动声色。
“你们别瞎安,人家不是唱给我的。”
他一边说一边悠闲的为自己倒了一杯乌龙茶。
“来这喝什么茶啊”
“来来来,我给你开瓶啤酒。”
陈旻说着就拿起开瓶器准备开手里的啤酒。
“不用了,我等下要开车。”
“哎呀,喊个代驾就是了,我们都陪你喝了多久的茶了”
“今天来到这喝点酒”
说着袁启晟从陈旻手里接过啤酒,不等逸尘同意就上牙咬开。
“刚好就着我们靳大美人清透的歌声”递到逸尘桌前,还俏皮的朝他wink一下。
逸尘接过,没有说话。
提起靳嘉,胡宇宵见逸尘表情有点冷漠。
忙说道:
“嘉姐今天下午刚回来就在‘有福同享’群里说了,叫我们晚上给她接风。”
“逸尘你没看到吗?”
“没看到”逸尘直白的说,如果看到,他也不会来了。
他们几个有一个微信群,叫‘有福同享’,是4年前建的。
靳嘉从国外回来后就老爱在他周围打转,再加上家里做古董生意,可以说和袁启晟,胡宇宵他们家里做艺术品交易和文化创意公司是一个圈子的人。
大家也都知道做古董生意的靳勇国外回来的独生女靳嘉正奋力追求蓉大历史学教授沈光耀的儿子——同时现在也是考古学教授的沈逸尘。
而后来她因为家里生意也和袁胡陈三人处成朋友。
胡宇宵就建了个群。
反正,他是很少看里面的消息就是了。
“哎,妾有情郎无意啊~”
袁启晟欠揍的声音响起。
逸尘抬眼瞪他。
“我说,你到底想找什么样的?”袁启晟满脸的急切与不解,眼睛死死地盯着沈逸尘,那架势仿佛要把他心里的想法看穿。
“我就纳闷了,靳嘉人哪一点入不了你的眼?人家眼巴巴地追了你这么多年,哪怕是块石头,也该被焐热了吧!”
袁启晟根本不顾沈逸尘的脸色已经冷到了极点,音量不但没有降低,反而越发高亢。
那模样就像是靳嘉的头号护花使者,非要为她讨个说法不可。
一旁的胡宇宵和陈旻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无奈和担忧。
他们心里清楚,袁启晟这话确实有些过分了,刚想上前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恰逢这时台上的靳嘉还在唱:
“谁能告诉我离开你的我会有多自由”
“也曾想过躲进别人温暖的怀中”
“可是这么一来就一点意义也没有”
歌声悠扬,却仿佛带着一丝苦涩和哀怨。
逸尘内心嗤笑一声。
觉得他今天真像是捅了靳嘉的‘马蜂窝’。
怎么个个都是来给她当说客的。
他心里烦躁不已。
看来晚上这顿饭也不必吃了。
突然,他“唰”地一下站起身来。
眼神冰冷地落在袁启晟身上。
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裹挟着冬日的寒风:
“如果你是喜欢她,那你尽管去追。”
“但如果你是来给她当说客的,那你不用再说了。”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她多年的喜欢对我来说是沉重的负担。”
“我是不会要的。”
说完就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不管留下三人的反应。
而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台上精心打扮,为他献唱的女人一个眼神。
“诶,怎么了?”
抱着吉他刚唱完歌的靳嘉,音乐一结束马上就下台来到餐桌前,边走边取吉他。
“我怎么一首歌都没唱完,他就走了?”
靳嘉此时一脸懵。
她今天刚下飞机回到家收拾好自己就在群里发了晚上给她接风一起聚聚的消息。
还单独私信了袁胡陈三人。
叫他们一定要在今晚把逸尘约出来,都帮她再说说。
马上第八年了,就从了她吧,他不喜欢她也没关系。
她会尽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没有人比她更在乎他了。
她会吉他弹唱,特地选练了这首歌,觉得歌词也很符合她的心境。
还露着小蛮腰,穿着白色流苏短裙,特地化了流行的爱豆装,就为让他惊艳一把。
她长相明媚大气,穿衣风格一直也是御姐风。
但是她不是之前怎么表白他都不同意吗?
她就想着或许他喜欢那种甜辣idol风吗?可爱一点的?
哪晓得今天精心准备的一切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袁启晟,你刚说什么了?”靳嘉猛地瞪向袁启晟,眼中满是焦急与愤怒。
“我就看你和他说了几句,他扭头就走了。”
靳嘉的声音因激动而发颤,音量也高了起来:
“我叫你们来是帮我,不是气走他!”
她眉头紧蹙,脸上泛着红晕,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气到了极点,袁启晟这张破嘴果然只会气人。
靳嘉直直地盯着袁启晟,模样楚楚可怜,说话却毫不留情。
袁启晟暗自苦笑,不知怎么就认识了这两个死脑筋。
“靳嘉,你醒醒吧,人家刚撂下的最后一句话是:
‘你多年的喜欢对他来说是负担,他是不会要的’”
袁启晟泄气说道,他今天已经把逸尘得罪了,就让他坏人做到底吧。
“····什么?”
靳嘉听后眼睛圆睁,满是震惊,嘴唇微张却无言。
片刻后,她转向胡宇宵和陈旻,眼神带着祈求,在得到肯定答复后,眼中的惊讶与受伤瞬间涌起。
慢慢的,有水珠凝结。
这边张雅芬刚回到宿舍,就看到吴绮丽穿着她那件之前划破的旗袍在和她老公开视频。
等她开完视频。
“哟,都穿上了?”
“闻静儿都给我补好了,不得抓紧时间穿穿嘛”
听她说完,张雅芬就凑过去就着灯光细细看了下之前破口的地方。
确实一点痕迹也无。
要知道,现在会刺绣的人可不多,再想起之前看闻静写的字。
她意味深长的看着吴绮丽。
“我跟你说”她凑近吴绮丽低声说着。
“闻静可不是池中物。”
“她早晚得飞出这个宿舍楼。”
“我懂,还用你说。”吴绮丽略带娇嗔地瞥了她一眼。
都几十岁的人了,谁看不出啊。
“我的天呐,闻静”
“这完全看不出来是补过的”
“你可真是心灵手巧啊。”
吴绮丽回到宿舍听到闻静说裙子已经补好了,马上就摊开来看。
惊讶的大嘴就没闭上过。
此刻,整个寝室外走廊都能听到她激动地夸赞闻静的声音。
不怪她这么激动,因为真的和裙子本身太融合了,她摊开看的时候一时都没找到原来破的口子在哪。
因为闻静依据裙子的款式与图案,在那道口子处精心绣上了一片竹叶群
这竹叶群由六片竹叶相互交织而成,看似交叠,实则巧妙地运用了颜色的深浅过渡,营造出独特的层次感。
竹叶群的外围以黑线细细勾勒,竹叶选用了比裙身翠绿色略浅数号的苹果绿,其色泽温润柔和,就像春天刚刚萌发的新叶,鲜嫩而不失雅致,与裙身的颜色相得益彰,毫不突兀,使得整条裙子更具古典韵味。
这细腻的刺绣针法,每一针每一线都恰到好处,既展现了绣工的高超技艺,又彰显出一种精致、典雅的质感,仿佛为这裙子注入了灵魂。
“我爱死你了,闻静” 说着就给了闻静一个大大的熊抱。
闻静瞬间怔住了,实在是没这样跟人亲密接触过。
但她也知道在现代礼仪中拥抱也是很正常的,于是抬手稍显僵硬地拍拍吴姐。
“不用客气,吴姐,我说了,我会帮你补好,看不出痕迹的。”闻静轻声说。
“你怎么就这么有才呢!”吴绮丽发现自己是 越来越喜欢这个丫头了,说着还揪了揪她脸。
揪完还不等闻静反应就‘噔噔噔’跑去换裙子了。
大概过了三分钟。
推开卫生间的门走出来。
‘哒 哒 哒 ’高跟鞋的声音传来。
闻静抬眼望去。
只见一个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吴姐走了过来。
旗袍的长度及脚踝,修身的剪裁很好地展现出了吴姐的身材曲线。
高跟鞋使她的比例完美,白皙的臂膀和右边裙身开叉处若隐若现的大腿,让人感到高雅而不失端庄。
如果再换个发型或画个淡妆,相信她会更加美丽动人。
闻静心中暗自赞叹,忍不住真诚地夸赞道:
“吴姐,您的女儿眼光真好,这条裙子非常适合您。”
吴绮丽微微一笑,略显羞涩地说:
“谢你了,静儿。”
“其实我早就想买旗袍了,只是……”
穿上旗袍后,吴绮丽觉得自己仿佛也变得端庄了许多。
“来,静儿,帮我录个视频吧,我发给我女儿看看。”
说着,她递给了闻静手机。
“好”
吴绮丽将闻静给她录的从开门走进寝室的旗袍走台秀视频发给了女儿后。
她女儿立马打来了电话。
“妈,刚谁给你录的视频啊,录得太好了,尤其是最后定点在窗边,在傍晚余晖的照射下,你看起来就像个圣洁的民国仙女,美翻了。”
听筒里都是女儿激动的声音。
她只觉得老脸一红,还民国仙女’呢,哪那么夸张。
还不等吴绮丽说是闻静拍的,她又接着:
“我有个主意,你干脆再穿着你的宿管工作服再录个呗,我来帮你做个变装视频。”
“你这丫头,鬼主意多得很”
嘴上嗔怪着,最后还是换上宿管工作又叫闻静帮她录了。
过了不到30分钟,她女儿就把做好的变装视频发过来了。
答案无疑是做得很好的,无论是音乐,节奏,踩点还是画面切换,转场都是 很到位的,让人好奇真的是一个人吗?
闻静此刻看着吴姐手机不断播放的由自己录制的变装视频,现代科技让她感到既惊讶又好奇。
“还能这样?”她轻声自语道,眼中满是惊叹。
而更让她震惊的在吴姐接下来的动作,她开始不断的拇指上滑。
随之出现的都是不同的短视频画面,伴随着不同的音乐背景和表现内容。
有讲怎样将废品变废为宝的,有如何通过调节饮食降低血压的。有教做饭的。
每一个视频都充满了创意和实用性,让闻静目不暇接。
然后吴姐进入了一个直播间,是卖旗袍的。
里面的人穿着精美的旗袍,热情地介绍着每一件产品的卖点。
随着吴姐继续滑看直播间,闻静第一次接触到了这些充满趣味的内容,并了解到,原来通过短视频也可以赚钱。
她看得津津有味,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直到吴姐划到一个刺绣直播间,镜头里只有一双纤细的手在穿针引线,动作娴熟而优雅。
没有主播说话,也没有露脸。
“静儿,我觉得你绣的竹叶比她绣的荷花还要逼真,要不你也开直播吧,你看,她都有200万粉丝呢。”吴绮丽兴奋地说道。
“我?”闻静指了指自己,满脸疑惑。
“对啊,你看你绣得那么好,不展示展示可惜了。”
闻静一时没有接话,心中默默思索:她真的可以吗?
虽然她熟悉刺绣,但对于直播这种形式却一无所知。
现代科技虽然令人惊叹,但这些对她来说都是挑战。
此刻视频里传来一阵魔幻的音效和一个彩色的东西。
随之也出现了清甜的女声
“谢谢刷火箭的这位粉丝宝宝。”
“你看,有人都刷火箭了。”
“刷火箭是什么意思?”闻静不懂,这个刷火箭是什么值得大家都说的事情吗?
“刷火箭就是打赏啊,赏钱懂不?而且是很多的赏钱”吴姐跟闻静说道,她也想到了,闻静可能不怎么看抖音。
“打赏?”闻静不解的重复这个词。
没想到在现代社会也能听这个词,在她的记忆里,打赏都是主子给自家下人赏钱的行为啊,现代社会不是提倡‘人人平等’吗?
“哎呀,多的 我也不懂,我只知道好多玩短视频的人都赚得盆满钵满”
“我只是发现静儿你有这些手艺,不如好好利用,能多赚钱总是好的。”
吴绮丽她是越了解闻静越心疼她,从她在这上班后,就没发现她换过多少衣服,穿得最多的永远都是发的工作服。
吃得也少,除了吃免费的三餐饭,从来没见她买过水果和零食吃。
连她每天练字用的钢笔,握笔的地方都掉色掉得厉害,能看出用了很久。
这些小细节,吴绮丽都看在眼里,和她女儿差不多的年纪,却过得如此节俭。
她也是真心替她建议。
“谢谢你,吴姐,我会好好考虑的。”闻静温和的说。
她心里知道,自己眼下这处境,真可谓是捉襟见肘,打开手机钱包,那数字停留在 200 元上。
可日子还得过,她必须得咬着牙撑到下个月 10 号工钱到账。
关于发了工钱后的打算。
她要买心心念念的笔墨纸砚,那是能让她在忙碌生活中寻得片刻宁静与慰藉的精神寄托;
入秋后凉意渐浓,自己也确实该添几件秋装了;
还有那床陈旧的被褥,也早该换套新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样不需要花钱?
可工资只有 3500 元,这点钱真的够吗?
她清楚,要是想在这城市扎下根来,还能有钱寄给远方牵挂着的爷爷奶奶,光靠这点死工资肯定不行。
自己得想法子拓展收入来源。
靳嘉一下子不知道说啥好,她真没想到,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沈叔叔,以前还有这么坎坷的经历。
“叔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靳嘉有点不好意思,着急地想解释。
沈光耀抬手打断她。
“嘉嘉,你会有这样的想法,其实也在情理之中。但我希望你明白,在婚姻关系里,门当户对的确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因素,但,心灵的契合、频率的共振,重要性也不可小觑。
有些人可能现在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如果她能够持续不断地拼搏奋进,不懈地进行自我提升和完善。那么,她的未来所达到的高度与成就,极有可能超越众人的预期。
所以,我们千万别被世俗的偏见蒙蔽了双眼,从而去片面地审视一个人;更不能凭借自己狭隘的认知,就草率地对他人下论断。
就说这位名叫闻静的姑娘,她目前所从事的职业或许不够高大上,薪资水平也不高。可只要她秉持着一颗善良淳朴之心,对待工作勤勉敬业、积极向上,那么,那些外在的物质条件与环境因素,都可以凭借她自身的努力得到改善与优化。
况且,最关键的一点是,逸尘喜欢她。如果这姑娘也同样喜欢逸尘,这就意味着他们两个在精神层面达到了高度的契合,心灵实现了同频共振。在这种情形下,我与你关阿姨又怎么会横加阻拦、持反对意见呢?”
靳嘉听了沈光耀的话,有点明白了,他们根本不在乎逸尘喜欢的人是干什么工作的,家庭条件怎么样,只在乎这个人是不是善良、积极,是不是儿子真心喜欢的。
而她呢,跟沈逸尘没缘分,就算门当户对也没用。
她苦涩一笑“好的,叔叔阿姨,我懂了。对不起,以前打扰了。”说着还鞠了一躬,准备离去。
“诶,嘉嘉,你等一下。”
关念慈过去亲切地握着靳嘉的手说道:“不管你和逸尘怎么样,阿姨是真心喜欢你的,也希望你能真正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好的,我知道了,阿姨。”靳嘉勉强笑了笑。
“那我先走了。”表情落寞的告别。
“留下一起去外面吃点饭吧,耽搁你吃饭了。”关念慈关心的说。
“不用了,阿姨,我吃不下。”靳嘉摇了摇头。
靳嘉告别走后,在饭桌上。
“关大局长,你看看,你平时说话太好听了,多容易让人误会啊!”沈光耀笑着跟关念慈打趣。
“我哪知道她这么较真儿啊?在那些社交场合,不就得说点好听的嘛。”关念慈也有点无奈地笑了。
“你不必解释了,我喜欢一个人,无关她的身份,我只在乎灵魂的契合,哪怕她今天只是个小学毕业的人,只要我能让我心动,我都无所畏惧什么流言蜚语。”逸尘目光坚定,掷地有声。
靳嘉呆立当场,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定住,许久都回不过神来。是啊,他是沈逸尘,那个放弃国外高校优厚待遇、舍弃清北留校机会而毅然选择蓉大的沈逸尘,他本就与众不同,这样的人,注定不会属于她。
“不妨实话告诉你,现在只是我一厢情愿,她还不知道我的心意。”逸尘接着说。
靳嘉更是惊愕不已,没想到他还在暗恋阶段。
“但我可以跟你去见靳叔叔和我父母,把事情说清楚,免得他们继续误会下去。”逸尘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靳嘉望着逸尘,心中五味杂陈。这场感情的追逐,从一开始,就是她的一厢情愿,而沈逸尘,现在已心有所属,那终究是她无法触及的彼岸。
温静姝听闻这些消息后,心中涌起的不是喜悦,而是深深的失望和难以抑制的恶心。她感到自己仿佛吞下了一只苍蝇,那种令人作呕的滋味在心头久久不散。她对于这样的未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厌恶和反感,未婚夫婿和自己还未成婚就已经有了妾室人选,仿佛自己被卷入了一场不光彩的交易,她的价值和尊严被无情地践踏。
可事已至此,亲早已定下,定亲礼也完成了交换。她的思绪飘回到放置回聘礼的时候,当时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把那倾注了无数心血、精心绣制的荷包和香囊给了沈淮景呢?如今想来,只觉心中像被一团乱麻缠住,悔意阵阵。那荷包和香囊,本是她暗自期许能送给心上人的,却在这既定的定亲流程中,错付于他。
她呆坐在梳妆台前,目光有些空洞地望着镜中的自己。片刻后,缓缓拉开梳妆台上的抽屉,从中拿出侯府定亲礼里的那枚白色腰佩——沈淮景佩戴过的。
起初,温静姝只觉得自己受珍视,自己虽然和沈淮景从来没见过面,但他却能和自己提亲送来那么多的金银首饰,绫罗绸缎还有田产地契以及贴身事物,和他成婚后想必就算不能如胶似漆也能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吧。
现下,只觉得讽刺,他究竟是什么样的男子?才能一边和表妹暧昧不清,一边又能和没见过面的自己提亲,甚至送那么贴身的东西?
静姝拿着白色腰佩在摇曳的烛光下沉思默坐。那腰佩莹润洁白,恰似她记忆中沈淮景的模样,肤色白皙,气质温润,此刻在烛光的映照下,晕出一层柔和的光晕。她嘴角忽然牵出一抹讽笑,轻声嗤道:
“轻浮”
“虚伪”
“道貌岸然”
万幸这门亲事定在她及笄之后,还有一年时间可供周旋。这一年里,她定要使尽浑身解数将这亲事退掉。无论他沈淮景是天边那轮令人仰望的皎洁明月,还是雪山上最纯净无瑕的白雪,她都全然没有采撷之意。
岂料在年末宫中举办的盛大‘元日宴’上,自己就和沈淮景不期而遇,只不过当时自己面对玉树临风的他早已不复往日的憧憬,所以即使两边父母都在殷切引荐,自己的父亲甚至直言:
“静姝,这位公子便是你未来的夫君,沈淮景。”
哪知她神色平静,无波无澜,仅微微欠身,施了一礼:
“沈公子,有礼了。”
语毕,便目不斜视,告辞离去,礼数虽全,却透着疏离冷淡,任谁都能察觉她的不悦。
哼,面对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正室还未进门就妄图纳妾了,她岂会给他好脸色?
至于沈淮景一干人等是什么脸色她就不在意了·····
自那日匆匆一别,他们便再无交集。半年的时光悄然流逝,她的母亲不幸因病离世,按照习俗,她需守孝三年,这使得原本的婚约不得不搁置。直至她意外穿越到这个全新的世界,她也没再见过这位未来夫君。
想起今天看到的那张脸,那高挑的眉弓、明亮的杏仁眼、挺拔的鼻梁,以及那恰到好处的唇形,甚至是脸腮骨上那颗痣的位置,都与沈淮景如出一辙。除了服饰和发型的变迁,他的五官、气质与沈淮景几乎一模一样,这让她不禁心生疑惑:难道他也穿越了时空,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不对,他看自己的眼神和言语应该不认识自己,那他,是沈淮景的转世?
闻静在那里胡思乱想,顿时觉得就是这样。
瞬间她就觉得不平衡了。
凭什么自己在过去遭受追捕,最终不幸坠崖,而在这个新世界中,她既没有显赫的学历,也没有强大的家世背景。
而沈淮景,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似乎总是命运的宠儿。在古代,他贵为世子,后来又以状元之姿光耀门楣;在这个新世界里,他依然拥有令人羡慕的家世,并且成为了一名备受尊敬的大学教授。
不过随即她又觉得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自己就应该好好活着,着实也没必要想那么多,管他是谁,反正自己以后也不会再和他有什么交集。
想通过后她安然的睡去。
沈逸尘这边刚开车到家,随后他来到家附近的这家‘清澜茶舍’,这是他好友开的一家高档茶舍。
没有工作的闲暇之余,他和几个好友都喜欢约在这里聚聚。实则是几个好友也喜欢约在九眼桥的酒吧,可他嫌那些场所太过乌烟瘴气,每次都不去,所以几个好友为了将就他就约在了他喜欢的茶舍。
“咱们的沈大教授来了。”发小胡宇宵笑嘻嘻揶揄道。
“哟,逸尘,几天不见,黑了点儿哦。”另一发小陈旻说道。
“唉,你别说,黑点儿还更有味道了,怎么样,学校里又增加了点迷妹没?”老油条袁启晟笑说着,眼神微眯看着沈逸尘,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沈逸尘不知怎么一听他说这话就想起了刚刚直愣愣的少女,边走边坐下,想起了什么噗呲一浅笑道:“不知道。”
········
········
········
三人均是无语。
“不知道就不知道,你笑得那么骚干什么?”袁启晟无语道。
“我刚刚,笑得很骚吗?”沈逸尘不解,脑袋大大的问号,实在没想到骚这个字会用到他身上。
“我们又不瞎,刚刚虽然你只是浅笑了一下,但是确实是骚了点。”胡宇宵笑着附和。
“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男被喜欢的人给肯定的模样”陈旻添把火肯定的补充。
被三人这样一说,他人麻了。
呆愣了1秒,2秒,3···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袁启晟不愧是老油条,一下就察觉不对打断道。
被袁启晟这样一问,沈逸尘立马回过神来心想:喜欢吗?就见了一面的人啊。
之后,沈逸尘整个聚会都像是有心事,和朋友几个匆匆打了几把牌就撤了。
回到家躺在床上,他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今天那个面若桃李的少女,只觉得她虽然一来就毫不避讳的看着自己,但是自己好像也并不反感,她那结结巴巴、“我...我...”地试图解释的模样,反而显得分外讨喜。他察觉到她面对自己时的那份不自在,意识到自己不宜再逗留,以免让她感到更加尴尬,于是选择了适时离开。
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梦里的他好像是什么侯府世子,在一次赏花宴中,他无意间看见一位和今天才遇见的直愣愣女士长得一模一样的官家小姐。
只见她牵着幼弟的小手,温柔地蹲在他身旁,细心地为他拭去眼角的泪珠,同时低声细语地轻哄着。她的手轻拍着弟弟的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流露出无比的耐心与温柔,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是位关爱弟弟的好姐姐。
周围的花朵竞相绽放,将他们环绕在一片色彩斑斓之中,而她身后的芍药花正盛开得如火如荼,与她身着的淡紫色衣裙相映成趣,更衬得她清丽脱俗,仿佛从画中走出的花中仙子。
回到宴客区后,那一幕幕温柔的场景如同刻在心上,挥之不去。于是,他便派人去打听那位小姐的来历。
听说她是丞相府的嫡小姐后更是激动不已。
温静姝只觉身体如坠无尽深渊,耳边狂风呼啸。紧接着,“噗通”一声,冰冷刺骨的河水瞬间将她吞没,她奋力挣扎,却渐渐没了力气,意识也随之消散。
她忽觉手臂一阵酸麻,她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茫然,打量着周遭的一切。只见手臂因长时间枕压而泛红,上面还印着些许发丝的痕迹。自己竟就这样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不是坠落悬崖死了吗?
她猛地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穿着一身陌生的衣服,样式简单到她从未见过,光着的手臂暴露在外,仅着一件白色小衫,稍一抬手,肚脐便若隐若现,下身虽套着一条蓝色长裤,却松松垮垮,还破了几个洞。天呐,这是何等怪异的装扮?她身为丞相府嫡女,十七年来一向循规蹈矩,从未想过会有如此不修边幅、毫无端庄之态的模样。
她的目光继续游移,身处的空间狭小逼仄,仅有七八平。
墙上挂着一串钥匙,面前是一张略显破旧的小木桌,漆面斑驳,桌上杂乱地摆放着一些书籍和她从未见过的小物件。桌子上方有一扇窗户,透过窗户,外面的景象全然陌生。最里面靠墙之处,安置着一架小床,仅能容纳一人。
正当她满心疑惑之时,转身瞧见门边挂着一面圆镜,镜面极为清晰。然而,更令她震惊的是镜中那张脸,熟悉又陌生,分明是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标准鹅蛋脸,眼睛狭长,眼尾微微上挑,眼角内勾,鼻梁高挺,嘴唇略显单薄,不笑时透着清冷疏离的气质。只见镜中的自己额头至耳畔皆是长短不一的碎发,松松垮垮地束于脑后,虽失了端庄,却别有一番独特的美感。
正自思忖间,就听到一个声音喊道:“闻静,学生明天就要报到了,工作流程你都熟悉了吧?”
·······
“啊?”静姝愣怔片刻,迟疑地应了一声。
“啊什么啊?你负责的宿舍卫生都打扫好了吗?”
静姝确定眼前这位四十多岁、头发卷卷的大妈是在同自己讲话,且语气甚是不客气。虽说她不太明白大妈所言的具体含义,但为避免她追问不休,还是硬着头皮答道:“好了。”
“好了就行,我就知道你手脚麻利。”大妈得到满意的答复,脸上绽出笑容。
“现在两点半了,你这些都做完了那你下午就没什么事儿了,休息吧啊。”大妈大笑着说完,便风风火火地走了。
随着大妈话语落下,静姝的脑海中开始涌入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
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叫闻静,年方二十三,出身于蓉省 S 市的一个农村。高中毕业后便未再继续学业,其父母在她七岁时离异,此后她便随爷爷奶奶与父亲一同生活。母亲改嫁后育有一子,这些年对她不闻不问,已许久未曾相见。父亲常年在外务工,在建筑工地劳作,原本一年归家一次,但现在已经有五年没有回家了。父女俩皆不善言辞,关系颇为疏离。唯有爷爷奶奶与她亲近。
闻静原本自幼学业不错,但自从她父亲五年前没往家里寄生活费,她祖父母身体又不好,经常需要看诊吃药,一家人生活都成问题。她只能一边学习一边赚钱。最后导致学业下降,没能如愿考上大学。
故而高中毕业后便踏入社会,四处打工。她曾在县里的餐厅当过服务员,在服装店做过导购,还在零食铺子当过收银员……此次,她背上行囊来到蓉城,只为寻觅一份包吃住的工作,以便能多攒些积蓄。想到此处,静姝不禁诧异,此地女子竟能与男子一同读书,甚至有机会考入大学,热爱学问的她着实替闻静感到可惜。
而她最后能进入大学里担任宿管一职,缘由颇为偶然。闻静抵达蓉城后,在斑马线等待红灯时,一辆飞驰而过的电瓶车将身旁的大叔撞倒,肇事者逃逸。周围众人虽合力将大叔扶起,但随后皆匆匆散去。大叔称要赶去上班,道谢后便欲强撑着离去。闻静见他行动艰难,疼痛难忍却仍要逞强,便主动上前搀扶道:“我送您去医院。”
刘校长扶了扶歪掉的眼镜儿看着这个一脸冷淡疏离口气不容拒绝却又热心善良的姑娘,最后还是被她扶着去了最近的医院。最后在简单的交谈中得知她来蓉城找工作且学历只有高中,为表感激,只能帮她安排一个蓉城大学宿管的工作。
但这对闻静来说无疑是份理想工作,一个月 3500 不仅包吃住还购买五险一金,无需长时间站立,且享有寒暑假。
今日是她工作的第三日,这三日皆是在做些准备工作,检查桌椅门窗等设施是否完好,清扫宿舍卫生,明日便要开学迎接学生。方才闻静做完工作,趴在桌上午休,而自己坠崖之后竟莫名附身成为闻静。
回忆至此,静姝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虽不知自己为何会坠崖后来到这个千年后的陌生世界,但此处无疑是个理想之所。她心中竟隐隐期待起未来的日子。
她目光坚定地直视镜中的自己说道:“闻静,无论你在何方,我自会代你好生度日。”
而这,亦是我温静姝之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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