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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独宠爱妾?我攻略婆婆来撑腰全集阅读

周大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夫君独宠爱妾?我攻略婆婆来撑腰》主角陆令筠陆含宜,是小说写手“周大白”所写。精彩内容:王绮罗是彻底对陆令筠放心了,她在她院里和她饮了一下午的茶,闲谈八卦了许多杂事,还说起了不少关于陆含宜的事。听说陆含宜这段时间在李家与她妯娌处得不是很好,她嫂子掌着家,对李二院子一直克扣,陆含宜连着吃了几次暗亏,她告到婆母那儿,万金油的婆母连秦氏都不如,秦氏好歹会向着她,而且大方。她那婆母就是一个人精,每每打着太极把她忽悠回去,直气得陆含宜憋屈又没地方......

主角:陆令筠陆含宜   更新:2024-08-03 2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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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令筠陆含宜的现代都市小说《夫君独宠爱妾?我攻略婆婆来撑腰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周大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独宠爱妾?我攻略婆婆来撑腰》主角陆令筠陆含宜,是小说写手“周大白”所写。精彩内容:王绮罗是彻底对陆令筠放心了,她在她院里和她饮了一下午的茶,闲谈八卦了许多杂事,还说起了不少关于陆含宜的事。听说陆含宜这段时间在李家与她妯娌处得不是很好,她嫂子掌着家,对李二院子一直克扣,陆含宜连着吃了几次暗亏,她告到婆母那儿,万金油的婆母连秦氏都不如,秦氏好歹会向着她,而且大方。她那婆母就是一个人精,每每打着太极把她忽悠回去,直气得陆含宜憋屈又没地方......

《夫君独宠爱妾?我攻略婆婆来撑腰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谁说花的侯府的钱?”陆令筠松开杯子,眼底都是狡黠。

王绮罗这时讶异,“不是侯府给的钱,谁能填那么大的窟窿?”

“外面传着谁的名字就是谁填咯。”陆令筠靠近王绮罗,在她耳边小声耳语一声,“所有物料钱都是压的。”

王绮罗的眼睛逐渐瞪大,错愕半瞬后,她豁然开朗,“真有你的!”

一天亏四五十两,二十天便是一千多两,哪家能给邢代容压这么多的钱。

侯府不出的话,这些人势必要告的啊!

到时候谁的名字叫得最响,谁就得出来还钱!

王绮罗是彻底对陆令筠放心了,她在她院里和她饮了一下午的茶,闲谈八卦了许多杂事,还说起了不少关于陆含宜的事。

听说陆含宜这段时间在李家与她妯娌处得不是很好,她嫂子掌着家,对李二院子一直克扣,陆含宜连着吃了几次暗亏,她告到婆母那儿,万金油的婆母连秦氏都不如,秦氏好歹会向着她,而且大方。

她那婆母就是一个人精,每每打着太极把她忽悠回去,直气得陆含宜憋屈又没地方发火。

“不过陆含宜也不敢去找她相公的茬,说来也怪,陆含宜那等窝里横的人怎么不逼她相公去理论?还对他软言细语,伺候得可好了。”王绮罗八卦道。

陆令筠轻轻一笑,看来她那妹妹还盯着明年的登科状元呢。

两人悄悄话说到暮色渐合,王绮罗一个未出阁女子不便在侯府待得太晚,在她嬷嬷第三次提醒下,便止住了今日话题。

陆令筠与她约着三日后一起去街上逛逛,便送着她出府。

经过侯府花园的时候,迎面便遇上满面春风的程云朔邢代容两人,他们俩身边还跟着几个程云朔的朋友。

“世子。”

陆令筠停下来行礼。

王绮罗戴着斗笠,在后面跟着行礼打招呼。

程云朔同陆令筠一直都是相敬如宾,更是会极有边界感的保持一定距离。

他冲她点点头,目光落在她身后戴着斗笠的女子身上。

不消问,陆令筠便道,“我闺中密友,过来看我。”

程云朔身边还有几个外男,陆令筠便连王绮罗的门户都不报。

程云朔点点头,带着与其他人相谈甚欢的邢代容往宴客厅去。

他身后两个男子,其中一个倒是开口道,“这位姑娘瞧着像王将军家的小姐。”

陆令筠听着他报名号微微蹙眉,程云朔这时介绍道,“他们二位都是我朋友,这位是新晋大理寺少卿之子,罗恒。”

听到大理寺少卿之子这七个字陆令筠顿时掌心一紧。

另一边,罗恒自来熟般开口道,“是王小姐吗?我是罗恒,三月前与父亲在郊外见过你和王将军。”

罗恒生得温润如玉,彬彬有礼,说起话来便叫人心生好感。

陆令筠登时心下紧张一片,是这个人了,一定是这个人了。

上辈子娶了王绮罗,却将她虐待致死。

“相见即是有缘,不如我们同在云朔这儿用个饭?”他继续道。

程云朔这时也道,“大家都认识吗?既然都认识,就一起吃饭吧。”

陆令筠身后的王绮罗并未着急开口,陆令筠这时赶忙道,“不了,时候不早,姨母嘱咐过我送妹妹早点回去,她毕竟未出阁,不便在我这儿用饭。”

陆令筠推脱得极有条理,她摆着手,只叫王绮罗不要发出一个声音。


自打陆令筠进了门,鸡飞狗跳的宁阳侯府就慢慢的安定下来,这绝对是媳妇的功劳。

秦氏和老侯爷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对陆令筠越发喜欢满意。

又听得陆令筠处理了家里修墙和聚福楼的事,心里对她的能力是越加的赞同。

一家人在别院里欢欢喜喜过完中秋,陆令筠又得了一堆老两口的赏赐,和程云朔一起回了府。

回府之后,程云朔第一时间去了老侯爷给他安排的差事上岗。

金吾卫是京都都尉,负责京城,皇城的守卫,他作为勋贵之子,做金吾卫一上来便是都尉级别,先巡视皇城,往后便可以提拔到皇帝面前做御前金吾卫。

这种工作是闲职,更是世家子弟们专属岗位,往往只挂个名而已,不需要去当差。

当然也有老实当差,那些必然会慢慢被提拔上去。

程云朔以前是连挂名都不愿意,如今他却一点意见没有,还每日去当差。

白日他有了工作,晚上就休息在秋香院,半步都没再踏足摇光阁。

邢代容一连十几天都没见着程云朔后,是真真的慌了。

她不是没有故技重施的跑去秋香院找人叫回来,可这一次,她每次连秋香院的门都进不去。

程云朔是真不想见她。

一连好几日的挫败叫她心里慌得不得了,次日白天,邢代容寻到了程云朔工作的地方。

程云朔在京都都尉府当值,工作之后,重新结交了不少朋友。

以前喝酒游玩的朋友全都淡了关系。

毕竟金吾卫这工作再怎么闲职,能来做的也都是正儿八经有奔头的世家子。

那些只顾玩乐的世家子是决计不会来当差的。

他结识不少新友之后,只觉得自己圈子都上进了不少。

他今天刚刚跟大家巡视完城防,都尉府外就有人来通传。

“程都尉,前院有你家眷来找。”

这话落下的时候,程云朔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陆令筠,想着是不是她有什么事来找他。

他立马道,“我这就去。”

跟他同行的几个朋友纷纷道,“嫂子来了吗?”

“我们一起去看看。”

程云朔没拒绝,大家一同到了前院,就见穿着一身藕粉秋袄,梳着少女发髻的邢代容带着秋葵坐在廊里。

看到她的一刻,程云朔立马停住步子。

而这时,邢代容也瞧见了程云朔,她兴奋的朝他扑来,“程云朔!”

她的热情叫程云朔现在极为不舒服。

以前同邢代容在人前再怎么亲昵他都不觉得怎么样,甚至还觉得在当时朋友面前自豪。

而此时,当着他新同僚们的面,邢代容还这般行径,公然与他搂抱,只叫他觉得轻浮不雅,羞于在同僚面前。

他当即拉住邢代容,赶紧往一边的空屋子走去。

把门关上之后,他才不悦道,“你来作甚!”

“我来看你呀。”邢代容对上他眼神,软下姿态,“你看,我新衣裳好看吗?”

“呵!”

程云朔冷哼一声。

“你还生我气?”邢代容见他这脸色语气,抓着他胳膊轻轻撒娇。

程云朔一把甩开她的手,冷着语气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场合吗?来这里做什么!”

“还不是你不肯见我。”邢代容皱着眉委屈。

她这段时间为了讨好挽回程云朔,可是被秋菱奚落了好久。

摇光阁里的人对她的态度也逐渐冷淡,背地里感受了不少白眼。

最重要的是,她确实是想程云朔了。


好歹是自己名义上嫡亲的妹妹。

第二天,她叫人备上礼品,乘着马车去李家瞧上一眼。

李宅。

李家规模和陆家差不多,但因为李老爷是正儿八经的六品礼部员外郎,有实权在手的,往后也有升迁希望,而陆家的五品翰林编修实在是没半点权力的文官,两家不可同日而语。

加之李家大郎娶了四品京官的独女,韦惠风,李家在京都还是有不小地位的。

不少人都觉得李家日后会起来,李闻泽前途极好。

陆令筠瞧着这熟悉的门第,从马车上下来,两个守门小厮便上前,“你们是谁?来干什么?”

这话本是没规矩的。

请人来上门来,第一时间便会打点给门卫,叫他们长着眼,别唐突了客人。

可陆令筠这世子夫人身份过来,还叫他们盘问,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

李二和陆含宜请她过来,并没有告诉李家上面的人。

而这绝对是他们的小心机,想着仗陆令筠的身份,压一下如今当家的大房夫人韦惠风。

叫她来背锅认错。

陆令筠一眼便把李家这些小九九落在眼里,不过上辈子她也吃了不少韦惠风的亏,所以这般算计她,她也顺势接了过来。

她给跟来的万嬷嬷一个眼神。

万嬷嬷立刻吼道,“瞎了你的狗眼!你们府上二夫人的嫡姐,宁阳侯府世子夫人都不认识!”

府上二夫人的嫡姐不重要,宁阳侯世子夫人才是重点。

正儿八经的勋贵世家夫人,这就算李家正在向上发展,也是不可能轻视的。

“小的眼拙,快快快,去请大夫人出来!”

守门小厮立马点头哈腰。

没一会儿,一个穿着墨蓝色袄裙,二十出头的年轻夫人便匆匆的跑出来。

她一瞧见穿着暗金绣祥云纹,湖色蜀锦短褂,头戴着简约但实在名贵的翡翠簪子的陆令筠,立马便堆上热情又歉意的笑,“原是宁阳侯世子夫人来访,夫人莫怪,我今儿真是忙糊涂了!”

韦惠风一脸笑容。

她将这亏吃下,毕竟她就是跟陆令筠说她事先不知情,陆令筠也是不可能信的,只会说她李家欺人。

这一印象叫陆令筠落下,待会陆含宜再告几句状,那就真真没处说了。

“是忙忘了,还是压根不把我们宁阳侯府当回事?”

万嬷嬷哼的一声,仗势道。

韦惠风给自己嬷嬷一个眼色,嬷嬷立马笑吟吟的迎上去,“哪能呢,我们主今儿是真的忙,唐突贵客了,快请进!”

韦惠风也顺势热忱的走到陆令筠身边,“今儿确实是我唐突了,想必二妹在府里都等急了,我年纪比夫人大些,不要脸也随着二妹自称一声嫂嫂,等下嫂嫂给你们俩一起赔罪。”

韦惠风这话说得相当漂亮,先把陆含宜搬出来,说她在屋里等,赶紧把注意力转移。

二来三两句就攀上关系,一个嫂嫂自称,那便是自家人,自家人再要计较唐突这些事,就显得陆令筠咄咄逼人。

一番不见刀光的唇枪舌剑便把问题化解了。

可偏偏,陆令筠今儿把万嬷嬷带来了。

这个一肚子坏水的老奴立马就挑出她话里的茬,顺着就接,“对我们都这样,对我们家二小姐指不定怎么样呢。”

果不其然,韦氏听到这里,笑嘻嘻的脸上一滞,她眼神一闪,直接挽上陆令筠的胳膊,“哪能呢,二妹妹如今有孕在身,我们全家都把她当眼珠子疼,敢叫她有一点不舒服,我第一个难辞其咎,好妹妹,你也是做掌家主母,府上上下有一点差错,上上下下都得指着咱们说,咱们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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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儿,侯府如今情况想必你也摸了个清,侯府几代单传,人丁不旺,我那儿子就是个不争气的,我已不指望他。”

秦氏看着陆令筠,提点着,“你是个聪慧的,子嗣上的事你要多上点心,只要有一子傍身,日后便是谁也动不得你。”

陆令筠听后了然的笑着,“母亲,我懂。”

秦氏满意的看着陆令筠,叫温嬷嬷亲自送她回去。

在到她院子里后,温嬷嬷叫住她,小声道,“少夫人,夫人还给您准备了不少偏方。”

陆令筠冲她点头,叫春杏接下,“谢过母亲,有劳嬷嬷。”

她风轻云淡的收下所有东西,送别温嬷嬷。

东西收归收,陆令筠一点被催生的压力都没有。

就算陆含宜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件事上上下下都心知肚明。

陆令筠实在不觉得是个事儿。

因为,这后宅里的孩子,谁生的不是叫她母亲呢?

陆含宜不喜她,那她还正好免得受生育之苦。

上一世,她可是受够了生育之苦。

她出嫁时,才十六,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当年就怀孕了,可她那时还得顾着李闻洵的前途,大着肚子也要给他谋划前程,叫他能从李府出头。

生产的时候难产血崩,身子又虚又亏,足足生了两天,最后孩子还是没了。

那之后,她便生育艰难,一生无子。

更是因为早年生产落下疾病,才叫她死的早。

陆令筠早就想清楚了,这一世,能不生她就不生了。

孩子不一定是自己的,但是自己的身子可是自己的。

她可不想这辈子还英年早逝。

这一世,她可是要富富贵贵顺顺心心健康活到老。

做一世的富贵闲人。

陆令筠这边把温嬷嬷送走,正打算悠闲的吃个下午茶,门外忽然嘈杂乱了起来。

“让我进去!”

“怎么了?”陆令筠刚拿起小碗红豆酥酪,小薇便匆匆跑进来。

“少夫人,是摇光阁那位又过来了。”

“邢姑娘呀,来得正好。”陆令筠正盘算着她呢。

“不是的,少夫人,”小薇走到陆令筠耳边,小声跟她把上午打听到的消息全都告诉陆令筠。

原来今天陆含宜陪她回门,是没告诉邢代容的。

他是背着她偷着陪她去。

回来之后,邢代容原是没察觉,后在清风那儿发现他今儿从陆令筠那儿领的喜钱,便立马顺藤摸瓜拷问了出来。

知道是陪陆令筠回门后,她就跟着陆含宜大吵大闹,把陆含宜都给吵走了。

没成想,陆含宜走了,邢代容还敢来她这儿闹。

“少夫人,那位脑子不好,我们还是不要见了吧。”小薇道。

“不,让她进来。”

陆令筠摆摆手,叫人把邢代容放进来。

她倒是听听她还有什么离经叛道的话要说。

没一会儿,风风火火的邢代容带着她的丫鬟闯了进来。

她丫鬟秋葵一个劲在后面拉着她。

闯进陆令筠院子的时候,一脸紧张和不情愿。

“姑娘,算了吧,算了吧。”

“算了什么算了!”邢代容一把把她甩开,“你到底是谁的下人,主子受气帮外人。”

陆令筠看着委屈不敢说话的秋葵,“你不昨儿还跟我说,人人平等,你对等自己下人跟亲姐妹一样吗?”

邢代容听此语气一噎,她盯着风轻云淡的陆令筠,“那我也跟你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

“我不像你这么不要脸!”

“你简直放肆!”霜红在陆令筠身后呵斥。

“你才放肆,没见着现在是主子说话,你一个贱婢插什么嘴!”

“你算什么主子!”霜红气急。

这人算个什么主子呀!姨娘妾室充其量算半个主子,邢代容在府里连姨娘妾室都算不上!

陆令筠摆摆手,饶有兴趣的看着邢代容,“你接着说。”

“你为什么要让陆含宜陪你回娘家!”

陆令筠好笑道,“他是我的丈夫。”

“他根本不爱你!”

陆令筠眨眨眼,依旧不气,“那又如何?”

她这不在意的模样却叫邢代容气急,“他不爱你他只爱我!你为什么一定要横插在我们之间,影响我们的感情!”

陆令筠看着她,嘴角渐起讥讽之意,“我与他已经拜了天地,我和他才是夫妻。”

“你可以跟他离婚啊!”邢代容理直气壮,“你但凡有点脸面,就跟他离了,这世上男人这么多,你为什么非要扒着有主的陆含宜!没了男人你活不了吗!”

“你简直大逆不道!来人啊!给我把她打出去!”霜红这次出息了。

她听到邢代容这么狂妄的话,气到发抖。

她到底知道自己谁吗!

一个无父无母无亲无友青楼出身的妓子,说得话比公主皇后还猖狂。

到底有什么底气在这里狂吠!

这个时候,院子里又匆匆跑来一群人。

“邢代容!”

陆含宜及时过来救人。

他来的时候就听到了邢代容那一句话,当下对上陆令筠的眼睛,目光不由带上歉意。

他一把拉过邢代容,“你又在这胡言乱语什么!给我回去!”

“我乱说什么了,谁昨天跟我保证,会跟她划清界限,转头今天就背着我跟她回门!陆含宜,你还有什么好解释!”

陆含宜有了一瞬心累,“咱们回去说。”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清楚要回去说,该不是陆含宜你是不是早就看上她了,心里想着一夫二妻!”

“你别胡说!”

“那你今天就休了她啊!跟她离婚啊!把这个小三给我赶走!”

“啪!”

响亮的一巴掌在院子里响起。

邢代容震惊的看着打了她的陆含宜。

陆含宜在这一巴掌落下后,也很快反应过来,“代容......”

“陆含宜!你这个渣男!”邢代容一把甩开他,捂着脸哭着跑了。

陆含宜立马去追。

全程,没有人看陆令筠。

陆令筠用瓷勺挖了一勺红豆酥酪,口感丝滑,入口绵柔,不甜不淡刚刚好。

“少夫人,那位简直是欺人太甚!世子还连个说法都不给我们只顾着那个!怕是后面还得宠着她,这得把我们压死!”

“嗯。”陆令筠抿着酥酪,表情依旧淡然。

“少夫人,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她?”

“叮铃”

瓷勺掷入碗里,陆令筠不吃了,她扬起白皙的颈,惯来温柔的眼睛带上两分冰霜。

放过她?

怎么可能!

“给我找一下以前在摇光阁伺候过世子的秋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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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莫怪,含宜也才刚查出身孕,连父母都还没回禀。”李闻洵贴心道,“我们也是想着再过些时日同家里说。”

陆令筠听此,“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李闻洵看着陆令筠,犹豫片刻继续道,“阿姊若是有空,也可多约含宜出去走走,我瞧她在家里总是一个人,也闷得慌。”

陆令筠点头,“好。”

“如此我们便不打扰阿姊,阿姊你们玩好。”

几句简单寒暄过后,李闻洵识趣的让开路。

陆令筠同他颔首,“也祝妹夫明年高中。”

她说完,便领着王绮罗离开。

她同李闻洵一世夫妻,却也没多深的情感。

李闻洵此人温润谦和,其实是个薄情冷情之人,他从小生活在长兄的阴影里,李家大量资源都倾注在他哥李闻泽身上,他在家里关注度极低,所能获得的资源也极少。

这就叫他非常渴望出人头地。

可偏偏,他能力并不突出。

也就是上辈子有陆令筠扶持他,助他一步步登上最高点。

从某种角度来说,她和李闻洵算是还不错的搭档,两人从未红过脸,彼此相敬如宾,可陆令筠深知一点。

若是她无用,李闻洵会一脚把她踹开。

她为了给他生孩子伤了身子,李闻洵就对她态度大冷,若非她能力突出,守得住正妻之位,李闻洵绝对能做到将她休弃。

一世夫妻,陆令筠极为懂他,李闻洵是个极看重利益且极为冷血之人。

这一点,他竟然与程云朔天壤之别。

程云朔只是看着叛逆混账,骨子里却极重情谊。

陆令筠带着心事往香积寺里走去,耳边传来王绮罗的声音,“我还是觉着你那好姻缘叫你妹妹抢去了,那李二公子温润如玉的,跟你才是良缘。”

她话音落下,斗笠下的脑袋便被戳了一下。

“哎呦,怎么了。”

“程云朔可比他强多了。”陆令筠嗔着。

王绮罗:“......”

“你就瞧人家李二公子刚刚还念想着自己怀孕妻子,叫你陪陪陆含宜,这难道不是好吗?”

“呵呵。”陆令筠假笑两声,“仗义每多屠狗辈,无情最是读书人。”

李闻洵能是只想着陆含宜吗?

他分明想的是她这宁阳侯府。

叫陆含宜常来攀攀关系,作为连襟姻亲,走动多了肯定会给他找些好处资源,李闻洵精明着呢。

他知道想要登到那最高大宝殿靠的不是真才实学,是背后的势力。

你背后有哪些人,你是谁家的代言人,和谁的利益绑定,便能走到相对应的高度去。

他不过一个李家次子,娶的还是五品编修家的女儿,自己家妻子家力量都这么弱,他能靠着谁!

上一世,她为了叫李闻洵出头是真真费劲了心血。

好在这一世,她不用遭这个罪,费这个力。

她那好妹妹费尽力气抢她的姻缘,这等福报就留给她。

如此想来,陆令筠都觉得身心舒畅。

这重生的小日子过得不要太舒服。

她拉着王绮罗认认真真给菩萨上了几柱香,捐了些香火钱,在香积寺用过素菜午膳才不紧不慢的回去。

她刚回侯府,便接到李家来的消息。

“少夫人,李家传来邀约,说您最近要是有时间就去李家坐坐,二小姐刚查出有孕,想同您聊聊天。”安嬷嬷道。

陆令筠听到这儿,一笑,李闻洵的动作还真是快。

“好,我明天就去一趟。”

人家都请上门了,陆令筠哪有拒绝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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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

程云朔对她语气还是淡淡。

邢代容撅起嘴,想要亲他一下,程云朔一把推开。

邢代容不由更加委屈,“那你晚上会回来吗?”

“你先回去!”

程云朔的语气更为冷硬。

不给她半点讨价还价的余地,

邢代容看到这里,久久看了他一眼,泄了气,“好,我在家里等你。”

她推开门,带着守在门口的秋葵一起回去。

出去的时候,外面廊上还站着程云朔那些同僚。

他们各个好奇的看着她。

待得程云朔出来之后,众人纷纷道,“云朔,那是嫂子吗?”

哪里是陆令筠。

可邢代容的身份叫程云朔难以开口。

他第一次感到邢代容的出身确实不光彩,叫他很难与人提起。

他还没开口,一位同僚扶额道,“我想起来了,我见过那姑娘,就是前段时间开自助餐被告了的那个!”

“那个是不是叫什么邢......代容?”

“对,对对,是这个名字。”

“我也听过她,她就是街头巷尾都在传的邢代容啊!”

“那不正是云朔兄那位一掷万两无人不知的红颜知己吗!”

周围同僚们纷纷道,程云朔这时却觉得无比尴尬。

往日为邢代容一掷万钱与人斗价赎身,违逆父母强势接她入府,更是为她做的那些惊天动地的事此时只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感。

年少意气冲动淡淡褪下头,昔日轰轰烈烈的情爱此时是一地鸡毛,程云朔第一次感受到当初做的那些事挺荒唐的。

他不知道后面在京都都尉怎么过的,反正再没与他们说话,到了下岗时间,连同僚们互相约着去喝酒都不理睬,径直回了侯府。

邢代容带摇光阁等了一下午,听到程云朔一回来又去了秋香院后,她呆坐在原地。

秋葵叫了她好几声之后,她回过神来,带着些怒气冲出摇光阁,径直奔向秋香院。

“都给我闪开!”邢代容站在门口大喊。

清风带着两个小厮守着门,“姑娘,你就别难为我们了,世子是真不想见你。”

“让开让开!”邢代容对着清风拳打脚踢。

这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在邢代容头顶响起,“你闹够了没有!”

撕打着清风的邢代容一顿,抬起头来便看到程云朔出来了。

“云朔!”

刚开口,两眼就氲出了泪花。

实在委屈,不是演的。

可往常看她委屈就立马来哄的程云朔此时脸色如冰,他皱着眉,“你又想干什么!”

“我就是想你了啊!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怎么过的吗,我一个人住在摇光阁,没一个人搭理我,我日日夜夜攀着你回来,可你回来也不见我,你还要我怎么样啊!”

邢代容边哭边说。

说到底她也不过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更因为穿越女,她比普通人要多出好几分骄傲,可如今,感受到穿越也不是事事围着自己转,这几分骄傲她不由开始拿下。

骄傲拿下的时候,最是委屈。

她这低下态度的哭诉叫程云朔面色稍稍好了一点,但没有太多,他看着她,“你先回去吧。”

“你会跟我一起吗?”

“我今晚宿在秋菱这里。”

“程云朔!”邢代容哇的一声爆哭起来。

她捂着脸崩溃的往回跑。

以往跟程云朔吵架,每次闹脾气的往回跑都只是因为气,而今天,这一刻,是真真正正的伤了心。

她都已经好声好气,几次三番过来找程云朔和好,能做的她都做了。

可他却连半个台阶都不给自己。


“为什么?”

屋里的众人皆问。

“难不成叫她一个人回门呀。”陆含宜满眼都是得意好戏,“新婚第一夜陆含宜就弃她找贱妾,她在侯府里连个贱妾都不如,陆含宜怎会陪她回门。”

陆含宜的话叫满屋子的女人一静,全都看向她。

宁阳侯府嘴严,加上陆令筠根本没闹,陆含宜新婚第一夜弃她寻妾这丑事根本没传出来。

毕竟这年头女子在婆家受了委屈,想找帮助也只能找娘家。

陆令筠只要不说不闹,陆家这边一时间很难知道她在陆府到底怎么样。

“二小姐,真的假的?”

“是令筠私下同你讲的吗?”

姨娘婶娘舅母们纷纷问道。

就连柳氏都道,“你如何知道?”

陆含宜扫了众人一眼,她如何得知,她当然知晓。

上一世,她就是这么过来的。

陆含宜那混账大婚当夜过来折辱她,开口便是不想娶她一辈子只爱那贱女人,气得她甩锅砸盆,与他又撕又打。

第二日吵到秦氏面前,那秦氏一样是个虚伪的老贱人。

口口声声说给她做主,连那个贱妾都不叫过来,谁家碰到这种事不得把那青楼贱婢当场打杀了去!

只给她掌家钥匙安抚她,她那时年轻还看不得那么多弯弯绕绕。

后来才知道根本就是糊弄她!

给钥匙不给人,办点事都要请示她,算什么重视她!

陆含宜那混账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她,就宁阳侯那恶心下作的地方,她就不信能对陆令筠好了!

今日回门,她更是做好了羞辱陆令筠,看她笑话的准备。

瞧着眼前众人,陆含宜自然不可能告诉她重生那些怪力乱神的神鬼之事,她眼睛一转,“这还要多说呀,宁阳侯府那个纨绔子什么德行满京城谁不知道,宠着个青楼贱货到天上,陆令筠那个闷油瓶拿什么跟她争,我笃定她嫁过去陆含宜碰都没碰她半点!在那里一点地位没有!”

陆含宜说得眉飞色舞,就在这时,柳氏屋外的大丫鬟通传,“夫人,大小姐回门来了!”

随着这声落下,正兴高采烈的陆含宜脸色一僵。

陆令筠回来了?

她还有脸回门?

面色微僵的陆含宜撇着嘴,“八成是回来告状的!”

“含宜,别说了。”

“有什么不好说,我保证她等下是哭哭啼啼进来告状的,你们就等着看吧!”

陆含宜往身后椅背一靠,目光落在门口,就等着看陆令筠等下凄惨亮相。

她旁边的柳氏不知自己女儿为何这般笃定,但说实话,她也是想看到这样的。

陆令筠不是她亲生女儿,她娘死的早,后面又是跟着老夫人过,老夫人过世后就独立建院,打小就跟她不熟不亲,若不是她一惯乖顺谨慎,从不惹事找事,她早就磋磨她去了。

这次两女同时被议亲,她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把宁阳侯府那么好的亲事给出去,生怕陆令筠过得比陆含宜好,可要是真跟自己女儿说得那般。

嫁过去遭那般罪,那她嫁了倒也算给自己女儿挡灾!

她过得越不好,她心理就越平衡。

不由的,她眼里也带上几分准备看好戏的期待,满屋子的姨娘姑母舅母们也都纷纷揶揄疑惑的看向门口。

这时,门开了。

头戴彩云冠,身披浮光锦的陆令筠带着丫鬟仆从从屋外进来。

上午明亮的阳光一照,眼前人如同缀着云霞光彩下凡的仙贵,瞬间看得所有人眼睛都直了。

好半晌,才有一位姨娘开口,“这,这是令筠?”

陆令筠看了一眼说话的姨娘,是她爹后院的孟姨娘,当初她嫁人背她出府的就是孟姨娘的庶子。

“这才几日,姨娘就不认得了吗?”陆令筠巧笑着。

屋里人瞬间活泛开了。

“真真是认不得了!”

“如今这通身气派,我们都不敢认了!”

“谁说不是呢!令筠你刚刚进来那一下,我还以为是什么天上仙人或是宫里头的大贵人!”

“我也是这种感觉,那通身气派我也就在王侯公爵里瞧见过!

“怪不得说公侯府养人呢!你们看令筠这才嫁出去几天,回来就跟我们彻底不一样了!”

陆家的亲戚连襟里全都是差不多同等级的清流小世家,甚至老家里算一算,还有地里刨食的穷亲戚。

所有人里,就陆令筠嫁得最高最好。

嫁进了侯府。

实实在在的勋贵氏族,和她们拉出了天堑差距。

一群人恭维着陆令筠,坐在上面的陆含宜看着这一幕,眼睛都瞪直了,她手绞着帕子,她娘唤了好几声都没有听到。

陆令筠这时款步上前,“请母亲安。”

柳氏连忙起身,一脸亲热样拉着她往榻上坐,“筠儿你就是多礼,快快上前,给母亲好好看看。”

陆令筠跟着上前。

主坐是一张长塌,陆含宜已经坐在了右侧,柳氏拉着陆令筠坐左边。

全程,陆含宜死死盯着她身上的浮光锦和彩云冠。

“你哪来的浮光锦和彩云冠!”

“婆母赠的。”

陆令筠说得风轻云淡,陆含宜眼底的嫉妒都要烧到头顶了。

上一世她在侯府待了十几年,也见过秦氏这两件压箱底的宝贝。

她第一次见着这两件时就喜欢得不得了,可秦氏从未把这个送给过她。

哪怕好几次她旁敲侧击的想要,秦氏都没松口。

她怎么就一进门给了陆令筠!

凭什么凭什么!

这简直要气死她了!

这时,柳氏的嬷嬷又在柳氏耳边耳语几句,柳氏错愕片刻,转头便惊喜的看向陆令筠,“筠儿,听说你那婆母已经让你掌家了?”

陆令筠在侯府,消息不便回来,她这一回来,很快,消息就从陆令筠身边的丫鬟那儿传了过来。

陆令筠面上没有半分异样,淡淡扫着自己带回来的春杏春禾还有霜红三人一眼,“是呀,婆母宽厚,敬重我,叫我先学着管家。”

她话落下,满屋子再度响起恭维。

“哎呦!咱们令筠真是嫁了个好人家啊!”

“谁说不是呢!新媳妇刚进门,婆母就把管家重任交托,这得是多好的人家啊!”

“到底是侯府,豪门大户做事就是不一般!”

“也得是咱们令筠能干,换一般人有几个能撑得住!”

恭维声此起彼伏,一道嫉妒的冷哼再度响起,“得了吧。”


“还有人工钱,十个人修一个月三十两,一个院子都能修起来,你就给我修了个十几丈的矮墙!”

“打灰拌料钱你更是敢夸口,三十两的人工钱你给出去,哪家工头还找你要打灰拌料钱!”

“一百两银子你就给我修这么个烂墙,崔大,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没在里面贪墨九十两也得有八十两!”

他哪里知道,陆令筠不光是知道这些基础东西的价格,更是有着相当丰富的生活经验。

上辈子她跟着李二治理四方,要一路高升,所见所历皆是要亲自经手,贴近民生,她不光知道砖价,人工价,各个作物价格都得熟烂于心,一些行业的流程也得心中有数。

这种小东西想诓她,简直是可笑。

崔大听到陆令筠一桩桩一件件把他修墙里的猫腻都挑出来,更是精准的算出他到底贪了多少钱,崔大当即冷汗淋漓,“少夫人,奴才,奴才真的没有?”

“没有?”陆令筠冷笑一声,“你是想告诉我,你没有贪墨,还是遭了人骗?”

“我遭了人骗!那些人诓我!我们家世世代代在府里做事,我哪里敢诓骗主家啊!一定是他们在里面捞了好处!”崔大哭得涕泗横流,情真意切。

陆令筠岂是那么好骗的,她看着崔大,“好,你去把当初修墙采买砖头的店家,做活儿的每一个工人都给我叫来!我给你机会当场对峙,若是有半点出入,就别怪我不客气!”

既然是要他死,那就叫他死得明明白白!

崔大听到这儿,再也演不下去了,他跪在地上认错,“少夫人,是崔大错了,崔大再也不敢了!你念在我们全家都尽心尽力的服侍侯府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次吧!我一定把钱还回来!”

陆令筠冷然的看着崔大,“还回来?哪止!来人啊,把崔大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罢免一切事物,限你三日内,把这些年贪墨的所有赃款都给我吐出来,少了一文钱,你就给我等着!”

她话音落下,崔大呼天喊地叫得凄惨,院里的家丁立马上前把人叉走。

陆令筠雷厉风行的处置了崔大,直接震慑了满院子其他人。

她之前一直都是温温柔柔,与人无争,这一番做完,其他人全都知道了他们家新主母一点都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小姐,想糊弄她,门都没有!

当下其他人对着陆令筠的态度都恭敬了许多。

陆令筠处理完崔大的事,当下恩威并施的看着其他人,“大家要以崔大为戒,不过你们放心,只要做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必然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是,少夫人!”

众位大小管家道。

陆令筠重新坐回位置,她面前就剩最后一个账本了。

陆令筠翻了两页就皱起眉来,这次都不消她问,负责这个账本的管事就站出来小心道,“少夫人,这是我们东街酒楼的营收册子。”

“怎么这个月亏损这么多?”

“世子要我们重新装修酒楼。”管事看着陆令筠的脸色,“他要把酒楼改成什么,自助餐。”

“自助餐?”

全程在一旁听着的秋姨娘这时道,“主母,我知道!”

“那小狐狸精进府那天,她就缠着世子叫她给她开个自助餐,还说什么肯定会挣钱!就是她折腾出来的!”

“何为自助餐?”

“大概意思就是酒楼里所有吃食都是随便吃,只要买个进门价格,肉呀菜呀都不分。”秋菱说着撇着嘴,“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肉菜不分,那大家不都只吃肉,这不得赔死!”


邢代容一顿怒骂输出,骂得正起劲,却听旁边陆含宜轻轻唤了她一声,“代容。”

邢代容委屈得要哭,她生怕陆含宜听不懂秋菱的话,急得抓着他的手剁椒,“云朔,你听到她说什么吗!她那话是让我跟她一样,去当个妾!她就是个绿茶贱人,怎么这么贱,天天恶心我!”

可陆含宜,听得懂。

并且,他认真的想了。

“代容,你在府里,终究不能这样无名无分下去。”

邢代容错愕的停下来谩骂,不可置信的看着陆含宜。

陆含宜这话什么意思......

他也想她去当个妾?

没错。

陆含宜是这么想的。

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眼里只有爱情,觉得两个有情就能超越世间一切的冲动少年。

从一次次争吵冲淡了激情,再到现在他有了差事,逐渐进入世俗正轨的他已然觉察到邢代容现在在他身边的身份不合适。

邢代容哪里能这样没名没分跟他一辈子。

他得要给邢代容一个身份,这不但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也是给她一个交代。

当然,邢代容只能做姨娘。

因为他已经有名义上的妻子。

邢代容只能做妾室。

“你让我当姨娘......?!”

邢代容又惊又怒的看着他。

陆含宜盯着她,认真道,“代容,做姨娘没什么不好的,以后你就可以在侯府正大光明的走动,侯府一切东西都有你的份例,你也不会因为秋菱有了新衣裳你没有生气,令筠宽厚善良,她一定会好好待你。”

“陆含宜!你个畜生!”

邢代容一把将陆含宜推开,愤怒的跑了回去。

煽风点火的秋菱见邢代容又发脾气跑了,连忙乘胜,“世子爷,邢姑娘这脾气......”

她挑拨的话还没说完,陆含宜立马追了上去。

“代容!”

“代容!”

秋菱看到陆含宜这个痴情样子,气得直跺脚。

怎么还得哄着她啊!

那么个看不清自己身份的人,多晾晾不就好了!

陆含宜哪里舍得晾邢代容。

他现在对她还是喜爱得紧,今天跟邢代容直接说这事她肯定接受z不了,他可得好好哄着。

“代容,你听我好好说。”

“我不听,你滚,你滚!滚去秋香院,滚去陆令筠那儿,你爱去哪去哪!假的,你说的都是假的!”

两人隔着屋子门又吵起来,摇光阁的其他人都冲出来。

清风问着跟着的秋葵,“又怎么了?”

“唉,别提了。”秋葵一脸无奈。

“刚刚在院子里遇见秋菱姐,秋菱姐提议让邢姑娘做姨娘......”

秋葵把院子里的事儿告诉其他人。

清风听完皱着眉头,“秋菱姐和世子爷说得倒也没说错。”

“是啊,做姨娘怎么了,总比邢姑娘现在这样强吧。”

“她天天在想什么,难不成还想做主母?”

一个一等小厮道,其他人纷纷看向他。

只是众人却觉得他说得一点都没错。

邢代容不当姨娘难道还想当主母吗?

她配吗?

“唉!”秋葵心累的叹口气,怎么所有人都能看明白的事,邢代容看不懂。

整日的情情爱爱,情情爱爱能当饭吃吗?

陆含宜在门口哄了很久,哄到里面没了声,他做好等下被泼一身的准备,提步踹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邢代容蒙在被子里哭。

不像以前那要打要杀,撒泼耍横。

看到这儿,他心都化了。

陆含宜走到窗边,温声细语的轻哄着,“代容。”

“你滚啊!”

“你听我好好说。”陆含宜强行拨开被子,在她拳打脚踢下,把她抱紧,“我也是深思熟虑过,你如今这身份在府里真的不好看。”


这时听得邢代容一声轻嗤,“你们这些老封建,成天就是这个规矩那个规矩,吃个饭哪有那么多不方便,也不嫌烦。”

若是平日,陆令筠也就算了,今天是为王绮罗,她直接怼着,“邢姑娘,闺中女子未出阁不便见外男,你不拘小节,也不能要求别人同你一样。”

这话是说,她不要脸,就自己不要脸去。

别拉着别人。

“你什么意思呀?!”

“好了,”陆含宜连忙打圆场,“确实不方便,我们自己去吃饭。”

对于陆令筠,他是自然而然的尊重。

毕竟,人和人是真的不一样。

一开始的身份便定了份量。

陆令筠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正妻是要敬重的。

他拉着邢代容带着自己两个朋友往宴客厅走去,擦肩的时候,罗恒嘴角挂着淡淡笑意看向王绮罗,陆令筠不经意挡住他目光。

他们走后,邢代容依旧不忿。

“我说得难道不对吗?人生在世,不就该追求自由,总要那么多规矩干什么!看我跟你们一起吃饭就从来不觉得什么,大家都是朋友啊。”

“我觉得邢姑娘你说得很对。”罗恒应和。

“有些人就是老顽固,老封建!”

他们走远后,王绮罗皱着眉拉住陆令筠的手,“令筠,那便是那位奇女子?”

“正是。”

王绮罗贴着她耳朵,“我觉得她真讨厌。”

陆令筠扑哧一笑,她拉紧王绮罗的手,想着罗恒对王绮罗的注意,“你真认识那个罗恒?”

“只见过一面,也算不上认识吧。”王绮罗摇着头,这也是她刚刚迟迟没有说话的原因。

陆令筠听此,“你以后离他远点,别搭理他。”

“为什么?”

陆令筠想了想,“你就看他答邢代容的话,他又是个好的?”

王绮罗认真点头,“你说得对。”

见她如此,陆令筠心放下一寸,看来这一开始的小苗头被她给掐了,但是万万不可放松警惕,以后还得多上心。

她同她说说笑笑,亲自把她送上车,再安排两个侯府的下人跟着王家马车一起送王绮罗回去。

待得王绮罗平安到家的消息传回来,宴客厅的饭菜也差不多吃完了。

听着下人来报,陆含宜两个朋友跟邢代容聊得甚是欢愉,陆含宜自己都没插上几句话。

那两人更是对邢代容的自助餐这种新奇点子赞不绝口,邢代容却是一连抛出好几个新项目来。

当着他们面大谈她后面还要开奶茶店,内衣店。

饮品店也就算了,那内衣店她描述出来后,陆含宜的脸色变了。

最后在陆含宜说邢代容喝醉了,把她强行带走才结束了宴席。

他那两个朋友全都哈哈的笑,只赞邢代容是个奇女子。

陆令筠叫听过的下人全都闭上嘴。

可没成想,邢代容想开内衣店是真的。

她想着古代女子都没有内衣,她的新思想内衣横空出世,对这个时代的女性得多有吸引力。

她只想着,她那店一开,势必钱滚滚的赚!

现代的内衣店也是暴利啊!

这个行业门槛低,易操作,绝对火爆!

她缠着陆含宜几日,认认真真的说自己的计划,正要把他说服的时候,她搞出来的聚福自助餐被官府查封了。

康平急匆匆的跑过来找陆含宜,“世子,大事不好了!咱们自助餐厅被封了!”

这话一落,陆含宜和邢代容全都转过头来,“怎么回事?”

康平一脸为难,“是咱们那些物料的供货商们,他们把我们自助餐给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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