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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

云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云苒”的《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了一僵。她印象中的姜晚琬不是从不示弱的吗?怎么会在这件事上主动去麻烦太后!不可,此事绝不能再闹到太后跟前!......

主角:周九安姜晚琬   更新:2024-06-28 2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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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九安姜晚琬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由网络作家“云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苒”的《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了一僵。她印象中的姜晚琬不是从不示弱的吗?怎么会在这件事上主动去麻烦太后!不可,此事绝不能再闹到太后跟前!......

《短篇小说阅读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精彩片段


待姜晚琬收到消息赶至常平殿时,里头已经是乌泱泱乱成了一团。

吕云纱被捆了绳子扔在院中,嘴里虽然塞了布条,却还在呜呜咽咽地申诉着什么。

长孙月筝在偏殿,听说太医正在为她医治脸上的伤。

其他秀女都是一脸惊恐地围在一旁,显然这些闺秀们很少能见到今日这样的场景。

姜晚琬略扫视了众人一圈,瞥向地上的吕云纱,问道:“是谁绑了她?”

常平殿内管事的万嬷嬷上前回道:“启禀娘娘,是老奴先命人将她捆起来的。方才……她嘴里头一直不干不净,老奴也是无奈之下才这样做了。”

万嬷嬷心里也在打鼓,她实在是没想到,这群秀女还没到殿选那一日,就已经闹出了这么多风波来,还伤着了这宫里最尊贵的公主。

若是上头的主子要怪罪下来,只怕她这个掌事嬷嬷也不能独善其身。

好在,姜晚琬只是略一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就走入了偏殿。

长孙月筝此时已经上了药,正捂着伤口上的纱布,眼泪簌簌而落。

见皇后来了,众人纷纷行礼。

姜晚琬抬了抬手,只是问太医道:“月筝公主伤势如何?”

太医恭敬道:“公主的下颌被扎伤了,好在力道轻,伤口不深。眼下微臣已经为公主上了药,止了血。只不过……公主肌肤娇嫩,怕是要留下疤痕了。”

长孙月筝听了这话,哭得更凶。

姜晚琬有些鄙夷,不过是伤在了下颌一处不太明显的地方,她倒是哭得比死了老子娘还伤心。

这般梨花带雨的本事,她果真学不来。

但面上她未表露,只是柔声安慰她道:“公主快别哭了,若是再哭伤了眼睛,太后定会心疼。”

长孙月筝抬眼看她,水汪汪的眼睛里还含着热泪。

“还请皇后娘娘为我做主……我原是心怀歉意想来看看吕秀女,谁知……谁知……”她说着,又哭得说不上话来了。

姜晚琬深深看了她一眼,转头吩咐:“把吕云纱提来。”

宫人立刻应声去了,不多会儿,吕云纱便被人押了进来。

姜晚琬示意他们取走她口中的布条,就听她立刻喊叫了起来:“不是臣女!皇后娘娘明鉴,不是臣女伤了她!是她!是她自己伤了自己!”

“你……”长孙月筝闻言,抬起纤纤玉指指着她,委屈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兰香见状,连忙跪倒在地,可一想起昨日自己才挨了巴掌,张了张嘴没敢辩驳。

姜晚琬看了她们主仆一眼,转而对吕云纱道:“你说是公主自己伤了自己,你可有证据?可有旁人作证?”

吕云纱只觉得冤屈,此时也顾不得身上挨了板子的疼痛了,对着姜晚琬便磕起头来。

“娘娘明鉴!臣女在屋内养伤,当时只有公主和她的宫女在。可……可她的宫女,又怎么会说实话呢?臣女真的冤枉!”

姜晚琬轻轻颔首,其实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吕云纱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清楚,但长孙月筝的心机手段她前世却是见识过的。

想来,今日长孙月筝领了周文雍的赏赐,定要出一口昨日的怨气。所以,事实如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不过……她不能就这样惩治了长孙月筝。

一来,她犯不上来当这个恶人。

二来,长孙月筝的恶,该有更凄凉的下场,才抵得过她前世十三年的屈辱!

姜晚琬定了定神,仍是问了一句跪在地上的兰香:“公主究竟是如何受的伤?”

兰香额头贴在地上,颤着声音道:“是……是吕秀女心生怨恨,忽然疯了一样拔下发簪对着公主刺了过来!”

“你胡说!”吕云纱气得浑身发抖,“你个贱婢!你胡说你冤枉我!明明是你们主仆二人沆瀣一气!我……我撕烂你的嘴!”

她说着就想要上前撕打,可奈何身上有伤,挣扎了两下反而自己摔倒在地。

长孙月筝作出一副被吓着了的模样,担惊受怕地看向姜晚琬。

“皇后娘娘,您看她,形同疯妇!请娘娘为我做主,将这等不知轻重的秀女,发回原籍!”

原来是昨日没有顺了她的意把吕云纱发回原籍,今日才特意为此而来。

姜晚琬心下已经完全了然,但面上却也带上了一些为难之色。

“若真是她刺伤了公主,本宫定然要重罚!发回原籍,都算是轻饶了她。可是……”她顿了顿,蹙起秀眉。

“如今她和公主各执一词,本宫没有查清之前,若是妄下定论,只怕惹人议论后宫不公。”

长孙月筝垂眸低叹:“皇后娘娘向来公允,何况这吕秀女的父亲是功臣,我……我知道娘娘难下决断。”

她这话,反倒是把姜晚琬架在了火上烤。

若是姜晚琬不惩治吕云纱,那便是因为她的父亲有功,而刻意纵容。

还真是一箭双雕。

姜晚琬心里冷笑了下,却早已想好了对策。

“公主说的是,吕云纱的父亲既是功臣,本宫便不能没有证据便下决断。”

长孙月筝一愣,没想到她会坦然承认。

“本宫掌管后宫之事不足一年,经验有缺,骤然遇到这种事,实在棘手。不过……”姜晚琬说着话锋一转,悠悠看着长孙月筝。

“不过太后掌管后宫多年,本宫也多亏她事事提点,才能好生打理这宫中琐事。依本宫看,此事,还是要麻烦太后出面,才能妥善解决了。”

她当时让周文雍给长孙月筝送去赏赐,原本只是想着是让后宫中人对此有所疑虑罢了。

可没想到,长孙月筝竟然会如此沉不住气,今日又来找吕云纱的麻烦!

如果太后不知道她与周文雍之间的奸情,那她也该给太后送份礼了。

好歹也让太后她老人家瞧瞧,一直养在她身边的公主是个怎样“知书识礼”的人。

果然,长孙月筝听了她这话,泪眼朦胧的脸色立刻僵了一僵。

她印象中的姜晚琬不是从不示弱的吗?怎么会在这件事上主动去麻烦太后!

不可,此事绝不能再闹到太后跟前!


长孙月筝对此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辞,立即回道:“昨日确实是我冲动了,没有为这些新人做好表率,还让吕秀女挨了板子……所以今日,我原本是想去探望吕秀女,向她赔罪的。”

这话倒是新鲜。

若是她真觉得自己不对,昨日吕云纱跪在地上去求她开恩,不要让自己把她发回原籍时,她就该心软了。

如今等看着别人挨了板子受了罚再来赔罪,那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乔贤妃心下哂笑:“那公主确实宅心仁厚,若是换作本宫,她那般口出妄言,本宫才不会轻饶了她。”

顿了顿,她又道:“本宫平时与公主往来不多,但素来听闻公主心地善良,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长孙月筝还以为她仍在说吕云纱的事,笑了笑道:“我也只是对这些入了宫的女子心有不忍罢了。”

“本宫不是说这个。”乔贤妃挑了挑眉,“本宫是在想,公主平日也不常见大皇子,结果今日听说大皇子落水,竟是比本宫还要担心呢。”

长孙月筝一怔,嘴角的微笑也僵了一僵,才慌忙道:“娘娘有所不知,太后疼爱大皇子,平时也经常念叨着。我今日来此,也是想弄清楚情况,好回去了向太后复命。”

这个说法,勉强算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不过乔贤妃下意识地便不怎么相信她的话,只是略点头道:“公主说的对,太后是皇祖母,自然疼爱皇孙。看来本宫也要加把劲儿,早日诞下皇子,让太后高兴高兴。”

长孙月筝有些勉强地勾了下嘴角,实在没能挤出一句祝福的话来。

她最厌恶这些跟在周文雍身边的女子!

当初那个讨人厌的楚璃月,竟然生下了二皇子!好在二皇子是个短命鬼,死在了皇上登基的第一个月里。

还有三皇子的生母,整一个狐媚东西!难怪她命薄,生了儿子没多久便一命归西。

后宫这些女子,还肖想着继续为周文雍开枝散叶,她才不会让她们心想事成!

只是骤然想到此事,长孙月筝也不由烦躁起来。

从前在太子府毕竟人少,可如今不同了,太后就头一个不会允许周文雍子嗣单薄。

这件事,真是最令她头疼不已。

眼下最好的法子,是她能够再为周文雍生几位皇子。这样未来无论如何,总会是她的儿子登上皇位!

只可惜……从前还能瞒天过海,如今住在太后身边,她不得不喝避子汤,以免露出马脚。

思及此处,长孙月筝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也更没了和乔贤妃说话的兴致。

好在未多久,姜晚琬便回到了正殿。

二人见了礼,乔贤妃率先问道:“大皇子可好些了?看娘娘脸色无虞,想来大皇子也无碍了吧?”

姜晚琬颔首:“就是受了点儿惊吓,眼下已经睡了,想来等睡上一觉便无事了。”

“那就好。”

乔贤妃原想和她私下说些话,但眼见长孙月筝没有想走的意思,想了想也罢,反正她和姜晚琬见面的时日还多着。

她福了福身,正想要先告退了,就听见长孙月筝的声音响了起来。

“月筝斗胆问一句,娘娘可问清楚了大皇子是因何落水的?”

姜晚琬看向她,如实道:“烁儿说,是煜儿推了他。”

长孙月筝秀眉一蹙:“三皇子小小年纪,心思竟然如此不纯?他怎可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还将他推落水中?这……这是害人性命呀!”

“公主言重了。”姜晚琬不以为意,“四五岁的小孩子,打打闹闹也属正常。再说从前他们两兄弟不养在一处,男孩子之间有些争执,便更是常事了。”

果然不是她亲生的,她就这样不放在心上!

长孙月筝心疼儿子,不由气急,强按捺着才平静道:“虽说打闹是常事,可推人下水这种事情,也实在心思歹毒了些!”

姜晚琬瞥她一眼,面色不善:“公主用‘心思歹毒’这四个字来形容一位年仅四岁的皇子,是否有失偏颇?”

“我……”长孙月筝愣了愣,讪笑了下。“我也是为娘娘担忧,怕娘娘养错了嫡子。如今还未举行记名大典,娘娘趁早发现三皇子品行有失,不失为一桩好事。”

姜晚琬轻笑:“品行有失?如今这事,也只是烁儿的一面之词,本宫尚未问过煜儿。”

长孙月筝急了:“大皇子又怎么可能撒谎呢?他可是自小就养在娘娘身边的呀!”

“自小养在本宫身边又如何?就像是莳养花草,即便精心浇水、修枝,也不可能让它处处照着自己的心意去长,不是吗?”

姜晚琬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好似要看透她的内心一般。

长孙月筝下意识地回避了她的视线:“娘娘说的是,我……我只是想着,太后疼爱大皇子,总不会疼爱错了的。”

又想拿太后来压她。

姜晚琬笑了下:“此事本宫自会处理,公主不必为本宫忧心。待本宫查清事实,也自会给母后一个交代。”

“我就是……”

“够了。”

长孙月筝本还还想说什么,却被姜晚琬打断。

“本宫知道公主心善,可公主一个未出嫁的闺阁女子,又怎么懂得如何教养孩子?待来日本宫为公主择一位好夫婿,公主风光大嫁后,再来与本宫讨论这个问题不迟。”

她明明态度和婉,可长孙月筝听着,却冷不丁打了个冷颤。

她呆愣了片刻,对姜晚琬福了福身:“月筝逾越了,那月筝便先回重华殿。想来太后已经知道了大皇子落水一事,我这就回去,让她老人家安心。”

姜晚琬颔首,笑着目送她离开。

前世,她也曾提出要给长孙月筝择婿。可那时候,她记得自己莫名其妙就大病了一场,病好后,这事情也就被搁置了。

如今再想来,那一场病,还真是病得蹊跷!

乔贤妃见长孙月筝走了,这才忍不住把心中的猜疑说出口:“嫔妾近日怎么觉得月筝公主怪怪的呢?”

小说《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眼看着日暮逐渐西沉,可甘露殿众人皆是喜气洋洋。

皇后虽受宠,但迟迟未能与皇上圆房,大伙儿心中总是忧虑。如今只要圆了房,还怕皇后膝下没有嫡子吗?

唯有姜晚琬的一颗心始终吊着。

沐浴更衣后,她屏退了众人,只一人在寝殿,不许旁人进来。

无论如何,今夜她是不会被周文雍碰的!

可那是帝王,就算她身为皇后,又如何能拒绝帝王的宠幸?

何况她并未打算与他撕破脸,姜家纵然手握重兵,却不可能举兵造反。她想要报复那对狗男女,得先保全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姜晚琬紧紧蹙着柳叶细眉思虑良久,幽深的目光忽然瞥见了梳妆台上,那一盘式样精巧的发簪。

那发簪是下午的时候,周文雍派人送来的,听说都是江南时新的款式,送来给她戴个新鲜。

姜晚琬看着发簪尖锐的尾部,忽然抿紧了嘴唇。

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玉清!你进来。”

姜晚琬的声音在寝殿内响起,玉清听闻,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是主子的神色不大好,她苍白着脸,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娘娘。”玉清福了福身,“您这是怎么了,怎的脸色这样不好?”

姜晚琬有些坐立难安:“给本宫更衣,本宫……本宫来葵水了。”

玉清一愣:“怎的日子提前了,偏生还是今晚皇上要……”

她说着停了下来,怕惹主子不快,先手脚麻利地替她更换了衣物。

看着亵裤上猩红的一团,姜晚琬满是失望,神色恹恹地倚在了罗汉榻上。

“去回话,本宫……今夜不便侍寝。”

玉清不敢再惹她难受,应了一声,匆匆往紫宸殿去了。

姜晚琬等人走远了,才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她掀开裙摆,撩起宽大的裤腿,注视着大腿内侧极隐z私处的一条细长的伤痕,眼中透出点点寒意。

今夜她伤了自己,做了这场葵水突至的好戏。可葵水总有结束的一天,这件事情,总要有个长远的了断之法。

周烁是周文雍与他心爱之人的儿子,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会给他这个嫡子的名头。

姜晚琬知道自己最终是拗不过他的,这个嫡子她想要也得要,不想要也得要。

可今生她亦不可能就这样随随便便答应了,至少……她还要为自己做一些打算。

紫宸殿中,周文雍听到玉清的回禀,神色颇有遗憾。

他又细细叮嘱了两句,要宫人悉心照顾皇后,更是御赐了一柄上好的玉如意。

看玉清捧着玉如意喜滋滋地回去了,周文雍的眼中的遗憾消失,嘴角勾起了一丝庆幸的笑意。

若不是为了把烁儿名正言顺地记为嫡子,他连看都不想多看那姜晚琬一眼!

默了会儿,周文雍心中又惦记起那个温柔可心的人儿。

他递了个眼色给身边的小太监,小太监心领神会,立刻躬身出去安排。

……

日子波澜不惊地过了几日。

那夜,周文雍得知她来了葵水后,果真接连几日都没有再踏足甘露殿。

姜晚琬心中冷笑,却也不是很在意。

他不耐烦与她日日做戏,她也不愿时常瞅着他那一副虚伪的脸孔。

“娘娘,您让奴婢打听的事情,有消息了。”

晌午时分,玉嫣在殿内伺候姜晚琬,趁着无人,便说起了先前主子吩咐的事情。

“是吗?”姜晚琬扬了扬眉,有些欣喜。“给本宫看看。”

“是。”

玉嫣自腰间取出一份妥帖收好的信笺,恭恭敬敬地递给了主子。

这份信笺上,是如今长安城里那些适龄待嫁的名门贵女名册。

按理说,若非皇子娶妻,她家主子不该要看这样的名册。可是玉嫣自小便谨言慎行,只知主子吩咐的就尽力去做,旁的一概不要多问。

所以,她悄悄联络了主子的母族,请族人拟了这样一份名册,又传回了宫中。

姜晚琬接过名册,仔细翻看,而后目光落在两个熟悉的名字上。

袁映雪,宁若棠。

前世,她不愿他人分了自己恩宠,千方百计阻拦着不让这些门第高贵的女子入宫。后来阻拦不得,她又煞费苦心地和她们斗了大半辈子。

可如今看来,那些恩恩怨怨,全部都是笑话一场!

不过今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这两人,倒还真是用来搅乱局势的一把好手。

长孙月筝何须她出手?有这二人便全都够了。

姜晚琬将名册收起,扬声吩咐:“替本宫梳妆,本宫要去面圣。”

……

离开甘露殿,姜晚琬并没有乘坐步辇。

自重生以后,她身上总觉得有些懒怠,倒是应该好好活络活络筋骨。

今生于她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保重身子,然后看那对狗男女如何付出惨痛的代价!

甘露殿因是皇后的居所,是以离紫宸殿并不远,绕过一处小花园便能到了。

姜晚琬信步走着,未几,在花园中迎面碰上了几人。

她抬眼一看,心里略沉了沉——那是临王周九安带着他的几名侍从。

周九安是先帝幼弟,年岁与周文雍相仿,但自小体弱不受宠爱。

姜晚琬记得,“九安”是他的表字,但他的名是什么,恐怕这宫里都没几个人记得。

“皇后娘娘。”周九安也看见了她,远远地微微颔首。

姜晚琬略欠了欠身:“皇叔。”

她贵为皇后,除了对皇上与太后外,是不必行礼的。但在辈分上,周九安是她的皇叔,还是要有些礼数。

抬头,她对上了他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

前世……这位临王死得很惨,而他的死,她多多少少也要负上一些责任。

因着这份愧疚,姜晚琬今日的话就多了一些。

“皇叔是刚从陛下那儿出来吗?若是出宫,似乎不走这条路。”

周九安垂眸:“本王要去看看三皇子。”

姜晚琬了然。

三皇子的生母是周九安的远房外甥女,可是在生育时便难产而死。那孩子,倒也是个可怜的。

她点头:“那不耽误皇叔了。”

周九安侧身:“皇后娘娘请。”

姜晚琬看他一眼,未再多言,与他擦身而过。

只是心中,她却已经有了计较——三皇子……是上天给她的提示吧。

……

来到紫宸殿中,周文雍远远便亲自起身迎她:“晚琬,你怎么来了?你身子弱,理当再多休养几日。”

姜晚琬垂首,想着前世枉死的家人,眼中蓄起濛濛水雾。

她咬了咬唇,骤然跪了下去。

“这是做什么?”周文雍连忙去扶她。

姜晚琬拒不肯起,抬眼望他,肌肤胜雪,梨花带雨。

“陛下,臣妾恳请陛下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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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愿意为太后分忧,来当这个恶人,好早日为皇后娘娘查明真相。

太后不疑有他,当即便应允了她的请求。

乔贤妃原本被周文雍禁足在承明殿就怨气不小,再看是长孙月筝耀武扬威地来了她的地盘,自然更加怒不可遏。

“本宫还以为是谁大张旗鼓地来了,原来是柔仪公主。”乔贤妃冷冷看着她,没有半分好脸色。

长孙月筝娇笑了下:“贤妃娘娘怎么动怒了呢?我也是不得已才来了此处,还请娘娘多加体恤。”

“敢问公主带这么多人来承明殿,是要做甚?”

长孙月筝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满是笑意:“搜宫。”

乔贤妃顿时炸了:“搜宫?公主凭什么搜宫?皇后统管后宫尚未要来搜本宫的地方,公主倒是比皇后还要心急呢!”

长孙月筝丝毫不为所动,也不恼怒,只是依旧端着她那副温柔的笑脸:“娘娘错了,不是我心急,是太后关心皇后娘娘,特意让我来搜宫。”

“太后?”乔贤妃紧紧握拳,强迫自己压住脾气,不可在此时乱了分寸。

“是呀,若是没有太后之命,我又怎么敢来打扰娘娘呢?”长孙月筝笑里藏刀,说着便对身后那群侍卫挥了挥手。

“给我搜!”

乔贤妃大怒,她宫里的太监宫女也立即就要上前去阻拦。

堂堂贤妃的宫殿,又岂是能被人说搜就搜的?

就算是皇后亲自来了,也得要给她一个体面的说法!

长孙月筝却不管,只是看热闹般地对侍卫们道:“搜宫是太后的懿旨,若有人抗旨不遵,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是!”

那些侍卫得了指令,更是肆无忌惮了,直接就对反抗的宫人们动起手来。

更有甚者,有两个侍卫竟是一左一右地按住了乔贤妃。

她是后宫妃嫔,这些腌臜的男子怎敢近她的身!

乔贤妃气得心脏砰砰直跳,莫说出嫁后了,从小到大,她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

“你们……你们!”

她气急,竟是顺手抽出了身旁侍卫的长剑,蹭的一下横在了自己脖子上:“若是再不住手,本宫就血溅当场,看你们要如何对皇上交代!”

长孙月筝眯了眯眼。

若是乔贤妃真的因为受辱而自尽……她是奉命而来,也没有对她动手,这总怪不到她的头上吧?

心里暗笑了下,她忙对乔贤妃喊道:“娘娘可千万不能冲动,您若动了手,只怕众人都以为您和您那宫女一样,是畏罪自尽啊!”

这话听着是在阻止她,可却让乔贤妃心中更恨了。

她紧紧握住了剑柄,狠狠心闭上眼睛,实难忍受这样的屈辱!

这种事,她宁死不能屈!

“住手!”

姜晚琬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番混乱的场面。

承明殿内,侍卫、太监、宫女乌泱泱地乱成了一团,乔贤妃更是举着剑打算抹脖子!

好在,见皇后来了,众人均停了手不敢再胡来,全都跪了下去行礼。

乔贤妃看到姜晚琬,虽然那剑还架在脖子上,但好歹没有真的抹下去。

长孙月筝心下暗道了句“晦气”,也只能装得无辜,向她行礼。

“皇后娘娘万福,娘娘怎么来了?”

姜晚琬瞥了她一眼却没有理会,只是紧紧盯着乔贤妃,生怕她真的想不开。

“你做什么,快把剑放下。”

乔贤妃鼻子一酸,眼泪汩汩而落:“嫔妾今日受了这等委屈,真不如一了百了了!”

姜晚琬冷静道:“你若想死,本宫不拦着。可是贤妃,妃嫔自缢是什么罪,你忘了?难道你今日临死了还要累及父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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