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继父是个戏子,被所有人看不起。大家都说他命好又聪明,知道抱住娘这个摇钱树。他却说:「我是真的爱你娘啊,不知道你娘信不信。」后来家道中落,他成为了我们家的主心骨。我娘看上了个戏子。那男子生得唇红齿白,面容清秀,比女子还要好看。男子叫安柏溪,是蜀都有名的角儿。我娘包了他一个月的戏,豪掷万金将他从戏院赎身,半个月后,家里大红一片,高朋满座,他成了我的继父。他比我娘小了整整十岁。我娘三十三,他二十三。我娘让我们叫他叔叔。我大哥和二哥很讨厌他。
主角:青月秋婶 更新:2023-05-18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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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月秋婶的女频言情小说《继父是个戏子》,由网络作家“青月秋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继父是个戏子,被所有人看不起。大家都说他命好又聪明,知道抱住娘这个摇钱树。他却说:「我是真的爱你娘啊,不知道你娘信不信。」后来家道中落,他成为了我们家的主心骨。我娘看上了个戏子。那男子生得唇红齿白,面容清秀,比女子还要好看。男子叫安柏溪,是蜀都有名的角儿。我娘包了他一个月的戏,豪掷万金将他从戏院赎身,半个月后,家里大红一片,高朋满座,他成了我的继父。他比我娘小了整整十岁。我娘三十三,他二十三。我娘让我们叫他叔叔。我大哥和二哥很讨厌他。
继父是个戏子,被所有人看不起。
大家都说他命好又聪明,知道抱住娘这个摇钱树。
他却说:「我是真的爱你娘啊,不知道你娘信不信。」
后来家道中落,他成为了我们家的主心骨。
我娘看上了个戏子。
那男子生得唇红齿白,面容清秀,比女子还要好看。
男子叫安柏溪,是蜀都有名的角儿。
我娘包了他一个月的戏,豪掷万金将他从戏院赎身,半个月后,家里大红一片,高朋满座,他成了我的继父。
他比我娘小了整整十岁。我娘三十三,他二十三。
我娘让我们叫他叔叔。
我大哥和二哥很讨厌他。
叔叔和我娘新婚第一天,他给我外公敬茶,也给我们封红包。
开饭时,大家都动筷子了,我也夹了个水晶饺。
叔叔夹了面前的包子,我娘咳嗽了一声。
我娘掌管家里所有的生意,她一向很威严,就是我外公在她面前,都要避其锋芒。
我们停下了进食,有点胆战心惊地看着我娘。
我娘淡淡地看着叔叔,道:「我未动筷时,你不能动筷。这是规矩。」
我外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见饭桌上不关他的事,又悠哉地吃他的饭。
叔叔诚惶诚恐,差点儿起身给娘鞠躬,他忙放下筷子,赔着笑脸说:「我晓得了,您见谅。」
我娘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才夹了一筷子的菜,叔叔就那么小心谨慎地跟着吃饭。
我大哥和二哥对视了一眼,他们眼中有幸灾乐祸。
我有点儿觉得他可怜。
他们不喜欢叔叔。
我跟着他们去学堂念书。
蜀都的学堂全是我娘资助创办的,学堂的创建、先生的费用、学生的课本、笔墨纸砚,全是我们家负担。
只要到了读书的年纪,小孩都可以来读书。
甚至还有厨房,给那些家远的孩子提供馒头和咸菜。
有些穿得破破烂烂的家伙,经常为了吃饭来读书。我哥哥嘲笑他们穷疯了。
我们家几百米的距离就有一个学堂。
我对我两个哥哥说:「娘今天好凶,叔叔有点儿可怜。」
我大哥没好气地说:「他可怜什么?你看他身上穿的、戴的,哪样不是娘给的?为了钱入赘我们家,难道全部享福?」
二哥附和:「就是,既然为了钱,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还指望多少人看得起他?」
我大哥十五岁,二哥十三岁,我才七岁,他们懂得比我多。
中午的时候,我回家吃饭,我大哥和二哥又和他们的同学出去下馆子了。
外公去朋友那里做客,我娘一般白天都在外面做生意。
家里就叔叔一个人,他看到我进屋,忙过来,拿热毛巾给我擦脸和擦手。
我闭着眼睛,任他擦,小声地说:「叔叔,这是下人做的活。」
他愣了下,低声地问我:「你娘看到会不高兴吗?」
我睁开眼睛,看他擦我的小手,我也不知道我娘会不会高兴,但是我两个哥哥平时都很少给我擦脸,说下人干的活,他们两个少爷才不干呢。
「好了,吃饭吧。」
饭桌上都是我爱吃的菜,我不是很饿,咬着筷子,思考夹哪个,他就一直等着我。
我说:「你吃,我每次吃饭都这样。」
我做事有点儿慢吞吞的,我娘说我像我的死鬼老爹。
「反正我也没事可干。」
我思考了半天,夹了最远的一块狮子头。
他才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晚上我去我娘房间找她,书院的先生让我把信带给我娘。
叔叔正坐在矮板凳给我娘洗脚。
两人好像在低声地说着话,都带着浅浅的笑意。
不过叔叔对我娘更多的是尊敬。
我爹死得早,在我四岁时就去了,我也不知道我爹在世时,我娘和他是什么相处模式。
秋婶对我娘道:「小姐,昭昭来了。」
我娘冲我招招手,我扑她怀里。
叔叔给我娘擦脚。
「娘,你今日晚饭在外头吃的?」
我娘道:「何老板与我商议送粮去平安县的事呢,事情多了点儿,明天娘回来陪你吃饭。」
我点点头,从怀里拿出先生交给我的书信:「这是书院的院长叫我交给您的。」
我娘本来和煦的脸,在打开书信的时候,变得冷漠非常。
「秋婶,把瑞阳和青月叫到祠堂去。」
秋婶去了,我娘有点儿生气,叔叔给她穿了鞋。
我娘牵着我,叔叔走在后面,我们去了是祠堂。
去祠堂,就意味着哥哥们要被打。
我有点儿害怕。
我娘挺狠的。
我娘过去的时候,两个哥哥已经诚惶诚恐地跪下了。
我娘拿戒条的时候,二哥狠狠地瞪我一眼。
因为最近他们挨打,都有我的功劳,无非就是他们在书院不听话,院长不好管教他们,只能告诉我娘。
每次都是我传信。
我第一次传信时,还不知道厉害,还笑嘻嘻地对我二哥说:「二哥,你看,院长叫我给娘的信哟。」
当天晚上,二哥身上的皮肉都被打开了,我看着他,心疼地哭了,他不耐烦地挥手:「走走走,你这害人精,害我还笑嘻嘻的,现在又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第二次我学乖了,我把院长的信藏了起来。
第二天,院长来我家吃了晚饭,我们兄妹三个不仅被打了一顿,还被罚跪祠堂一夜。
我大哥骂我:「院长的东西你也敢藏,现在我们不仅挨打,还要罚跪,你是不是傻呀?」
我那时候没经验,哭得很伤心,后来睡着了,他们俩就一人抱着我的腿,一人抱着我的头,让我睡得舒服点儿。
这次我娘没亲自动手,而是把戒条给叔叔,对叔叔说:「你来动手,不用省力气,他们俩有本事去赌场,就能猜到会吃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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