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樱绯萧翎的其他类型小说《放弃竹马后,摄政王夜夜来爬墙许樱绯萧翎 番外》,由网络作家“鲜衣怒马张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翎墨眸睨她一眼。“死鸭子嘴硬。”嘴角却浮出些许笑意。午宴很丰盛,氛围也很融洽。长公主坐在老夫人旁边,每一道菜都尝,对侯府的膳食夸赞不已;又说起园子里的风景,称赞侯府每个地方都好看;把老夫人哄得咯咯直笑。许樱绯忽然意识到自己和长公主的差别,她从来不懂讨好老夫人,不会说好听的话,不会夸人不会迎合。和长公主一比,她就是个暴躁不懂人情世故的黄毛丫头。她安静地坐着,不主动说话,但很配合地笑,也不像平时那样专挑自己喜欢的吃,眼前有什么就吃什么。萧翎看了一眼身旁的顾知亭,他仍在挑鱼刺。眼神从顾知亭身上挪到许樱绯身上,她微微低着头,一头乌黑的长发安静垂着,微风从堂前吹进来,几缕发丝迎风飞舞,然后轻轻坠下,落在白皙的颈间,看到她深邃精巧的锁骨白得像...
《放弃竹马后,摄政王夜夜来爬墙许樱绯萧翎 番外》精彩片段
萧翎墨眸睨她一眼。
“死鸭子嘴硬。”
嘴角却浮出些许笑意。
午宴很丰盛,氛围也很融洽。
长公主坐在老夫人旁边,每一道菜都尝,对侯府的膳食夸赞不已;又说起园子里的风景,称赞侯府每个地方都好看;把老夫人哄得咯咯直笑。
许樱绯忽然意识到自己和长公主的差别,她从来不懂讨好老夫人,不会说好听的话,不会夸人不会迎合。和长公主一比,她就是个暴躁不懂人情世故的黄毛丫头。
她安静地坐着,不主动说话,但很配合地笑,也不像平时那样专挑自己喜欢的吃,眼前有什么就吃什么。
萧翎看了一眼身旁的顾知亭,他仍在挑鱼刺。
眼神从顾知亭身上挪到许樱绯身上,她微微低着头,一头乌黑的长发安静垂着,微风从堂前吹进来,几缕发丝迎风飞舞,然后轻轻坠下,落在白皙的颈间,看到她深邃精巧的锁骨白得像会发光一样。
这么看着,安静乖巧的时候,她显得小小一只,瘦削单薄,可怜柔弱。
“顾小侯爷,这是给我的吗?”
许樱绯听到长公主惊喜的声音,抬头看过去,兄长挑好了鱼刺,鲜嫩的鱼肉静静躺在白瓷碟子里。
这碟鱼肉,平时都是给她的。
但今日,从兄长手里到了长公主那儿。
许樱绯默默低下头,继续吃菜。
用完膳。
他们一起送摄政王和长公主出府。
长公主看身后随从捧着老夫人送的珠宝首饰,挽着老夫人手臂,笑嘻嘻道:“又吃又拿的多不好意思,老夫人您不会觉得我不懂礼数吧?”
老夫人笑容满面,原以为有一个长公主儿媳,她这个做婆婆的不说受气,但肯定要以君臣之礼相待,没想到竟是个平易近人、懂得孝敬长辈的好孩子。
她连连回道:“哪里哪里,长公主不嫌弃就好。”
“我喜欢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长公主很亲和地说,“下回请老夫人去公主府作客,我也有好多东西想送给老夫人。”
两人如同亲母女一般,顾知亭陪在一旁,谦和如玉。
走在前面的萧翎放慢脚步,跟前面的人错开一段距离,在许樱绯侧前方。
他回头。
“小郡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许樱绯知道他想说的是感谢他的事情。
她回应:“要不等我选好了,派人送到王爷府上?”
萧翎仰着下巴,“你怎么知道本王喜欢什么?”
许樱绯拿出最大的诚意,“我给王爷挑最贵最好的。”
“最贵最好本王就喜欢吗?”
许樱绯无计可施,“那王爷说怎样?”
萧翎瞥了一眼她腰间的香囊,“这个香囊挺好的,你给本王做一个一样的。”
许樱绯瞳孔震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香囊,这是女儿家的东西,他堂堂摄政王怎么会喜欢?想起之前送他玉佩的时候,他也是一副很欢喜的样子,难道……他有特殊癖好?
她什么也不敢问。
香囊而已,让如意做一个就行,还省了她去找宝物。
“做好亲自送来本王府中。”说话间,还加重了“亲自”二字。
许樱绯想,估计他有考量,这种怪癖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前面的兄长看到两人在说什么,放慢脚步等待他俩。
萧翎淡淡看一眼顾知亭,转过脸像没事发生一样,径直越过他往前走。
侯府门外,顾知亭乘坐马车送长公主回府。
看着三辆马车陆续从府前驶离,直到消失在街角,老夫人的笑容仍然挂在脸上,只是语气轻松了不少,不似刚才那般郑重,她伸手拉许樱绯的手,问了和兄长一样的话:“樱绯,你觉得长公主怎么样?”
又戳到她的痛处。
她说得云淡风轻,可一旦提起这件事,情绪便肉眼可见低了下去。
许樱绯没再说什么,好像拒绝就是拒绝兄长和长公主的亲事一样。
萧翎在她对面坐下,很随性地摆了摆宽大的袖袍。
“本王正好要去一趟大学士府,顺路。”
此刻已是黄昏,马车比外面光线更暗,里面点了一盏灯。
许樱绯没再说话,萧翎也很安静。
没多久,侍卫递进来一卷卷轴,萧翎接过打开。
许樱绯瞥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也不知道是什么,只见萧翎眉头微蹙,看得很仔细。
他前额光洁饱满,玉冠束起的乌发很密很黑,清晰的下颚,浓密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片阴影,可能是光线问题,此时的萧翎看起来不像平时那样清冷。
许樱绯挪了挪身子,脸朝向车门那边,头靠着马车壁,两个人互不打扰。
马车缓缓行驶在进城官道的上,旁边的树林已长出绿芽,暗红的夕阳洒在上面,温暖又美好。
萧翎看完卷轴,上面是大学士所述的科举改良问题,这件事已经商讨过无数次,但由于朝中意见不一,一直没有下决断。
他抬起头时,发现许樱绯不知何时已经睡着。
白皙纤细的手扒着马车上的把手,露出一小截藕臂,生怕睡觉的时候摔倒,一张小巧精致的脸在如云的黑发间若隐若现,马车有些摇晃,她的头也不时晃动,但丝毫不影响她睡觉。
看样子,昨夜确实没睡好。
萧翎小心坐过去,靠在她身侧,她的头东倒西歪了几下,发现有个舒服的地方,便歪了下去,正好是萧翎的肩膀。
小小的脑袋轻柔地靠在他肩上,黑发像绸缎一样散落在他肩头,传来淡淡清香。
他垂眸看见紧闭的眼,小巧的鼻子,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马车里很安静,烛光跳跃,萧翎嘴角微微上扬,墨黑的瞳孔映出那张白瓷一样细腻光滑的脸,好想捏一捏,手都已经伸出,可在几乎触碰到的那一刻还是停了下来。
早春天黑得很快。
回到侯府时已经入夜。
远远就看到侯府大门前许多家丁出出进进,手里拿着灯笼,像是要大张旗鼓出去。
萧翎掀开车帘看了看。
人群中,顾知亭穿着灰色大氅,颀长清秀,芝兰玉树,如鹤立鸡群。
他放下车帘,身旁许樱绯仍在熟睡。
他轻轻把她的脑袋从肩上移开,拿了个软枕垫到后面,让她的头枕在软枕上。
宽大奢华的马车稳稳停在侯府前。
顾知亭看到摄政王的马车,前来请安。
车夫掀开车帘。
他看到清冷孤高的摄政王坐在马车里,马车内比外面要暖,但一袭玄衣的摄政王坐在那儿如冰山一样,徒增几分冷意。顺着他的目光,顾知亭看到坐在他对面的许樱绯,正靠着软枕睡觉。
他有些惊讶,不过很快转为惊喜。
萧翎淡淡开口。
“小郡主马车坏了,本王正好碰见,顺路送她回府。”
顾知亭又恭敬行了一礼,谢过摄政王,问他是否可以上车接走许樱绯。
萧翎没有点头,却也没有拒绝。
温润如玉的男人上车后脱下身上大氅披到睡着的人身上,正想抱起她时,动作惊醒了许樱绯。
她朦朦胧胧睁开眼,看到是兄长,很自然地露出温柔的、甜甜的、纯净的笑。
萧翎气定神闲走到她身前,傲慢的眼神落在她浅浅的眸光里。
“连本王都看得出你喜欢你兄长,他会看不出?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只是不想让你伤心罢了。”
许樱绯微微怔住,原来这么多人知道她的心思,却一个个看她深陷其中。
她的心事就这么赤裸裸躺在别人面前,任人嘲笑。
人最怕面对现实。
被人戳中了心底里的脆弱,她眼眶渐渐微红,眼角似乎有水光。
萧翎皱紧眉头,神情桀骜不屑:“这就要哭了?”
本来只是难过,他这句话一出,许樱绯莫名鼻子一酸,泪珠顺着白皙如雪的脸颊缓缓滑落,长睫颤动,溅落点点泪光。
仿佛荷叶上滚动的泪珠,静静滴落在衣襟上。
像是有什么东西撞进他心里最柔软的角落。
萧翎默默垂下眼眸。
声音轻柔微颤。
“这世上又不止你哥一个男人,说不定还有比他更好的呢?”
说完,心中小鹿乱撞,手心暗暗颤抖。
没有回应。
他抬起眼眸,却见她已经擦干眼泪。
“王爷,时间不早了……”
“你要留本王用午膳?”
绝美的杏目难以置信看着他,嘴微微张着,愣了好一会儿,吐出一句话:“侯府别院没什么好东西,怕王爷吃不惯。”
“没事,本王别院里什么都有,可以送过来,反正也不远。”
他已经起身,个子很高,挡住照着她的阳光,在她面前投下一片阴影,懒懒睨她一眼,“本王是看你可怜,爱而不得,还受了这么重的伤,连口像样的吃的都没有,反正那些东西,丢了也是浪费,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身居高位的人最喜欢在别人落魄的时候施舍,以彰显他的良善大义。
她不以为意问道:“王爷,这儿这么远,上朝要起很早吧?您放着好好的摄政王府邸不住,为何要住这儿来?”
正欲走开的身影停下,萧翎回眸,看她眼角还挂着两滴晶莹欲滴的泪。
“本王若是告诉你原因,只怕你又要哭了。”
现在还有别的什么能让她更心伤?
她扯了扯嘴角,“王爷但说无妨。”
他眉尾轻挑,云淡风轻。
“长公主说她现在就本王一个亲人,她的亲事本王要作主,大小事情都派人来问,本王觉得烦,就躲这儿来了。”
看到许樱绯乌黑的眸子慢慢垂了下去,眼帘遮住眸光。
弯腰仔细一看,“嗯?真哭了?”
轻风徐来,混合着庭院里早春的青草香味,风吹起她的发丝,柔柔在风中飞舞。
细微的声音如同孤独的泉水叮咚作响。
“长公主是真心喜欢我兄长吗?”
“真不真心不知道,但确实很上心。”
萧翎眸光深深,背光站着,一副随心随欲的样子,定定看着她,像是在等着她哭。
那边有侍卫过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不知是什么事情,他明明站在春日暖光下,却显得孤高颀长,矜贵冷傲,刚才的慵懒闲散已经不见,转瞬阴沉凝重,连微风都变得肃杀。
可再看到他的目光时,又如刚才那般随性闲适,他背着手走过来,低眸看着他,嘴唇微抿:“小怨妇。”
许樱绯瞳孔一震,“你叫我什么?”
他很不屑地勾勾唇角:“本王有事情要处理,你只能独自用膳了。”
颀长的深紫色身影在侍卫的簇拥中离开。
这个人一如既往喜欢挑衅、挖苦她,以前她要么躲着,要么呛回去。
现在只觉得太过幼稚。
许樱绯早膳吃得丰盛,到了中午时分仍然不饿。
阳光正好,刚好可以在庭院里多晒一会儿太阳。
往事一幕幕。
她来侯府时六岁,那时的她已经知道没有父母,舅舅舅母说她是煞星,克死父母,克死表弟。她来侯府后没两年,对她最好的老侯爷也病逝,她一度认为自己真的是个煞星,谁对她好就会被她克死,她甚至想过是不是自己死了,对她好的人就能活过来。
听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一个繁星璀璨的夜晚,她跳进侯府池塘,以为这样可以换回死去的亲人。
池子里的水很冷,冰凉的水一直往她肚子里灌,那一刻她才知道,人死之前不是解脱,而是恐惧。
她拼命挣扎,绝望之际,有人将她托出水面。
少年明亮的眸子里满是紧张,不停喊着:“妹妹!妹妹……!”
救他的少年是老侯爷的儿子,她的义兄,大多时间在宫中陪读,偶尔回侯府两人一人住东院一人住西院,也只是用膳时打个招呼,并没有多少交集。
直到这次他奋不顾身救了她。
他说爹爹不在了,他就是府里的男子汉,要承担起照顾母亲和妹妹的责任。
此后的顾知亭,如一道暖阳照进她孤独的人生。
在他眼里,妹妹是个瓷娃娃,禁不起一丁点磕磕碰碰,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有求必应,他把所有耐心和偏爱都给了她。
她被他娇宠长大,从敏感脆弱的小娃娃长成了一个刁蛮任性的小郡主。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对兄长有了不一样的情愫,心里的情愫随着时间疯狂生长,但她自认为自己包裹得很好,直到得知兄长议亲的消息。
那一刻,只觉天塌了,她无法想象从此兄长的爱要一分为二。
遭了一顿打,冷静下来,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人,总要长大,她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兄长的羽翼下。
李嬷嬷轻手轻脚过来,说午膳已经准备好了,问她是在院子里用膳还是去前厅。
“去前厅吧。”
晒了这么久太阳,她也有些乏了。
午膳很丰盛,全是山珍海味。
按理说,这里偏远,跟来的人又都是丫鬟婆子,不可能一大早去采买这么多东西。
一问才知,是摄政王送过来的。
许樱绯想起日光下那个冷煞的身影?他会轻易可怜别人?不太可能。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是不想她去破坏他姐姐的亲事吧?
她坐在那儿慢慢用膳。
一抬头,发现头戴圆领裘帽的老夫人由嬷嬷搀扶着站在前厅门口。
萧翎只觉得有只毛绒绒软绵绵的小猫咪一直往他怀里钻,钻得他抓心挠肺。
抱着她的手不由紧了紧,“你能不能安分点?”
但怀里的人像是没听到一样,双手在他腰间摸索,像是在找某个可以扯开他胸前衣服的地方。
公主府里有他的房间,但离现在所在的地方很远,这么过去肯定会惊动其他人。
萧翎想起竹林另一边有个阁楼,是公主府收藏藏书的,阁楼里有个小屋平时看书累了可以休息。
他交代侍卫去找个大夫。
许樱绯被放到床上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娇软柔媚到不行,白皙修长的脖子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乌黑的青丝贴在上面,仅有的那点意志逼迫自己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努力不发出莫名其妙的声音。
萧翎看她痛苦的样子,狠狠咬着后槽牙,手握成拳,额上青筋凸出,恨不得把下药的人碎尸万段。
想上前安抚她,可是怕触碰到她,就点燃蠢蠢欲动的火苗。
他给许樱绯倒了杯水,蹲在床头嗓音低沉柔情,“喝点水会好受些。”
许樱绯潮湿的羽睫轻轻颤抖,白皙柔嫩的手不受控制地抱住萧翎的腰,颤颤巍巍道:“帮帮我……”
说出来的话是痛苦的,呼出来的气是温热的,潮湿软绵的气吐在萧翎指节分明的手掌间,他低眸深深盯着她的脸颊,明知不可以,却还是小心问道:“你要本王怎么帮你?”
许樱绯眼神媚得出水,声音极致勾人:“我要……”
萧翎深海一样的眸底几度翻滚,想要不顾一切,又不想趁人之危,犹豫许久,最后默默抬手抹掉她眼角的泪痕,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
“你再忍忍,大夫马上就到。”
大夫还没来,门外却传来侍卫慌张的声音,“王爷,长公主来了。”
以长公主的暴脾气,知道有人在她的宴会上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她今天不查个水落石出,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公主府。
明日全京城的人就都会知道许樱绯被下药差点失身的事情。
萧翎眸光极黑极淡,转眼已经听到长公主略微高昂紧张的声音,“阿弟,听说你叫了大夫,是哪儿不舒服吗?”
萧翎压低声音朝门外的侍卫道:“拦住她。”
但长公主脚步很快,站在门边的侍卫想出去拦人的时候,她已经走到门边,问摄政王在里面吗?
侍卫答:“摄政王身体不适,正在休息,说不让人打扰。”
长公主沉脸:“本宫也不行吗?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不舒服了?”
许樱绯蜷缩在床上,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咬,眼尾发红,清澈的杏眼里像是含着一汪春水泛出莹莹光芒,不染尘埃的干净和迷乱的欲望交织在一起,喉间还不自觉发出浅浅的声音。
眼看长公主要推门进来,萧翎翻身上床,扯过衾被,将他和许樱绯团团合住,他侧过身,刻意挡住里面的许樱绯。
许樱绯神志不清,只知道有个冰凉的东西靠近她,不自觉就往里面钻,被窝不停在动。
萧翎皱眉,长腿一伸,将她整个人紧紧夹住,冷斥一声:“别动!”
许樱绯不知外面的情况,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腹部,隔着衣裳摩挲,找不到突破口,竟用嘴去咬,萧翎在这种毫无意识的撩拨中颤抖不已。
他伸出手臂,放至她跟前,轻声低哄:“咬我。”
“茵茵不要怕,只要哥哥还在,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伤你分毫。”
许樱绯冲他一笑,“哥,没事,谢沐泽没有占到便宜,他被打成那样,还要再吃五十大板呢。”
她正在笑。
老夫人雍容和蔼地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嬷嬷,嬷嬷手里端着玉碗。
她在许樱绯的另一侧坐下,低头看了看许樱绯的膝盖,“在顺天府跪了很久?”脸上已有怒意,“顺天府尹是新上任的刘雄?他算个什么东西?敢让郡主下跪?”
“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欺负永安侯府了。”
顾知亭闻言皱了皱眉。
“母亲,别乱说,刘大人自然不敢让茵茵下跪,今日是太后在场。”
老夫人一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安国公是太后的弟弟,她去帮腔再自然不过,于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她让嬷嬷把玉碗端过来。
“樱绯饿了吧?喝点燕窝再睡。”
许樱绯低头喝燕窝。
老夫人坐在那儿,眼神落在外间窗台的那株西域刺玫上。
“这花在这里几天,好像挺适应,长得还不错。”
那株西域刺玫就摆放在她寝屋的窗前,这个季节还冷,只有寝屋一直烧着炭,温度刚好,窗户朝南,光线也好,放在这儿,也显得她对这株花的重视,除此之外,长公主还派了个花匠在府里照看,能长得不好么?
“今日长公主差人来带话,说想过来看看这株花长得怎么样。”
老夫人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可以让许樱绯和顾知亭听到。
“长公主还是第一次来侯府,明日,你们都在府里别出去,不然显得我们侯府不重视这门亲事。”
老夫人说话的空隙,许樱绯已经将燕窝喝完,她放下勺子,点点头。
窗台上那株紫红色的刺玫开得热烈张扬,一如长公主。
次日清晨。
还在睡梦中的许樱绯就听到外院闹哄哄的声音,不用想也是在为长公主的到来做准备。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起来后梳洗打扮了一番,穿了一身淡蓝色的锦缎长裙,裙摆处用银丝线绣出海棠花,花瓣边缘闪着柔和银光。秀发用羊脂玉簪子挽起一个简单的发髻,再配上一副小巧的羊脂玉耳环,看起来精心打扮过,却又不是很张扬。
近晌午时,长公主来了。
让他们没想到的,随行的还有摄政王。
他很随性地站在长公主身旁,依旧是慵懒又清冷的模样。
长公主带着明媚的笑容,眼睛又大又亮,笑眯眯问道:“樱绯妹妹,本宫送你的刺玫如何?好养吗?”
许樱绯点头,“好养。”
长公主挽住许樱绯的手臂,转脸朝站在她身旁的顾知亭笑笑,笑容明媚又炽热。
许樱绯站在中间,觉得自己很碍事。
“你头上的簪子好漂亮啊,还有吗?能不能送本宫一支?”
她今日虽然认真打扮过,但很清楚谁才是今天的主角,所以妆容很淡,尤其身上的配饰,几乎是最普通的。
但还是很实诚:“有,待会儿我拿给公主。”
他们去看那株西域刺玫。
像是知道主人今天要来,这花昨夜还是花苞,今日就已经含苞待放了。
长公主很开心,手舞足蹈向身旁的萧翎和顾知亭展示她的成果。
萧翎慵懒散漫地靠在窗户旁的栏柱,声线清冷,“萧婧,这儿没有别人,装什么装。”
他毫不留情,“本王对你这些花花草草不感兴趣,赶紧看完花用完膳走人,不要耽误本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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