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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

三月含芳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主角蒋文康蒋靖安,是小说写手“三月含芳菲”所写。精彩内容:公府却不能装不知道,那是忘恩!”“是,父亲!”。镇国公府里的发生的事情,蒋文渊自是不知。下午回来后,他便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此番会试,他有八九分把握。若是杏榜有名,接下来还有殿试,自是不能再多耽误时间,专心读书是正经。第二天上午,蒋文渊正在房里专心读忆。便听掌柜的亲自来敲门,说是有贵客拜访。蒋文渊寻思......

主角:蒋文康蒋靖安   更新:2024-06-28 1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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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文康蒋靖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由网络作家“三月含芳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主角蒋文康蒋靖安,是小说写手“三月含芳菲”所写。精彩内容:公府却不能装不知道,那是忘恩!”“是,父亲!”。镇国公府里的发生的事情,蒋文渊自是不知。下午回来后,他便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此番会试,他有八九分把握。若是杏榜有名,接下来还有殿试,自是不能再多耽误时间,专心读书是正经。第二天上午,蒋文渊正在房里专心读忆。便听掌柜的亲自来敲门,说是有贵客拜访。蒋文渊寻思......

《全章阅读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精彩片段


蒋文渊看着孩子磕响了朱漆大门,没多会那门里探出个人来,见到孩子十分惊喜的喊了起来“哎呀,是小公子!小公子回来了!”

孩子回头看了看他,蒋文渊冲他挥了挥手:“进去吧,我也该走了。”说着便转身上了马车,快速离去。

镇国公府。

原以为在睡觉的镇国公府嫡长孙竟然不见了,整个镇国公府一瞬间乱了套。

侍卫下人满府翻遍了也没找着孩子。正张罗着往外派人时,有下人来报说,小公子从大门处回来了。

将孩子带回来仔细一问,才知晓这熊孩子午睡醒来,竟趁着值守的婢女打瞌睡时,俏悄避开了侍卫仆役从后门的狗洞里溜了出去。

跑了那么远。还被贼人抢劫,若非被人及时救下送回来,现在指不定是个什么情景。

等他们问明白原因,追出来时,恩人早就走得没影儿了。

好在他们镇国公府想要查个人也不算什么难事。吩咐下去不过一天,蒋文渊信息就摆在了镇国公元猛的案桌上。

“零州府青州县。”元锰曲指磕了磕桌面:“咦,我记得秦家那小子就在那吧!”

“您是说观之?他就在青州。”镇国公世子元允将手里的兵书放到一边,拿起关于蒋文渊的那份资料翻了翻。

笑了:“哟,还是去年零州府乡试的第二名,此人看来颇有些才学。”

“嗯!”元猛习惯性的捋捋下巴上为数不多的宝贝胡子道:“他这样的名次,只要不出意外一个一甲是稳了。”

“父亲是想要扶持他?”

元猛道:“一介文弱书生,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和街头混混厮打,听说还受了些伤,可见此人颇有些血性。

后来知晓是我们镇国公府的孩子,也不巴结不谄媚更不挟恩求报,反而悄悄离开。由此可见,这人的品性是十分不错的。

不过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左右离放榜还有些时日。这样,允儿,你加急给秦家那小子去封信,查查这个蒋文渊的底细。

若是人品确实可靠,便在能力可及的范围内多关照一二吧。人家不提,咱们镇国公府却不能装不知道,那是忘恩!”

“是,父亲!”。

镇国公府里的发生的事情,蒋文渊自是不知。下午回来后,他便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

此番会试,他有八九分把握。

若是杏榜有名,接下来还有殿试,自是不能再多耽误时间,专心读书是正经。

第二天上午,蒋文渊正在房里专心读忆。便听掌柜的亲自来敲门,说是有贵客拜访。

蒋文渊寻思莫不是哪位同乡?当即整理了衣冠打开门。却见来人长身玉立,仪玉堂堂却素不相识。

蒋文渊眸光闪了闪,心中有了些猜测,上前作了一揖。一番寒暄后方知来人竟是镇国公世子。

蒋文渊忙请他进到室内上座,让阿平奉了茶。

镇国公府以军功起家,元允身为镇国公世子,本身也是正三品的怀化大将军。

行伍之人素来直爽,元允开门见山道:“不瞒蒋兄,你昨日救下的那个孩子,正是犬子。他趁着值守的婢子磕睡,避开了下人侍卫从后院的狗洞溜了出来,若非你相救,他昨日怕是讨不了好。”

“世子言重了。”蒋文渊笑着道:“这么大点的孩子正是好奇玩皮的时候,这是天性。我家里也有个这么大点的皮猴子,跟着他的哥哥们下河摸鱼,上山打鸟,上窜下跳的,没少被家里人揍。”


谭玉花是小胡氏的老来女,因此在家颇受宠爱。说的婆家是县城的,家里开了间豆腐坊,听说小有家资。

到了谭家后,碍于情面,老胡氏给了根银簪子作添妆,虽是空心的也有小二两。

以老蒋家现在的家底和门庭,若是给亲厚的人家添妆,必不会这么寒酸。

就比如,她给大儿媳妇准备的,给林家新进门侄媳的见面礼,就是一对儿赤金手镯。

但给小胡氏的女儿,哪怕是根空心的银簪,她也心疼。

谭玉花有些不满这个姨母的小气,她心想以胡氏的门庭怎么着也该添个金簪子才是。

好在她还算有点成算,没当场表现出来。

其实,她娘给她准备的嫁妆也不过才一套六件的银头面而已。

至少在所有的添妆里,这银银簪子算是最贵重的了。

到了吉时,新郎倌骑着驴,带着一顶四人抬的喜轿吹吹打打的接走了新娘。

之后,便是女方的家人坐席了。因着是老胡氏的姐姐,又是举人的亲娘,老胡氏自是受到了所有人的礼遇。

在这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时代。寻常的秀才都要让人高看一眼,更况是举人的家眷。

早上起得早,又看了场热闹。蒋禹清奶宝宝早就撑不住,窝在老胡氏怀里呼呼大睡了。

小胡氏便讨巧的凑过来道:“姐姐,孩子已经睡着了,你也抱了一上午了,怪累的。

要不放我那屋里去,让她睡会吧。我那屋平日里除了我也没人进去。”

老胡氏抱着孙女,着实不方便吃饭。

再加上孙女儿长得好,压手的很,这抱了一上午了,手确实酸得不行。

想了想,便同意了小胡氏的提议,抱着孩子跟着小胡氏去了房里。

放下孩子后,给她盖了件溥溥的兔毛披风,又轻轻的拍了一会,确定她短时间内不会醒,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老胡氏离开没多久,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就进了老胡氏的房门。

猥琐男人四下翻找了一遍,并未找到值钱的东西后,贪婪的目光赫然锁定了床上熟睡婴孩。

三姑婆说,这孩子长的好看。若是卖去花楼里肯定能卖不少钱。

她听说有些花楼专挑漂亮的小姑娘买,养大了调教成那什么什么瘦马,再卖给那些豪商巨贾和大官,挣老多钱了。

而且这孩子还穿金戴银的,很是富贵。单她身上的首饰撸下来,就值不少银子。

最近几天赌坊的那帮孙子追债追的急,再弄不到银子,他的胳膊就要保不住了。卖了她,得的银子还完了债,说不定还能再玩上几把。

想到这他不再犹豫,从怀里掏出一块浸了蒙汗药的帕子,照着孩子口鼻就捂了下去。

婴孩只微微挣扎了一下,就彻底不动了。

必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猥琐男心跳的怦怦的。

他迅速的掀开被子,抱起孩子,小心翼翼把头伸出房门,就看见他三姑婆对他点了点头。

他又观察了下四周,见并未有人注意到这边,方才出了门,飞快的跑了。

饭吃到一半,老胡氏突感一阵心悸。想起还在小胡氏房里睡觉的孙女儿,便告了罪起身去看孩子,小胡氏见此也只好放了筷子跟着一道。

两人推开房门,见床上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孩子的影子。

老胡氏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如坠冰窖,腿软的险些站不住。

“我乖宝呢,我孙女儿呢?”老胡氏颤抖的着拽住小胡氏。

小胡氏这会也是白了脸,吱吱呜呜的道:“这、这先前不在这儿睡得好好的么,这一会的功夫哪去了?”

“我问你,我乖宝呢?”老胡氏又急又气,拉开嗓门吼道:“你不是说你屋里没人来吗?我孙女哪去了?”

“那个,姐姐,你先别着急。待我问问家里人,也许是娃儿醒了,她们抱去哄了也说不准。”

老胡氏这会也没有其办法,虚飘着脚步出来问,谁抱了屋里的孩子,问了一圈都说没见过。

谭家人这才觉得大事不好,忙四处吆喝着找孩子。

慌乱中,一个半个的男娃娃冲小胡氏喊道:“谭家婆婆,我方才看到谭三叔往县城方向去了,怀里抱了个什么东西,用个大红色的衣服裹着,那衣服上还有圈白毛毛,看着可好看了呢。”

众人一听顿时反应过来了。

那蒋家的小女娃,今儿个身上裹的可不就是一件镶了白色兔毛边的大红披风,当时众人还好一阵稀罕来着。都道蒋家这女娃子养的金贵。

一另个粗犷的男声道:“肯定是他,谭老三前几天在城里赌坊可没少输钱,怕不是见蒋家的小娃娃长的好看,起了歪心思吧。”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七嘴八舌道“哎呀,那赶紧去追啊!”

“可不是,那么好看的小娃娃,真要被卖了去,可找不回来了。”

“造孽呀!”

“畜生阿,连姨母家的孩子都敢偷!”

“输红了眼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老胡氏只觉得头嗡嗡的,一阵儿天旋地转。好在旁人及时搀扶了一把才没有倒下去。

若非惦记着被抱走的小孙女,她怕是早晕死过去了。

她强自镇定下来,抖着唇对周围的人道:“麻烦诸位出几个人,一边去西津渡我家报信,一边去县衙报案。

我家孩子的舅舅是县衙的陆师爷,务必要把我家娃娃找回来。

待找到娃娃,我蒋家必有重谢。”

前来吃酒的大多都是谭家的亲朋好友或是同村,莲花地的里正也在这,知道事关系到重大。

况且,丢的是举人家的孩子,还是陆师爷外甥女,一个不好,全村人都得跟着吃挂落。

里正当即立断,安排了几拨人,快速的撒出去。

一边往谭老三的方向追去,一拨去县衙报案,一拨去西津渡通知蒋家人。

老胡氏已经半疯魔了,她满脸泪水,双手揪了小胡氏的衣领,眼里的仇恨翻滚着,险些要将小胡氏淹没。

她咬牙切齿的说:“小时候,你跟你娘祸害我和我哥。现在你生的好儿子又来祸害我孙女。

我胡玉珍上辈子是刨了你王家祖坟吗?我告诉你王翠花(小胡氏的本名),若我家孩子平安找回来还罢,若是少了一根毫毛,我定叫你一家子鸡犬不宁。

我胡玉珍说到做到!”说着狠狠一把将小胡氏搡开。

小胡氏瘫坐在地上,脸色白的就像刚从棺材里拖出来的一样。

她本来是想借着女儿出嫁的机会,好好修复一下跟继姐的关系,将来自家也能跟着沾个光。

不曾想光还没沾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

完了,全完了!

小胡氏的大儿媳和二儿媳,是又气又恨。

平日里婆婆就偏宠三叔,家里什么好吃好喝都紧着三叔来,便是几个孩子都要靠后。

三叔便是再混帐,她都不许人说一句,但凡有一句不满,便要被婆婆骂个狗血淋头。

现如今,竟然发展到偷孩子。现在好了,全家都要被他害死了。

小胡氏的大儿媳又哭又骂:“都是你惯的好儿子,游手好闲偷鸡摸狗。

若不是我们看的紧,你闺女的嫁妆都要偷了去还赌债,如今倒好胆子大到连孩子都偷了,简直畜生都不如。”

她家的小儿媳也哭:“今日小叔能偷了姨母家的孩子,明天就能趁我们不在家抱了我们的孩子去卖。

这个家我是万不敢待了,今天我就带了孩子回娘家去!”说罢,扯了几个孩子便要走。

大儿媳也拉了孩子,不顾孩子爹的阻拦回屋收了衣服就走。一时间,院子里是哭的哭喊的喊,好好的喜事,顿时一片愁云惨雾。

且说蒋禹清被谭老三抱出去,走到半路就醒了。因为被捂了药,头脑晕晕沉沉。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这个力道箍得她极不舒服,下意识的挣扎起来。这下可将抱着她的谭老三吓了一跳。

谭老三以为孩子要哭,就一手搂着她,一只手再伸进怀里去摸那块浸了药的帕子,打算再药一次。

这次捂久点,就不信她还能醒。然而摸了一下,却发现怀里什么也什么,顿时低咒一声。

他冲着怀里的孩子恶狠狠地威胁道:“不许哭,哭就弄死你。”这话如雷一般炸响在耳朵边,蒋禹清昏沉的脑子瞬间清醒了。

糟了,她好像落到坏人手里了。

她记得,她是在奶奶怀里睡着的,现在落在坏人手里,那奶奶呢?是否也遭遇了不测?

如果自己是被他从老胡氏那里抢来的,以老胡氏对她的疼爱,那是宁可拼着性命不要也不会让他得逞。

争抢中,自己肯定早就惊醒了,又怎会一无所觉。

除非她在睡梦中被人下了药。

她轻轻地抽了抽鼻子,不出所料,果然闻到了劣质迷药的气味。

而想要在睡梦中对她下药,这变态必会挑老胡氏不在场的时候。

她又想到今天场合,极有可能是她睡着后,老胡氏把她放在某个地方睡觉,然后让这变态钻了空子,下药把她偷走了。

如果是这样话,那老胡氏就是安全的。

想到这,她顿时放心了一半。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如何脱身了。她的脑子飞速运转,寻找着脱身的办法。

谭老三威胁一顿,见孩子果然没再有动静,心里顿时松解了一些。

以蒋家那老太婆对孙女的疼爱,发现孩子不见那是迟早的事。到时候,肯定会派人追来。

方才心里紧张,只想着快点跑路,他也不确定路上有没有人看到。

不过去县城的这条大路是不能再走了,得挑个没人小路走。

想着,他便拐上了道边的一条山道。这条山道可直通县城外的左家庄村。

从这里去县城,甚至比走大路还要近不少。

但是因为这条小路,路窄崎岖,两旁的林木茂盛时有蛇虫出没。

而且中途还要经过一个阴森的乱葬岗,故而极少有人走。

谭老三急着跑路,拐上小道的时候没注意,孩子脚上的鞋子让荆棘给勾住了。

他也顾不得许多,用力扯掉后,就闷头赶路。

没过多久,孩子的另一只鞋子也掉了。

直到跑出去老远,眼看再翻过一个山包就要到乱坟岗了,谭老三这才停下来,打算休息片刻。

小说《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那他们家不就与那书里说一样儿了吗。

所以,寿辰这事儿坚决不能办。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个饭多好,省得兴师动众的。

老头儿死倔,无论几个儿子怎么劝,不办就是不办。

儿子们拿他没办法,只得依了他。

既是中秋,又是爷爷的生辰。

晚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月饼赏月。为了活跃气氛,蒋禹清决定彩衣娱亲,给大家表演个节目。

团子话都说不利索,所以唱歌之类的就不要想了。

跳个舞还是可以的。

她大哥哥笛子吹的好,她便央求大哥哥吹个曲子给她伴奏,不拘什么曲子,反正她也是乱跳,图个乐子罢了。

蒋禹江吹了首轻快活泼的调子。

团子跟着曲调努力调动着胖胳膊短腿跳起了舞。

上辈子还在孤儿院时,来院里做义工的小姐姐教的,她现在还记得。

笨是笨了些,可仔细看,还是挺有模样的,着实惊艳了长辈们。

反应过来后,大家纷纷鼓掌,大声叫好。哥哥们甚至把手掌都拍红了。

一舞完毕。小团子被热情的长辈们挨个儿亲了一回,小脸儿都亲红了。

团子心里美的不行,哎呀,这真是甜蜜的负担呀。

中秋过后,天气一天天凉快了下来。蒋禹清被陆氏接到城里小住。

进了九月,秋果开始大量上市。

今年风调雨顺,果子大丰收。

其中产量最大的就是桔子、柑子、柚子、梨、和板栗以及柿子。

街道两边到处都是卖果子的人,前来买果子的外地客商也有,但调走的十分有限。

因为这些都是南地常见的水果,各州府都有,并不稀奇。

当供大于求的情况下,果子的价格势必会跌到让果农哭都卖不出去的境地。

拿柿子为例,三四两重的大柿子,一文钱七个都没人要。

果农摆一天的摊,所得还不够自己买两个包子的。

这还怎么搞?

卖不出去,果子就会烂在地里。没有经济收入,家庭就会陷入困境。

百姓生活困苦,身为一县之长的蒋文渊如何能够睡得安稳?

这段时间为给父老们多卖水果,蒋文渊甚至放下身段亲自去拉客商,只求人家多买一些。

但相比剩下的庞大基数,仍然十分有限。愁得他头发大把大把的掉。

蒋禹清被他爹抱着,走在大街上,看着满街卖不出去的新鲜水果,想着它们中的一些要是能延期,比如等到冬天再上市就好了。

想到这,她突然灵光一闪,对呀,咱们可以做成水果罐头啊。

想着,她立即拽她爹的衣服,伏在他耳边小声道:“爹爹,回家。果果,有,法法。”

蒋文渊一听,眼睛瞬间发光。他着急的追问女儿:“乖宝,你真有办法?”蒋禹清重重的点头。

于是,蒋文渊也不逛了,抱着女儿立即大步往回走。那步子快的,阿平差点撵不上。

回到家,屏退左右。蒋文渊问女儿:“乖宝,怎么弄,快告诉爹爹。”

蒋禹清于是从灵境的超市里掏出一堆的东西来。其中一盒柿饼,两瓶水果罐头来。

“爹爹,做,罐头。”

蒋文渊一见柿饼和这两瓶罐头,眼睛就跟镶了钛合金似的,直放光。

且那瓶身的标签上,清清的标明了各种原材料的配比,他连蒙带猜的看了人大概。

看了好久,才问:“乖宝,咱们能做出来吗?”

蒋禹清点点头:“嗯,试试!”上辈子为了挣学费,记不清做了多少份工作,有时候同时打好几份工。


都是当父亲的,元允被提起了兴趣:“听你这么说,蒋兄家似乎孩子不少?”

蒋文渊笑道:“亲子只一个,侄儿倒是有一群,组个蹴鞠队绰绰有余。”元允讶然:“那还真是人丁兴旺啊!”

就着这话头,俩人天南地北七扯八扯的竟然聊了一上午。蒋文渊觉得元允大气爽快,不仅学识渊博,还没有勋贵子弟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元允觉得蒋文渊明明一介文人,却没有文人那种酸腐,性子也是憨厚爽朗,对于守边军士更是崇敬有加。一番谈话下来,地位天差地别的两人,竟意外的投缘,颇有些相见恨晚之意,也是件奇事。

送走元允,看着屋内留下来的三口大箱子,蒋文渊满心复杂的打开。

第一箱是绸缎,压得紧紧实实的。尽管他对布料之类的了解不多,但看那上头的花纹织锦,也知晓定不是凡品。

第二箱是书籍笔墨。他翻了翻,这其中竟有好些孤本。还有一方端砚、一整套的湖笔、两块松烟墨,均是极为名贵之物。蒋文渊从前只听说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当真是心惊不已。

最后一口箱子是最实在的金银。

箱子一共三层。上面两层是银子。十两一锭的银元宝五个一行,排了五排。一层是二百五十两,两层就是五百两。最下面一层是黄金。也是十两一个,共二十五个金元宝。按时下一两金十两银的兑换比例,不算其他,光这箱金银便足有千两之巨,着实教蒋文渊倒吸一口冷气。这镇国公府着实是大手笔。

这些东西拿着着实烫手,但退回去那是万万不能的。思来想去,他只好将宝贝女儿塞给他的那包人参中,取了最粗的那支,亲自去选了一个极漂亮的锦盒装着,让阿平送去了镇国公府,算作是回礼。

且说当家的镇国公世子夫人曲氏,听下人来报说,门外有个叫蒋文渊的举子差人送来一个锦盒,说是给老夫人补身体的。

这个蒋文渊曲氏是知晓的,那是救了儿子的恩人。昨日夫君还特地备了重礼前去答谢,回来后说起此人,言语中颇为欣赏。须知,这满朝文武,能入她夫君眼的,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因此,听说这样的人物派人送东西过来,曲氏也颇为好奇,赶忙让人请进来。

婢子将盒子呈上来,方揭开盒盖一看,曲氏便惊了一跳。

但见盒中躺着一支小儿臂粗的人参,全须全尾,隐可窥见人形。目测至少九两往上,至少有数百年之龄。

曲氏出生名门,自小见识过不知多少好物,但这样的人参也是第一次见。

但凡人参在八两往上,那都是天材地宝般的存在,可遇不可求。不曾想,今日便叫她见着了一支。

曲氏稳稳了心神,合上盖子,对阿平道:“此物太过贵重,我们府里不能收。你家主人本就有恩于我们府中,如何再能收这般贵重之物。”

阿平揖了一礼道:“来时我家主人便说了。承蒙世子爷厚爱,他不过举手之劳,着实受之有愧。然他一介寒门,身无长物,唯有此物或可回赠,还请贵府务必收下,否则他于心不安。”

曲氏看了看手中盒子,这般天材地宝,关键时刻是能救命的。不说镇国公府,便是皇宫中也不见得有。再三思索,她还是决定留下,大不了往后多帮衬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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