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婉琳黄仙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东北马家仙》,由网络作家“小王鲜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北马家仙》,是作者大大“小王鲜生”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吴婉琳黄仙。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我出生在东北,这本是一件平平无奇的事,可我生来就应了仙缘八字。你听说过出马仙吗?胡黄常蟒灰;大护法黑妈妈;还有一些上方护法……我只想做一名普通人,可奈何它们都找上了我。香根,缘分,五彩布。击鼓,唱跳,走山庙。人人都说走这条路需要正心正念,可那些事却……...
《精选小说推荐东北马家仙》精彩片段
我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老杨已经回到床上躺下,继续扣着手机。
“杨叔,为啥要关门啊?”
“没事少打听。”
其实大概猜得出,在这里需要这么多人抬的,肯定是棺材,对面就是吊唁厅,估计是要办追悼会。
我还真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这种事,爷爷、姥姥、姥爷去世,我把该磕的头、该烧的纸都做好之后,老妈就把我安排到姑姑家住,出殡也不让我跟着。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他越不说,我越好奇。悄悄的摸到门口,我顺着门板上的缝隙看过去。
好一口大红棺材!更稀奇的是,棺材上面画着很多小人,就像年画上的娃娃。我眼睛向上瞟,想要看看那些画的全貌。
这一瞟不要紧,我看到棺材盖上,坐着个满头银发的老奶奶,脸上都是皱纹,眼睛似笑非笑,看着还挺和蔼。
不对!这是棺材,不是轿子!咋会有人坐在上边?
我心里一惊,却瞧见棺材上的老太太扭头看向我这边,对我笑了笑。别问我怎么知道她是在看我,你们也一定有过偷瞄别人、却和别人的目光撞上的时候,就是那种感觉!
“啊!”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按着我的肩膀往后拉,我嗷的一声往后倒过去。
“混小子啥特么都敢看!门缝是能随便扒的吗?生人回避懂不懂?你倒好,还巴巴地凑上去,一会赶紧滚犊子,别在这惹事。”杨叔好像很生气,转身出了屋。
(门缝不要随便扒,这里指的不是开门时候的缝,是指以前那种木板做的门、年头多因为木板变形或者错位形成的缝。)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也不是不想走,实在是还没缓过劲,尤其是现在那个奶奶应该已经躺在吊唁厅了,我不敢出去。
约莫十分钟,老杨回来了,“你咋还没走?你干不了这行,快回家吧。”
“我刚才好像看…”
“看啥看!你啥也没看见,听到没?快走快走,我一会儿要干活了。”
我连忙从兜里拿出玉溪,递上一根,见老杨接过烟,我连忙给他点上,“不好意思啊杨叔,给你添麻烦了。”
老杨只管抽烟,没搭理我。
“我就是一时好奇,没见过这种场面,以后不会了。”
“以后?咳咳…”老杨听到这句话呛了一口烟,“不是,你咋这么轴呢?”
“我想赚钱,这个工作工资不低。”
老杨沉默好良久,“那棺材是红色的,说明是喜丧,棺材上画的是二十四孝,老人的孩子为表孝心找人画的。
“幸亏老太太寿终正寝,子女孝顺,她没啥遗憾,走的也安稳,要是换了个厉害的,有你好受的。”
我没说话,一直听他在说。“刚才把老太太安置好,我帮你上了香,告诉她有怪莫怪,孩子小不懂事,你也不用担心受怕。”
“谢谢杨叔。”
老杨掐灭烟头,“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也不止这行赚钱多,年轻别走错路,我去干活了,你也快走吧。”说完,就打开了门。
这是在下逐客令,我跟他道了别,走出火葬场的大门,阳光落在身上暖暖的,我也在仔细思考到底要不要留下来。理性告诉我,我可能确实不适合,但是冥冥中还有一个想法:我的选择没错。
晚饭的饭桌上,又是熟悉的豆角炖土豆。夏天茄子豆角西红柿,冬天酸菜萝卜土豆子,大部分东北的家庭都是这样的伙食。
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把工作的事跟他们说一说:“爸,妈,我今天去面试了一个工作。”
老爸喝着小酒,老妈开口问:“你还知道找工作啊?啥活儿啊?”
我把头埋的很低,“火葬场的工作,具体什么活儿还不清楚。”
‘啪’!老妈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那么多好工作你不找,你去那干什么?不行!”
“工资高啊!一个月八千到一万呢!”
“钱多能咋地?那是什么好地方啊?你说你之前的工作多好,一个月四千多,还有五险一金,这铁饭碗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扒拉两口饭,“那不是因为我和领导不对付吗?而且我记不住那些数据,早晚得出大问题。”
“那你就换个电厂工作去,再不你找别的工作也行,就是不能去那地方。”
一碗饭见底,“老妈,我知道你担心啥,我就是在那上班,也不接触那些东西。我就寻思多挣点钱,以后给你俩养老,娶媳妇生孩子,都是钱。”
“从小到大,你都招了多少回了?咱避都避不开,你还要自己往里头扎,我和你爸都五十多了,你让我俩省点心吧!”
我没有吭声,放下碗筷回到了房间。
“行了,一份工作而已,啥活都不是为了挣钱?啥活不都有人干?没准他干几天自己就不干了呢?”
“你们爷俩都一个德!跟你俩操不起那心。”
躺在床上,听着老爸老妈的对话,心里挺不是滋味,我这人主意正,别人越说我不行,我就越要干,还要干好。
成年人的世界,真的太难了!
第二天,我联系了刘主任,明确的答复他已经考虑清楚,我需要这份工作。
他也没再劝阻我,只是告诉我,让我去做一次入职体检,之后拿着体检报告和一些资料去找他,签订合同之后,给我报销体检的费用。
我做了体检,又把材料都复印了准备好,但是体检报告要后天才能取。
于是,在第四天的时候,我又来到了火葬场,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之后要在这里工作,心里反而没那么害怕了。
老杨不在,可能有工作。刘主任仔细查看了我的资料,没有任何问题,我也痛快的在合同书签字。
“一个月的实习期,这期间就让老杨带你,一个月后,如果我们双方都觉得没问题,你就可以留下来了。”
“好的,谢谢刘主任。”
“嗯,今天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周六,这样吧,你周一早上八点来报到。”
我拿着合同走下楼,老杨已经回来了,坐在窗户前的桌子旁抽烟,旁边的吊唁厅里传来阵阵哭声。
看到我路过,老杨的脸上很是惊讶,我拿起手里的合同朝他挥了挥,然后在他的注视下,走出了大楼。
站在火葬场大门口的时候,我感觉特别安心,或许是因为找到了新工作,也或许是因为别的。
刘主任跟我说,我和老杨一个班组,另外还有两个班组,三班两倒的轮休。
想到这,我决定,今晚找我的两个铁哥们喝一顿,毕竟以后的休息的时间很难统一。
等着吧!我光明!灿烂!美好!钱途的未来!
小说《东北马家仙》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炕上的女人,正是老王大哥的媳妇,也就是我奶奶。
老陈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嫂子,咱平日里也没仇没怨的,您来吓唬我干啥啊?”
“没仇没怨?你今晚才散了我的钱财,踢了我的贡品,这就是你说的没仇没怨?”
跪着的老陈猛然抬头,正好对上了女人的眼睛。“我…我我…”
“老弟今晚喝点马尿分不清大小王,得罪了嫂子,我给您磕头赔罪,您大人大量,别折腾我了!”
“嘿嘿嘿~往日我在的时候,对你也不薄,你来家里啥时候缺你的口(指吃喝)了?”
老陈的头死死贴地,不敢抬起来。
“如今我死了,你竟这般作贱我,我看,你还是跟我走吧!”
听到要带自己走,老陈哪还能坐以待毙,一股脑地想拔腿就跑,可这腿就是直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奶奶抓向他的脖领。
惨白的手越来越近,老陈吓的闭上眼睛,眼皮抽搐不停。
“啊!”一声惊呼,老陈从梦里醒来。‘呼哧呼哧’大口喘着粗气。“这他妈梦做的。”
口干舌燥的老陈想起身喝口水,身体却动弹不得,连眼皮也睁不开。
“鬼压床!”老陈在心里直骂娘,这一晚上也太折腾了。努力挣扎半天,依旧睁不开眼,他心里一横,用力咬了下舌头。“嘶~”
随着这下剧痛,终于是睁开眼睛。可这眼睛还不如不睁,仰面躺着的老陈只看到棚顶一道模糊的黑影飘飘荡荡,晚上喝的那点酒,此刻也变成冷汗点滴不剩。
老陈瞪大眼睛,想去摸枕头边上的手电,奈何依旧动弹不得。
棚顶的黑影慢慢翻转过来,看清熟悉的黑袄和面容,老陈吓得惊呼:“嫂…嫂!
话没说完,黑影原本闭着的双眼猛然睁开,双腿飘在屋顶,上半身瞬间压下来,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劲道之大,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的老陈竟然掰不开。
本想用腿踹开眼前的煞星,可双腿竟像被拴在炕上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疯狂地扭动着。
“还我钱来!你坏了我的事,还骂我侮辱我,我要你的命!”
“唔…唔。”老陈听到这话,抖得更甚,胸口也发出低吼。
“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
看着狰狞的脸,老陈没把持住,一泡热水灌满裤裆。先前说过,老陈五十来岁还娶媳妇,不仅如此,也从未有过人事。正是因为这泡尿,黑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恢复行动的老陈,顾不上换衣服,拿起手电就往屋外跑。屋门被他锁住,老陈吓得哪还记得,撞在门上撞了个七荤八素。
“开啊!开啊!”颤抖的手费了好大劲才拉开门栓,门都没关就跑上了街,向着砖厂的方向跑去,一路上耳边的风呜呜作响,也来不及害怕。
砖窑里的炉火烧的彤红,爷爷就坐在一旁的板凳上,老陈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爷爷看到老陈也很惊讶。
“陈老弟,这么晚你上来干啥来了?”
老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上气不接下气:“王…王哥,你家嫂子太欺负人了,这一宿把我折腾的,命都快没了。”
看着老陈湿了的裤裆,爷爷若有所思。但是奶奶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这些年谁不夸一句她心善,谁家有大事小情都乐意帮一把,更从来没有和街坊红过脸。
“你嫂子的为人,你再清楚不过,不可能就这样无缘无故收拾你。”
老陈眼神闪躲,别过脸去:“王哥,你兄弟我也不是不懂事的,是不是嫂子嫌东西少,不乐意了。”
眼瞧老陈那副样子,爷爷断定这里面有事:“你要是不说实话,这事我也管不了,你自己和你嫂子说去吧。”
听到这话,老陈刚抬起头,就对上了爷爷坚定的眼神,思索半天才把事情全盘托出。
“王哥,这真不怪我,本来烧纸烧的好好的,是嫂子先弄出一阵妖风吓唬我的。”
爷爷听完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个糊涂蛋!告诉你办完正事再喝酒,你就不听,这事我不管。”说完就要去干活。
老陈连滚带爬抱住爷爷的腿,“别啊!王哥,是我,都怪我,你不能不管啊!你要不管我,我这条命怕是就得送了。”
“行了,窝囊踹的,赶紧换条裤子去,一股子骚味,今晚你就在这对付一宿。”
终于挨到第二天,老陈跟着爷爷回到我家,老妈早上就回来了,已经做好了饭。看到爷爷回来,就告诉他,我昨晚前半夜还没事,后半夜就开始作,一直喊奶奶。
爷爷说,他今晚找人替班,亲自去办,让俺们娘俩今晚再在楼上住一宿。老陈的事爷爷只字未提,一是怕被埋怨,二来也不想老妈对老陈有意见。
虽然我妈温柔善良、孝顺大,可脾气也是一顶一的火爆,年轻的时候是我们这出了名的假小子。这点在生了我之后更为明显,谁要是惹到我,你就能看见什么叫女超人!
晚上七点,爷爷叫醒躺在炕上打盹的老陈,俩人拿着烧纸元宝、苹果糕点出了门。
“到那别胡说,我让你干啥你干啥!听着没?”
老陈悻悻拿着东西跟在后头:“是是是!”
爷爷把苹果和蛋糕摆好,底三顶二,又在前面地上画个口朝西南的圈,蹲下点着一把大钞,开始念叨。
“淑芬啊!我知道你想咱大孙子,可是咱大孙子太小,那魂儿还没稳住呢!你这一来给孩子吓的不行,爱孩子咱更得护着不是?你要是真有那心,不如在那边保佑咱孙子平安健康的长大,等到时候,我带他去给你磕头送钱,你看行不?”
说完,又把一边的纸钱往里添了许多。老陈这会着急了,小声地说:“王哥,我…你说说我。”
爷爷没搭理他,继续往火堆里送纸钱。“这钱啊,你拿着花,缺啥买点啥,别舍不得用,不够就给我托个梦。”
一捆烧完,爷爷打开了另一捆。“这些啊,是陈老弟,孝顺你的,也是他一片心意。你心眼儿好,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对对对,嫂子,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这一开口,本来一点风丝都没有的天,忽然刮起一阵风,卷着火星吹向老陈!
爷爷见状也没有挪动半分,只是不停地把手上的纸钱送进火堆里,“老陈,跪下,给你嫂子磕头!”
老陈听言哪敢不从,立马跪下对着火堆磕起头来。
“行了,淑芬,头也磕了,钱也送了,你也收拾他了,这事就算了吧,啊。”
风来的快去的也快,纸堆里只有零星的火星,看着快要灭了。
“行了,起来吧,你嫂子原谅你了,往家走,别回头,到家就上炕睡觉听着没。我去砖厂换老杨了。”
老陈和爷爷分开两路,走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隐约看到火堆边有一个黑影,吓得他拔腿就往家跑。
这晚他睡得安不安生没人知道,老陈也没和我爷爷提过。但这件事之后不久,老陈就搬家了。打我记事起,对他就没印象,这件事还是我家东院的二姨奶告诉我的。
小时候我一直以为二姨奶是邻居,长大才知道,这是实打实的亲戚,她可是我奶奶的亲妹妹。
亲戚尚有往来,何况是隔辈儿的血亲呢?
手上用力,库门被我拉开!“住手!”那两个鬼东西一愣,于亮的魂魄回归到身体里。
我拿起手电筒,朝着于亮身上的鬼东西砸过去。可鬼东西根本没在怕,嘴瞬间张的老大,上下各有一排参差不齐的牙,直接把手电筒咬得粉碎。
这俩鬼东西也不含糊,见我打断了它们的好事,一跃而起,四肢齐动冲向我。
我倒退两步跑到一边,拉下大灯的开关,大库被照的通亮!两个鬼东西果然停滞一刻,用手捂住眼睛,可也就是一刻而已,下一秒,嘴里发出婴儿叫声般的嘶鸣,继续冲向我!
“这玩意不怕光吗?”我也没心思管别的,撒腿就跑。
这俩玩意别看小,跑的是真快,关键是跑着跑着还来一段大跳!眼看着就要追上我,想到杨叔的话,我用出吃奶的劲,跑进了值班室。
刚关上门,其中一个就跳起来想要敲碎窗户上的玻璃。这玻璃哪能禁得住它的攻击啊?
我缩在床上瑟瑟发抖,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鬼东西碰到玻璃的一瞬间,触电般掉到地上,浑身直抽抽。
这下我就放心了,两个鬼东西在外面徘徊,没敢冒然动手。
僵持差不多十几分钟,透过窗户,我看到大门口来了辆车,郭大爷也起身从保安亭往外走。俩鬼东西看到外面的动静,对视一眼,直接向着大门的方向跑。
“坏了!”我察觉到它们的意图,打开值班室的窗户大喊:“郭大爷回去!崔哥别下车!”
郭大爷年纪大,只听到我在喊,却听不清我喊什么。或许是想听清我的话,郭大爷小跑了几步,来到外面朝我喊。“你说啥?”
心一横,我打开值班室的门,就在将要迈出去的时候,我犹豫了。
我不出去,他俩一定会出事,魂魄还没离体的那些灵魂恐怕也保不住。可我要出去了,也拿它俩没有办法,只能是白白把自己搭进去。
“小王!干啥呢?还不出来帮忙?”
听到这声喊,我夺门而出,袖手旁观的事我干不出来。
等我冲到大楼门口的时候,两个鬼东西突然从两侧窜出来,一个咬向我的腿,另一个扑向我!好奸诈的玩意!
大脑一片空白,我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一股寒气从脚底向上蔓延。我被跳起的鬼东西扑到在地,眼睁睁看着它露出锋利的牙齿,这牙跟几百年没刷一样,焦黄焦黄的,腥臭无比。
我的脖子就要被它咬穿,左手却不自觉地动了起来,一把抓住它的腿甩了出去,同时右脚一蹬,另一只也被我踹出好远。身上的这种感觉,怎么好像胡小妹占用我身体的感觉?
我站起身来,右手虚握,隐隐可见三尺寒光。鬼东西聚在一起,好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存在,瑟瑟发抖。
我一步一步逼近,两只鬼东西也终于明白我不会放过它们,立刻摆出鱼死网破的架势,露出獠牙高高跳起。
右手握的更紧,看准时机甩开膀子,寒光如流星一般划过,两个鬼东西一分为二,像皮球一样落在地上滚了几圈。
我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接着就瘫软在地上。
那俩鬼东西几个呼吸间,就冒着烟化作飞灰,只留下地上黑色的印子。
崔哥和郭大爷跑过来:“小王,你干啥呢?又是摔跤又是在那对着空气舞着?不会是撞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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