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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价废柴千金

病娇猫娘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也是苏家的废物千金,却在被薄云礼退婚后疯了。将自己的亲生父亲认作大侄子,又用铁锹撅了苏家祖坟,甚至在面对之前爱惨了的薄云礼,也丝毫看不出一点爱意……当然这一切并非巧合,而是苏也的芯子早已经换了,换成了四十年前死于非命的商界第一女枭雄。

主角:苏也,薄云礼   更新:2022-08-22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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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也,薄云礼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天价废柴千金》,由网络作家“病娇猫娘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也是苏家的废物千金,却在被薄云礼退婚后疯了。将自己的亲生父亲认作大侄子,又用铁锹撅了苏家祖坟,甚至在面对之前爱惨了的薄云礼,也丝毫看不出一点爱意……当然这一切并非巧合,而是苏也的芯子早已经换了,换成了四十年前死于非命的商界第一女枭雄。

《重生天价废柴千金》精彩片段

“完了,全完了……”

8月炎夏,窗外蝉鸣声不绝于耳,苏家别墅四层的祠堂里却泛着森森冷意。

大小姐苏也醉醺醺地闯入,瘫坐在供奉祖宗牌位的桌子前,口中振振有词:“本以为跟薄云礼订婚就能彻底翻身,结果骗他喝了药都不愿意碰我……都怪我妈出的馊主意!”

她倏地起身,将整齐摆放在牌位前的香炉、贡品胡乱划到地上。

“我爸天天供奉这些破牌位有什么用?说什么祖宗庇佑,庇佑个屁!我欠的钱,祖宗能帮我还吗?”

说来也怪,她长臂乱挥,所有东西都被砸的乱七八糟,唯有一盘烧鸡,依然端端正正地躺在中央。

她面目陡然狰狞,抓起烧鸡直接撕成两半摔在地上:“连烧鸡也跟我作对!”

随着烧鸡落地,置于角落的一个蒙有灰尘的牌位剧烈晃动了一下,苏也茫然看向牌位,以为自己喝多眼花了。

那牌位上刻着的也是‘苏也’二字。

这个跟她同名同姓的人,论辈分,是她的姑奶奶。

她没收回视线,干脆对着牌位骂了起来:“我最恨的就是你!你跟你爸当年做的那些事我早就听说了!简直把苏家的脸都丢尽了!你倒是挺会的,无儿无女,20多岁就死了,一了百了。”

“可我呢?我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给我起跟你一样的名字!这就算了,他竟说我连长得都跟你很像!因为这,所有人都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这下联姻泡汤,钱也没着落了,我妈要知道我在外面欠了那么多钱一定会骂死我的!”

她仰头猛灌了一口酒,酒瓶砸到地上,一地狼藉。

起身转向窗边,完全无视掉身后那剧烈晃动到快要裂开的牌位,晃悠悠地垂首看向窗下。

风将她齐肩的半长发卷起,时间仿佛定格。

“你们不都想让我死吗?好啊,我就如你们所愿!”

话落,她纵身跃下。

同时,空无一人的祠堂中回荡起一道略低沉的少女音:“长得像我是你的荣幸!要不是姑奶奶我留给你们遗产,你们能有现在的富贵?听信外人传言污蔑祖宗,枉为苏家子孙!”

……

听到那声厚重的闷响,正在阳台晾衣服的张妈,突然反应过来刚刚窗外落下的黑影是什么,赶紧冲了出去,远远就看到大小姐苏也正趴在花园中心的水泥地上。

“大小姐……”张妈一张脸瞬间没了血色。

可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下一秒,又眼睁睁看着大小姐自己站了起来……

张妈险些原地去世。

苏也拍了拍身上的土,姿态很飒地蹭掉流下的鼻血。

竟然是脸着地,下落姿势毫无技术可言。

她转了转脖颈与肩头,确认肉身无损后,拇指指腹迅速从肩峰肩髎穴压至锁骨天突穴,被酒精迷醉的大脑渐渐清醒。

她抬手抵在眉间,适应了好半天才睁开眼睛,终于从那乌漆嘛黑的木牌里出来了。

原本只是想阻止侄孙女寻短见,没想到竟进入了她的身体。

这是重生在侄孙女身上了?

天意……

“傻孩子,你的死惩罚不了任何人,姑奶奶帮你,活着看他们所有人哭。”

张妈见作精大小姐似乎是没事,便收回视线,继续晾衣服。

一句关心都没有。

苏家上下谁人不知,苏大小姐生来就是个惹祸精。

上课骂老师,下课打同学,当面顶撞,背后扯谎,小偷小摸,损害公物,夫人厌弃,夫家嫌弃,十九有余,才上高三!

难怪跟她那个姑奶奶长得那么像,绝对不祥。

想罢,又十分嫌弃地瞥了眼苏也,这一瞥可不得了,薄家少爷和林家少爷什么时候来了?

张妈赶紧净手、摘了围裙,小跑迎了上去,恭敬颔首道:“薄少爷、林少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这就去禀报夫人。”

薄云礼淡淡“嗯”了一声,透着寒芒的目光重新落向站在眼前的苏也。

他声线很低,即便同时有很多人说话,也会第一时间捕捉到他的声音,带着沙沙的喉音,乍一听温润柔和,细品,后调却是冷淡又疏离。

苏也不卑不亢地回看他,心道:哪里来的牛郎?有几分姿色。

她同前世一样,对情情爱爱没有任何兴趣,但看看又不要钱,不看白不看。

男人身材欣长挺拔、相貌惹眼,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轻薄眼镜,透着股禁欲、优雅的气息。

镜片后那双狭长的眸子生得甚是好看,眼角深邃,眼尾微垂,如同幽邃而危险的深海,微抬下巴时整张脸庞阴郁而冷峭,气场强大。

他旁边那个,单看也称得上俊美,可与前者相比,就逊色多了。

逊色多了的林盏,眼神惊恐的从上到下将苏也看了个遍:“表哥,我发誓,我刚刚真的看到她跳楼了,还是四楼!太TM神奇了……”

薄云礼依旧面无表情。

林盏对向苏也道:“我告诉你!别说跳楼了,你就是上吊也没用!竟然连下药这种下三滥的事都做得出来!我们今天就是来退婚的!”

苏也从称呼中反应过来二人的身份,没有半分怒色,浅浅勾唇,道:“二位家中爷爷可安好?”

林盏警惕:“我爷爷前年去世了,你要干吗?”

苏也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可惜了。”

想当年父亲苏宸硕被冤,全世界都与苏家为敌,薄湛和林正恩却是竭力在帮她,也就是眼前二人的爷爷。

林盏微怔了一下,然后立刻道:“你什么意思?”

若换做其他人说这话,那是真的惋惜,可从苏也口中说出来,绝对是某种诅咒!

苏也习惯性忽略长相逊色之人的话,看向薄云礼,似在等他回答。

薄云礼微微蹙眉,操着又冷又好听的嗓音,语速缓缓:“明知故问。”

林盏抢着道:“就是,要不是薄老爷子逼着表哥跟你订婚,你觉得凭你们苏家的实力,能配得上薄家?”

说来也怪,薄老爷子向来慧眼如炬,最厌恶趋炎附势、肤浅空洞之人,可不知为何,单单就偏心苏也。

苏也撑了撑眉心,祖上均是仁义之士,可这两个后生言语却如此不得体。

四十多年前,她苏也在京都商圈里堪称第一女枭雄,文武全才,苏家的实力甚至一度超过薄家。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算了,依辈分看,这就是两个毛都没张全的小乖孙,跟他们一般见识做什么?

苏也指着林盏,淡定开口:“面色蜡黄、舌苔厚白,”她鼻翼微微动了动,蹙起眉心:“口中有些许异味,乃肝火过旺、胃火虚顶之症。”

刚刚林盏说话时她就注意到了,毕竟是挚友的孙子,理应提醒。

林盏闻言脸刷的红了,疯婆子现在骂人都不带脏字了?这是在拐着弯骂他有口臭?怎么可能?!

苏也没管他的反应,继续道:“明日我送你一副药,你一日三服,不过也只能暂时缓解,无法根治。”

林盏不知是不是被她气傻了,竟接了一句:“怎么才能根治?”

问完秒悔。

苏也:“你这病灶起因,俗称就是……憋得,早日成亲,汲阴泄阳,便可不药而愈。”

林盏直接气笑:“就知道你在装神弄鬼!绕来绕去还是绕回来了,不过你说错人了吧?你应该是想劝表哥早点结婚,这样你就能得逞了!”

本以为这下苏也该露出真面目了,谁知她丝毫没有被戳穿后的紧张感,面色平平道:“他不必,他面色白中泛冷,看样子应该很久没有想过那事了,不然不会连情药都不顶事……”

 


薄云礼平静如水的神情中罕见地划过一丝异样,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说他不行……

昨天他只是不想中了她的圈套,竭力克制罢了,反倒成了被她奚落的把柄?

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简直是无中生有、无可救药!

“苏、也!”

这两个字,薄云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低沉的嗓音里满是狠厉。

京都人普遍对他的认知,是第一豪门薄家最年轻、最杰出的掌权人。但事实上,他的“深不可测”远不止于此。

无人能读懂他藏在云淡风轻表情下的深意,就连昨天被下药后盛怒,也不屑跟苏也说一句话。

像今天这样当面发狠,还真是头一遭。

苏也全然没理会他的警告,素手一抬,拍了拍他的肩头:“这个年纪能有这种定力,不易啊。”

薄云礼很抵触与人有肢体接触,可对方动作太快,他未来得及躲。

他身子猛地一僵,盯着肩头那几个爪印子,眼角狠狠抽了抽,她刚刚是玩泥巴了吗?!

林盏看着眼前的一幕,嘴巴直接张成O型。

半晌之后,他终于想明白了,疯婆娘换套路了,今天之前,她哪次见了表哥都是假意讨好,曲意逢迎,可能见表哥不吃这套,想剑走偏锋,简直是作死……

“苏也!杵在那干嘛?还不赶紧让贵客进屋!”一道尖细的女声由远及近。

是苏也的母亲:徐焕英。

徐焕英看见苏也的脸,怔了一下:“怎么这幅鬼样子?快进屋把脸洗了!”

说完又立刻唯唯诺诺地看向薄云礼,尴尬地搓着手:“云礼来啦,外面天热,快跟阿姨进屋。”

她知道薄云礼此次前来定是要兴师问罪,昨晚看苏也哭丧个脸跑回家,她就都明白了。

这招当年不少商圈太太都用过,怎么偏偏到苏也这就不灵了?

徐焕英觉得原因只有一个,就是那丫头太蠢!一点都没遗传到她的基因……

苏也去洗手间的路上,一直在想徐焕英的话,她为什么说自己是鬼样子?既然侄孙女跟自己长得很像,那相貌绝对差不了。

想当年自己可是京都第一美人,特别是那可盐可甜的邪魅一笑,蛊惑了多少少年少女的芳心?

正想着,她走到洗手间的镜子前,当看到镜子里的那张脸时,终于明白了徐焕英的意思。

这个侄孙女向来离经叛道,染了一头闷青色的头发,画着夸张的烟熏妆,涂着浆果紫的唇釉,刚刚又哭过,此时黑色的眼影已经完全顺着泪痕在脸上干枯出两条黑线,但要说点睛之笔,还应是鼻子旁飞起的那道鼻血印子。

鬼样子?承让了,准确来说,她比鬼吓人……

赶紧洗了把脸,摘掉头发上的树叶。

“大小姐,夫人催了,你快点吧!”门外是张妈不耐烦的喊声。

侄孙女也不知是怎么混的,堂堂大小姐,家里家外,从上到下,没一个人给她好脸色。

苏也推开门就撞上张妈斜睨着的、无比嫌弃的眼神,眼珠子差点翻出来,就好像她才是下人,玷污了张妈的家一样。

欠管教。

苏也不紧不慢地看她一眼:“苏家家仆训规第三十条:尊卑有序、主仆有别,明知不可为而为者,罚薪资半年。”

说完便朝会客厅走去。

张妈看着她的背影,一脸嘲讽,不会是脑子摔拧了吧?来苏家二十多年,她从没听说过有什么家仆训规,还罚薪资半年?她以为她是夫人吗?

张妈气不过,跟在苏也身后:“大小姐,我也没别的意思,不过您真该替先生、夫人想想,别再让他们操心了,要是没有他们,您能住上这么大的房子?过上这么好的日子?”

张妈还有后半句话没说出口:要是没有他们,你屁都不是!还装呢!

苏也抬头看向四周,现今的苏宅是一栋四层的别墅,内设有电梯,装修勉强算的上体面,但四层加在一起,也就差不多六百多平吧。

她摇了摇头:“苏家远不如从前了……”

张妈一脸震惊,这么漂亮的独栋别墅,以京都现在的房价,怎么也能卖六千多万,这还不如从前?

真是魔怔了!

 


苏也进会客厅的时候,赫然入目的,是稳坐于主坐之上的薄云礼。

身上看不出牌子的黑色西装做工考究,金属纽扣鎏光落尽,纤尘不染的皮鞋没有一丝褶皱。

他单手斜支着额头,慵懒又颓贵,骨节分明的食指与中指并拢轻压眼镜,漠然看向徐焕英。

徐焕英则一副马屁拍到马腿上的颓丧感,很没出息地缩于一旁客位。

苏也还没想好该如何摆出一个比薄云礼更装B的poss,来保证苏家气势不输,便听到徐焕英小心翼翼的声音:“云礼啊,你说这事是也也做的,有什么证据吗?没证据可不能乱说啊,我们苏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传出去让别人怎么想啊?”

薄云礼音色懒懒、平铺直叙道:“那杯被下了药的茶我还留着,证据要多少有多少。”

徐焕英身形微微滞了一下,回头瞪向苏也:这也能给人留下把柄,真是废物。

苏也用眼神回复:彼此彼此。

为人母,竟然给自己女儿出这种馊主意,她当初要在,定不许大侄子娶这种小格局的女人。

不过她也只是想想,没有说出来,毕竟现在是侄孙女的身份,不可表现的太过异样引人怀疑。

林盏对徐焕英还算客气,但鄙夷之感仍溢于言表:“徐姨,您就别费心了,表哥是不可能看上她的……”

他下意识扫了眼苏也,心说也不看看她长什么样子,能配上表哥吗?可话还没出口,就生生被噎了回去。

他这才注意到,卸妆后素面朝天的苏也还真真有几分惊艳,眉黛春山、秋水剪瞳,既有缱绻至极的多情,又有征战沙场、替父从军的英勇,连那头闷青色的秀发都愈发仙气飘飘。

要不是提前知道她的人品,真有可能被这超尘脱俗的外表所蛊惑。

林盏发现薄云礼也在看她,糟糕,不会看到她这幅样子动摇了吧?

薄云礼确实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苏也,但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苏也脸上。

他有严重的强迫症,每次出门前都要一丝不苟地系好每一颗扣子,摆正衬衫领口的方向,他还要求薄家所有佣人都要将制服的褶皱熨烫到完全对称。

而此时的苏也,一只鞋带胡乱系着,另一只直接散开,袖口上有蹭脏的血迹,最可怕的是,她领口不羁的歪斜着,领口下的第一颗扣子竟然还系错了……

薄云礼指关节‘咯吱’作响,艰难地挪开视线,压抑住想站起来帮她把扣子重新系一遍的冲动,强迫自己将脑海中那些逼死强迫症的画面抹掉。

林盏凑到他耳畔,小声道:“表哥?别忘了提退婚的事……”

薄云礼喉咙动了动:“退,必须退。”

他绝无法忍受自己后半生跟这样一个不修边幅的小姑娘生活在一起,一定会疯。

徐焕英最怕听到这个‘退’字,可人家终究还是开口了。

“云礼啊,你们刚订婚没多久,这么快就退了,薄老爷子那边你也不好交代,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林盏无语:“徐姨,如果老爷子知道苏也做了什么,您觉得他还会阻止吗?这件事表哥不追究已经是仁至义尽。”

徐焕英眼珠子转了转,薄云礼从小说一不二,硬来不会有好下场,只好迂回道:“也罢,确实是也也有错在先,云礼执意要退就退吧,只是希望你们先不要公布于众,听说薄老爷子最近病情又加重了……”她叹了口气:“下周就是老爷子70大寿,先让老爷子高高兴兴的过了生日,也也也算是将功赎罪,你们放心,等老爷子走后,婚约自动解除,也也不会再缠着云礼了。”

林盏看了眼表哥,见他也无异议,便点头应下了。

徐焕英偷偷舒了口气,不过她这个女儿又蠢又笨,薄老爷子又只剩个把月的光景,好不容易想到的缓兵之计,怕也只是白费力气……

苏也对婚约之事全然不在意,只是听到旧友薄湛病危颇为伤怀,见徐焕英表情苦恼,以为她跟自己一样,便很有底气地对她说了句十分争气的话:“薄老爷子的病交给我,我不会让他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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