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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权臣全集小说

夏景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绝世权臣》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军事历史,作者“夏景昀”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夏景昀夏云飞,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5-23 0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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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绝世权臣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绝世权臣》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军事历史,作者“夏景昀”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夏景昀夏云飞,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绝世权臣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公子,该起了。”

凝冰姑娘缓步走到榻前,看着斜卧在榻上的白衣公子。

郑天煜撑着脑袋,看着眼前的丽人,轻薄的纱衣下,凝脂玉肤若隐若现,胸前的柚子和腰后的月亮是男人最柔软的慰藉。

清冷高傲的面容,似有似无的笑容,二十二三的年纪,开发日久的身躯,高冷、魅惑、青春、成熟矛盾地汇集一身,形成了一种妖冶而令人着迷的气质。

真是让人头大......

郑天煜也忍不住感叹,这就是中京城青楼的实力吗?

他伸出手,一把将凝冰揽入怀中。

凝冰默默承受着在身上游走的手,微蹙着眉头。

“怎么?不开心?”郑天煜慵懒问道。

凝冰看都没看他,只是高冷地看着窗外,“有点烦这楼中东家。”

“他怎么了?也想一亲芳泽?”

“就他?”凝冰嗤笑一声,“他就想借着这机会,让他这怡翠楼扬名,天天催我多加手段,让大家写出点名篇佳作来。我却不愿搭理这些俗事,只愿凭本心行事,做我喜爱之事。”

郑天煜笑了笑,手从纱衣的边缘钻了进去,“这名篇佳作,得靠天成,谁也不是说想做就能做的。”

凝冰平静道:“看得出来,他对我昨夜将夏景昀赶出去之事颇有微词。看来是存在希望用他激一激公子的念头。”

郑天煜哈哈一笑,“他是觉得那夏景昀才华出众,以为留下他就能写出什么好诗来吧?却不想想,佳作哪有那么易得,多少人一辈子都做不出一首名篇?”

二人正说着话,门口响起一阵匆匆的脚步,凝冰立刻坐起,理了理衣衫,装作人前的正经模样。

偏偏这幅样子就更能引得男人在人后的迷恋。

她屡试不爽,早已熟稔。

“姑娘!”

果然小侍女在门口喊起。

“进来。”

瞧着侍女的匆忙模样,凝冰端坐如贵妇,“何事?”

“姑娘,郑公子,楼里正在传一首长短句。”

“这种地方,卖弄文采的人多的是,在郑公子面前,有什么好炫耀的。”

凝冰识趣地抬了她选中的郑公子一手。

郑天煜也呵呵笑着,“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偶有佳作,值得一看呢。”

他看着那名侍女,“能得众人传颂,自然也有可取之处,可有说是何人所写?”

侍女看了郑天煜一眼,又看了自家姑娘一眼,迟疑了起来。

凝冰神色一愣,“公子问你话呢!哑巴了?”

侍女幽怨地看了自家姑娘一眼,把心一横,“我听说是在林花院拆下来的,昨晚那位夏景昀夏公子就宿在林花院。”

郑天煜眼睛一眯,凝冰姑娘面色微变,“可有誊抄。”

侍女递过去一张纸。

凝冰伸手拿过,自动忽略了标题,看了郑天煜一眼,开口念道:“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郑天煜蓦地坐起。

凝冰也神情凝重。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她的呼吸蓦地粗重了几分,声音也开始发颤抖,“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房间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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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昀这一早上很忙。

一大早先回了一趟家,找母亲取了银两,又折返回来办了云仙的事,再帮她租了一个房子,整得跟金屋藏娇一样。

然后,在云仙千恩万谢又依依不舍的道别中,朝着云府走去。

昨夜折腾一场,总算有了个结果,接下来就是要商量一下怎么应对了。

云府门口,提前得了吩咐的护卫并未阻拦这位他们以为的苏大儒弟子,直接放行。

夏景昀很快在花园中,找到了正在赏菊的云老爷子,却没见苏师道的身影。

“师父。”夏景昀走上去,恭敬行礼。

云老爷子瞧见他,脸上也开出一朵菊花,“前日你在县衙的事我可都听说了,没想到你还有查案的本事呢!”

夏景昀连忙道:“侥幸而已。因为关系自身安危,不得不多费了些功夫,好在总算是有了线索。”

云老爷子自然知晓一个藏在暗处窥探的未知之人有多让人提心吊胆,微微颔首,“但是据说那位同伙已经跑了,衙门也没能抓到人,你接下来怎么办?”

夏景昀看了看左右,云老爷子瞥了一眼不远处安静站着的一个老仆,笑了笑,“此间说话无碍。”

夏景昀低声道:“我昨夜深入虎穴,一番打探,已经探知了那个杀手的位置。”

云老爷子面色微变,“可需要我调一高手与你,将其擒拿归案?”

夏景昀摇了摇头,“师父,此事症结并不在那杀手,而在他身后之人,您觉得对否?”

“那是自然,你既并未与人结仇,那对方要对付你,就显得蹊跷,需要探明真相。”

夏景昀低声道:“那人正是郑天煜的护卫。”

云老爷子这次彻底色变,背着手走了几步,自言自语道:“因为文会?不对,我的人去找你那位监工之时,对方就已经找了,那时候文会还未开始。但是不为文会争斗,又是为何呢?”

“这也是徒儿觉得想不通之处。我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劳工,哪怕从劳工营出来,也和他全无交集。更何况,他在我得中文魁之后,去将监工牛二灭口的举动就更是让人生疑,似乎他很担心我顺藤摸瓜,找到他身上去。”

云老爷子缓缓在一个凉亭中坐下,“郑天煜之父郑远望,乃崇宁五年的进士,为官十八载,只任到一郡太守,许多人都说他屈才了。但如今,许多人又开始羡慕他,羡慕他有了个好儿子,自身又因为在泗水州经营多年,建宁郡内,这个太守做得惬意,这辈子倒也不算差。”

“他的官声还不错,为官这些年,没有出过什么大的错漏,但要说起来......”

云老爷子忽然扭头看着爱徒,“我听说此番娘娘省亲,民夫征调上,他是用了不少重典的,说起来以你家中之事,能判发配,还得因为他的首肯,各县才敢如此张狂。”

夏景昀听完更迷惑了,“总不能怕我报复吧?我才多大点能耐啊。”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东西是他没参透的,还需要更多的情报佐证。

不过好在如今虽然明面上还是对方在暗地里算计,但自己已经锁定了人,防备起来也要轻松得多了。

云老爷子关切地看着徒弟,“我派一个护卫给你吧,这些日子,你要小心。不管对方打的什么主意,要防着他们狗急跳墙。”

“既然师父要避嫌,将你府上护卫派到我身边,这不是暴露了嘛!我堂兄左右无事,他可以保护我。”

“你堂兄?”云老爷子想了想,“这样吧,明日将他带过来,我让人试试他的斤两。你正好就在府上跟着学一学,我跟苏子成两个师父也要当得合格一点。”

他捋了捋胡须,“毕竟我们又不是只图你师父这么一个虚名。”

夏景昀自然点头答应,明白了是郑天煜这样的大人物要对付自己,他确实得多加小心。

刚说完,一个身影就匆匆奔了过来,嘴里还喊着,“康乐兄!”

夏景昀连忙朝苏师道行礼问候。

苏师道喘匀了气,“啊,高阳也在啊,正好,你来看看。”

二人都好奇地看着苏师道,苏师道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我方才去街上闲逛,听见有人说,昨夜的怡翠楼出现了一首佳作。我赶紧默诵下来,快步跑回来写在纸上,你们看看。”

云老爷子伸手接过,缓缓念诵起来。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苏师道一脸陶醉地接了下来,“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如何?”

云老爷子不住摇头感慨,“人生长恨水长东,绝妙,妙绝啊!”

苏师道也深以为然,他身为名满天下的大儒,眼界自然更高,“莫看此篇文字朴实,实则大巧不工,一个太字,一个无奈二字,写得百转千回,将那春红被雨打风吹去,将那美人迟暮,已然写尽。”

“一个泪字,更如神来之笔,令人拍案叫绝。最后那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就更是令人心生无限怅惘。”

说完他看着夏景昀,“高阳,你自是诗才过人,但也需知晓,天外有天,切莫小觑了天下英雄。”

云老爷子宽慰道:“但也无需妄自菲薄,假以时日,你未尝不能作出此等佳作,更胜你那首自古逢秋悲寂寥。”

夏景昀神色古怪地看着两位师父,“师父,苏师父,这首长短句也是徒弟所作。”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只是一个巧合吗?

两世为人,吃过见过的夏景昀可不是什么单纯少年。

但他不明白,对方图什么呢?

一个是高高在上,众星捧月的权贵公子;

一个是已经被抄家发配,刚刚免去劳役,声名不显的落魄人。

对方如果真想收拾自己,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而且自己想拿文魁的事情,只有冯秀云知道,是她告的密?

不至于吧,自己也没展露过什么了不得的才华啊?

还是,这真的就是对方随手一指的巧合?

怎么看都像是这家伙有意的....

一时之间,夏景昀的脑海里闪过一堆念头,以至于在外人看来有了刹那的沉默。

片刻后,夏景昀回过神来,微笑开口,“固所愿,不敢请尔!”

“你疯啦!”徐大鹏连忙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道:“你这不是铁定了出丑嘛!”

夏景昀微微一笑,并未解释,在众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中昂首阔步,走了下去。

不管你打的什么算盘,你挑中我却是正合我意!

没有什么,比这样击败你,更能够震人心魄的了。

郑天煜的眼中闪过一丝欣赏,拱手一礼,自报家门,“建宁郑天煜。”

并未有那种大人物高高在上的倨傲,但也没有什么礼贤下士的亲切。

而随着这一声名字正式亮出,四周骤然再度响起欢呼声。

看台上,徐大鹏一脸担忧,这个夏高阳,虽然嘴里没个靠谱,但却是一个交往起来很舒服的朋友。

他就一个来看热闹的,结果怎么就对上了郑天煜呢!

同样的担忧,出现在了冯秀云的脑海中。

她没想到夏景昀这个倒霉催的,竟然还能被郑天煜挑中,跟他当面对决。

不仅是杀人,还要被鞭尸啊!

惨!太惨了!

她叹了口气,喝了一口茶。

......

“子成兄,这还有得看吗?”

云老爷子叹了口气,没想到夏景昀这么倒霉,居然撞上这种事情。

苏师道也挠了挠头,他就算是再看好夏景昀也不敢说他能比得过郑天煜啊!”

他摇了摇头,“看看吧,输给郑天煜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咱们看他单独的文采就是。”

“这倒也是,输给郑天煜不是很正常的事嘛,只要不输得太难看,也都过得去!”

......

类似的议论在所有关注着这场文会的人之中处处上演。

而被围观的两位主角,或者说,一位主角,和一位配角,已经来到了第一关的案几前。

守关老者熟练地指着两侧的笔墨纸砚,“不必出声,各自在纸上作答。现在请选题。”

郑天煜成竹在胸示意夏景昀来选,夏景昀微笑道:“不如各选一题,你我二人都来作答。”

四周响起一阵惊呼,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敢主动加难度。

郑天煜挑了挑眉,“好。”

说着两人各自伸手,从托盘之中,选了一块,然后同时翻开。

“题一,字谜,谜面:刃。”

“题二,字谜,谜面:上不在上,下不在下,不可在上,且宜在下。”

大嗓门开口大声喊着,夏景昀和郑天煜同时提笔,而后同时放下笔。

守关老者先是看了郑天煜的微微点头,并不意外。

旋即又看了一眼夏景昀的,眉头微挑,伸手示意二人答对通过。

而这时候,大嗓门的谜面才刚刚念完。

议论声轰然响起,大家意外而诧异地看着迈步前行的两人。

什么情况?

这夏景昀竟也答出来了?

他这一关居然跟郑天煜打了个平手?

“应该是他平日里就专门研究这个字谜,所以敢主动说加一个题。”

“是极!但他不知道他拼命日夜练习的,还是比不过郑公子随便研究一下,到底也没能胜过郑公子嘛!”

“不错,这一关过了,后面他定没那种好事了!”

第二关,对对联。

这一次,郑天煜主动提议道:“这对联不比字谜,并无答案,难以衡量高下。

不如你我各出一联,由对方来对,亦算互和雅趣?”

夏景昀微微一笑,“可以,请出对。”

看那意思,竟是要先接郑天煜的招!

郑天煜双目微闭,轻敲了一下掌心,“金水河边金线柳,金线柳穿金鱼口。”

守关儒士微微颔首,捻须而笑。

郑天煜才学确实不错,这等顶针联,难度颇高,这个年轻人怕是接不上来。

而书生们也同样感慨着这个上联的难度,同时暗自为夏景昀默哀。

刚才答对了一个字谜,现在终于要在真功夫底下现原形了。

这些念头不过一瞬之间,他们还没来得及发出什么讨论,就听见一个清朗平静的声音开口吟诵道:

“玉栏杆外玉簪花,玉簪花插玉人发。”

守关儒士的手一僵,揪掉了两跟胡须。

对上来了?

他复诵了一遍,还真对上来了啊!

居然这么快?

在这样的场合,光是这幅对联的才思,就能让此人小有名声。

他忍不住扭头,想要细细看看此人面貌,就瞧见夏景昀微笑道:“那就该我了?”

郑天煜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请。”

夏景昀开口说道:“天近山头,行到山腰天更远。”

守关儒士微微眯眼,竟然是叠字联。

郑天煜也是一怔,旋即沉吟了起来。

夏景昀也不催,默默等着。

而四周人都屏息凝神,一时间,整个场中,鸦雀无声。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许多人都惊讶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就算郑天煜现在对上了,他花的时间也已经超过了夏景昀。

也就是说这一关泗水州第一公子,竟然没比过?

而且,这还得是郑天煜能够对上的情况。

如果对不上......

许多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敢想不敢想。

终于,郑天煜在沉默片刻之后,开口道:“月浮水面,捞到水底月还沉。”

此言一出,四周竟齐齐响起一阵松了口气的声音。

郑天煜并没有气急败坏,而是微笑道:“没想到阁下竟有如此才学,看来我今日运气不错。”

夏景昀也没有骄傲,同样平静温和,“我也这么觉得。”

“那我们继续?”

“好。”

第三关,守关老者指了指桌上托盘里剩下的牌子,示意两人谁来选一个。

郑天煜微笑道:“这一次,还是选两个?”

夏景昀想了想,“不如就选一个吧。”

众人心头不屑,果然,那些小聪明用完了,就开始认怂了。

但嘲讽的笑容都还没展露出来,就听见了夏景昀的后半句。

“一个题,我们试着做两种解法。当然,一种也算过关。”

郑天煜笑了笑,“有意思,那就这般。”

说完,郑天煜也不动手,看着那位老者,“那就麻烦钱老随意帮我们翻一个。”

老者看了一眼夏景昀,夏景昀也表示没有异议,老者便抬手翻了一张。

“题曰:一百馒头一百僧,大僧三个更无争,小僧三个分一个,大小和尚各几丁?”

二人当即便拿起笔算了起来。

很快,两人都交上了第一份答案。

答案都一样:一个大僧三个小僧归为一组,则每组四人四馒头,一百个和尚便有二十五组,则大和尚二十五,小和尚七十五。

思路一样,答案都正确,用时也接近。

但两人都没有停笔,而是开始思考下一种解法。

夏景昀下意识想用方程式来解,但想到这年头还没有这东西,稍作思量,用了鸡兔同笼法。

于是,很快又成了一解法。

做完之后,他停下笔,看着郑天煜。

郑天煜瞧见他已经写完,干脆地将手中笔一放,“阁下在数算之术上竟也有造诣,在下自愧不如。”

“仲明公子别急。”守关老者伸手拿过夏景昀的第二份答案,“这位公子的答案也不一定就对。”

老者细细看过,默默放下,看着郑天煜,“现在你可以急了。”

郑天煜:......

四周,围观之人,默默吞了口口水。

郑公子认输了?

怎么可能!

但是,即使他们再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真真实实地发生在了眼前。

那个穿着极其普通的衣服,名不见经传,也就长得好看些的年轻人轻松写出了两道解法,但郑天煜没有写出,还主动停笔认输了。

这是无数人都亲眼看着的事实。

纵然如此,也依旧有人嘴硬道:“不过是些奇淫技巧罢了,终究还是要回到诗文大道上。”

“对!大儒都说了,前面三关就是雅趣而已。最后文魁的比试还是要落到诗文上。”

“但是这个人还是真的很厉害啊!没想到三关赢了郑公子两关。”

“都说了,那是旁门左道。他总不可能在诗文上胜过郑公子吧?”

“也是。”

四周议论纷纷,不可避免地传到了二人的耳中。

郑天煜之所以那么直接认输,也是抱着一样的想法。

反正前三关都不用算,他在已经确定比不过了的情况下,也没必要再耗费脑筋了。

至于作诗,呵呵,本身就以诗才闻名的他,有充足的信心将方才丢掉的那一丁点面子都捡回来。

他笑着道:“不知道阁下的诗文是否也如数算、对联那般精通?”

夏景昀笑了笑,“赢你应该问题不大。”

郑天煜笑容微滞,“阁下这份自信倒是难得。”

来到第四关,也就是作诗关,夏景昀忽然道:“郑公子,你是不是都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郑天煜愣了一下,旋即有些尴尬。

夏景昀缓缓开口,朗声道:“我姓夏,名景昀,字高阳,建宁郡万福县人。”

郑天煜只好拱了拱手。

守关儒士笑问道:“二位是自己翻,还是老夫帮你们翻?”

夏景昀看向郑天煜,依旧是那副我都可以的样子。

几番打击,郑天煜心头难免生出几分恼怒,赢了点旁门左道,还真当自己厉害完了!

一会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泗水州一辈人难以逾越的高峰!

他直接伸手,翻开一块。

咏秋

高台之上,一个大儒沉声道:“二人各自准备!”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一路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夏景昀忽然轻声问道:“大人,草民有一事相询。”

冯秀云有些诧异地停住脚步,美艳傲娇的脸庞闪过一丝疑惑,“何事?”

“大人可认识那位郑公子?”

说完他紧紧盯着冯秀云的脸,冯秀云面露疑惑,旋即仿佛想到了什么,遗憾地摇了摇头,“我还真不认识,指望我帮你说情,恐怕是没戏。”

她旋即自嘲一笑,“你刚也看到了,我这个宫中女官的身份,对那些读书人可不顶什么用。”

不是她?夏景昀心头诧异。

冯秀云的神情不似作假,这么说郑天煜不是因为他要拿文魁才针对他的?

这真就只是一场巧合?

那个不可一世的郑公子,真的就只是那么倒霉催的,想随便挑个人装逼,然后就挑中了自己这块铁板?

反向开运气挂吗?

夏景昀压下心头仅存不多的疑虑,笑了笑,“嗯,我也只是问问,想来那位郑公子宽宏大量,不至于跟我等小人物一般见识。”

冯秀云看了他一眼,“再宽宏大量的大人物,都很难拒绝踩死一只硌脚的虫子。”

夏景昀莫名想起了一个一年就成了天道的家伙,忍不住笑了笑。

却没想到这样的笑容落在冯秀云的眼里,让她忍不住暗自称奇,这还能笑得出来,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真是越来越让她看不透了。

想着胸怀之中那张银票,她还是主动提醒道:“你切莫大意,那种人通常会更计较颜面,今天这一出,很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

“多谢大人提点。”夏景昀笑了笑,“大人觉得,云老太爷和苏大儒叫我过去所为何事?”

冯秀云微微一笑,反应过来,“这倒也是,你若是能与老太爷面前求得一次庇佑,别说那郑天煜,便是其父建宁太守,也不敢妄动你分毫。”

她扭头看着夏景昀,若有深意地道:“老太爷极其喜爱书法,你若有这方面的本事,可千万抓住了。”

她回想起当日的情景,很明显老太爷对夏景昀的字是有些兴趣的,不然也不会出乎她意料地收下来。

但是这个兴趣有多大,就是她不好揣测的了。

就像今日的文会,最后老太爷出面,外人会以为是为了替夏景昀出头,但实际上在她的眼里,无非是因为苏大儒的关系,以及对方打着德妃娘娘旗号胡作非为让老太爷不喜罢了,跟夏景昀本身反倒并无太多关系。

所以,一会儿的见面,到底是为什么她还真不好说。

估摸着就是见一面,结个善缘吧。

但不论如何,与她而言,这又是一次跟老太爷打好关系的机会。

就这么想着,二人来到了云府。

看着门楣上那个御赐的牌匾,和持刀而立的侍卫,夏景昀终于对老爷子的权力有了最直观的感受。

在管家的带领下,二人来到了正厅。

正厅之中,云老爷子和苏师道正分主客落座,瞧见夏景昀出现,笑呵呵地站起了身。

对迎来送往一点也不陌生的夏景昀几个大跨步上前,恭敬行礼,半点没有一个刚刚拿下文魁之人应有的张扬骄傲。

“晚辈夏景昀,见过云老太爷,见过苏大儒。多谢二位前辈为晚辈仗义直言,晚辈感激不尽!”

云老爷子伸手将他扶起,笑容是出乎冯秀云意料的亲切,“些许小事,不必多礼。”

苏师道也笑了笑,“说起来,老夫亦是州学教授,还该为今日州学大儒们的丑态,向你致歉才是。”

夏景昀自然忙不迭地推辞,口称不敢。

冯秀云:(⊙?⊙)

“好了好了,都别客套了。”云老爷子笑着将话题拉了回来,“夏高阳,老夫有个请求。”

“请老太爷示下。”

“今日你那首诗,老夫颇为喜爱,加之老夫向来爱好书法,你可愿为老夫写下,作为收藏?”

夏景昀毫不犹豫,点头答应,“是晚辈的荣幸!”

云老爷子吩咐一句,立刻便有府中仆役抬着案几过来,并且摆上考究昂贵的笔墨纸砚。

苏师道站在一旁,心里有些替夏景昀担忧。

许多人自己写是一回事,在人前写又是另一回事,尤其是当着云老爷子这样的大人物,心境稍有不稳,恐怕落笔的效果就会差上许多

夏景昀在桌前站定,深吸一口气,凝神闭目,整个人的气势悄然一变。

不再是俊美瘦削的少年,而仿若是历练了数十载风雨的宗师,一提笔自有一番渊渟岳峙的沉稳气度。

笔走龙蛇,四行墨字在如雪的纸上显现。

仿佛又回到了半个多时辰前,他负手高吟,豪情惊人的画面。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云老太爷目不转睛地看着纸上的字,也看着夏景昀落笔的熟练技法,不由痴了。

夏景昀缓缓放下笔,“能力有限,技法粗陋,登不得大雅之堂,二位前辈见笑了。”

“你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不行!年纪轻轻的,怎么滑不溜秋的,没点年轻人的朝气!”

云老爷子一瞪眼,佯怒道。

冯秀云站在一旁,高挑身段儿将一袭长裙衬得端庄秀丽,低眉顺目的样子下,心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口气,还真不把夏景昀当外人啊!

看样子,这夏景昀还真是洪福齐天,能跟老太爷当个书法上的忘年交不成?

云老爷子满意地看着这幅字,也由此当面确认了夏景昀的真实水平的确是自成一派的高。

他目光落在夏景昀那张清秀俊逸的脸庞上,“前些日子,你那幅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让我很惊喜,于是我寻人查了查你的情况。你可会介怀?”

夏景昀心头一动,心头涌出几种揣测,笑了笑,“老太爷客气了,换做是我,恐怕还查得更多。”

“那就好。”云老爷子颔首道:“众人皆知,老夫这一生,极爱于字。见你之字,已然颇具造诣,如多加雕琢,未尝不能成一代宗师名家。”

在好友似笑非笑的目光中,云老爷子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羞耻和脸红,缓缓道:“老夫欲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夏景昀瞬间愣在原地。

来路之上的诸般猜测之中,竟是最不可能的那个成了现实!

冯秀云更是忍不住惊呼出声,旋即捂着嘴巴,面露骇然。

老太爷的徒弟?

天地君亲师,四舍五入,那就不就是德妃娘娘的弟弟?

几天前的劳工苦力,如今这是要一步登天?

眼看着夏景昀居然在愣神,她壮起胆子轻咳一声。

夏景昀也瞬间回过神来,没如冯秀云期待的那般立刻激动下跪高呼,而是故作单纯地挠了挠头,小心道:“束脩会不会很贵?”

云老爷子跟苏师道齐齐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苏师道忍不住调侃道:“你能给多少钱?你觉得你眼前的一品皇妃之父会在意你那点银钱吗?”

夏景昀尴尬一笑,云老爷子也笑着道:“老夫收徒,是看重你的才华,只要你家世清白品行过关,至于旁的,没什么值得我禁忌的。”

夏景昀当即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其实是自己占了便宜的云老爷子喜不自胜,笑呵呵地伸手将他搀起,“从此刻起,你我便是师徒了。子成兄,冯主事,你们就是见证,哈哈!”

冯秀云心潮澎湃,有这样一层关系,自己回宫在娘娘那儿总算是稳了。

但旋即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头又生出浓浓艳羡,自己这算个啥啊,人家这才是真正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心头的感慨尚且浓郁,苏师道的一句话又让她愈发百感交集。

只见这位泗水州文名极盛的大儒笑着上前,看着夏景昀,“康乐兄收你为徒,传你书法,你可愿随我修习经学。”

夏景昀看了一眼云老爷子,云老爷子哈哈一笑,“你要愿意,就快快拜师吧,不然有人说不定就要气得不再搭理我了。”

夏景昀这种厚脸皮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再度纳头便拜。

苏师道笑呵呵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君子佩玉,此玉便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今后亦可持它随时来泗水州城寻我。科举乃是正途,你之才情,常人难及,此间事了,州学之中,你我再续师生之缘。”

夏景昀没有推辞,伸手接过,识趣地改了口,“多谢先生。”

云老爷子心情大好,朗声道:“来人啊,设宴!”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一个巧合可以当做巧合,但连续的巧合,还认为是巧合的,只有傻子。

夏景昀坐在返程的马背上,脸上写满了四个字:心事重重。

冯秀云看着他的侧脸,虽然夏景昀没说,但宫斗经验还算丰富的她,从方才那只言片语的问话中,猜到了这背后可能的阴谋故事,于是柔声道:“可还需要我帮忙?”

夏景昀被这声温柔的嗓音唤醒,看着面露关切的宫中女官,莫名想起几日前,她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心头忽然轻松了许多。

短短几天,自己也已经有了这么长足的进步,又何必那么恐惧忧虑呢!

不就是阴谋诡计嘛,来就来吧,老子兵来将挡就是!

活着本来就从不轻松。

“问你话呢!”瞧着夏景昀盯着自己发楞,冯秀云一面心头微微荡漾,一面开口催促。

夏景昀回过神来,“请大人带我去一趟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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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大人,夏公子,这位监工牛二的事情,我们已经知晓了,方才吴捕头已带着人去勘察过了,这牛二也是倒霉回来的路上遇见了碰巧在城外逡巡的山贼,丢了性命。”

县衙之中,主簿带着捕头,向二人,主要是向冯秀云汇报着情况。

夏景昀自然不相信是山贼碰巧,想了想,开口道:“他身上的银两和佩刀可还在?”

吴捕头是个魁梧高大的中年汉子,虽然在权力的重压下弯了腰,但是打心底里还是瞧不起这种对刑名一窍不通的权贵,“对方是山贼啊,怎么可能放过这些东西。”

夏景昀略显尴尬,别的书里不都这么写嘛,假扮山贼杀人,然后忘了搜走银两,被主角机智破解,为什么到自己这儿就不灵了呢!

于是他扭头看着冯秀云,“我能去看看尸体吗?”

吴捕头感觉到了一丝不被尊重的感觉,我才是捕头,你这不应该问我吗?

冯秀云看了一眼,确认他是认真的之后,点头答应,接着主簿便吩咐道:“吴捕头,你领夏公子去看看。”

吴捕头:......

等夏景昀跟着吴捕头走了,留在厅中用茶等候的冯秀云一副不苟言笑的傲娇样子,看着一旁陪同的主簿,“你觉得,这位监工真的是被山贼所杀吗?”

主簿迟疑了一下,斟酌着语气道:“死在城外,又是傍晚,四周无人,全无线索,无处下手,不是山贼也是山贼了。”

冯秀云深深看了他一眼,“这么说,他是要无功而返了?”

主簿欠了欠身子,没有接话,但意思不言而喻。

领着夏景昀走去停尸房的时候,吴捕头忍不住开口道:“夏公子,还懂仵作之术?”

夏景昀摇了摇头,随便扯了个理由,“他终究与我有旧,来送他一程罢了。”

吴捕头也听得出来夏景昀在胡扯,有个屁的旧,劳工营监工怎么对劳工的他又不是不知道,但对方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啥。

看就看吧,他都瞧不出什么端倪来的事情,这种对刑名一窍不通的人,也不可能找得出什么线索。

这样自以为是的人他见得多了。

正走着,一个妇人哭哭啼啼地在两名捕快的护送下从停尸房走了出来。

夏景昀问道:“这是?”

吴捕头道:“正是牛二的遗孀,前来辨认尸体,并且商议接尸出殡之事。”

哦,穿上衣服差点没认出来。

夏景昀回想起先前曾经见过的那副画面,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跟在吴捕头身后,走进了停尸房。

不知道是选址的故意,还是真的有些玄学,一进去就感觉到一阵阵的阴寒。

因为德妃娘娘要回来,县里加大了治安管理,而且一些穷凶极恶之徒都被想办法弄去了劳工营当耗材,最近没发生什么命案,停尸房里就只有一具尸体。

吴捕头走到尸体旁,猛地一下掀开盖住尸体的白布,旋即眼神促狭地望向夏景昀,想要从他身上瞧见些惊惶和恐惧,这也是他们这些人偶尔报复上位者常有的恶趣味。

但他却失望了,夏景昀的神色异常平静,甚至连眼睛都没怎么眨一下。

在项目工地上多年,别说这个了,比这更惨烈许多的死状,夏景昀也曾见过,早已练出了极其强大的心理素质。

他仔细看着,牛二脸上标志性的胡子还在,身上伤痕众多,他也分不出来到底是刀伤还是剑伤,反正看上去血淋淋的,符合寡不敌众被乱刀砍死的情况。

夏景昀默默算了算时间,昨夜距离上一次替他窥命,刚好是第八天,还真是老天自有安排啊!

那到底是谁杀了他呢?是先前问他话的那位吗?

如果是的话,对方向他打听自己,然后又在自己拿了文魁之后,抢先将他杀了,图什么呢?是怕暴露?

他又有没有向对方透露自己“算命”的本事呢?

夏景昀只感觉迷雾一重罩一重,疑虑一个接一个,但眼下既然只找到了这个点,就只能硬着头皮试着往下挖了。

吴捕头在一旁抱着双臂看着,心头戏谑,他这样一个经验十足丰富的捕头围着看了半天都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的,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能看得出来个啥。

“吴捕头,盖上吧。”夏景昀盯着瞧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开口道。

“夏公子,可曾看出了什么?”

夏景昀装作没瞧见吴捕头眼里的调笑,摇了摇头,“没有。”

“没事,您是文魁,这刑名之事,不熟悉也是正常,隔行如隔山嘛,哪儿能什么都厉害呢!对吧?”

夏景昀忽然心头一动,“方才牛二家的那位呢?”

吴捕头被这个急弯晃了一下,“应是离开了吧。”

“能不能麻烦吴捕头帮我把她请回来?”

......

片刻之后,一间偏房之中,夏景昀和牛二的遗孀牛王氏隔着一张桌子对坐着。

夏景昀看着眼前的妇人,肤白貌美,眼波流转间风韵动人,的确有些让人犯罪的资本。

“牛夫人,斯人已逝,节哀顺变。”

对面的妇人只是低低地啼哭着,断断续续地说着多谢大人,请大人一定要为夫君报仇雪恨之类的话。

“牛夫人,你的诉求衙门自当竭力办到,现在有几个话想问问你。”

妇人嗯了一声,小声抽泣着,肩头微晃,“大人请说。”

夏景昀道:“你先将手伸出来。”

妇人瞬间抬起头,面色一红,“大人......”

“勿要多想,我有一项秘法,可验真测谎。我自不会冒犯于你,你只需如医生把脉一般,将手伸出即可。”

夏景昀一脸正色,“再说了,你觉得我像是缺女人的样子吗?”

妇人这才认真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果断地伸出了手,还要将袖子往上扯,露出洁白的藕臂,夏景昀赶紧叫停。

吴捕头和几个捕快站在房间一角,一个捕快声音极低,不满道:“头儿,有这样审案的?”

吴捕头也皱着眉头,暗呸了一口。

他娘的,这小子瞧着人模人样的,竟然.......

我都干不出这样的事儿!哪怕去嫖呢!花点钱!恶心!

一旁的捕快也个个义愤填膺,红着眼看着夏景昀。

隔壁屋的尸首都还没凉透呢,这边就摸起了遗孀的手,这个场景,实在是太能刺激人心头的正义了。

夏景昀伸出手指,搭在妇人的手腕上,装作审案,“现在,你需要看着我的眼睛。”

“嗯。”妇人娇滴滴地嗯了一声,眼泪化作雾气,让一双本就勾人的眸子变得跟陷人的沼泽似的。

夏景昀暗骂一声果然不是什么好人,稳住心神,开口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

妇人开始还担心对方问起自己跟情郎的丑事,怕自己在对方的秘法下暴露,但问了几句,便放下心来,对方看来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人。

对于这样的问话,一旁的捕快们却越来越义愤填膺,尤其是当看到那妇人竟然还颇为享受,让他们瞬间带入了苦主的心思,双目喷火。

夏景昀心如止水,搜查刮肚地组织着语言,尽量让自己显得更正经,等待时间走完。

正当他将脑海里记住的那些刑讯台词都快问完,眼前忽然一花,一幅画面不负所望地出现。

牛王氏站在屋里,正准备脱下孝服,一个黑影跳入房间,一把将其搂住,她正要尖叫,对方笑着低声道:“是我。”

原来正是那位上一次被打得凄惨的奸夫,他搂着牛王氏,一边上下其手,一边道:“可人儿,我没骗你吧,这莽汉已经被我解决了,你先好好守孝,等孝期一过,我就纳你入门,届时我们光明正大地过日子。”

牛王氏如一滩水软在他怀里,腻声道:“奴家今后,任你处置......”

“今夜就先好好处置你一番!”

画面中断,夏景昀看着眼前一脸悲戚的女人,心头猛地生出一阵厌恶。

“放开她!”

一个捕快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朝他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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