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子钰岁禾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念梨花落,一曲相思长楚子钰岁禾》,由网络作家“荔枝菠萝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眼眶微红,仿若被逼让出心上人。楚慕声心疼地为她拭泪,“岁岁,还是你心善。”楚子钰上前对我拳打脚踢,“坏女人,敢让岁姨伤心,我打死你!”半大小子的拳头落在身上,格外疼。寒冬腊月,河水冰冷刺骨,我伤势未愈,断不能逞能。见我不愿,楚慕声掐着我的脖子,面色森森。“你不是总说报恩吗?十年时间还未到,你若想留在我身边,必须找到岁岁的簪子。”“否则,现在就给我滚,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从前我说报恩他总是嗤之以鼻,今日却以此来要挟。我前世就是被溺亡变成一堆白骨,今生看到水会下意识恐惧。从前每次到水边,他都将我护在怀中。“阿初,有我在身边,绝不会让你沾一滴水!”闻言,岁岁故作醋意:“救命之恩以身相报吗?阿声,我对你无救命之恩,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楚...
《一念梨花落,一曲相思长楚子钰岁禾》精彩片段
她眼眶微红,仿若被逼让出心上人。
楚慕声心疼地为她拭泪,“岁岁,还是你心善。”
楚子钰上前对我拳打脚踢,“坏女人,敢让岁姨伤心,我打死你!”
半大小子的拳头落在身上,格外疼。
寒冬腊月,河水冰冷刺骨,我伤势未愈,断不能逞能。
见我不愿,楚慕声掐着我的脖子,面色森森。
“你不是总说报恩吗?
十年时间还未到,你若想留在我身边,必须找到岁岁的簪子。”
“否则,现在就给我滚,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从前我说报恩他总是嗤之以鼻,今日却以此来要挟。
我前世就是被溺亡变成一堆白骨,今生看到水会下意识恐惧。
从前每次到水边,他都将我护在怀中。
“阿初,有我在身边,绝不会让你沾一滴水!”
闻言,岁岁故作醋意:“救命之恩以身相报吗?
阿声,我对你无救命之恩,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楚慕声宠溺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岁岁,我心中,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
我忽然有点难过,不知是为自己的十年惋惜,还是为那个早死的岁禾不值。
十年相濡以沫,到头不过是个卑贱的替身。
幸好,只剩不到一个月。
我毫不犹豫跳进河中。
刺骨的河水吞没了我,前世临死前绝望的窒息涌来。
一次又一次,岸边有好心的人想要帮我打捞,被我拒绝了。
我怕极了欠人恩情,再不愿担上任何因果。
直到全身冻得麻木,我终于摸到了那根簪子。
岸上楚慕声他们早已不见了身影,唯有江嬷嬷抹着眼泪将我冰冷的身子搂进她温暖的怀中。
身无分文,冻僵的脚踩在地上又麻又痛,跌跌撞撞向楚府走去。
昔日我的院落灯火辉煌,楚子钰守在门口一脸倨傲。
“爹爹正在和岁姨沟通感情,你这种怪物就别去打搅他们了。”
窗棂上映出两个人鸳鸯交颈的影子,缠绵悱恻。
楚子钰满脸嫌恶将那根簪子扔进垃圾堆。
“岁姨最爱干净,被你碰过的东西她嫌脏!”
“爹爹说了,楚府不留闲人,你若执意要留在楚府,就去后院洗恭桶!”
还不等我说话,年迈的江嬷嬷跪在他面前。
“小主子开恩啊!
阿初伤势未愈,今日又受了寒凉……”她还未说完,楚子钰一脸阴沉上前将她踹倒在地。
“狗奴才,你到底是谁的狗?
对得起我娘亲对你的提携吗?”
“若再敢乱叫,小爷叫人拔了你的舌头!”
我怔怔看着眼前这个孩子,那个软软糯糯依偎在我怀中,说将来长大定会孝顺我的孩子终究是死了。
“我去就是,你别为难无辜!”
不过是一个月,从此我和他们再无瓜葛。
我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蹒跚向后院走去。
不过短短半日,我这个昔日的掌家主母失势的消息就传得人尽皆知。
高门大院捧高踩低是再常不过的事情。
尤其是楚子钰亲自来到后院,说我一身恶臭,命人将冰水从我头上浇下。
我发着高烧,麻木地洗着眼前洗不尽的恶臭恭桶,只觉得胸中堵得难受。
我们都不过替身。
早死的岁禾是,我亦是。
楚家父子的马车从身边经过,窗帘忽起,一个团得坚硬的雪球狠狠砸在我脸上。
雪球散开,冰凉的雪模糊了视线。
帘内楚子钰得意地朝我做了个鬼脸。
“贱女人,活该!”
江嬷嬷抱着大氅匆匆赶来,贴心地披在我身上。
“阿初,你的伤还没好,着凉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她原本是岁禾的陪房,我刚来时她视我如洪水猛兽,时时盯着我生怕对楚子钰不利。
后来见我待他们父子掏心掏肺,她也逐渐放下防备。
她教我针线厨膳礼仪规矩,是我在这个人间感受的第一份温暖和好意。
我承了她的情,认她做干娘,允诺给她养老送终。
“阿初,要不你走吧,回你自己的家。”
我知她是真心为我,可我还是摇了摇头。
我不能走,我还要陪楚慕声父子一个月,还要为江嬷嬷养老送终。
这是我欠下的因果。
江嬷嬷把我领回她的房间。
刚为身上的伤换好药,楚慕声的小厮跑回来。
“大人在最豪华的酒楼设宴迎接岁岁姑娘,要我回来取库房的烟花。”
库房堆满了他命人特意赶制的烟花,说为了庆贺我的生辰。
今日明明是我的生辰,他却忘了当初的承诺。
想起楚子钰从小就怕烟火的轰鸣声,我匆匆追了出去。
桥头烟花瞬间绽放,如同繁星坠落。
去年今日他将我拥在怀中,在耳边说着最动人的情话。
“阿初,愿你我如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物是人非,如今他却浅笑盈盈提笔为对面的女子吟诗作画。
女子娇俏容貌像极了岁禾,只是脖子上一抹殷红的胭脂痣与我那伤疤如出一辙。
楚慕声笑容直达眼底,自小娇惯的楚子钰亲手剥开一枚栗子讨好地捧到女人面前。
“岁姨,这栗子可甜,您尝尝?”
远远望去,像极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身边的小厮朝我指来,楚慕声抬头与我四目相接,瞬间阴沉了脸。
他带着冻人的寒气大步而来。
楚慕声的手死死把着我的肩膀,压伤了我为他挡下的箭伤。
“梨初,我不要你了,你能不能别像块黏人的臭狗屎甩都甩不掉?”
胸前的伤崩裂洇出红色的花,我被他狠狠推倒在地。
紧随其后的楚子钰牵着女人的手,居高临下。
“贱女人,滚开!
你要敢对岁姨不利,我就对你不客气!”
他小小的脸上,写满了厌恶和憎恨。
他不解恨一般朝我吐了口唾沫。
那个叫岁岁的女人,柔柔弱弱依靠在楚慕声怀中。
“阿声,这就是那位梨初姑娘吧?”
“妹妹过世,可惜我分身乏术,你将她留在身边十年,我不怪你。”
她俯身怜悯地看向我。
“听说你不想离开阿声身边。
方才我的簪子掉进了河中,那根簪子对我很重要。”
“你若帮我找回,我就替你向阿声说说情。”
“虽然阿声承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可看你深情不悔我于心不忍,你若找回我求他给你一个通房的位置,如何?”
我是成了精却没有脸的白骨妖,得一临终女子自愿献祭皮囊,作为报答我替她照料夫君和儿子十年。
我无名无分陪在楚慕声父子身边,尽心竭力九年十一个月。
明明前一日我刚为他挡下暗箭,他发誓会一生一世对我好。
可不过几日,他们却在生辰当日抹除我的一切,将我赶出门。
同床共枕十年的夫君冷着眉眼,“你终究不是她,岁岁新寡无处可去,我答应娶她进门。”
岁岁是那个早逝女人的嫡姐,听说她们长得很像。
就连我捧在手心十年的儿子也满脸憎恶。
“妖怪,你以为变成我娘亲的样子,就可以取代她?”
“你害死我娘亲,我定要亲手杀了你为她报仇!”
我茫然站在大雪中,看着眼前眉眼如出一辙冷酷的父子,平静地点了点头,“再给我一个月时间,到时我自会离开。”
“你贱不贱啊,我爹爹都不要你了,你还死皮赖脸不走。”
“你以为一个月就能挽回我和爹爹的心吗,做梦!”
“一想到你是个妖怪,我们就恶心得想吐!”
楚子钰好似为了证明他对我的厌恶,脱下身上我亲缝的大氅。
一脚一脚,雪水混着泥泞,瞬间脏污了雪白的狐裘。
那是我埋伏在雪山三天三夜,冻得浑身发僵猎来的白狐皮毛。
他说那是他收到最珍贵的礼物,如今却弃如敝履。
楚子钰愤愤地看着我,跳起来扯掉我脖上的围脖。
“贱女人,这是我娘亲亲手织的,你不配!”
我平静地看着他的无理取闹。
楚子钰的亲生母亲,那个早逝的女人岁禾,从来不会什么针线。
他不过是看出这条围脖是我身上唯一的御寒之物,想要故意为难我罢了。
我越过楚子钰,看向他身后的楚慕声。
“一个月,再给我一个月时间就够十年……”闻言,楚慕声冷笑一声。
“又是什么报恩十年的鬼话吗?
你都没皮没脸被我睡了这么久,怎么,你就那么缺男人?”
“梨初,你犯贱不要紧,别来找我,我已经玩腻了!”
说着他转身就要上马车,去接他心心念念的岁岁。
我执拗地扯着他的衣袖。
“一个月,我不会打扰你们,只要让我呆在你们身边就行。”
我们灵修最注重因果,当初那个女人给我容貌。
我答应陪伴楚慕声父子十年,少一秒都不行。
只有完成承诺,我才能继续修行。
否则会被因果反噬,轻则修为尽毁,重则命丧黄泉。
那日我顶着岁禾的脸走进楚府,楚慕声抱着襁褓的孩子怔怔地盯着我脖间的红痣发呆。
那是换脸结下的小小伤疤,我以为他睹物思人。
谁知当晚他就将我拖上床榻,折腾到天亮,口中自始至终喃喃。
“岁岁……”我不懂人间悲欢,却莫名为那个到死都放不下他们父子的女人感到悲伤。
从那以后楚慕声对我有求必应,他为我种满山的桃花,下洋寻最亮的明珠……人人都道他爱惨了我。
直到今日他满心欢喜喊着岁禾寡姐的名字,我才恍然。
我视为生命的两个男人未再出现,到头来在身边帮我的只有江嬷嬷。
夜幕降临,江嬷嬷刚塞给我一个偷偷藏下来的冷硬馒头。
楚慕声的小厮二话不说扔给我一套裙子,拖着我就往外跑。
原来岁岁出入酒楼间,与微服私访的九千岁相撞。
不知死活骂了他,“臭太监,满身尿骚味!”
九千岁此人,素来睚眦必报,令人给楚慕声传话将人送到他府中。
楚慕声自是不愿心爱的人受罪,于是想起了与她长相相似的我。
楚慕声站在阴影中,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梨初,只要你帮我这一次,以后我不会再赶你走。”
“你想在我身边呆多久就呆多久,只要你保证安分守己不去欺负岁岁。”
他明明知道九千岁暴戾成性,谁要是得罪了他,就算不死也会脱一层皮。
可他还是毫不犹豫将我送进去。
“如果我不愿意呢?
楚慕声,严格说起来我并不欠你什么……”楚慕声似乎未料到我会拒绝他,呼吸瞬间急促。
“就算不为我想,你也要为江嬷嬷想想,她卖身契在我手中,那么大年纪了可经不起折腾。”
我紧攥拳头,他是算定了我不会对江嬷嬷见死不救。
“好,我去便是!
作为交换,我现在就要江嬷嬷的卖身契!”
“否则,我不保证进去会说些什么。”
“好,卖身契不在我身上,我可以现在给你写契书。”
我拿着契书仔细检查装进口袋。
等十年期满,我就带她远走高飞。
我坦然走进九千岁府。
那是我漫长的不死人生中最不愿回忆的一幕。
长着倒刺的鞭子,滚烫的热蜡,如畜生一般被数不尽的人凌虐。
三天三夜,到了最后我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暗无天日的折磨中,我第一次后悔为了一张脸,搭上自己的十年。
衣不蔽体被扔在大街上时,身边瞬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承诺会亲自来接我的楚慕声一直未出现,楚府的马夫将我扛了回去。
我被扔在江嬷嬷门外,无法站立的我只能一点一点爬回去,身上的血染红了来时的路。
刚推开门,有什么东西在空中一荡一荡撩着我的头发。
抬眼望去,只见江嬷嬷伸长了舌头,暴突着眼睛死不瞑目看着我。
已僵硬的尸体,在门框上晃来晃去。
身后传来楚子钰阴森得意的声音。
“哼,老虞婆,明明是我娘亲的嬷嬷,却吃里扒外向着你这个贱女人!”
“还想要身契,想走?
做梦!”
“死也应该是我娘亲的狗!”
我看着面前她晃来晃去的双脚,又一次后悔要了这张脸。
当年我顶着这张脸,满怀希望走进楚府。
我以为会同话本子上那般收获一个爱我的夫君懂事的孩子和待我如亲女的嬷嬷。
可用心付出十年,到头来却什么也没剩下,还是只有这张脸。
十年,不过是我的一场妄念。
把江嬷嬷安葬后,我终于撑不住倒下了。
恍惚中,多日未见的楚慕声出现在床头,身上带着岁岁独有的桂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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