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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

华阙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是作者“华阙阙”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裴月凌砚,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腰身以防摔倒。两人一路静默无言,天气燥热,四周喧哗,裴月在盖头下又闷又烦,后背出了一身的汗。手心里也冒汗,紧紧地被他握着,湿哒哒贴得难受,裴月挣了挣,没挣开。许是对儿媳妇不太满意,安国公和萧夫人的神情都淡淡的,在正堂里肃然危坐,脸上挂着常见的客套笑容,看不到几分儿子成婚、他们为人父母的喜悦。裴月只作视若无睹,僵着身子由凌砚拉着,行完三叩九拜之礼,簇拥着被送入洞房。......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2-16 0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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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由网络作家“华阙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是作者“华阙阙”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裴月凌砚,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腰身以防摔倒。两人一路静默无言,天气燥热,四周喧哗,裴月在盖头下又闷又烦,后背出了一身的汗。手心里也冒汗,紧紧地被他握着,湿哒哒贴得难受,裴月挣了挣,没挣开。许是对儿媳妇不太满意,安国公和萧夫人的神情都淡淡的,在正堂里肃然危坐,脸上挂着常见的客套笑容,看不到几分儿子成婚、他们为人父母的喜悦。裴月只作视若无睹,僵着身子由凌砚拉着,行完三叩九拜之礼,簇拥着被送入洞房。......

《短篇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彩片段


凤冠霞帔,凌波微摇,裴月隔着一层喜帕,隐约能看到白马上的郎君隽秀而完美的轮廓,长身俊容,多少长安小娘子的春闺梦里人。
却唯独不是裴月的。
两人过去有恩怨,裴月从没肖想过凌砚,更别提嫁他。如今要结为夫妻,还有些恍若梦中、戏如人生之感。
唢呐四起,锣鼓喧天,一行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在长安城内绕上一圈,路边两侧人群熙攘,有不少长安百姓过来凑热闹。
市声鼎沸,议论纷纷,道是草包配了才子,麻雀变了凤凰。
更有多嘴多舌的闲人,嚼着不知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说是裴小娘和凌世子不打不相识,小娘子看上了世子,勾引成事,怀了子嗣,“挟天子以令诸侯”,逼得凌家不得不娶。
有人赞叹,有人嗤鼻,裴月在喧闹声中吵得头疼,拿出两块手帕塞住耳朵。
还好凌家还算周到,在轿子里置了冰鉴,下人们抬得又稳,在丝丝清凉中,裴月掀开喜帕,斜靠着轿壁睡着了。
到了地方,翠丫唤了两声,裴月没应。凌砚下马打开轿帘,见裴月双目紧阖,张着小嘴,呼噜呼噜睡得正香。
可爱是可爱,但坐没坐相,睡没睡相,新婚当日居然还能在花轿上睡着,真算没心没肺第一人了。
凌砚昨晚也没睡好,明知裴月的性格不适合做凌家宗妇,她明确说过不想嫁他,可他还是在得知她有孕,思虑再三后选择向父母请罪,重金求娶。
可能他还馋她娇软的身子,可能因为她跳脱迥于常人的性子,何况他们还有了孩子。龌龊的心思肯定有,不过都可以冠冕堂皇地掩饰为一句,奉子成婚,不得已而为之。
翠丫赶紧叫醒了裴月,将喜帕严实给她盖上。
凌砚的一只手递过来,翠丫拉着裴月的手放到他掌心,郎才女貌,一对新人并肩踏入安国公府的大门。
世家贵族的规矩就是多,新娘从进门走到正堂,一路要经过重重关卡,需跨马鞍、过炉火、踩瓦片等。
裴月掩着肚子,慢步走着,翠丫跟在身后托起她长长的裙裾。
遇到难过的关卡,裴月借着凌砚的手使力跨过,最多他再多伸出只手,护着她的腰身以防摔倒。
两人一路静默无言,天气燥热,四周喧哗,裴月在盖头下又闷又烦,后背出了一身的汗。
手心里也冒汗,紧紧地被他握着,湿哒哒贴得难受,裴月挣了挣,没挣开。
许是对儿媳妇不太满意,安国公和萧夫人的神情都淡淡的,在正堂里肃然危坐,脸上挂着常见的客套笑容,看不到几分儿子成婚、他们为人父母的喜悦。
裴月只作视若无睹,僵着身子由凌砚拉着,行完三叩九拜之礼,簇拥着被送入洞房。
来的宾客多是凌家的亲朋好友,朝中同僚,对凌砚突然和裴月成婚一事,多少知道些内情,在新房里打着哈哈寒暄几句便散了。
凌砚出去席上敬酒,裴月留翠丫在房中,一场婚事折腾大半天,裴月饿得不行。
好在凌家的下人体贴,提前备了膳食,裴月随便吃了点,准备褪下喜服、卸掉衩环去沐浴。
翠丫上前按住裴月的手,劝道:“娘子,不可,待会儿世子回来,还要挑新娘喜帕,夫妻共饮合窇酒。”
行婚仪习俗自是要衣发齐整,但裴月听了撇嘴冷笑:“凌家成婚这样,跟我小时候在雁门看人家上坟差不多。从主人到宾客,个个皮笑肉不笑,有些人还哭丧着张脸,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他们不把我当新妇看,那我何必给他脸?”
翠丫沉默,是有个别亲友不识场面,尤其沈家的小娘子,看着世子拜堂成亲的身影,躲在门外,眼泪都掉了下来。
想想在裴家何氏之前交代的话,不给世子脸面肯定不行,翠丫继续劝说:“娘子,话虽如此,可这新婚之夜……”
“好了!”裴月挥袖打断,斜斜地瞪着翠丫,“再啰嗦你就给我出去,我今天很累了!”
说完吁了口气,捂着小腹坐在床边。
天大地大,孩子最大,翠丫不敢再惹恼主子,低眉敛首地伺候裴月脱衣洗发,去妆沐浴。
凌砚回房时已是月上枝头,寝房中灯已经熄了,翠丫静静地候在门外。
翠丫见凌砚回来,急忙开门请进房中,引火点亮两盏红烛,袅袅的灯花摇曳,晕开一室绯红旖旎。
铺天盖地的喜色,红帐里卧着一道纤细的人影。
小脸莹白,长发乌黑,身上的大红寝衣微微散开,露出胸前一道雪白的沟壑,小巧的足尖不安分地踢着脚下的被子。
裴月没有睡着,闻到酒味蹙起了眉尖,睁着双圆溜溜的眼睛不满地看向来人。
凌砚吃了酒,但并未醉,见裴月提前歇下,心中略有几分扫兴。
他推了席上不少同僚的敬酒,赶着回房行新婚之礼,没想裴月这般不在意,自个说睡就睡,眼里心里根本没意识到,今天大喜之日需等夫君回来的事实。
不懂规矩,不守礼仪,凌砚不咸不淡地扫了她两眼,去浴室洗沐了。
新婚之礼没行,洞房之礼还是要的,凌砚喝了碗醒酒汤,头脑没那么昏沉了,一上榻就揽过裴月的腰肢,手往她衣衫里探。
“你放开,我不想!”裴月在他怀中挣扎。
凌砚的声音平缓而冷静:“我问过太医,满三个月后,可以同床。”
他双手禁锢着她上身,裴月挣不动,拿之前的话刺他,“你不是说睡我恶心?这又是在干什么?”
凌砚纹丝未动,清晰地告知:“男子都需要宣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好!”裴月咬牙,冷声又问,“不是说如我所愿,为什么反悔娶我?”
凌砚答得有条有理:“凌家不会让嫡子的血脉流落在外,而且以你的身份,不可能给我做妾,奉子成婚,没有办法。”
轻叹一口气,还有丝无奈委屈的意味,“我不知道你回去竟然会不避子。”
裴月气死,说来说去居然怪在她头上,抬脚在他小腿上狠狠踹了下,“滚开,我不想和你睡,技术这么差,弄得我疼死了!”
凌砚压住她乱动的腿,美色当前,他好声好气跟她服了软:“之前我初次,你又给我下了那么烈的药,鲁莽了,对不住。”
他箍紧她细窄腰肢,哄诱般的,“以后不会疼了,只会让你开心,好不好?”
“不好,不好!谁想跟你有以……”裴月话没说完,被他用力拧了下腰肉,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看到凌砚,她惊恐地坐起来,防备般的盯着他。
“月月……”几日不见,两人之间隔了山高水远,凌砚小心翼翼唤她的名字。
裴月移开了眼,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平平地问:“你来干什么?”
凌砚停在离她几步的距离,神情有些受伤,“你说和离就和离,不需要给我个交代吗?”
“还要给你交代什么,该说的,我都让翠丫说得很清楚明白了。”裴月的面色苍白而冷漠,这几日瘦了一些,尖尖的下巴微微翘起,有种柔美的脆弱,但她那样果断,那样执拗。
“私会徐陵,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娘已经罚过我了。欠你们凌家的八千两,翠丫已经还回去了,等婚前的聘礼清点好,我爹娘会叫人抬过去。”
“你说娶我错误,我们就到此为止,当我裴月下贱,白给你睡了这么久,左右你是男人,也吃不着什么亏。”
一字一句,如刀剑利刃,划清两人楚河界限。
她执意要跟他撇清关系。
凌砚听得心揪起来,不敢接她话茬,不甘心地反问:“孩子呢?孩子怎么办?月月,我是孩子的父亲。”彼此的关联只有靠一个未出世的孩子维系了。
裴月听到“孩子”后很激动,冷冷的眼神如淬着毒,她笑了一下,又仿佛没笑:“孩子,要我生下来砍一半给你吗?”
凌砚后退两步,不敢置信地望着裴月,“你……你……”
“我真恶毒,还是我是疯子?”裴月接话,脸颊消瘦,显得一双眼睛大得出奇,无声地在落泪。
她口中喃喃:“你娘说,如果和离,让我滚,宝宝留下,我拼死拼活生的孩子,为什么要给你们?”
她指着凌砚,恶狠狠道:“你现在还来逼我,要抢我的孩子,你逼我啊!”放下手,捂住脸,“哇”地一声哭出来,“再逼我,我可能就生不出来这个孩子了……”
这几天情绪不佳,宝宝在肚子里的胎动少了很多,郎中说要小心小产出血,裴月怕得要命,一碗接一碗安胎药往下灌。
原本平缓下来的心情,因凌砚的到来,裴月再次控制不住,身心崩溃。
她一哭,心里痛,肚子也痛,身子蜷起,缩成小小一团。
凌砚不知道母亲跟她说过这样的话,见裴月对他抱有莫大的敌意,他不敢再刺激她,轻声安抚:“月月,别哭,我没有要逼你,要争夺孩子的意思。”
凌砚轻轻走到床边,跪在脚踏上,看她后背弓起,躲在被衾中哀哀哭泣,他想触摸她,却犹豫,手僵在半空。
“月月,我发誓,我保证,凌家没有人会抢你的孩子。”凌砚眼睫濡湿,声带哽咽,“月月,我说孩子,我只是不想跟你和离,我什么都会改的,月月,你再回头看看我,月月……”能不能再给一次机会。
裴月迟疑良久,才抽噎回话:“凌砚,我们不合适。”
两个个性不同的人,不需要勉强在一起。
凌砚没有应她,反温存道:“月月,你好好休息,和离的事我们先放一放,等你平安生下宝宝,如果坚持还要跟我和离,我会答应你。”
想了好久,凌砚还是拈起她一缕发丝,握在手中怜爱摩挲,“难为你在凌家受了不少委屈,聘礼不用归还,你若厌我,便把它记在宝宝名下,当我的一点心意。”
他吻在发梢,如同吻她,清浅却缱绻,“月月,我等你。”
凌砚走了,裴月回头,空荡的房间,两扇门被严实关上。
眼泪顺着眼角,悄悄滑落。
凌砚出了将军府,翠丫在后面小跑着跟上,嘴里大喊:“世子……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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