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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别等了,女将军她拒绝入宫完整篇章

@永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陛下别等了,女将军她拒绝入宫》,讲述主角永安萧承默的爱恨纠葛,作者“@永夜”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永安其实是没有这样犀利的洞察力的,这些都是她穿梭于各宫“不小心”听来的,总之,皇帝是个又狠又毒,又心胸狭窄,生性多疑的人!永安想,这样一个人,是怎样登上皇位这么多年,而没被赶下去的?容不得永安想这些,她那失踪半年多的鬼师父,终于回来了!永安本想打坐完毕就下井练那条小蚯蚓去,刚解开衣扣,影斩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后面冒出一句话来。“怎么?......

主角:永安萧承默   更新:2024-02-08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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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别等了,女将军她拒绝入宫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永安掩下心中的情绪,一脸平静的说道:“我哪都不去,我要陪着琮哥哥!”

六殿下脸上的笑容渐渐加深,宠溺的摸了摸她额头的碎发,柔声道:“琮哥哥会保护你的!”

永安弯起嘴角,抬头看向天上那轮要退下的月亮,保护?但愿你能护得住我,如果我还能活着出去。

令婕妤的死讯于三日后发布,其种种罪行公布于众,令猜疑不定的宫人终是解了心中之谜。

令婕妤的父亲早年获罪,全家已然赴了黄泉,唯有她一人苟活于世,幸得陈素相救,辗转入了宫,又机关算尽的得了皇帝的宠爱,可还是逃不过惨死的下场。

皇帝并不念旧情,下令将其暴尸城门,以儆效尤。

令婕妤在宫中没什么好友,她进宫不足一年,一路爬到婕妤的位份,都是皇帝有意为之,这样的荣宠,自然是众矢之的。

不过,她与明乐殿的岳贵人确实有些交情,而岳贵人在令婕妤死讯公布的七日后,暴毙而亡,这令后宫之中,人人自危,都在回忆是否与令婕妤,岳贵人用过丛密的交往。

那太医被判了满门抄斩,就是三岁的孩童都不曾放过,世人愤慨这太医的行径之余,又不免非议皇帝的凶残,罪不及家小,小小孩童,何错之有?竟要招来杀身之祸?

永安一直觉得佑泽帝就是个凶狠残暴之人,明知令婕妤可疑,明知酒中有毒,偏要以身涉险,他的目的就是要引蛇出洞,一网打尽。

估计皇帝的病也是装的,他此番操作,也是想试试身边的妻儿,看看有哪些妃嫔皇子,是存了异心的!

永安其实是没有这样犀利的洞察力的,这些都是她穿梭于各宫“不小心”听来的,总之,皇帝是个又狠又毒,又心胸狭窄,生性多疑的人!

永安想,这样一个人,是怎样登上皇位这么多年,而没被赶下去的?

容不得永安想这些,她那失踪半年多的鬼师父,终于回来了!

永安本想打坐完毕就下井练那条小蚯蚓去,刚解开衣扣,影斩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后面冒出一句话来。

“怎么?要跳井?”

永安吓了一跳,猛地跃起身跳过那口井,歪歪斜斜的落在井的那边,踉跄了几下才稳住身形,回头惊恐的看向黑暗中的影子。

影斩大为惊讶,“啧啧”两声道:“呦!看不出啊,大有长进啊!”

永安拍着胸口咬牙道:“有师父在,用得着跳井吗?早晚得吓死!”

影斩轻嗤一声道:“还是功夫不到家,我都到了近前儿了你都没察觉,不是找死吗?”

永安哼唧一声翻了他一眼睛,哼道:”你徒儿我又不是神仙,出生就会腾云驾雾,又不是人人都会在后面吓我一下,师父就是会捉弄人!”

影斩微嗤一声,轻飘飘的平地而起,飘到永安头顶,拎起永安的脖领向那座荒废的宫殿飞身掠去。

永安半年未见鬼师父,原本以为又可以趴在他的怀里俯瞰脚下的风景了,这会儿却像个吊死鬼一样,僵直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永安紧闭的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看向只露着眼睛的鬼师父,心里叹息一声,还真是一对游魂般的师徒!

师徒二人到了废弃的宫殿,影斩二话不说就开始向永安掷石子,永安顾头不顾腚的上下跳跃着,狼狈至极的躲过第一波石子雨。


永安满身臭汗的回到了住所,脱光了衣服拿布巾擦了汗,又轻轻地钻进了被窝。

强大的运动量,让她几乎是沾着枕头就睡着了,早上紫云推都没能推醒她。

永安知道自己的舒服日子没几天了,过了年她就得和紫云一样早起去坊里做活了,再想像现在这样对着日光打坐是不行了。

玉女心经她已练到了第一层的第三重,十几天了,她只学会了呼吸之法,与鬼师父教的心法不一样,这心经貌似没什么力道,只是觉得似有一条蚯蚓在体内蠕动一般。

永安第一次用迷香时,心里慌张极了,她拨弄着灯芯,将指甲缝里的药粉洒在灯油里。

永安捂着肚子皱着一张脸,和芍药说了一声便跑向茅厕。

一炷香的功夫,她再进屋的时候,芍药几个已经躺下睡着了。

鬼师父的迷药并不是立竿见影的就会昏迷,只是会让人先有了睡意,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沉沉睡去,对人体并无伤害。

用永安的想法解释,就是娘亲常用的安神的药物。

永安探头探脑的钻出了屋子,盯着院子里的动静,陈姑姑的房里还亮着灯,永安躲进黑暗中,一溜烟的溜出了院子。

永安在想,她要不要也做一身和鬼师父一样的黑衣,这样再出来时,能更隐蔽些。

可转念一想就否定了,宫女的衣裳除了青灰就是褐蓝,这黑色还真少见,再者,她那小柜子是藏不住秘密的,哪天被谁发现了,她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好在鬼师父已经等在外边,迅速的抄起永安,隐在了黑暗中。

永安十分惬意的享受着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扒在影斩的肩膀上,一双眼睛好奇的滚动着。

影斩不觉弯了嘴角,永安羡慕的眼神,就像雏鹰渴望天空一样,待她羽翼丰满,便要脱了他的怀抱,展翅高飞。

影斩既期待又害怕,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个小徒弟,已经在他心里扎根,他竟盼着能就这样一直教她武功,她也一直不要长大。

很快便到了过年的日子,永安原以为除夕那晚一定能休息一天不用练功,可是鬼师父特特交待她守完岁就迷晕那几个丫头。

永安十分愤然的咬着牙,一不小心多撒了些药粉。

永安紧紧屏住呼吸,用沾了水的帕子捂在口鼻上,终于在快顶不住的时候,芍药最后一个熟睡了过去。

永安每晚避开迷药的方式不同,要么去如厕,要么殷勤的给姐姐们出去倒洗脚水,要么就早早的钻进被窝,用沾了水的帕子捂住口鼻。

幸而有玉女心经和鬼师父的内功心法,她闭气的时间可以长一些。

永安很不情愿的溜出院子,鬼师父等不及的抄起她便飞。

到了那座宫殿的院子,鬼师父直接飞进正殿,黑漆漆的殿内传来阵阵肉香,永安深深的吸着鼻子,舔了舔嘴唇,咽下要流出的口水。

影斩敲了她一记道:“这会儿不撅嘴了?”

永安嘻嘻笑着,眯着眼睛在黑暗中搜寻着放食物的地点。

影斩将她放在地上,轻轻牵起她的手,就像是一个父亲牵着心爱的女儿一般,宠溺又甜蜜。

和永安对坐在一张小桌旁,影斩撕下一只鸡腿递给永安,“这是食谷斋最著名的熏鸡,一天仅售十只,这可是我排了三个月才预定到的,尝尝味道如何?”

永安深深嗅着鸡腿的香味,满足的哼哼着,舔舔舌头,狠狠的在鸡腿上咬了一口,久违的香味,让她忍不住幸福的咀嚼出声。

永安是极爱这号称天下第一食府的招牌熏鸡的,食谷斋的陈大师傅年事已高,每天只做十只熏鸡,这熏鸡的价格不菲,五两银子一只,可谓是供不应求。

鬼师父说的对,寻常人家想吃这一口的确实要三个月之前就得预定,不过她若是想吃了,食谷斋便能随时奉上。

原因无他,因为她有个忠君爱民的好爹爹,镇南侯用兵如神,爱民如子,深得百姓爱戴,即使身为皇帝的佑泽帝也要礼让三分,莫说是他的爱女想吃熏鸡,就是请了食谷斋的大师傅去做上一桌子菜,陈师傅也会毫不犹豫的上门。

爹爹战死的消息传回来,京都上下,举城哗然,所有百姓家里和店铺都自发的挂上了白绫,以祭英雄侯爷的在天之灵。

出殡那日,几乎是全城的百姓前来祭灵,永安深深记得那日的场面,十里长街,一片素缟,很多老人都议论,先皇过世也不过如此。

而爹爹的灵柩尚未入土,一道圣旨便破棺鞭衣,永安眼睁睁看着爹爹早时的战袍被鞭得粉碎,她的心也跟着碎成了粉末。

她是不是该庆幸爹爹的尸骨永埋于南疆,而躲过了这场鞭尸之辱?

永安眼里涌上泪光,嘴里香喷喷的熏鸡如同嚼蜡,昔日的昌盛一去不复,家破人亡不过是皇上的一道圣旨而已。

永安默默地叹了口气,意兴阑珊的看着对面的影斩大快朵颐。

影斩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过永安的脸,永安吓了一跳,忙把剩下的鸡腿三口两口塞入口中,又去撕鸡翅膀。

影斩扯了扯嘴角,灌下一口酒,十分优雅的撕了个鸡翅膀。

“没进宫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过除夕的?”

永安怔了一下,咽下嘴里的鸡肉,侧脸看看窗棂外透过来的一点月光,满是怀念的说道:“娘亲会张罗一桌子的菜,都是我爱吃的,卤水鸭,酱猪蹄,脆皮肘子,千层糕,我总是会吃撑,娘亲就带着我去城楼挂灯笼,我总是把哥哥的灯笼戳个窟窿,惹得他哇哇大叫!”

永安的思绪飘回那个除夕夜,他们一家最后一个除夕夜,爹爹并不在京都,而是远在南疆戍边。

除夕夜并未因父亲的缺失而不快,姨娘们和庶姐们聚在一起观看烟花,永安小手拍的生疼,快乐的像只小蝴蝶一样,在烟火的照耀下绚丽的飞舞。


一时间,宫门处尽是哀叹啼哭之声,有几个主子愿意为一个出了宫的奴才去得罪宫正司的人?

这其中,极少数的宫人有主子的手印作证,带出些值钱的首饰物件,后半生算是有了依靠。

永安庆幸自己当时换了银票与玉香,玉香怕回乡的路上丢失了,便缝在了贴身的肚兜里,这次出宫,并未搜查出来。

玉香松了一大口气,走向等了好久的永安,冲她笑笑道:“你可安心的回去了?”

永安抿着嘴点头,憋了半晌憋回要滴落的眼泪,说道:“此去路上可有同伴?”

玉香已是有些哽咽,说道:“同乡的并没有,不过都是出京的,有几个搭了伴的,出去后去镖局问问,可有商队出京,一并跟了去,并没什么危险,你大可放心便是。”

永安微叹一声,拉着玉香道:“到了家,一定要来封信报平安,以后若是得了闲,也别忘托人捎个信,好叫我知道你一切安好,遇事先冷静三分,别犯傻!”

玉香再也忍不住的呜咽出声,永安红着眼眶絮絮的又嘱咐了一大堆,才放了玉香出去。

玉香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望着永安瘦小的身躯,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嘶声喊道:“侍云!记得来找我!”

永安含笑挥挥手,示意她快些出宫去,玉香甩甩头,转身踏出了她生活了十来年的深宫。

两行泪顺着眼角滑落,永安伸手擦了擦,自嘲的笑笑,自己始终做不到不动真情。

送走了玉香,永安安心的在绣坊里跟着芍药学刺绣,她本就有基础,母亲的绣功是京城出了名的出挑,又兼之她自小喜欢绘画,几岁的年纪上就画的有模有样,经她手绘制的花样子很是新颖又充满了朝气,很是得了坊里的掌事们喜欢。

陈姑姑尤为得意,自己的徒弟芍药便是人品模样样样出挑,这回又是这样风光的出宫待嫁,来了这么个小东西又是个机灵可造的,她这一坊,算是后继有人了!

没过几日,第二批出宫的宫人名单也发了出来,仍然没有芍药,春桃几人便有些着急,托陈姑姑去打听打听,按理说,芍药是要出宫嫁人的,本该在第一批就要放出去的。

陈姑姑也有些着急,便去找姚司衣,问问是否是名单上遗漏了芍药的名字。

姚司衣向来是稳妥细致的性子,这方面是绝对不会出错的,但是为了安陈姑姑的心,还是亲去了宫正司查看了名单,确定芍药的名字在册。

陈姑姑才安下心来,也劝春桃几个不必担忧,下一批,芍药一定会出宫!

芍药并无太多的顾虑,家里托人带了几次信儿进来了,只等她出去两家就交换了庚帖,正式定下亲事,年底就完婚,她在这里等和在家里等都是等,又有什么区别!

在这里还能与春桃她们多亲近几日,家里那些兄弟姐妹已是多年未曾见面,还不知能不能和睦相处呢,正好趁着这段时日教授永安双面绣的针法。

这永安是真聪明,她但凡教她点什么,几乎是一看就会,上手也是像模像样,她是真悔没早点教她这针法,现在也不知还剩下多少时日可教授她,以后,只能靠她自己领悟了!

又过去半月有余,已过了清明的大祭祀,第三批出宫的名单才发了出来,而这次,依然没有芍药的名字,这回,一向稳重的芍药也坐不住了,求了陈姑姑,再次去了宫正司查看名单,这次的结果是,芍药出宫的资格,竟被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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