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念影傅翊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程念影傅翊全局》,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那里。”魏嫣华斜斜一指。程念影转头望去。那是一处二层小楼,窗户紧闭,并不能看见里头的人影。“多谢告知。”程念影起身便要往那厢走。魏嫣华叫住她:“且慢。”程念影回头,面露疑惑。魏嫣华盯着她:“他总是赞你生得美貌如花,又性情温柔,琴棋书画更是无一不通。总之胜我百倍……”程念影听见这话,慢慢皱起了眉。魏家姑娘还真的也与那男人有私啊。好在她今日杀了那男人一个。造福千万家。魏嫣华突然上前一步,挡在了程念影跟前:“你若要见他,今日总要叫我心服口服输给你才是,郡王妃。”孟家姑娘茫然起身:“魏姐姐,你们在说什么?”魏嫣华回头呵斥:“你什么也不懂,出去等。”孟家姑娘眼圈一红,只得往亭子外退了两步。程念影皱眉:“你要拦我?”魏嫣华垂下眼:“是,这...
《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程念影傅翊全局》精彩片段
“就在那里。”魏嫣华斜斜一指。
程念影转头望去。
那是一处二层小楼,窗户紧闭,并不能看见里头的人影。
“多谢告知。”程念影起身便要往那厢走。
魏嫣华叫住她:“且慢。”
程念影回头,面露疑惑。
魏嫣华盯着她:“他总是赞你生得美貌如花,又性情温柔,琴棋书画更是无一不通。总之胜我百倍……”
程念影听见这话,慢慢皱起了眉。
魏家姑娘还真的也与那男人有私啊。
好在她今日杀了那男人一个。
造福千万家。
魏嫣华突然上前一步,挡在了程念影跟前:“你若要见他,今日总要叫我心服口服输给你才是,郡王妃。”
孟家姑娘茫然起身:“魏姐姐,你们在说什么?”
魏嫣华回头呵斥:“你什么也不懂,出去等。”
孟家姑娘眼圈一红,只得往亭子外退了两步。
程念影皱眉:“你要拦我?”
魏嫣华垂下眼:“是,这里是魏府,是我家,我说能拦住郡王妃,便能拦住郡王妃。”
程念影抿唇。难怪说行飞花令,就是想与她比试呢。但她琴棋书画一概不会……
她道:“比个旁的吧。”
魏嫣华冷了声音:“我也这样想,若比射箭,你敢吗?”
程念影:“……好。”
她压制住了自己,没表现出太开心。
孟家姑娘忍不住想劝:“魏姐姐你究竟想做什么?”
魏嫣华不理她,只吩咐下人取箭靶和弓箭来。
“我便不客气,先开始了。”魏嫣华从下人手中接过弓箭,嗖嗖放了三箭。
皆在靶心。
将那孟家姑娘震得话都说不出了。
程念影也是双眼微微一亮。
好漂亮的功夫!
她想起来郡王说魏家女的父亲是武官……
“如何?怕了?”魏嫣华转头看她。
程念影轻轻抿了下唇,将弓箭从魏嫣华手中接过来,也是看不也看,嗖嗖三箭。
孟家姑娘惊呼一声,定睛再看。
魏嫣华射出去的三箭全被后来的三箭悉数劈开。
程念影笑道:“如何?”
魏嫣华愣住,然后似是恼怒了,将弓箭夺过去往地上一摔:“你走!只能算是平局罢了!你走!”
“将郡王妃送走!”
她催促一旁的下人。
下人茫然失措,但也只能按她的话上来围住程念影:“郡王妃请。”
程念影怔了怔,而侯府下人隐隐听见喧闹声,也立刻从门外奔进来拉她:“咱们走吧,这魏家实在无礼!”
程念影皱着脸,要见那男子一面还这样不容易?
众人只管拥簇着她往外走,那孟家姑娘也赶紧追过来赔罪:“魏姐姐一向不是这样的,还请郡王妃原谅她……”
魏嫣华在后头蹲下身,慢慢将弓箭捡起来,又慢慢转身往那二层小楼走去。
刚一进门,便被人一巴掌狠狠扇到了地上:“此时来装什么好人?我不是与你说了,一定要将她带到我跟前吗?”
那掌掴她的大手的主人,很快又弯腰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你还记得你半年前求到我跟前的时候,说过什么话吗?”
“你说你和你母亲在魏家过得着实艰难,但求借我扶摇而上。为此舍身,万事甘愿。”
“万事……甘愿。”男子附在她耳边,将这四个字又细细念了一遍,而后语气微微阴冷,“这便是你的甘愿吗?”
魏嫣华抓住他的手,好让自己的姿势不至于太难看。
她低声道:“我只是……只是醋意发了。我想着,想着她既有了丹朔郡王这样的夫婿,凭什么、凭什么还来招惹您……”
“魏嫣华,你并非蠢人,你不从来就是但求荣华,不求真心吗?我身边有多少女人,你心头也知晓。往日不发醋意,今日跑来发什么醋意?”男子冷声逼问。
门被人从外头几乎是狠狠撞开,其力道连魏嫣华都惊了一跳。
男子张开怀抱,低唤一声:“玉容,那日因着傅翊的缘故,你我未能相见,今日……”
“主子小心!”护卫惊得目眦欲裂,齐齐冲上来,将男子往后一拽。
到底还是迟了些。
男子伸手一探,摸到了一手血。
程念影歪了歪头:“怎的还带了两个帮手?”
“秦、玉、容,你疯了?”男子从齿间挤出声音,“你身携利器?怎敢!”
程念影将目光落到男子身上去。
他身穿紫袍,身形高大……他戴着面具。
程念影飞快地皱了下眉,也知道自己是做坏事呢,还将脸遮起来!
程念影神色一定,开口还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昂扬:“终于抓到你了。”
魏嫣华略有些茫然。
这话怎么像是土匪贼子惯用的说辞……?
那男子也是噎得凝了一瞬。
这时候下人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男子:“走!”
他不怕被人撞见同傅翊的妻子卿卿我我,但极为不愿被人撞见,被一个女人捅伤!
奇耻大辱!!!
“想跑?”程念影脚尖踩地,兔起鹘落,直追男子而去。
男子回过头来,极度惊骇。
“你……”还会这一招?他从未见过!
“郡王妃!郡王妃您到这里是要找什么?”
下一刻,门再度被撞开。
下人们已至,同时男子被护卫挟着一同从窗户翻落下去。
只余程念影站在那里,手中抓了一块玉牌。
低头一瞧,上刻一个“沭”。
正是上次那纸条落款的字。
“郡王妃,您的手……手上怎么有血?”侯府下人快要吓晕了。
魏家下人也要吓晕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交代?
程念影轻轻眨了下眼,缓缓转身,松开手指。
随即当啷一声。
一只箭簇掉落到了地面。
程念影指着箭簇道:“方才这里有个贼人,魏家姑娘用此物扎伤了他,这血便是扎伤那人留下的。你们还不快快去追!”
“什么?有贼人?”下人们听了这话,几乎无暇思考太多,赶紧着掉头去追了。
万一郡王妃有伤,便要拿那人去交差啊!
魏嫣华震撼万分,缓缓回神,从地上爬起来走近,将声音压得极低:“你怎敢……叫人去追捕他?万一被捅破……”
程念影道:“想是追不上,只吓得他一路跑,流血而亡也好了。”
魏嫣华:“……”
魏嫣华:“方才射箭,你何时取的箭簇?……也就是说,你其中有一箭,连箭簇也没有,却还是深深扎入了靶间。”
她盯着程念影,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实在……实在难以与男子口中的“温柔似水”联系起来!
以致她都开始怀疑男子往昔口中究竟有几句真话呢?
魏嫣华没能问更多。
下人们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没、没能撵上那贼人……”
“咱们赶紧着差人去官府报案吧?”他们看向了魏嫣华。
“不能报官。”魏嫣华苦笑着看向程念影,“魏家吃罪不起郡王府的问责。”
侯府下人急着想开口。现在知道怕,早干嘛去了?
但话未出口,程念影先点了头:“嗯,那就不报。”
“贼人冲你们家来的,你们魏家才是苦主,本也与我无干。我只是听见动静才上来瞧瞧。”程念影轻轻松松撒完了谎。
魏嫣华顿时神情古怪,极隐晦地又看了程念影一眼。
她生得娇憨少女模样,若非是自己亲眼所见,也的确难以相信刺伤贼人的分明是她!
“可这魏姑娘先前那样无礼……”侯府下人在一旁嘟哝。
程念影歪头看魏嫣华:“是因为先前魏姑娘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急于催促我走,独自去查探危险吧。不算无礼……”
木荷却被他这么突兀的一句话,给吊了个不上不下,捏着帕子似嗔似怒:“你这大喘气的,去了一趟回来话都不好好讲了?今日到底怎么了?”
吴巡哪里肯再接着说,摇摇头,糊弄道:“叫底下人先去准备着东西吧,也不知这猫吃什么。”
话音落下,傅翊的肩辇已经到了跟前,木荷再来不及细问,匆匆屈膝行礼,眼见着肩辇与软轿先后从跟前走过。
这会儿子虽心绪复杂,但该干什么还是没忘,忙安排了人去安置猫。
小宫女不禁凑上来,轻叹:“倒苦了木荷姐姐,如今连这样的杂事也要管。”
木荷抿着唇:“若我抱着你这样的念头,只管撒手不管,恐怕反叫主子瞧不上我了。”
小宫女忙讨好地笑道:“还是姐姐聪明,因而才是主子身边得意第一人呢。”
真是这样吗?此后都不会变吗?
木荷心下暗暗焦灼,但岂会说给一个小宫女听?
她掐着帕子来到幽篁院,一见吴巡也在,心不由又往下坠了坠。
她问:“主子也在?”
吴巡点头:“在里头歇息。”
说了不陪着回门,最后却还是去了。从侯府一起回来,都还显得“难舍难分”。
木荷强打起笑脸,来到门外,抬手叩门:“主子?”
“进。”傅翊的声音响起。
木荷推门进去,傅翊已经继续和程念影说话了:“……今日侯夫人未能尝到你亲手做的竹筒饭,便让我尝一尝吧。”
自己撒的谎,如今自然也得圆上。
程念影问:“哪儿有竹子?”
傅翊看向木荷:“来,你告诉她。”
被主子点中,木荷也没有原先的高兴了,她屈身答道:“有一处竹园,种的有紫竹、凤尾竹、鹅毛竹……”
程念影“嗯”了一声,问:“刀呢?”
傅翊微微笑道:“去厨房给郡王妃拣一把菜刀,此物她才用得惯。”
程念影忍不住转眸瞧了他一眼。
好像,是,故意的。
但自打进了郡王府来,她对这丹朔郡王的印象都极好。于是还是将那怀疑的念头按了下去。
木荷却惊愕:“菜刀?若不慎伤了人……”
“吴巡从旁盯着,岂会有事?”
“……是。”木荷只能忍下满腹的惊疑。
她去传话找刀。
程念影在问傅翊:“可你能吃竹筒饭么?”
傅翊笑道:“一顿饭想是吃不死的,决不会叫你做了寡妇的。”
程念影也忍不住抿唇轻轻笑了下,她觉得他这人很是疏朗豁达。
嗯……是极少见的人。
刚才的那点怀疑更是扔得远远的了。
木荷在门外听见二人笑声,步子猛地顿了顿。
那细细的声音隔着窗传出来。
此时是傅翊伸手勾住了程念影的袖口,语气淡然道:“我仔细瞧了瞧,你今日身上这料子是响云纱,我想与你闺阁中的床帐应当不相同。”
“响云纱……”程念影轻声念着陌生的词。
傅翊又道:“嗯,此物陛下所赐,素有一两黄金一两纱的说法。”
程念影的音调陡然上扬:“啊,极贵重。”
木荷没有再听下去。
这番交谈,实显亲昵。
主子更是耐心得要了命……何时能听见他与人这样说衣裳所用是什么料子呢?
难道在一处睡过,真就那样不同?
……
今日傅翊很是有些忙碌。
才回到郡王府不久,便又让人推着他到竹园去,看郡王妃砍竹子。
荒唐!
太荒唐了!
郡王府的下人们都这样想。
“郡王妃请。”
一边的宫女双手呈上。
可以说,菜刀从未有过这样的待遇,竟躺在红绸间,漆盘上,仿佛某样贵重的物件。
程念影目光微动,伸手握在了刀柄靠后处。
程念影在心底悄悄“啊”了一声。
从前过惯了苦日子,倒忘了贵人多的是手炉这样的玩意儿来取暖。
不多时,有丫鬟一路小跑着取了手炉来,小心翼翼地捧到傅翊跟前。
傅翊笑容不改,只是并未看那丫鬟。他问:“我说我要这东西了吗?”
丫鬟僵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
连武宁侯也顿住,短短一个呼吸间,背后竟不自觉地爬上了冷汗。
真是怪了,明明他一副病躯,连脸色都是白的,这样轻飘飘一句话,却说不出的吓人。是跟着陛下耳濡目染久了吗?
还是程念影打破了这凝滞的气氛。
她伸手接过那只手炉,摸了两下才还回去,然后重新贴上傅翊的手背,她低声道:“挺暖和的,你感觉到了吗?”
傅翊:“……感觉到了。”
她把他的手抓得更紧了,像是借这样的动作,竭力将更多的暖意透到他骨头缝儿里去。
傅翊终于起身走下了肩辇。
程念影立马一个闪身,将自己顶上去,将他结结实实地架住了。
傅翊:“……”
程念影:“这样便不会累了。”
傅翊:“……挺好。”
其余人吊着心,目送他们跨进了院门。
院门内只余一个洒扫的婆子,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头也不敢抬。
哪里还有什么男子的踪影?
程念影对这一幕并不感到意外。
方才丹朔郡王停在半途,院里的人应该也听见了动静。他若是怕丹朔郡王,就会赶紧逃走。
他若是不怕丹朔郡王,那说明他恐怕有更厉害的来历……侯府就更没什么好怕的了。
因而别人提心吊胆时,程念影却一点也不害怕。只是可惜没给上那一刀。
“怎么就剩一个婆子?”傅翊视线扫过。
程念影老实道:“我也不知。”
她扭头:“叫邹妈妈来开门。”
门外差点原地虚弱,片刻后才欢喜地应了声,这是知道里头一切安好,算是度过了一劫!
邹妈妈很快哆嗦着进了门。
她在程念影面前利落得很,眼下却低着头,抬都不敢抬。只一味在前面,将门一扇扇推开。
傅翊匆匆一扫。
自是什么可疑的人影也没有。
“哪间是你常睡的?”傅翊问。
邹妈妈连忙一指:“这间。”
傅翊:“主子没有开口,你先插话了?”
邹妈妈讪讪:“奴婢,奴婢……”
大抵是因为病着,傅翊开口语气总是轻轻的,并不用力。
此时他也只轻轻道:“该掌嘴。”
邹妈妈不敢辩驳,自己打了两个耳光,此后不敢再开口。
她隐晦地朝程念影看了一眼,只能靠你自己了……真救不了了!
楚珍也算多了个心眼,将程念影送嫁后,她便把女儿迁到了另一处院子休养。
那处院子更幽静,由她的心腹仆妇看管。
因而这里不留一丝别的痕迹,一切仿佛还停留在出嫁那日……
程念影二人相携进了卧房。
傅翊道:“瓶中的花枯了。”
程念影转眸看过去,那里插着一枝梅。花瓣凋零殆尽,连枝干都变了色。
“怎么连这都忘了换?”傅翊问。
“懒?”程念影把问题抛了回去。
傅翊:“……侯府下人的确多惫懒。”
他往前走,在绣架旁顿住:“娘子何时为我绣一只荷包吧。”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
程念影不会。
但显然,侯府嫡女是会的。
从前学如何御刀剑,却不成想今日还要学这个。程念影狠狠心,点了头:“改日。”
傅翊笑:“何必改日?就这两日吧。过些日子便是陛下的千秋节,那日我定是推脱不掉,一定要去的。就佩娘子你亲手做的荷包。”
而那老者终于停住了脚步,笑道:“观你二人,恩爱非常,实在天生佳偶啊。”
程念影顿时舒了口气。
原来是个道行不深的,那便不怕了。
傅翊笑道:“陛下何故作此打扮?”
老者捋了捋胡须:“放心不下,微服私访前来瞧一瞧你。见你二人这般,朕心下欣慰得紧。这婚,朕没有赐错!”
陛下?
原来不是和尚,是皇帝。
程念影起身学着其他人的模样,大大方方行了礼:“拜见陛下。”
傅翊收手敛袖。
嗯,这倒是又不紧张了?
在她眼中,原来和尚比皇帝还可怕?
“不必多礼,起身吧。朕既身着僧衣,便该按法号来称呼。唤一声‘慧真’法师即可。”
程念影做惯了杀手,从来只管听命而不问出心中疑惑。因而此时她脸上也没什么异色表露,老实照着唤了:“慧真法师。”
皇帝看着她笑得慈和:“府上的事吓着你没有啊?”
程念影还是老实地答:“有些怕,便出去散了散心。”既不谄媚,也无畏惧。
傅翊跟着接了声:“她方才从外头回来。”
皇帝点点头:“嗯,那便下去好好歇着吧。”
施嬷嬷立即上前,先福了福身,才将程念影扶着往外走去。
“武宁侯的这个女儿小时候到宫中赴过一回宴,那时还有些怕人。武宁侯说她小小年纪已写得一手好字,太后心生喜爱,让她上前说话她都迈不动步子。如今却已是从容大方了。武宁侯府在教养儿女一事上还是有些本领的。”皇帝轻声感慨。
这真是武宁侯府能教得出来的吗?傅翊不着痕迹地轻挑了下眉尾。
人老便总是容易忆起往昔,皇帝感慨了两句,直说:“今日见她还算配得上你几分,我也安心了。”
不等傅翊出声说折煞之类的话,皇帝紧跟着好奇地问:“府上何时养起了狸奴?”
“侯府上带回来的。”
“那便是给秦氏女养的了?”
“是。小姑娘养着玩儿。”
“十五及笄,她而今十七,不小了。也不知平日里可会照顾人?”
傅翊低头咳了咳:“您赐了不少人予我,又何须她来照顾呢?”
皇帝笑笑:“那总是不一样的。”
这厢低低说着话。
那厢程念影回到幽篁院中沐浴更衣,出来时听人说:“邹妈妈回来了。”
程念影便立即将人叫到了跟前。
“如何?”
邹妈妈哪里敢说侯夫人大动肝火。这话说出来,像是挑拨人“母女”情谊。
她只道:“府上拷问了一个又一个,也没头绪呢。”
她说完,便悄悄去打量程念影的脸色。却见这位主儿还神色镇静得很。
邹妈妈舔了舔唇,提议道:“此事,咱们干脆别管了,侯府里会想法子的。”
“我这里却是有一些头绪了。”
“什、什么?”邹妈妈瞪大了眼。
这位主儿难道真那么厉害?这么快连这都寻摸清楚了?
邹妈妈深感自己派不上用场,危机感顿生,忙又掏出只精美的荷包来:“老奴还取了这东西来,郡王妃就不必再练那劳什子刺绣了,老奴看着都心疼呢!拿这个充数就是!”
程念影露出笑容,捏在掌中翻来覆去瞧了两眼:“好看。”
不过她想了想,不能今日就给出去。
否则太容易令人想到是让邹妈妈从侯府取回来的了。
程念影赶紧锁好,才又问邹妈妈:“我那姐姐人可活过来了?”
“活着呢活着呢。”
“身子养好些了?可有说何时换回来?”
“没,没,夫人的意思是……再等等。”
程念影也不失望。左右这丹朔郡王对她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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