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桃愣了一下,“我妈?”
福妙兰一看她这样,就有点急了,“你没见着你妈?
那不能啊,那会儿在桥那边我还见着她跟郑先生一起来的,我以为你和郑先生出去就是见她去了呢。”
谢桃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轰鸣。
“桃桃,有些事,我也是不能再瞒你了,你这一年来在我这里挣的钱啊,有一半都是你妈让郑先生打给我的……他们不让我跟你说,但是啊桃桃,你总在栖镇待着也不是个事啊,你得上学,得考大学,那才是你的出路啊。”
福妙兰把心里藏了多时的话终于给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又拍了拍谢桃的肩膀,“桃桃啊,回家去吧。”
谢桃却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已经听不太清福妙兰的话,下一瞬,她忽然又冲出了大门外,骑上自行车,开始往栖镇车站那边赶。
栖镇的路是石板路,总有那么些不太平坦的地方。
她没注意前面的青石板缺了一角,自行车轮压过去,颠簸了一下,她骤然回神,却已经来不及,她连人带车摔倒在地,手机也掉到了水洼里。
胳膊肘和膝盖都蹭破了皮,手背也流了血,谢桃却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忍着疼就要爬起来。
可当她抬头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看见半空中模糊涌现了一道散着浅色光芒的气流。
气流翻涌间,形成一道若隐若现的光幕。
而光幕里,像是有一只手捏碎了什么东西,她只来得及看清那枚碎片像是从光幕里飞出来的同时,像是突破了什么不可逾越的鸿沟,光幕转眼之间就化作了一道细线似的光亮。
模糊间,她好像看见了一抹修长挺拔的背影,暗红锦袍的衣摆泛着莹润的华光。
光圈的亮光忽然变得更加刺眼,在她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的同时,那枚凭空出现的碎片擦过了她的左眼皮,留下一道血痕,掉到了地上水洼里的手机上,转瞬之间,消融无痕。
洒金信纸”捉虫”那道光幕就像是一抹短暂的幻觉,眨眼间就已经消失,没有留下任何不寻常的痕迹。
谢桃后知后觉地伸手摸了一下左边的眼皮,刺痛的感觉袭来,她低眼在自己的手指尖发现了一点血迹。
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