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九爷超宠妻:乖!再吃一口》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谢与郁惊画,《九爷超宠妻:乖!再吃一口》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是家里捧着长大的,从出生到出嫁,没受过什么委屈。可是,她不是想勾搭那人解决家里危机吗?为什么不小心惹上了他养父?那人禁欲从不接近女色,还能把她当宝贝宠着……外人:“听说那家大小姐被别人接走了,那可是从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啊。”前男友:“我的女朋友,怎么就成养母了?”当照片传出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这女人疯了,找了这样一个老男人。可当他们看到那个禁欲大佬单膝跪地,只想让她再多吃一口饭的时候,都纷纷傻眼……“要不要这么宠,那我们走?”...
主角:谢与郁惊画 更新:2024-01-23 0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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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与郁惊画的现代都市小说《九爷超宠妻:乖!再吃一口》,由网络作家“一块糖粘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爷超宠妻:乖!再吃一口》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谢与郁惊画,《九爷超宠妻:乖!再吃一口》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是家里捧着长大的,从出生到出嫁,没受过什么委屈。可是,她不是想勾搭那人解决家里危机吗?为什么不小心惹上了他养父?那人禁欲从不接近女色,还能把她当宝贝宠着……外人:“听说那家大小姐被别人接走了,那可是从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啊。”前男友:“我的女朋友,怎么就成养母了?”当照片传出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这女人疯了,找了这样一个老男人。可当他们看到那个禁欲大佬单膝跪地,只想让她再多吃一口饭的时候,都纷纷傻眼……“要不要这么宠,那我们走?”...
素白小脸上,泪痕还未干,新的泪珠就又骨碌碌滚落,砸在谢与胸膛之上。
洇开深色一团。
-
江欢在一点的时候,接到了靳司珩的电话。
少年语调轻快,满是笑意,“姐姐,京大今天篮球赛开幕,你要来看吗?”
江欢放下化妆刷,有些感兴趣,“你上场吗?”
靳司珩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我上场的话,姐姐就会来吗?”
像是在撒娇。
江欢心软了软,连声调也温柔下来,“当然了。”
靳司珩便笑道,“那我一定会上场的。”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又好像是在说,为了姐姐来看我,我一定会上场的。
好乖好可爱的弟弟!
江欢根本压不住唇边的笑,“比赛几点开始?”
“三点。”靳司珩说,“姐姐开车来京大的北门,到了给我发消息,我来接姐姐。”
电话那边传来了喊靳司珩名字的声音,少年像是回头说了句话,然后匆匆要挂断,“姐姐,等会儿给我打电话,我有事先挂了。”
江欢放下手机,懵了懵。
三点,也是她和郁惊画约好的时间。
那是为了姐妹鸽了无比期待的奶狗弟弟。
还是为了弟弟鸽了好姐妹?
江欢神色严肃,决定给郁惊画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一阵才被接起,少女清甜嗓音微哑,有些没精打采的,“……欢欢。”
江欢奇怪问道,“在午睡吗?”
“嗯……没有,可能、可能有些鼻塞。”郁惊画支吾回道,又连忙转移了话题,“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是见面的时间要提前吗?”
郁惊画有些紧张。
江欢也有些紧张。
两人彼此安静了几秒,江欢才轻咳一声,说道,“不是提前,可能要推迟,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京大的弟弟吗,他今天有场篮球赛,想邀请我去看……”
“……”
听电话那头清浅的呼吸声,江欢有些抱歉,“你看,我们见面推迟到晚上可以吗,正好一起吃晚饭了。”
“嗯?不用不用,”郁惊画连忙回道,“你下午去看他的篮球赛,晚上正好和他一起吃饭呀,这种机会不能错过。”
“正好我下午可能有点儿事,之后再约嘛~”
她们之前也有过约见面但临时有事的情况,江欢欣然接受,“好,那我们下次再见。”
郁惊画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和弟弟的进展怎么样啦?”
“就那样?”江欢笑了笑,“不过他家庭条件好像不太好,我看他关注了勤工俭学的岗位,身上穿的衣服也没什么牌子。”
郁惊画:“那正好,小江总有钱,可以包养一个大学生弟弟。”
她说完,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江欢刚想说话,就听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郁惊画声音飘忽,带着几分惊讶,“……谢先生!”
男人嗓音低沉,似是漫不经心,“和谁打电话,笑得这么开心?”
郁惊画前两天还说谢九爷要出差一周,这么快就回来了?
江欢愣了愣,只听一阵衣料摩擦,少女的尾音又软又甜,含着几分慵懒入骨的媚,“……是欢欢……知道了,你别碰……”
江欢:“……!”
她迅速挂了电话。
同时也松了口气,小姑娘看着甜软好脾气,实际上只对亲近的人撒娇。
听着电话里的撒娇尾音,在谢与身边过得应该还不错。
另一边的云水筑内。
郁惊画抱着被子往旁边滚去,躲开了谢与攥住自己脚踝的手。
从被子下露出一双泛红的湿漉漉眼眸,控诉般盯着谢与。
谢与单膝跪在床边,脱去了板正合身的西装,只套着件衬衫,松松垮垮的解着扣子,露出冷白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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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骨微抬,意味不明的轻笑。
“水给你放好了,抱你去浴室而已。”
郁惊画慢吞吞将自己的腿完全躲进了被子中。
娇娇气气的轻哼,“不信。”
谢与眸光一转,“我刚刚好像听到你说,下午的约会取消了。”
郁惊画没想到浴室里水声波荡,她又故意压低了声音,谢与还能听到。
长睫急促眨动,郁惊画小声否认,“你听错了……”
话音未落,谢与抬手,做出一副要去拿放在被面上的手机的模样,姿态闲散轻松,“行,那我问问你朋友。”
郁惊画目光跟着落下,瞪圆了眼,来不及想刚刚听到的挂断声到底是不是错觉,连忙跟着伸手要抢。
结果谢与只是虚晃一招。
他低笑一声,动作迅速的将小姑娘从被子中剥了出来,抱在怀中,抬步往浴室中走去。
郁惊画手里还攥着手机,被他这声东击西的一招,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洁白浴缸里放着足量的温水,谢与抱她走到浴缸边,淡淡垂眼,“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郁惊画鼓着脸颊,闷声道,“我自己来。”
她又看向谢与,男人将她放下后,懒洋洋靠在墙边,对上她疑惑的视线时,还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
“……你不出去吗?”
谢与懒倦低笑,“亲都亲过了……”
又是这句话。
郁惊画转头,试图用后脑勺表达倔强不满。
知!道!了!
他!真!烦!
浴缸的水温刚好,郁惊画将自己藏在浴球氤氲出的泡沫之下,眸光如水,像是小猫炸毛赶人。
“你可以出去了。”
谢与淡声拒绝,“就在这儿,不行吗?”
他还抬手将指尖搭在了衬衫之上,作势要将最后两个扣子解开,一副要一起进来泡澡的模样。
郁惊画连忙又往水下躲了躲,水波荡漾,飘浮在水面上的绵密泡沫也跟着晃晃荡荡,沾染上软白侧脸。
眼尾还洇着靡丽绯色,语调仿佛也染了湿漉水汽,软绵绵的撒娇,“可我好累了,谢先生去旁边洗吧~”
谢与本也是逗逗她。
见少女眼眸盈盈、有些恳求的神态,轻笑一声。
“好,听郁娇娇的。”
目送谢与离开、卫生间的门被关上,郁惊画才终于松了口气。
她浸在恒温水波中,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脑袋往后一放,舒舒服服的享受起按摩功能来。
……
郁惊画是被有节奏的叩门声惊醒的。
谢与的声音隔着一层门板,又穿过整个卫生间,闷闷地传到耳中。
“……睡着了吗?”
“郁娇娇,回我一声,不然我就进来了。”
郁惊画撑住浴缸边的扶手,连忙回道,“醒了醒了。”
外面敲门的声音才停下,谢与应了一声,叮嘱道,“别泡太久,赶紧起来吧。”
郁惊画应了好。
她在智能屏上选了换水,清洗干净身体后,才穿上睡衣。
知道她脸皮薄,谢与给她拿了长款的长袖睡裙,浅米色柔和,棉质柔软贴肤。
被咬得有些肿的地方,也不会觉得疼。
郁惊画用毛巾擦了擦湿哒哒的头发,拉开门准备出去。
没想到,谢与就站在门边,正低眸看着手机上的信息。
注意到她出来的动静,收起手机抬眸看来,目光落到那湿漉漉的发丝上,蹙眉问道,“怎么不吹干?”
郁惊画眨了眨眼,长睫上还有雾气凝结而成的小水珠,随着眨眼的动作抖落水意。
“太长了,吹着累手。”她乖乖回答完,才问,“谢先生怎么在门口站着?”
“怕你起不来,在里面晕倒。”
谢与说完,抬步走进去,拉开柜门拿了个吹风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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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与眉梢微挑,还有些意外。
他以为,按照郁惊画那个软绵绵的性子,只会让许思遥灌下这一瓶红酒。
谢与想着,抬手覆住了小姑娘的手背,小臂肌肉绷起,轻松接管了酒瓶的重量。
他起身站在了郁惊画身后,手臂展开,几乎将她完全抱在怀中,然后低头淡声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是被带着扬起的手臂,和瓶身与人体撞击后崩裂的破碎声。
郁惊画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心跳也有些快。
在酒瓶砸上许思遥后脑的一瞬间,她眼前就被一只手蒙住了视野,只能听到骤然响起的痛呼声。
指尖好似还沾染着一点红酒液,黏糊糊的,鼻尖逸散开醇厚酒香。
那个女孩子,后脑上也有玻璃碎片的痕迹。
郁惊画痉挛似的收紧了手,小口的吐出了气,不知道为什么,连带着眼眶也有些轻微的发热。
眼睫急促眨动几下,就感觉本是虚虚拢在眼前的手掌,倏而加了点儿力道压下。
谢与就站在她身后,似是最坚固的屏障,连声音也是不疾不徐的,“谢栾,送他们出去吧。”
谢栾早就惊呆了,他来云水筑的时候,谢与已经完全收服了谢家——至少明面上,无人敢提出质疑——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谢与动手。
郁惊画看不到。
可谢栾尽数收入眼中,在许思遥眼神嫉恨、张嘴想说什么的间隙,谢与眸光蓦地冷沉,攥着郁惊画的手,毫不留情的挥手而下。
红酒液迸溅,有几滴落在了他的脸侧。
似是浓稠嫣红的血,将一身霜雪冷意的男人,勾勒出诡谲危险来。
谢栾有些心惊,低下头没敢多看,带着门外的保镖将许家人赶了出去。
许思遥后脑血流不止,已经晕厥了过去。
许家主想说什么,又被谢栾眼疾手快的堵了回去,整个会客厅一时安静了下来。
只剩泼洒在地毯上的红酒,幽幽逸散着醇香微苦的气息。
谢与收回视线,就感觉腕骨处被轻轻碰了碰。
郁惊画的指尖勾住男人的手腕,努力仰起头。
她的脸很小,轻易就被一只手盖住了大半,只剩嫣红软唇露在外面,像是小猫喵喵叫,软声喊着谢与,“谢先生,谢谢您。”
谢与缓缓收敛眸中冷意,手掌顺势下滑,掐住少女软白的脸颊揉了揉。
掌心还残留着被眼睫密密扫过的痒意。
目光便在那乌泱泱的浓长眼睫上短暂停留了几秒。
又望进那双浅色的清透眼瞳,淡声道,“郁惊画,你还挺厉害。”
郁惊画乖乖被他揉着,闻言眼神飘忽了几秒,努力张嘴断断续续道,“是、谢先生人好……我平常很乖的。”
谢与嗯了一声,波澜不惊,“不信。”
他收了手往外走,郁惊画捂着自己被揉了半天的脸颊,连忙小跑跟上,“真的,谢先生,我真的很乖的……”
语调软软的,尾音往下落着,像是有些委屈。
谢与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唇角却是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嗯,很乖的猫崽子。
就是爪子比较尖。
-
不知道谢与最后相信没,反正郁惊画是解释过了。
虽然是周六,谢与还是很忙的样子,午饭后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
郁惊画消食完,舒舒服服的窝进次卧的被子中睡了一觉,被电话铃声惊醒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电话是江欢打来的。
她困倦地蹭了蹭真丝枕巾,接通后喊了一声,“欢欢,怎么啦?”
清甜声线还漾着几分倦意,尾音软乎乎的,一听就是刚睡醒。
江欢看了眼时间,有些诧异,“你在睡午觉?”
郁惊画闭着眼,含糊应声。
江欢又问,“谢九爷呢?”
郁惊画打了个哈欠,困倦道,“他出去了呀,谢家家主,很忙的。”
江欢:“……你现在的日子过得,不就是你最想要的?”
郁惊画想了想,小声笑了起来。
“好像真的是呀。”
谢与早出晚归很忙,除却晚上的时间,几乎见不到他人。
而郁惊画,躺在云水筑的庄园内,吃着柳姨精心准备的菜肴,玩着谢栾收集来的游戏,既不用外出社交,也不用费心经营。
除了一些履行的义务累了些,完全就是郁惊画梦想中的生活。
——嗯,谢九爷赚钱养她。
电话那头传来喧闹的爵士乐,伴着节奏感鼓点,郁惊画将手机拿远了些,有些疑惑,“欢欢,你现在在外面吗?”
江欢揉了揉额角,无奈道,“可不像你那么悠闲,我出来谈项目,这次遇上的合作商喜欢蹦迪,大下午的就被他带来酒吧,这儿的音乐吵得我脑袋都快爆炸了。”
“——对了,我打电话给你是想说,你知不知道许家的事?”
郁惊画悄咪咪往被子里缩了缩,不敢置信的想,才过去几个小时,她拿酒瓶砸了许思遥的事就已经传遍京南了吗?
不等她问,江欢已经幸灾乐祸的说了出来,“许思遥不知道得罪了谁,被开了瓢砸伤了后脑勺,听说神经系统受了点儿影响,养不好可能要瘫痪。”
郁惊画:?
江欢还在说,“许家好像也要完蛋了,今天下午好几个女生去京南公安分局控告许思遥强.奸,还有,税务局不知道为什么盯上了许家,也在今天下午上门了。许家今天可热闹得不行。”
郁惊画沉默了几秒,小声问道,“欢欢,你记不记得我们在枫林山庄遇见的那个女孩子?”
江欢顿了顿,才回道,“记得,最后不是让你哥帮着送出京都了吗?”
“嗯,我现在就觉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郁惊画揪着枕巾摩挲,一字一句说得无比认真,“你看,他们就遭报应了吧。”
江欢笑了笑。
她想,郁惊画总是有一种稚子般的天真,或许和她的基因病有关,郁家保护着,自己脑袋转得慢吞吞,表现出来也就格外的笨拙纯粹。
许家这些事,哪儿是因果报应。
分明是谢与出了手。
但她最后只是含笑应着,“是啊,做错了事,总会有报应的。”
电话挂断,江欢听着里面震耳欲聋的蹦迪声就头疼,她叹了口气,重新走了进去。
没走几步,就被人撞了个趔趄。
江欢今天穿了身偏商务的套裙,米色缎面衬衫配深色包臀裙,脚下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这会儿被撞了,差点儿没稳住身形。
手臂上传来一道热意,将她拉了回来。
男生的声音闷闷的哑,“不好意思。”
江欢抬眸看去,下意识回道,“没事……”
描画精致的眉挑起,江欢看清对方面容的一瞬,尾音消散在了喉间。
那是个极为清俊的男生,瘦高个子,黑色碎发搭在眉间,清爽又干净,如同他身上的一件宽松白衬衫一样。
只是脸颊微红,一双黑眸也漾着浅浅水光,削弱了五官的攻击性。
江欢有些心痒痒。
这间酒吧临近京大,老板又是世家,极少会有人闹事,便吸引了许多京大的学生来此聚会玩乐。
这人看着年纪不大,一身的少年气,估计也是京大学生。
正好在她的审美点上,机会送到眼前了,要不……
“弟弟,要不要加个联系方式?”
男生本来已经放了手,闻言又回头看了眼,皱起的眉倏而松了松。
江欢笑吟吟的看他,举起手机递了过去。
声音温柔,“可以吗?”
便见男生看了她几秒,抿着唇接过手机,修长手指敲击屏幕,低垂的眼睫掩去了眸中情绪。
昏暗绚烂的光线下,手机屏幕光亮盈盈,照亮了那张俊朗侧脸,江欢看着,心情很好——虽然几分钟前,她还在和郁惊画吐槽那个沉迷蹦迪、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筋才会把商谈合作的地点定在酒吧的合作商,而现在,她发自内心的感谢对方。
手机被递了回来,江欢迅速扫了眼,跳出来的微信号是个深蓝海洋的头像,昵称也很直白。
“靳司珩”
“真名?”江欢自然的发送了一个添加申请,抬头时,屈指撩了撩耳畔的卷发,一举一动,都是成熟温柔大姐姐风范。
靳司珩点头,“是。”
“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舒服吗?”江欢收起手机,用手背碰了碰男生的手指,讶异道,“有点儿烫。”
江欢是胡说八道的,反正喝了酒体温升高也是正常的。
但没想到的是,在她关切的目光下,男生低垂眼睫,点了点头,嗓音微微沙哑,“有点发烧。”
江欢这下是真的皱眉了,“发烧了怎么还来这儿?你朋友呢?”
靳司珩:“他们还在玩,不打算回去。”
江欢目光柔和,带了点儿怜惜。
靳司珩的这句话让她想到了郁惊画,曾经的小姑娘也因为动作慢脑子笨而被孤立,也是阴差阳错,她和郁惊画成了最好的朋友。
江欢这次是真心实意的伸手,感受了下男生额头的温度,拧眉道,“你去门口等会儿,我和…朋友说一声,送你去医院。”
反正合作商都喝得醉醺醺,今天也谈不了生意了。
江欢这么想着,脚步匆匆的往里面的卡座走去。
完全没注意到,在她走后,靳司珩身边经过了几人,恭恭敬敬喊道,“靳少,不是说走了吗?”
男生撩起眼的瞬间,眼尾划过绮丽光彩,清朗少年气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散漫撩人。
靳司珩懒洋洋轻笑,转着手机,意味深长道,“等个人。”
等个……自投罗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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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与确实是很忙,晚餐没回来吃,也没让蔺殷传消息回来。
谢栾和柳姨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郁惊画看了看他们的态度,便也心安理得的早早回了房间——谢与不回来也挺好的,她正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她悠闲自在的敷了个面膜,又泡了个澡,带着一身香香的气息躺进被中。
然后,在凌晨时被人吻醒了。
男人呼吸沉沉,指尖勾落睡裙的肩带,漫不经心的问她,“怎么不睡主卧?”
郁惊画咬着唇,泪眼盈盈,小声回道,“那是谢先生的房间……”
谢与蹙眉,将人抱起坐在了身上,不容抗拒,“以后睡那边。”
他的手掌压着郁惊画细韧腰肢,低头嗅闻她脖颈间淡淡甜香,动作愈发用力。
逼得郁惊画泣不成声,脑袋晕乎乎的,只努力攀着谢与的肩背,也不管听到了什么就连连点头。
天际放亮时,她才被清洗干净,放回了主卧床上。
谢与一晚没睡,精神倒是挺好,坐在床边揉着她的耳廓,低声哄她,“我和谢栾说一声,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吃饭,不让人打扰你。”
“还有,我离开的几天里少出门,出门也别忘了带上保镖……”
郁惊画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耳边还有男人低低的念叨声,意识模糊间全然忘了“小心讨好”的行事方针,直接一巴掌糊了上去。
小声嘀咕,“困……走开,别吵我……”
空气静谧了一瞬后,好像隐隐有低声冷笑传来。
郁惊画差点儿就完全坠入梦乡了,却突然感觉耳垂被用力揉了下,疼得她呜了一声,长睫撩起一秒,又飞快的耷拉下。
最后的意识,便是耳边一道平静又无可奈何的男声。
“睡吧。”
再睁眼时,屋内窗帘紧闭,黑沉沉得不知道是什么时间。
郁惊画伸出手一通乱摸,终于在床头的另一边摸到了自己的手机,解锁一看。
下午五点。
她喉间滚出可怜巴巴的呜咽,又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撑着疲倦的身体坐起身。
郁惊画发了会儿呆,思绪才慢吞吞的回笼。
谢与那时候好像说了什么离开……?
还是几天?!
郁惊画踩着拖鞋去卫生间洗了脸,让自己清醒一些,冰凉水珠顺着手臂滚落,将嫣红痕迹镀上一层水光。
旧的痕迹还没褪去。
新的就已经覆上。
郁惊画换了长袖睡裙下楼时,天边云彩橙黄淡紫,已经是晚霞时分。
柳姨一直待在厨房里,听到轻缓的脚步声转了头,笑得很是和蔼,“郁小姐先坐会儿,您两餐没吃,晚餐就喝些软糯好消化的粥吧。”
郁惊画耳尖染红,绷着张素白小脸,竭力让自己表现得自在,“好的,谢谢。”
“九爷是出差了吗?”
柳姨柔声应道,“蔺特助说遂市分公司出了点意外,家主清晨就赶过去了。”
郁惊画眼神微亮,“那蔺特助说过,九爷什么时候回来吗?”
柳姨摇摇头。
熬煮到开花的米粥被舀到了瓷碗中,柳姨将碗筷端上桌,看着郁惊画坐下,才猜测道,“遂市不算近,大约也要一周的时间吧。”
郁惊画:!
好耶,一周的放假时间!
她昨晚迷迷糊糊间还在想,要是谢与每天晚上精力都这么旺盛,她能不能撑得住。
郁惊画慢吞吞的舀着粥喝,软唇被热气熏染得嫣红一片,下唇上被咬出的痕迹还没好,昨晚又叠加了新的,微微肿起。
碰到了微烫的粥,便小声的倒吸一口气,鼓了鼓脸颊,悄咪咪在心里骂谢与这个资本家。
就知道到处乱啃!
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谢栾从花园回来,走到郁惊画对面,微微躬身,“郁小姐,家主走之前吩咐过,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您要出门的话就和我说一声,我为您安排好车辆和保镖。”
郁惊画执着白瓷调羹,试探问道,“那我可以回家一趟吗?”
谢栾点头,“您想去哪儿都行。”
郁惊画:哇!
骂错了,谢与人超好的!
要知道,她看的那堆学习资料里,小情人和金丝雀都是要被锁在别墅里哪儿也不能去的,郁惊画最开始还以为,自己也是这样的待遇。
虽然她性子软人也懒,确实可以很久不出门。
虽然云水筑这么大一个庄园,来回走一趟估计微信步数都要上万。
但是,能出去但不想出去,和不能出去,完全是两码事呀!
郁惊画有些雀跃,对着谢栾笑得很甜,“那我明天回家一趟,麻烦你安排啦~”
浅色的眼瞳完全弯起,透着纯粹的软,说话时还带着点儿很淡的鼻音,听上去像是咬了口白生生甜蜜蜜的白糖糕。
谢栾看着,仿佛被她的雀跃感染,也忍不住跟着笑,“您客气了,那您的行程是您亲自和家主说,还是我报告?”
郁惊画眨了眨眼,慢吞吞啊了一声。
她掏出手机,显得有些心虚,“……可我,好像还没九爷的联系方式。”
好失败的金丝雀QAQ
……
从谢栾那儿拿到了谢与的微信号,郁惊画趴在床上,发送了一个好友申请。
又忍不住点开他的头像,反复端详。
出乎郁惊画的想象,谢与的头像既不是纯黑一片,也不是什么深沉辽阔的风景。
反而是只毛茸茸的、在太阳下晒太阳的小猫。
毛发雪白,耳朵和小脸都焦黄,像是融化了的棉花糖。
郁家以前也是养了猫的,可惜郁惊画小时候身体弱,抵抗力很差,碰到猫毛就开始打喷嚏流眼泪,郁母便将小猫送回了娘家。
后来郁惊画身体恢复好了,郁家也没再敢养猫。
她捧着脸盯着屏幕上的棉花糖发呆,就感觉手机一震,谢与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
郁惊画回神,指尖悬空在屏幕上几秒,先发了个可爱的表情包过去。
【郁惊画】谢先生,我明天可以回一趟家吗?
谢与回得很快。
【谢与】郁小姐,我没有囚禁的不良癖好,你有人身自由。
郁惊画懵了懵,转动脑袋想了好几秒,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谢与是不是在嘲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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