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被子,躺进来,冷气激得我往他怀里钻。
他轻笑:"心跳同频,血液共享,连..."
我咬住他喉结:
"连葬礼都要在同一天?"
他翻身,压住我,腕间的翡翠袖扣硌在枕边:
"不,是每天都要办婚礼。"
床头柜的抽屉自动弹开,满满一柜婚戒在晨光中闪烁。
"从青铜残片到蒂芙尼,总有一款适合傅太太。"
楼下突然传来钟声。
老管家捧着股权杖,在门外躬身:
"家主,该剪彩了。"
傅砚辞替我系好睡袍腰带,手指在腰窝流连:
"傅太太,要不先喂饱我再去?"
我扣住他不安分的手:
"先去给消防队送锦旗。"
指尖划过他后背的弹孔,我轻笑:
"毕竟有人假公济私二十年。"
他埋在我脖颈间,闷笑,呼吸扫过跳动的血管。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毯上。
将我俩的影子,缠成解不开的同心结……
庭院里,世纪钟的残骸已被铸成婚礼拱门。
我抬脚,踩着水晶鞋,踏过长长的红毯。
傅砚辞在身后为我提着裙摆。
宾客的眸中,溢满祝福的笑意,看着我们将香槟举起。
"礼成。"神父的声音慈爱祥和。
傅砚辞突然打横抱起我,踩着满地的玉兰花,奔向直升机。
螺旋桨掀起他紫色的领带,落在我无名指的戒圈上。
"现在去哪?"我咬着他耳垂问。
他打开舱门,塞纳河的风,裹着玫瑰花瓣涌进来:
"去把巴黎消防队买下来,省得总有人查我的出警记录。"
夕阳将云层烧成金色,我摸到他心口新纹的图案——这次是穿着婚纱的我。
"傅砚辞,你真是..."
"真是爱你。"
“唔……”
他截断我的话,温热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直升机在塞纳河上空翻出完美的弧线,如同二十年前那个偷玉兰的少女,跌进命中注定的怀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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