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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过境,皆是客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南烟和霍聿风离婚两年,依旧被津津乐道。离婚后,她就开通个人账户,大放厥词的抹黑前夫——【霍少,我又在男科给你挂号了!】一个是帝都声名狼藉的交际花,一个是帝都总裁,人人都以为南烟必死无疑。只是谁也没想到,霍聿风会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南烟的身后。南烟:“霍总,我们已经离婚了!”霍聿风:“不,只是夫妻吵架,两年了,我们该床尾合了。”

主角:   更新:2023-08-08 02: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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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南风过境,皆是客》,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烟和霍聿风离婚两年,依旧被津津乐道。离婚后,她就开通个人账户,大放厥词的抹黑前夫——【霍少,我又在男科给你挂号了!】一个是帝都声名狼藉的交际花,一个是帝都总裁,人人都以为南烟必死无疑。只是谁也没想到,霍聿风会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南烟的身后。南烟:“霍总,我们已经离婚了!”霍聿风:“不,只是夫妻吵架,两年了,我们该床尾合了。”

《南风过境,皆是客》精彩片段

帝都霍少被爆挟神秘女子出现在妇产科的时候,南烟正在被催生。

她低头看了眼最新热搜,果断抬眼道:“妈,其实是霍聿风不行。”

“他不举。”

霍母一下愣住,表情如遭雷击。

南烟面无表情,低头,一遍遍的刷着最新热搜,终于找到一张还算清晰的照片。

照片里,霍聿风搀着女人,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和宠溺,两人身后,妇产科的背景瞩目。

那个女人她认识,时娇娇。

南烟又看了两眼,提起包就准备出门。

“烟烟你去哪儿?!”霍母终于回神,问道。

南烟顿了顿,道:“找药。”

很快,霍太太夜店左拥右抱,玩转钢管舞的消息迅速顶上了热搜。

网友两条热搜来回跑,吃瓜到不亦乐乎时,还没过十分钟,就又爆出霍聿风紧急赶到夜店捉妻。

网友表示:这瓜,太顶了!

霍聿风将打扮火辣性感的南烟从夜店拽上车时,霍母的电话恰好拨来,第一句话便是,“阿聿,烟烟说你不举,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行的?!”

霍聿风本就阴沉的脸,霎时凛冽成冰。

他挂断电话,看向南烟。

她一身红丝绒吊带短裙包裹着玲珑有度的身材,傲人的长卷发松散的披在肩头,红唇魅眼,性感又火辣。

见他看来,南烟一脸无所谓的靠在副驾驶上,好整以暇的撩着耳边的碎发,乜着眼看他。

“怎么了?”

她启唇,浓烈的酒味喷洒在狭小、逼仄的车厢中。

借着酒劲,她凑了过去,伸手探进他的衣领间,暧昧的游走。

掌下的身体迅速紧绷,南烟笑的迷离,动作却愈发放肆。

“你热不热啊?!”她含住了他的耳尖,气吐幽兰。

南烟是在南方长大,带着酒意的吴侬呓语,格外撩人。

霍聿风的呼吸骤然紊乱,南烟却已经放肆的跨坐在他的身上,就在她要继续放肆的时候,霍聿风猛地捏住了她的下颌。

“南烟,你看清楚,我是谁。”

南烟的笑容凝固在了唇角。

她当然知道,他是她的丈夫,霍聿风。

舆论形容霍聿风的词五花八门,霸道、冷酷、手段雷霆、桀骜,可都不如南烟亲身体会的……冷漠。

两人结婚前夕,霍聿风已经有了恋人,爱的浓烈、火热,只是霍老太太看不上他的恋人,咬死不肯松口。

霍聿风迎娶心间人无望,随手一指,选中了帝都最声名狼藉的她作为联姻对象。

二十岁的南烟,是帝都远近闻名的交际花。

玩的花,性子野。

霍家背调后勃然大怒,可霍聿风却说此生非南烟不娶。

最后,南烟被霍夫人绑去做了全面检查,确认她还是具干净身子后,才不得已的选择了妥协。

所有人都以为南家是图钱,可只有南烟自己知道,她从头到尾,图的都是霍聿风这个人。

她嫁给他,是他的临时起意,却是她的蓄谋已久。

回过神,南烟又自顾自道:“老公,我很热,帮我降降火吧。”

她闭着眼,双手在他身上不住的撩火。

霍聿风一双狭长的墨眸盯看着她。

南烟真的很美,年纪不大,却媚骨天成,勾人的紧。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丝欲望在身体里游走,他拖住了她的臀,可就在车厢内的气氛被推至巅峰时,怀里软软的小女人忽然开了口。

“我想要个孩子。”

似是冷水兜面泼下,霍聿风立刻掀回理智。

他推开了南烟,她神色平淡的看着他,重复道:“霍聿风,我想要个孩子。”

一字一句,她说的缓慢却很坚定。

霍聿风面若寒霜,不虞道:“你在说什么胡话?”

“没办法,妈着急抱孙子。”南烟笑了笑,说道,“这种事,我自己也不能生,咱俩次数也不勤,每次都有做措施。”

“当然你愿意的话,天底下男人多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霍聿风已经将她推回了副驾驶。

南烟没坐稳,后脑勺磕在了玻璃上,“咚”地一声,格外清脆。

霍聿风冷着脸又将她扶稳,淡淡道:“我劝你收起这些不该有的心思。”

后脑勺真的很疼,可南烟却连眼都没眨一下,问道:“霍聿风,你是不是嫌我脏啊?”

霍聿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要个孩子,然后坐稳霍太太的位置?”

他眼神中透出的讽刺,却像一根针一样,狠狠的扎进了南烟的心里。

他看时娇娇的时候,分明不是这样的。

“是啊,有个跟你很像的孩子,我也有点盼头。”

霍聿风皱着眉,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刷刷刷”的写上了一串零后,递给了南烟。

“看来南家是又缺钱了。”

南烟没接,直愣愣的看着霍聿风。

霍聿风直接将支票塞进了她的手中。

南烟低头看了一眼,忽然觉得累了,“霍聿风,我们离婚吧。”

她那么努力的从泥沼爬出来,不是为了被再次羞辱。

回答她的,是霍聿风下车离开的身影。

五分钟后,霍聿风的助理阿衡上车,“太太,我送您回去。”

南烟靠在车窗上,眼角划过一抹泪痕。

翌日。

霍聿风通宵跨国会议结束,头疼欲裂的坐在餐桌上。

对面的位置却空空荡荡。

佣人站在一旁,神色紧张的攥着份文件。

“她呢?”霍聿风问道。

以往的早餐,都是南烟亲手做的。

他胃不好,吃的也挑,也就南烟做的还能勉强吃下一二。

“太太……”佣人绞着文件,犹豫了几下后,鼓起勇气将文件递给了霍聿风,“太太说……说她出去转转,让我把这个给您。”

霍聿风冷眼打开。

“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映入眼帘。

他一目十行的扫着。

南烟要净身出户,什么都不带走。

可当看到离婚原因时,霍聿风的眸底霎时裹挟了狂卷阴云。

离婚原因:因男方性功能完全丧失,导致夫妻感情破裂,申请离婚。

霍聿风倏地合上文件。

南、烟!
他沉着眉,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凛冽气息,拨打了南烟的电话。

“你什么意思?”

电话一通,他质问道。

声筒那边传来一声娇俏的轻笑,“霍总贵人多忘事啊?截止昨个儿,恰好三年。”

“当初可是说好了,三年为期,期满不续,一拍两散!”

霍聿风听出,南烟今天的声音和往日里不大一样。

漫不经心,虚无缥缈。

他忽然就想起了三年前。

他被家人催婚,酒宴上,南烟穿过一身廉价礼服挤过拥挤的人群,冲他敬酒。

“霍总,听说您被逼婚了?巧了,我也是,不然我们凑合凑合?”

那天,她也是这样的语气。

从一开始,婚姻于他们两个都不过是一场和家人赌气的交易。

“你明白我问的不是这个。”他沉声道。

“哦,你不举啊。”南烟的笑意更浓了,“昨晚枪都要擦出火了,你连裤子都不敢脱,难道还不够证明什么吗?”

“下午回来一趟,我们去把证领了。”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压根不给霍聿风咆哮的机会。

霍聿风咬牙。

好,好得很。

“阿衡,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南烟绑回来!”

半小时后,正在逛商场的南烟被捆成粽子送到了霍家。

“霍聿风!你有病吧?!”南烟动弹不得,只能拿眼瞪他。

霍聿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半晌,“啪嗒”一声,他解开了皮带。

南烟嗤笑一声,“果然,男人不能说不行,恼羞成怒了呗?!”

“三年你我也睡了五六回吧?现在你证明个什么劲?你多大多粗我心里没数?!”

“人家是小树挂茄子,你是大树挂小米辣,呸!”

霍聿风动作一顿,面黑如碳,问道:“人家是谁?”

南烟语塞。

她只是逞个口舌之快来的。

说实在的,霍聿风行,很行。

每次都要折腾她到嗓子冒烟,浑身软成一滩烂泥才算数。

可那又怎么了?

他就是不举,时娇娇怀的就不是他的孩子,她离婚,时娇娇也甭想带球进霍家!

霍聿风看上谁都可以,唯独时娇娇不行!

霍聿风的名声,她败坏定了!

“我是实践少,可理论却不少!”南烟亘着脖子,倔强道。

霍聿风也不多言,直接开始脱衣服。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铃声还是专属音乐。

他拿起手机就走了出去。

“霍聿风?”南烟不可置信的扭动着身体,伸长脖子喊着他的名字。

没有回应。

“霍聿风!”

南烟的手腕充血,开始麻了。

与此同时,怒火也冲上了天灵盖。

狗男人故意羞辱她的是不是?!

“霍聿风!王八蛋!”她扯着脖子大喊。

可霍聿风这一走,再也没有回来。

中间佣人来了一趟,劝她别和霍聿风闹脾气了,又说霍老太太要回来了。

南烟的怒火瞬间消失。

奶奶要回来了。

从小到大,南烟吃了不少苦,可霍老太太怜惜她,将她当亲孙女疼。

“奶奶什么时候回来?”她问道。

“晚上六点。”佣人答道。

“我知道了。”

南烟没再闹,换了身衣服亲自去下厨。

做好五菜一汤后,南烟觉得,得把霍聿风喊回来。

“喂?”对面语气平平,难分喜怒。

就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南烟有点别扭,半晌后,才说道:“晚上奶奶回来,你回家吃饭。”

“知道了。”

他应的痛快,南烟却不怎么适应,她攥着手机,总觉得该说些什么,可还没等她想清楚,声筒那边忽然传来了个熟悉的女声,“阿聿,来帮帮我。”

南烟愣了一瞬。

随即,她径直挂断了电话,盯着正沸腾的锅发呆。

时娇娇的母亲,是她父亲的现任。

异父异母的姐妹,人生轨迹也全然不同。

时娇娇虽然随了母姓,可父亲却对她视若己出。

而南烟,南家真正的千金,在亲生母亲死后就被赶到了乡下,不闻不问十年。

时娇娇,生的甜美又乖巧,可没人时,她就是朵盛世黑莲花。

后来她听说时娇娇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霍老夫人,婚事将黄,可南家依旧不甘心,是她鼓起勇气找到了霍聿风,说要嫁给她。

南烟争强好胜,没想到要在时娇娇身上跌了跟头。

可到底,霍聿风在晚饭前回来了。

为了不让霍老夫人担心,她亲自去门口等他从车库回来,一副乖巧贤妻的样子。

霍聿风看到她,走近,忽然拽住了她的手。

南烟下意识的想挣脱。

“别动。”他皱眉道。

南烟不明所以的看着霍聿风,凉凉道:“妈和奶奶都在餐厅,倒不必这么早开始演戏。”

正说着,她觉得无名指一凉。

低头一看,她的无名指上被戴上了一枚钻戒。

是她前天看杂志看到的,非洲粉钻,她越看越喜欢,问霍聿风好不好看。

当时霍聿风说什么来着——

“品味一如既往的差劲。”

面无表情的,南烟退下了戒指,扔了回去。

“难看的要死,我不要。”

戒指掉在了地上。

霍聿风睨了她一眼,“捡起来,戴上。”

四目相对间,他的眸光如古井无波,幽幽的倒映着她的模样,却又像两簇跳跃的火苗,裹挟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

终于,南烟还是弯腰捡起。

刚站直,霍聿风的手就伸了过来,再次为她戴上了戒指,“是妈让我买给你的,我怕她多问。”

南烟眼神平静,“我懂。”

说完,她就要走。

霍聿风不容置喙的语气从身后响起。

“回来,挽着我的胳膊。”

南烟皱眉回身,“霍聿风,我们约满了。”

霍聿风垂眼看着她,“南烟,我不想说第二遍。”

南烟忽然就有些烦躁。

做是照做了,但在挽上霍聿风胳膊的时候,她故意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泄愤。

男人也没客气,揽过她就在她的唇上咬了回来。

“嘶……霍聿风你属狗的?!”南烟吃痛,怒骂道。

霍聿风搂着她的腰,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声道:“别闹,奶奶在看。”
南烟只好忍着。

几秒钟后,她忽然想起从餐厅压根看不到玄关。

她一把推开了他,“有毛病吧你?!”

这次说完,她扭头就走。

霍聿风皱了下眉,也跟上了。

吃完饭后,霍母喊住了分开走的霍聿风和南烟。

她先是数落了一通霍聿风在外面乱搞,然后又道:“烟烟多好的孩子啊,你要敢辜负她,我跟你没完!”

她指的是他的热搜,却只字不提南烟也是榜上有名。

霍聿风神色怪异。

他娶南烟,就是为了让家里不痛快,可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母亲就和南烟越走越近,偏袒她维护她。

视线一转,他看向了南烟。

此刻她模样乖巧,只是嘴角那止不住上扬的弧度还是没有逃过霍聿风的眼睛。

他冷嗤一声,上楼。

南烟也想跟上,再和霍聿风细说下离婚的事情,谁知,霍母一脸神秘的将她拉到了一旁,小声道:“烟烟,我打听了,不举能治!今晚你试试,争取年底之前生个宝宝。”

南烟神色滞住。

什么意思?

霍母眼神真挚。

起初,她也是不喜欢这个儿媳妇的,只是三年的相处下来,南烟改变了她所有道听途说来的偏见。

要孩子,不是为了给霍家留后,而是她知道南烟是真的喜欢阿聿,她希望能有个纽带,让两人改变下现在的关系。

南烟彻底明白婆婆是误会了,着急辩解道:“妈,不是……”

“我懂女人独守空房有多不容易,你看你和阿聿也结婚三年了,也别放弃希望,妈是专门找了老中医开的方子,加在阿聿喝的汤里了,有那种功效,你懂得!”

霍母笑的意味深长,推了南烟一把,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南烟震惊了。

她扭头,问道:“什么方子?”

“哎呀!你这让我怎么说?!”霍母脸颊一红,“反正你今晚试试,万一有用呢?”

她不住的推搡着南烟。

南烟呆若木鸡的被推进了房间,然后就听“咔哒”一声,房间门被反锁了。

房间外,响起了霍母激动的鼓励,“加油烟烟!榨干阿聿!”

南烟猛地打了个激灵。

霍聿风坐在沙发上看股票,闻言,皱眉问道:“榨干?”

“不是我说的,我对小米辣没兴趣。”南烟下意识的反驳着,一边悄悄观察着霍聿风的反应。

他戴着金丝眼镜端坐在沙发上,修长笔直的双腿上驾着台笔记本电脑,神色如常。

南烟放下心来。

看来霍母找的是庸医。

“今晚你睡沙发。”

南烟说完,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花洒刚落在身上,她就感觉到了异常,神色瞬变。

不是吧?!

她的汤里也被动手脚了?!

匆匆洗完澡,南烟从浴室出来,果然看到刚刚还一切正常的男人,面颊上泛起了酡红。

她认命的吻上。

起初男人还有些抗拒的推她,可后来便掌握了主动权。

两个小时后,酣战结束,南烟嗓子都哑了。

霍聿风精神抖擞的穿好衣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轮廓晦暗:“我不举?”

南烟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她浑身软绵绵的,根本就砸不中人。

霍聿风嗤笑一声,将枕头踢到一边,回到沙发继续看股票。

南烟在床上翻了个身,想了想,觉得亏了。

于是她扶着后腰,坐起来道:“我后悔了,我不净身出户,财产五五分!车给我,房子……房子你折现一半打我卡里,至于你这三年的收入,我也要对半分。”

霍聿风头也没抬,“你痴心妄想。”

南烟铁了心的要和他分家产,好脾气的妥协道:“六四也行。”

霍聿风终于给了南烟一个正眼。

“做梦。”

他合上笔记本电脑,走了出去。

就当南烟想提醒他门被反锁的时候,霍聿风已经打开了门,走的自如。

南烟,“???”

她真的被白睡了?

……

隔天,睡梦中的南烟被踢了一脚。

她睁开眼,就看到霍聿风站在床边看她。

“干什么?”南烟有起床气,被吵醒,语气不善。

“饿了。”

男人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带着吩咐。

南烟一愣,拽起被子就躺下,“关我什么事?”

又是一脚。

不痛不痒,却很烦。

南烟坐了起来,怒目瞪他,“霍聿风,我不是你的私人保姆!我们的协议结束了!”

霍聿风冷眼看着她。

“妈的药放哪儿了?”

南烟一下弹坐了起来,赤足下地去找药,一边问道:“妈的高血压又犯了?”

她揉了揉眉心,跪在地上翻箱倒柜,很快找出一盒药来,递去。

还不忘细心叮嘱,“一定要跟妈说,药得饭后吃,不然容易刺激胃。”

霍聿风垂眼看着她。

南烟素面朝天,头发睡乱了,絮絮叨叨的说着叮嘱的话。

莫名的,霍聿风又问道:“上次妈吃的糕点是在哪里买的?”

南烟不假思索,道:“北街的苏山,妈最喜欢吃那家的桃酥。”

说着,她一下顿住,终于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猛地抬头看着霍聿风。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霍聿风,我会把妈所有的喜好都写下来,还有她每天必吃的维生素和药,事无俱细,都会写下来,下午我就会从霍家搬走。”

“我不希望你以后再因为这种琐碎的破事来找我!”

“破事?”霍聿风冷嗤,“可你最喜欢做的,不就是这些琐碎的破事么?”

仿若有藤曼无声的攀上心口,绞的南烟呼吸困难。

又仿佛是被无声扇了一巴掌,脸颊火辣辣的疼。

原来,他一直是这么看她的。

她的体贴入微和自放身价,在他的眼里,她却只是保姆,包睡的住家保姆。

忽然就是一阵静默,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寂静。

半晌后,南烟说道:“是,我这三年过的是挺没意思的,不仅你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我自己,正好合约到期,我们一拍两散,你也不用再看到这么没用的我。”

“离婚协议书你签好了么?抽空我们去把手续办了吧。”

没想到话题会再次拐到离婚上,霍聿风眸底淬上了几分冷意,“南烟,你到底想闹到什么时候?”

“我没在闹。”南烟抬眼,平静的和霍聿风对视,“我只是想追求我自己的人生,不可以吗?”

霍聿风猛地攥拳,怒火瞬起。

“南烟,你别哭着回来求我!”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走了。

房间门被甩的震天响,南烟却没什么太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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