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福运佳媳真千金》,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金牌培训师一朝穿越,竟成农家苦菜花儿前脚被卖糟老头子做妾,以死相逼,后脚又被卖将死之人,给人冲喜冲喜就冲喜,季善不信还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了!不想垂危夫君病因竟是考试恐惧症,这不是送分题吗?且看她如何化恐惧为动力,助自己的第N个学生金榜题名。只是某人不是说好中了就放她自由么?怎么越来越撩了不知道老阿姨对小鲜肉的抵抗能力为零,再撩就真要忍不住了某小鲜肉:“忍不住就别忍,来吧,别因我...
《福运佳媳真千金》精彩片段
“不要怪我狠心,我只是想让我的女儿,过上好日子而已!”
黑夜,疾驰的马车上,女人远望着被她推下车的小婴孩,又忐忑又激动。
这是天赐的良机,她一个奶娘带着才五个月的小姐赶回京城,路上又刚遭遇土匪,护卫死的七七八八。
到时候她就说孩子是逃命的路上从马车里颠下去的,还活着的护卫为了给自己脱罪,一定会同意她的计划——
女人抱起马车里的另一个婴孩。
她的女儿,和小姐差不多年纪,和小姐同吃同住,养的也是粉团子一般,再在外头耽搁些日子长开了,就是夫人来了也认不出……
十五年后——
季善虚弱的躺在茅草堆上,喉咙火辣辣的痛,
可就算喉咙痛成这样了,于她来说,还是没有饥饿更让她难以忍受。
算来今天已经是她穿过来的第四天了,她却除了前天和昨天喝过一碗清得能见底的“粥”以外,什么东西都再没吃过。
肚子又开始“咕噜咕噜”的唱起了空城计,声音大得季善一开始根本不敢相信,那是人的肚子能发出来的。
柴房的门忽然“吱嘎”一声开了,
季善立刻偏头看过去,总算看到她如今这具身体的母亲,更确切的说,是养母周氏,端着个碗轻手轻脚走了进来。
小声说道:“善善,娘给你送吃的来了,你爹一早就出了门,你奶刚也出门去了,你快趁热吃。”
季善等不及她把话说完,已经接过碗,大口大口喝了起来,被呛得不停的咳嗽,也不愿停下,仍拼命的喝着。
一碗粥很快见了底。
季善虽然压根儿没吃饱,肚子仍空得吓人,但在吃了点儿热乎东西后,身上好歹有了一点热气。
她低声对周氏说:“您快走吧,仔细他们回来碰个正着,又骂您。”
周氏是个瘦小的妇人,根据季善接收到的原主的记忆,她今年不过三十六岁,一张脸却沟壑交错,饱经风霜,头发也花白了,一眼看去,说她已经五十岁了,都不会惹人怀疑,可以想见她这些年到底过得有多苦。
见季善对自己虽不若早前亲近,好歹比起前两日根本一个字都不肯与她说强多了,周氏不由红了眼圈,点头道:“哎,娘马上就走……你放心,娘一定不会让你死,一定会让你活下去的……”
话没说完,好似听见前面传来了丈夫季大山的声音,周氏不敢再多说,也不敢再多停留了,扔下一句:“善善,娘明儿再来瞧你啊。”
就忙忙出去了。
季善这才郁闷的吐了一口长气,庆幸如今天儿还不算冷,她虽然身下是茅草,身上也只一床破烂不堪的所谓被子,也还勉强能忍下去,不然又饿又冻的,她肯定早死了。
四天前,季善带的最新一批考研大军拿到了成绩,个个儿的成绩都超常发挥,便起哄着要好好答谢季善,将她和他们培训中心的几位老师请出去又吃又喝玩了一整天,晚上还拉着去唱KTV。
季善酒量本来不错的,架不住人人都来敬她酒,午饭敬完晚饭敬,晚饭敬完KTV接着敬,不喝高都不可能。
等终于浑浑噩噩的让同事扶着出了KTV,已经是午夜了,同事去取车,她一个人站在马路边儿等着,一辆车忽然疯了般撞过来……
等她再次醒来,名字倒还是季善,只不过已经从现代那个考研培训中心的金牌教师,变成了某不知名朝代的农家苦菜花儿。
季善一开始还当自己是宿醉未醒在做梦,可这个梦也未免太久、太真实了些,脑子里也一直在接收着属于原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
原主并不是父母亲生的,而是周氏嫁进季家后,几年都没开怀,去庙里上香求子回程时,半路捡到的。
季大山虽很不高兴要养别人的孩子,但其母季婆子却觉得指不定养了这个小丫头,就真能为自家招来孙子呢?拍板留下了她,还抱着她去村口的里正家请里正给她起了个名字,便是季善了,寓意‘积福行善’。
然而原主到季家足足四年,也没能为季家招来一男半女,
季大山和季婆子的脸色是一年比一年难看,惟有周氏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疼爱,总是尽可能的护着她。
又过了半年,季大山已经在计划着要将原主给卖了,周氏终于诊出了身孕,哭着求季大山和季婆子留下原主,母子两个怕周氏动了胎气,到底还是如她所愿。
只不过之后原主的日子更难过了,
还没灶台高呢,就得每日从早到外不停的做家务,稍有迟疑委屈,便会招来季大山或是季婆子的一顿打骂。
而周氏十月怀胎,终于生下一对龙凤胎后,整日忙着带自己两个亲生的孩子,家里家外的忙活儿,也分不出多少心力在原主身上。
渐渐自然也顾不上原主了。
原主只能自生自灭,再苦再累再委屈,也惟有和着眼泪吞进肚子里,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才熬到了十六岁的。
十日前,镇上的王员外偶然经过季家村,看到了在小河边洗衣裳的原主,惊为天人,第二日就打发媒婆上门,要聘原主做自己的第五房小妾,聘礼是整整五十两银子。
季大山和季婆子高兴疯了!
立刻便答应了媒婆的要求,五日后粉轿登门抬人,压根儿没问过原主半句愿不愿意。
连周氏,都觉着原主能嫁到镇上的大户人家去过好日子,也算是有福了,总比她仍留在季家,动辄打骂,忍饥挨饿,还不定什么时候便会被季大山给卖到不知哪里去的强。
原主彻底绝望了,想到自己打小儿便一直为家里做牛做马,日子过得比黄连还苦,结果还是换不来一个哪怕稍微好些的结果,还是要被卖给一个年纪能当自己爷爷的老头儿作小妾,又气又痛之下,在王员外的粉轿登门之前,将自己悬到了房梁上。
王员外自是勃然大怒,把五十两聘银都收回去了不说,还指使随从,把季家砸了个稀巴烂,季大山和季婆子气了个半死,立刻就要将原主的尸身扔到荒郊野外喂野狗去。
还是周氏见她还有一口气在,跪下又哭又求,
说只有原主活着,他们才能好歹挽回一点损失,要是死了,就真是一点损失挽不回不说,这些年也都白养她了,且试试她还能不能活下去吧。
才算让季大山和季婆子同意,将原主给扔到了柴房里,却不许给她东西吃,更不可能给她请大夫了。总之,她能活他们就卖几两银子挽回损失,不能也给人家结阴亲去,好歹总能讨得一点好处!
季善在心里把原主过去十六年的人生大概过了一遍,身上才因喝了点儿热粥而生出的热气又消失殆尽,再次回到身心都凉透了的状态。
而周氏,将空碗藏在衣裳里刚回到厨房,就听见了季大山的声音自院里传来,
“娘,我回来了,有好事儿,娘——”
周氏忙把手在水里弄湿了,再一边在围腰上擦着,一边出了厨房,讨好的笑着道:
“他爹,你回来了,娘带着莲花儿去二婶婆家串门儿去了,你才说有好事儿,是什么好事儿啊?”
若依周氏的心,如今倒宁愿季大山把季善给卖了,那好歹在卖她之前,总要给她一顿饱饭吃,她到了买家家里,指不定也还能挣出一条生路来。
要再留在自家,纵周氏方才与季善说了无论如何都要让她活下去,心里却知道这到底有多难,只怕再要不了几日,她就得被活活饿死了。
比起死别,周氏当然更愿意选生离。
可周氏同时也怕季大山会火大之下,将季善给卖到那些下贱的地方去,那她这辈子可就彻底毁了。
周氏虽疼自己的一双亲生儿女更多,对季善也是真疼的,当然不愿意那样的事情发生,偏偏她又什么主都做不了。
季大山这几日对周氏就没有过好脸色,这会儿也不例外,没好气道:
“那虎头呢,去哪里了?有什么好事儿又与你什么相干,当日要不是你告诉那死丫头王员外‘年纪虽大些,却更会疼人’,那死丫头又怎么会坏了我的好事儿,让我五十两银子没得着不说,反而白白损失了好几吊钱!”
想到当日被王员外随从砸坏的那些东西,季大山至今都还心疼得直哆嗦。
周氏让季大山这话一说,也心疼起来,不止心疼,当日被季大山打过的地方亦是隐隐作痛,不敢再多说,只是小声道:“虎头跟二狗子、燕子他们玩儿去了,那我做饭去了啊。”
说完便回了厨房里去。
季大山这才气呼呼的回了堂屋里,还是想到马上就能挽回损失,应该还能有点儿赚头后,他才又高兴起来。
不多一会儿,季婆子带着孙女季莲花回来了,祖孙两个脸色都不好看。
见季大山已经回来了,季婆子忙要问他:“大山,可……”
才起了个头,季大山已先道:“娘,好消息!沈家村的沈九林您知道的,他小儿子病得要死了,急需一个冲喜的儿媳妇,听说沈家愿意出十六两的聘礼,足足十六两呢,虽比不得之前王员外的五十两,也不少了!”
季婆子又惊又喜,“真的,沈家真的愿意出十六两聘礼?不过那沈九林家在沈家村可都是数一数二的人家,他小儿子我听说过好像还是个读书人,怎么可能跟咱们这样的人家结亲?便是镇上,也肯定多的是人家愿意将女儿嫁给他们家的。”
季大山忙道:“哎呀娘,您没听见我前半句话吗,沈九林的小儿子病得都快死了,是要娶儿媳妇冲喜的,自然没资本挑挑拣拣了,能有清清白白的人家答应嫁女儿给他们家已经不错了,还管其他呢?”
季婆子这才明白过来,“那岂不是人一嫁过去,就极有可能当寡妇了?让村里的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又要怎么说咱们家呢。
你是不知道,方才我和莲花儿去串门,一路上人人都在说咱们家不该为了银子,就将那死丫头许给王员外,逼得她上吊,连里正太太也这么说,我就怕……”
话没说完,季大山已怒道:“我们家的事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关那些人屁事儿啊!当年要不是我们家捡了那死丫头回来养着,她早没命了!
辛辛苦苦养她十五年,不知道花了我多少银子,她难道不该报答我们?一个个的不骂她白眼儿狼,忘恩负义,倒骂起我们来,什么道理,分明就是妒忌这样的好事儿没落到他们家头上,见我们鸡飞蛋打了,在幸灾乐祸!”
季婆子也怒道:“肯定是这样啊,一个个都恨人有笑人无,巴不得咱们家日子不好过,可惜我们孤儿寡母的,也熬到了今日,爱说说去,早年咱们被说得还少了!
可……虎头和莲花儿都大了,说亲也就这两年的事儿了,总不能因那死丫头,耽搁了虎头和莲花儿才是。”
自家刻薄绝情的名声一旦传开了,以后还有哪个好人家肯与他们家结亲啊?
她可舍不得委屈了自己的宝贝孙子和孙女儿!
季大山冷笑道:“沈家村那样富庶的村子,沈九林家那样的人家,小儿子还是读书人,若不是生病了,怎么可能轮到那死丫头?又想夫家富有,又想丈夫样样儿都好,公婆也好,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好事儿,总得有一样好了,就得有一样不好。”
“何况万一她是个有福的,冲喜成功了,以后便享不完的福了,这样的好事儿上哪里找去?回头别人知道了,要是再说咱们家,娘您就这样啐到他脸上去,反正我们家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重重吐了一口气,“何况这样的好事儿,还未必能轮到咱们家,只怕多的是人上赶着。我已经托了媒人去传话儿了,明儿一早还得去加把劲儿,最好明儿便把事情定下来才是。
对了娘,您回头让虎头他娘把那死丫头从柴房挪回房间里,让她吃几顿饱饭,好生养两日,省得回头沈家真有意了,瞧得她那副病病歪歪的晦气样儿,又不愿意了,人家是冲喜,可不是结阴亲!”
下午,季善正饿得心慌气短,生不如死,都有啃身下茅草的冲动了。
就见周氏又推门进来了,她惊喜之下只差脱口而出:“您又给我送吃的来了?”,还是见周氏身后跟着妹妹季莲花,才险险忍住了。
可话虽忍住了,嘴巴里一见到周氏便立时生理性分泌出的口水却怎么也忍不住,只得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想起周氏干嘛这时候又来了,还带了季莲花来,难道,出什么事儿了?
周氏已说道:“善善,你爹同意你回房间里歇着,还同意你吃饭了,娘这就扶你回房去啊。”
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她一边说,一边已上前搀扶起季善来,扶了几下,因见季善浑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又叫季莲花,“莲花儿,快来帮娘扶你姐姐啊。”
季莲花闻言,只得满脸不情愿的上前,帮着周氏扶起季善来。
母女俩一起使力,倒也没怎么费劲儿,就将季善扶出柴房,扶回了她的房间——说是房间,其实也不过就是从厨房隔出来的一个小隔间,里面刚够摆下一张小床,还有一把破破烂烂的椅子而已。
季善不由无声哂笑。
季大山和季婆子怎么有脸时时将‘辛辛苦苦养了她十五年,花了我们不知道多少银子’这样的话挂在嘴边的?
周氏却觉得季大山能同意她从柴房搬回来,还同意她吃东西,已经够好了。
把季善安顿到床上躺下后,就欢欢喜喜的给她做吃的去了,“娘这就给你熬粥去啊,不加红薯南瓜什么的,只加白米,熬得稠稠的,再加一颗煮鸡蛋,难得你爹和你奶都同意,管保你吃了立刻就能好起来了。”
季莲花这才压低声音,没好气的对季善道:“我警告你,不准再坏爹的好事儿啊,不然爹又要打娘奶又要骂娘的话,我就让虎头抓蛇来咬你!”
季善刚才一看季莲花的面相就不喜欢她了。
不过十来岁的小姑娘,却满脸的刻薄相,对周氏也不尊敬,对她就更是横眉怒目,何况根据原主的记忆,季莲花平日可没少欺负她。
但见她对周氏虽不尊敬,却还是关心心痛周氏的,季善对她观感还是勉强好了两分,也低声道:“什么好事儿,你……爹难道又给我找好买家了?”
可能性还真挺大的,不然怎么会忽然就让周氏扶她回房来,还同意给她东西吃,甚至给她煮鸡蛋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惜之前季大山跟季婆子说话时,早早就把季莲花打发了,她只来得及听见季大山说有好消息,然后连蒙带猜的,推测出了季大山多半又把之前王员外家那样的‘好事儿’给找回来了。
却具体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只没好气的又与季善说了一句:“你管什么好事儿,反正你不准再坏爹的事儿,不准再害娘挨打,哼!”
转身自去了。
季善这才吐了一口气,皱眉思忖起来。
看来季大山十有八九真又给她找好买家了,就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买家了,像那个王员外出手一样大方的,肯定可遇不可求。
但有了王员外的大方在前,十两八两银子肯定也入不得季大山的眼了,他若再想将她卖个同样好的价钱,肯定只能把她往那些下三滥的地方卖……
不管季大山要将她卖去哪里,她这次都不会反抗,只要先离开了季家,先逃离了季大山和季婆子的魔掌,她总能随机应变,替自己找出一条活路来的!
周氏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给季善端了一大碗熬得粘稠浓香的白粥来,上面还放了个已剥好壳的煮鸡蛋。
季善立时顾不得想别的了,撑着坐起来,从周氏手里接过碗,就大口大口吃起来,直到把粥和鸡蛋都吃完了,才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周氏见季善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忙道:“善善,还想添一碗吗?想添就添,娘熬了很多。”
季善却摇摇头,“已经差不多了,您忙您的去吧。”
她饿了这么久,一开始不能由着自己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只能循序渐进,不然会伤胃,所以纵然她还很想吃,仍然克制住了。
周氏见她不吃了,翕动着嘴唇想说什么,却到底没说出口,只轻声道:“那就晚上再吃吧,娘晚上再给你煮个鸡蛋啊。”
季善点点头,“谢谢您,不过鸡蛋就不必了,省得您被骂。”
这个懦弱可怜的女人自己日子都不好过了,她不想因为自己,让她的日子雪上加霜。
周氏眼睛就又红了,善善醒来后虽变了许多,但终究还是心疼她这个娘的……她说了一句:“那你好好歇着吧。”就用围腰擦着眼角的泪,出去了。
季善方闭上了眼睛,她如今身体实在太虚弱了,得尽快养好精神才是。
好在因为肚子终于不饿了,她这次很快就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天已经黑了,周氏再次给她端了白粥和鸡蛋来,还在白粥上撒了一层切得细细的萝卜丁,咸香咸香的,就粥很对味儿。
季善仍然把粥和鸡蛋都吃光了,又让周氏扶着去了一次茅厕后,很快再次沉沉睡去。
次日,季大山又是一早就出了门,到中午才回来,一回来便满脸喜色的对季婆子道:
“娘,成了!沈家明日午后抬花轿来迎人,这是定礼八两银子,还有八两银子,明日会以聘礼的形式送到,您先收着。”
季婆子瞧着白花花的银子,喜的双手合十:“成了就好,成了就好,我这一直悬着的心总算可以落回去了。那沈家要我们准备什么吗?总得给那死丫头置一身嫁衣,还得陪嫁几床棉被什么的,再请一请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吧?明天沈家就来迎人,时间怕是不够啊!”
季大山眼一瞪,“怎么不够,足够了。媒人说了,沈家小儿子已快水米不进了,只要能尽快把人迎过门,其他都好说,这嫁衣就拿她娘当年的改一改也就是了,反正她娘的平日里也没穿过,瞧着仍跟新的一样。至于陪嫁,这么着急,我们哪里来得及给那死丫头置?想来亲家也不会说什么。”
言下之意,压根儿就不打算给季善任何嫁妆。
季婆子心里当然也不愿再为季善白费银子,皱眉道:“就怕村里的人又说闲话儿……”
季大山冷笑道:“爱说说去,我们可是赶着救人命!干脆也别请什么客了,明儿就我们自家大门口挂一挂红绸,让她娘给那死丫头打扮一番,等花轿来了,抬走也就是了,省得那些烂了舌头的胡说八道。一桌酒菜怎么也得一二百钱了,五六桌便是一吊钱,我又不是傻了,才会花钱讨人说!”
季婆子想了想,点头道:“那就听我儿的,不请客了,有那个钱,还不如再盖两间房,将来给咱们虎头娶媳妇儿多好。”
反正季善只是捡来的,村里人纵说嘴也有限,他们再把房子修宽些、齐整些,再多买上几亩地,把自家日子过得越发的红红火火,不愁将来没有好人家愿意嫁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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